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投資
掌柜的聞聲前來，帶著諂媚的笑容「不知二位客官找老夫有何事？」
「我們是來和掌柜談一筆生意，我相信掌柜的會感興趣的。」暮雲昇客氣的說道。
聽是來談生意的，掌柜的猶豫片刻，雖然自己並沒有打斷擴張酒館的念頭，但到眼前的銀子也沒有推出去的道理。
「二位，隨我去雅間詳談如何？」笑容收斂了幾分。
兩人相視一眼點了點頭。
二樓雅間環境清幽，窗外竹林環繞，而且隔音效果也很好，沒想到這個地方竟然別有洞天。想到這裡，暮風眠不由得暗自點了點頭。
柳風眠滿意的一笑，將食盒裡的菜端出來遞給掌柜的，見對方從一開始的遲疑到品嘗后的驚訝，更是驕傲的不行。
「老闆覺得怎麼樣，這道菜就是此次合作的主題。」暮雲昇適時的開口，嘴角微微抽搐，如果他再不出聲，估計面前的這帶菜都要沒了。
暮雲昇瞥了一眼被消滅了一半的菜，原來掌柜的居然是這樣的。
掌柜的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難得的露出羞赧的表情。「不好意思，實在是太美味了，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畢竟是老江湖，尷尬很快退卻，叫來小二收拾一下便切入正題。
「不知二位想怎麼合作？」掌柜的擦了擦手，看向兩人。
暮雲昇看了一眼柳風眠，淡笑：我們不要現金，我們只要關於這道菜提成的百分之十。」
他們二人早就商量過了，提成絕對要比現金來的實在。當然這是柳風眠告訴他的，畢竟哪有女人拋投露面談生意的，所以柳風眠就全權的交給了他。
掌柜的聽完笑了，他還以為對方會獅子大開口，沒想到只是提成的百分之十，不過細細想來，如果生意好做的話，確實是比直接要銀子來的多。
意味深長的看了對方一眼。
「好，不過百分之十太少了，不如就百分之三十，就當是賣個人情，以後公子再有合作的事情優先考慮我家就好。」
柳風眠在一旁點頭，暮雲昇便會意，一陣寒暄過後，老闆說出他的計劃。
「我想在開業的當天搞個促銷，就像前五道新菜可以免費推出，然後自然有人忍不住出銀子點菜，如果生意紅火的話就每天限量，不知公子覺得如何？」
暮雲昇還未說話，柳風眠便驚訝的瞪大雙眼，她一直以為只有現代套路這麼深，沒想到古代就已經有藏著千年的狐狸了。
暮雲昇雖然不懂生意，但也是聰明的，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果真不愧是掌柜的，小生佩服，掌柜的直接叫我雲昇就好。」
掌柜其實並不老，相反很年輕，應該和他同齡，被叫做公子著實尷尬。
說著掏出事先擬好的配方：「掌柜的，這是這道菜的配方，上面清楚地標註了調味的用量，至於食材也有我們來提供。」
「好好好！」連說了三個好，掌柜的見對方這麼爽快，隨即叫人拿來筆墨，合約就這麼敲定下來。
定下明日為售賣時間，掌柜的就先預付了食材的定金，二人見沉甸甸的荷包內心興奮但並不顯露，辭別了掌柜。
「四月哥，看到沒，我們有錢了。」出來后柳風眠一改方才沉默的模樣，嘰嘰喳喳的不停。但落在暮雲昇的眼裡卻沒有絲毫的煩躁，反而帶著淡淡的寵溺。
「四月歌，走，我們去買衣服。」說完拉著暮雲昇就像成衣鋪走去。
暮雲昇神色黯淡，說起來風眠確實沒有幾件衣服，要不是家裡貧窮……
「老闆，我們要買幾件衣服。」旁邊的小夥計見二人穿著樸素，嗤笑一聲。
「吶，這是衣服，快點看啊，不過不要亂摸，萬一髒了可就賣不出去了。」陰陽怪氣的語調，生怕風眠他們聽不出來她有多不被待見。
「我們要的就是衣服，怎麼開門做生意你們還挑人不成？」暮雲昇見小妻子被欺負，眼底寒光乍現，柳風眠安慰的朝他一笑示意自己沒事。
柳風眠看著狗眼看人低的跑堂小生，冷哼一聲，眼底露出一絲不屑。
「嘭。」
柳風眠直接將一兩銀子甩在桌子上，譏諷的看著對方，眼神好像透露出，你這份工作保不住了。
「誰，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偷的。」小夥計知道自己理虧，但是還是硬撐著，這要是低頭豈不是被打臉了。
老闆聽見外屋的吵鬧聲便趕過來，老闆見柳風眠和暮雲昇雖然穿著樸素但是周身的氣度不凡，不由笑嘻嘻道：「對不住二位，新來的小夥計不懂事，還請多多包涵。」
「到底怎麼回事？」掌柜的看著夥計佯怒道，反手就在對方的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
柳風眠知道這是老闆在逢場作戲，也不拆穿，就在旁邊靜靜的看著。
「我……我怕他們……整壞衣服……老闆我錯了……」
聽著對方磕磕巴巴的解釋，柳風眠風眠就笑了。
「沒想到這麼大的成衣鋪也是嫌貧愛富的，看來我們應該換一家了。」暮雲昇作勢往門口走去。
「哎，客官等一下，不要心急嗎。」多年的閱歷一眼就看出這可是顆大樹，一定要抱緊。
「這樣吧，客官，除了你們買的衣服，我們再多送你們兩匹布，客官覺得怎麼樣？」掌柜的恭敬的說道。
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人臉，而且對方也這麼有誠意，見此柳風眠拽了拽暮雲昇的衣袖。
暮雲昇看著自家夫人兩眼冒金星，無奈一笑，便說：「老闆這麼會做人，千萬不要因為某個人壞了店裡的名聲。」說完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掌柜的身後的夥計。
但是對方自知理虧，並沒有說什麼。掌柜的也當即表明態度，將夥計逐出去。
二人見此微微的點頭，剛才的插曲並沒影響到二人的情緒。柳風眠挑出一件月牙白的成衣，對著暮雲昇比試了一下。
暮雲昇才意識到風眠是想給他買衣服，連忙拒絕，但還沒等說話便被對方一個眼神給瞪回來。
掌柜的見二人的互動，忍不住笑道：「兩位還真是恩愛呀。」
暮雲昇耳朵微紅，嘴巴微張似要說什麼，就聽風眠開口：「放心，咱家人每個都有，也該穿幾件新衣服了。」
暮雲昇聞言微怔，便沒再推辭，只是默默的感激著小妻子的體貼，滿滿的感動。
等到二人結完賬出來之後又買的大米，肉和白面，改善一下自家的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