第24章 濮陽府雙美 好文又好武(上)
同一時刻的明國,建安城,濮陽府,長樂閣中。
只見,濮陽家族二小姐濮陽香香正在對鏡畫眉。
濮陽香香是濮陽慶與司馬如蘭的幺女。
也是明國第一美人濮陽美美的親妹妹。
濮陽慶與司馬如蘭膝下無子,故而將二女寵到了天上。
濮陽香香雖不敵姐姐漂亮,但在明國也算前五的美人。
二人既好文又好武,堪稱完美無缺!
不知迷倒了多少才力華贍的少年郎!
濮陽家族是明國八大家族之一,其餘幾大家族分別為:司馬家族、燕氏家族、巫馬家族、上官家族、左丘家族、藍氏家族及宇文家族。
在明國幾大家族實力排行榜上,濮陽家族居第三,第一大家族是司馬家族,第二大家族則是上官家族。
燕氏家族居第四,巫馬家族居第五,左丘家族居第六,藍氏家族居第七,宇文家族居第八。
作為明國第三大家族的濮陽家族,可謂是實力強大,聲勢顯赫。
家主濮陽慶的夫人司馬如蘭是司馬家族家主司馬諸葛的妹妹。
司馬如蘭與司馬諸葛因追求不同,二人貌合神離。
司馬如蘭是一個秀外慧中、懷瑾握瑜的女人。
司馬諸葛則是一個姦邪狡猾、寡恩薄義之人。
濮陽慶是一個兩面三刀之人,巧偽趨利、狡猾自私。
濮陽香香不僅擅丹青、好文學,且擅騎術、好武學。
濮陽美美不僅擅舞蹈、好歌樂,且擅射術、好武學。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濮陽香香才將眉目畫好,可見她對自己的容貌要求極高。
這時,銅鏡之中的她,如仙子般驚艷超俗,美得不可方物!
不多時,一個女子的聲音便傳了出來:「二小姐,老爺有請。」
聞言,濮陽香香便問道:「阿琪,可知父親大人何事召見?」
只見,阿琪輕輕搖了搖頭。
隨後,濮陽香香便疾步朝慶雲殿而去。
慶雲殿是濮陽慶處理重要事務的地方。
不大一會兒,濮陽香香到得慶雲殿中。
只見,濮陽慶全神貫注地翻看著一本典籍。
一進閣門,濮陽香香便道:「父親。」
聞言,只見濮陽慶將手中書卷輕輕放下,面露笑意地道:「香兒,快快入座。」
隨後,濮陽香香便在濮陽慶對面坐了下來。
濮陽香香剛一坐下,濮陽慶便將一本書籍寄給了她,並說著:「香兒,可願修習此功法?」
聽及此言,濮陽香香便道:「父親,這是什麼功法?」
濮陽慶道:「九陰神爪。」
下一刻,只見,濮陽香香迫不及待地翻開了書籍,入眼便是九陰神爪的口訣與功法。
濮陽香香將此書瀏覽了一遍后,頗為興奮地道:「父親,我願意修習此法。」
聞言,濮陽慶展顏一笑道:「香兒,今後必定會成為明國高手之一。」
聽罷,濮陽香香則樂樂陶陶地回道:「借父親吉言,我一定會勤加修習此法的。」
隨後,濮陽慶道:「香兒,若是沒有什麼疑問的話,你可退下了。」
愣了愣,濮陽香香便小聲問道:「父親,我今日想去白鹿城,您能准許嗎?」
不料,濮陽慶卻厲聲道:「香兒,你去那裡幹嘛?」
只聽,濮陽香香喃喃道:「父親,我想去看看他。」
濮陽慶沒好氣地道:「他一個落魄書生!你犯得著對他如此痴情嗎?」
聞言,濮陽香香很是不悅地道:「父親,我是真心愛他,跟窮困有何關係。」
濮陽慶微一皺眉道:「香兒,忘記他吧,他給不了你幸福和榮華,你何必如此執著如此犯傻呢,建安城中追求你的富家公子多不勝數。」
聽及此言,濮陽香香便怒不可遏地道:「此生,我非他不嫁。」
撂下這句話之後,濮陽香香便甩門而出了。
女兒走後,只聽濮陽慶長嘆道:「哎!這個傻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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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白鹿城,康家大院中。
只見,康文學正在烈陽下劈柴。
康文學雖是一介清貧書生,但容貌卻很出眾。
他濃眉大眼,昂藏七尺,身形清瘦,頗有氣度。
之所以能贏得濮陽家族千金鐘愛,他除了才力華贍之外,還有一過人之處,那便是超絕的畫技。
康文學是康婆婆在十七年前撿來的,見其可憐便好心撫養成人成材。
不幸的是康婆婆在三年前已撒手西去,留下康文學一人獨守康家大院。
這日過後,康文學便要去繁花城參加一年一度的『畫神賽』。
對於此次比賽,他是滿懷憧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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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陽香香自從慶雲殿離開之後,便策馬從西門出府去了白鹿城。
大概過了六個時辰,她才趕到白鹿城,此時已是人疲馬乏。
一到康家大院門口,她便迫不及待地喚道:「康公子,快開門。」
聞聲,只見,康文學疾步出了院門。
濮陽香香一見到心上人,便啞口無言了,只含情注視著對方。
四目相對之下,濮陽香香的臉刷地一下變紅了。
此時康文學的表情也是極不自然,緊張之色顯露無疑。
誰料,一刻鐘后,二人卻異口同聲地吐出了一個字:「你。」
這一刻,氣氛很是尷尬!
院里的小黃狗也看不下去,便狂叫了起來:「汪汪,汪汪,汪汪......」
隨後,康文學便對小黃狗道:「去,哪裡涼快呆哪裡去。」
小黃狗好像聽懂了康文學的話語似的。
只見,它搖擺著尾巴呆在了樹蔭之下。
這時,濮陽香香忍不住笑出聲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第一次見如此可愛的小狗狗!」
聞言,康文學輕笑著作答道:「之前養過幾條狗狗,都很呆萌,唯有這隻才通人性。」
濮陽香香道:「哦。」
康文學道:「香香姑娘,請到屋內。」
隨後,康文學便與濮陽香香進了屋子。
只見,這是一間很小很破舊的木屋。
裡面裝修極為簡單,也沒幾件像樣的傢具。
雖是如此,濮陽香香卻毫不嫌棄。
於濮陽香香而言,即使康文學是個乞丐,她也願意跟隨。
但在康文學心裡,家裡清貧,很是自卑,哪敢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