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鄙夷
她居然來的這麼快!厲夜寒一驚。
如何應付江星柔呢?厲夜寒十分頭疼這個女人,因為江星柔似乎有追求他的意思。
而當他看到沈曉桐時,厲夜寒便突然心生一計——
他一把拉過沈曉桐,在她耳邊低語:「配合我演完這場戲,我可以答應你所有條件。」
此時的江星柔在客廳轉了一圈都沒有看見厲夜寒的身影,就連他平時常在的書房也沒有瞅見他的身影。
江星柔找累了,然後又回到了客廳。
江星柔十分自覺的拿起了茶几上拜訪著的杯子,給自己到了一杯水,一飲而盡。看來是十分口渴了。
她放下水杯,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納悶道:「厲夜寒到底跑哪去了?昨天不是說好今天要來找他的嗎?難道是出去了?但是出去的話他不可能忘記關門啊。」
而另一邊的厲夜寒和沈曉桐兩人呢,他們現在正在三樓的客房的位置,距離厲夜寒主卧室並不遠,如果江星柔進去的主卧室,看到主卧室里沒有厲夜寒人,那麼,跑到三樓的客房去找自己。
厲夜寒將門關上,卻又巧妙的留了個縫,不至於江星柔上樓了,自己卻不知道。
而沈曉桐則是一驚,她不是沒看到剛剛上來的人是誰——江星柔,這個江家大小姐,可是個不該得罪的人。
雖然聽聞江星柔胸大無腦,但好歹是個千金大小姐,一點公主病的蠻橫還是在的。如果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她可要小命不保呀。
再說了,江家跟厲家不是世交嗎?照理說厲夜寒不應該讓江星柔誤會他的。
這說不定又是厲夜寒不願意跟她合作的什麼陰謀。
如是一想,沈曉桐便使勁搖頭:「得了吧,厲總您拒絕了我這麼多次,這一次又想到什麼計謀來嘲笑我了?算了,我也不自討無趣了。我現在就走,不玷污你的眼睛了。」
豪門之間的恩怨,她可不想介入,她唯一的目的,那就是要錢。
既然這個目的達不到,她便找下一個目標吧。
畢竟,作為一個進退得當的「小混混」,她沈曉桐沒必要吊在一棵樹上。
厲夜寒卻沒有給她思考的機會。原來他剛剛那句話只是通知,而不是詢問。
「來不及了,你現在走會被她看到的。與其讓她誤會,不如我們直接來一場真的吧。」他聲音平靜,確實是他往日對助理下命令時用的一貫語氣,似乎不是沈曉桐想的那般又要找機會嘲諷她。
說著,厲夜寒拉過沈曉桐的手,也不顧她掙扎,直接撕開了她的衣服。小配衫不堪重負,「撕拉」一聲,在這四周寂靜的次卧中,顯得格外清晰。
沈曉桐剛想罵厲夜寒神經病,她還沒答應要陪他演戲呢,他就這麼……簡直是禽獸不如。然而她很快就從門縫中看見,江星柔已經把二樓跑了個遍,沒有找到厲夜寒,正在糾結著到底是上三樓,還是去詢問管家!
她小說不是沒看過,也知道現在出去,不但不會讓江星柔諒解自己,如果口頭上再說兩句,說不定還會被江星柔覺得自己是個狐狸精。這以後被她針對的幾率就多了去了。
沈曉桐聳了聳肩,雖然她並不是很介意自己的名譽如何,但她並不想介入豪門之間的紛爭。可現在既然已經被這位可惡的厲總拉進了局,她也總不能放棄自己呀。所以——沈曉桐要豁出去了!
如是想著,她三下兩除二的把自己貼在厲夜寒身上,視死如歸的表情配上嗲聲嗲氣聲音,讓厲夜寒差點以為沈曉桐有人格分裂——如果不是見識過沈曉桐有多不要臉的話。
她說:「厲總,你好幾天沒來見過人家了,人家對你甚是想念呀。」
厲夜寒:「……」
雖然不知道沈曉桐為什麼突然就同意了,還演的如此不堪入目,但他不得不配合演出。
「所以,我這不是來了么。」厲夜寒僵硬的扯著嘴角,說道。
沈曉桐:您還真是僵硬的像個殭屍……
兩人都在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厲夜寒半扶著沈曉桐,雖說是他要求沈曉桐跟他演戲,但他還是不習慣於與陌生人親密接觸。臉上是標準的邪魅一笑:「你是不是喜歡我?」聲音不大不小,但外面的人絕對能聽到。
沈曉桐嬌嗔,用的聲音也是跟他一樣大的:「人家不喜歡你,怎麼會穿著這樣就來見你呢?你這不是為難人家嘛!」
江星柔正在朝著三樓的樓梯走來。她似乎想到了些什麼,臉上悄然爬上了兩朵紅暈。
「這樣子,那不如讓我來試一試……」厲夜寒說著,就開始繼續脫沈曉桐的衣服。
沈曉桐剛剛被撕那件只是一件小配衫,可厲夜寒居然要繼續脫,再這樣下去,她就真的要在他面前赤身了!
沈曉桐驚叫出聲:「你瘋了嗎?」
厲夜寒冷笑著,對沈曉桐說道:「這樣演戲比較真實。」
你還有理了!沈曉桐怒了。
沈曉桐就要掙扎,那人卻不容置疑的束縛住她的手,欺身上前,精準的捕獲了她的櫻桃小嘴。
沈曉桐差點驚叫出聲,然而厲夜寒這廝卻吻得異常認真,讓沈曉桐硬是忍住了要叫出來的想法。
慢慢的,沈曉桐閉上了眼睛,她全身心的投入著,享受著這場假戲真做的騙局。
厲夜寒將沈曉桐不輕不重的摔在床上,身上又恢復了往常的禁慾氣息,就好像剛剛跟沈曉桐調情的人不是他一樣。
沈曉桐終於明白「衣冠禽獸」為何物。
可她被甩的有點疼,一時半會竟說不出罵人的話來。
高跟鞋的聲音離卧室越來越近,卧室里的兩人此時則是心跳加速,不經屏住了呼吸。
厲夜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將一開始的話重複——當然這一次還是做給已經接近門口的江星柔看的:「你真的喜歡我嗎?」
沈曉桐看著眼前這個對她充滿了鄙夷的男人,為了自己所提出的條件,沒有辦法,只好違心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