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悔棋不定乃小人
他熄火,關了引擎,將手中的鑰匙丟到了保安的手裡,「調轉好方向,等一下我還要走。」
保安點頭,「是,大少爺。」
走進大廳,他就看見眼前一老一幼在玩國際象棋,媽咪站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
看見兒子回來了,她連忙欣喜的迎了上來,語帶嬌怒,「雷諾親愛的,告訴媽咪,你是不是惹生氣了?」
雷諾挑眉,「她告訴你的?」
伯納德夫人笑道,「不是那樣的人,她沒有說,可是今天來的時候火氣很大,我估計應該是你惹她生氣了。」
雷諾再次挑挑眉,「火氣很大?」因為他也不知道小猴子來住宅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但是媽咪一副很了解她的模樣倒是讓雷諾有些驚詫,小猴子不是一個輕易交心的人,至少到現在為止,她沒有和誰特別的要好。
「是呀,你都不知道。」伯納德夫人說到這裡,自己痴痴的笑了起來,雷諾看見媽咪這番模樣,心中更加好奇了。
「她怎麼了?」
瞧得出,兒子很好奇,伯納德夫人也沒有點破,這是個好現象,萬萬不能破壞了兒子心中朦朧的曖昧。「她今天五點多鐘來到老宅,管家說來了,我高興壞了。馬上下樓迎接,誰知第一句便是問我,你爺爺在哪裡?我心想這孩子肯定是想要過來討好你爺爺的,建立友好的關係。誰知,我理解錯了。」
「理解錯了?」難不成那個小猴子是來和爺爺吵架的?這樣的情況也不是不可能,她的個性,他根本就沒有琢磨透過。
「是呀,去見了你爺爺,雙手叉腰,那模樣可愛極了,看著你爺爺非常囂張的說道……」伯納德夫人故意清清喉嚨,學了小蜜的語氣,倒是頗有幾分相似。「老頭,你不是很討厭我?」
伯納德夫人到現在都沒忘公公那傲慢的嘴臉,趾高氣昂的揚起腦袋,冷冷的輕哼,「那你以為呢?真是不懂禮物,居然稱呼我老頭?」
嘴角上揚,並不在乎伯納德老先生的指責,「老頭,你最喜歡什麼?」眼梢已經觸及到了他旁邊黑白棋子的國際象棋,笑的非常陰森,「原來你喜歡玩國際象棋啊!咱倆玩玩,我一定會將你殺的片甲不留,看你還怎麼囂張。」
若是平常,如此說話,肯定會被他趕出去,可是事關有人陪他玩國際象棋,這事可大可小。
他也不是臭棋簍子,棋下的也很不錯,可就是喜歡悔棋,所以和他玩過棋的人全都跑了,只要老爺子說下棋,人就跑的乾乾淨淨了。
現如今,有人說陪他玩,伯納德老先生心中一喜,這棋隱上來了,沒螃蟹魚蝦也可。
兩人就稀里糊塗的玩上了,這一玩就玩到了晚上九點多鐘,兩人還沒有散夥,連吃飯的時候都在討論下棋的事情。
先前,伯納德還饒有興緻的看了兩眼,可是父親一盤棋要悔上幾十次棋,他就沒臉看下去了,直接上樓去書房處理公司的業務了。也只有伯納德夫人還願意留在原處觀棋,她最喜歡和公公下下棋就吵起來了,這個家總算不是那麼沉悶了。
「喂,你這老頭怎麼回事,這是這盤棋第三十二次悔棋了,你沒有聽過中國的一句話古話嗎?觀棋不語真君子,悔棋不定乃小人。」上官悠蜜氣的腦袋都要炸開了,今天明明是過來耍別人的,怎麼到最後最生氣的人還是她?
不公平,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伯納德老頭很鎮定的說道,「前半句聽過,好半句沒聽過。」
上官悠蜜直接翻翻白眼,「我是前半句的君子,你是後半句的小人。」
「你管得著嗎?」伯納德老頭很是囂張的揚揚手中的棋子,然後落下,一片四處危機的局面立刻明朗開來,這是方才他落下棋子之後,看見臉上得意洋洋的表情之後,仔細觀察了棋盤才發現的局面。心中不禁暗襯,這小丫頭棋下的真是不錯,連他都要甘拜下風了,當然這樣的話他自然不能承認。
上官悠蜜氣的快要抓狂了,這老頭賴皮的功夫真是一流,不要臉的功夫也是天下第一。
本來必勝的棋盤,先下她變成四面楚歌了,心猛地一橫,雙手橫掃棋盤,棋子落了一地。
她揚起一抹小人得志的笑容,看向一臉傻掉的伯納德老頭,興奮的說道,「怎麼樣?現在誰也不知道那棋是怎麼擺的,老頭,你就承認吧,你輸了我十六盤。」
伯納德老頭臉色漲紅,被氣成了豬肝色,指著上官悠蜜的手指都在,「你,你,你輸不起?」
上官悠蜜抱胸,「怎麼?我輸不起,你就輸的起了嗎?」真是一個比老師還能耍賴的男人。
「我怎麼輸不起了,我看你這個不懂禮貌的小孩子真是太過分了,這盤棋我明明就要贏了……」
他滔滔不絕抱怨還沒有說完,那一頭小蜜就直接打斷了,「贏什麼贏?你年紀大了,記不住事情嗎?你都輸了我十六盤棋了,你還想怎麼贏?我看下到明天早上,你也許還有希望!」
伯納德根本不死心,「那就下到明天早上。」
小蜜直接悻悻然的擺擺手,「我看你回去好好的睡一覺,做做夢,興許就能贏了我。如果夢中還改不好你悔棋不定的小人行為,我看你這輩子到了哪裡都贏不了。」
「你說什麼?」
……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吵鬧個不停,雷諾不由得瞪大了雙眼,這是那個嚴肅,不苟言笑的爺爺嗎?
為何此刻,眼前這一老一小倒像是兩個不服輸的孩子,站在那裡吵鬧不休。
伯納德夫人直接搖頭嘆息,「今天晚上,他們兩個人已經吵了五遍了。」不過每一遍,她看的都是興緻盎然,興奮極了,伯納德家好久沒有這麼鬧騰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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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菲佣們洗凈了身體,象一進貢的妃子一般。
被帶到他的床上,漆黑的世界里
當他刺破我身子的那一刻,撕裂身體痛楚襲遍我全身。
前所未有的恐懼與慌亂蔓延在我的四肢百胲里。
我想逃,我想喊,我想叫,然而,為了母親,我只能選擇承受。
這一切只因他需要一個孩子,而我需要一筆救命的巨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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