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離開前的安排
在林佳的操作下,會所當天的監控全部被不知名的黑客侵入毀於一旦,警方那邊就是想恢復也恢復不了。
而那天在門口見過秦陽的兩名保安以及服務員,也被林佳妥善的解決,再也沒有任何人能查到他們曾經見過秦陽的事情。
蘇紫萱到現在還有些不相信,一直和他們作對不斷派人來追殺自己的王氏集團竟然就這麼落沒了。
話說起來,秦陽這次也是歪打正著。要不是這兩人以為這次他們派人綁架蘇紫萱的事情十拿九穩,又怎麼會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只帶了那麼幾名保安去會所慶祝。
因為帶的人不多,所以秦陽收拾起來並沒有多麼棘手。就連這些人想打電話通風報信的機會都沒有。省去許多有心之人派人來報復追殺的麻煩。
師兄,蘇紫萱這邊的事情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給他們自己來處理吧。你還不打算跟我一起回山上去見我爹嗎?
林佳和秦陽兩人此時正在蘇家別墅的院子里散著步,這段時間以來,發生了太多事情。以至於林佳一直都沒好好問清楚秦陽的意思。
這次好不容易把事情都解決完歇下來了嗎,她想知道秦陽是怎麼想的。
對於這一次的談話,秦陽早就已經有料到了。不過相比起之前自己脫不得身的一堆事情,這一回他好像也沒了什麼留下的理由。
於是。秦陽對於林佳的追問,這一次罕見的沒有顧左右而言他。
當然是要回去了,我總留在這裡做什麼。不過,你所說的繼承師門的事情,我可沒有答應。你爹他雖然年紀大了,但心裡卻明白的很。
越過大師兄把位子傳給我,恐怕師兄弟們會不服氣。畢竟,我這些年來總在外邊遊歷,很少回山上去。師傅那邊,還多虧了師兄在照料。就算師傅把位子傳給他,那也是他應得的,我不會有任何怨言。
從今往後,你也不用再說什麼讓我去跟他搶的話。咱們約法三章,行嗎?
林佳看著自家師兄這一副不開竅的模樣,心中又氣又恨。怎麼平時一個挺機靈的人,一遇到和師門有關的事情,就變得跟個木頭做的一樣,想法迂腐不知變通。
林佳想跟他鬧。然而又擔心秦陽一氣之下從此再也不回師門到時候反而弄巧成拙。所以,林佳收斂著一肚子氣,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我答應你,若是我爹真的把位子傳給了他,我不會找他的麻煩。不過,要是其他情況的話,我可就不管了。
師兄,我答應你你也答應我。雖然那個人是咱們的大師兄,然而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再也不是小時候那個什麼都包容著我們的大師兄了,你可千萬不要犯傻,讓整個師門都折在他的手裡。
林佳的話,包含了許多深意。秦陽有所察覺,總覺的她話里遠遠不止那麼簡單。不過再細細問起,林佳卻怎麼也不肯說。
這還是第一次自家師妹對他有所隱瞞,秦陽微微眯了眯眼。看來,這一切事情只有等他們回去之後,才能將所有疑問迎刃而解了。
既然決定要跟林佳回山上去。那秦陽在濱海市這邊的收尾問題就得儘快解決。
像楚菲菲這邊,秦陽已經跟她求過婚,那自然是不能說走就走的,總得跟她說一聲,問一下對方願不願意跟自己回山上去。
還有許牧,如今許牧也不是當初剛認識的模樣。現在的他在基地那邊如魚得水。工作盡心儘力,說是獨當一面挑起整個安全的重任也不為過。
像他這麼前途一片光明,用不了多久就能憑藉自己實力干出一番事業的人,秦陽當然也是要首先尊重他的意見。
林佳給她老爹發了個消息,表示過幾天就要跟秦陽一起回山上去,並且主動包攬幫兩人收拾行李這件事,而秦陽則是在忙著安頓許牧和楚菲菲。
老大,你真的要走了嗎?聽到秦陽說要離開的消息,許牧很驚訝。不過,更多的是難過。
秦陽看著如今在自己面前這個信心滿滿精神煥發的大小伙,心中也是有點感慨。
微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秦陽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故作輕鬆的道:可不是嘛,我總得回去看看我家那位老不死的。要不然,他就該提著刀來找人了!
許牧並沒有因為秦陽這一句話給逗笑,相反,他的心情反而愈發沉重。老大,你不要掉下我一個人,我好不容易從公司跟著你來到這裡,我就是想幫你打下手給你當小弟的。
這樣好不好,我跟你一起回山上去,只要您師傅他老人家肯收留我讓我陪在你身邊我做什麼都願意的!
這是許牧深思熟慮后的結果,這麼長時間以來,秦陽早就成了他的主心骨。無論在哪裡,無論在幹什麼。只要有秦陽在,他心裡就感覺踏實。
一番話說的極為真摯,可秦陽在聽到他這句話時,眉頭卻不悅的皺了起來。
胡鬧,我是回山上侍奉那位老不死的去了,你去那裡幹嘛?
許牧垂著頭沒有說話。不過神情卻很是倔強。秦陽見狀,無奈的嘆息一聲,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傻小子的好。
你現在在單夢雪手底下做的不錯,這裡的人也都很信服你,你沒必要放棄這麼好的前途去跟我回到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
而且,你要是什麼時候想去看我,隨時可以跟我聯繫,我到時候去山下接你。
但你現在肩上挑著重任,家裡還有父母為你現在的工作而高興自豪,你可千萬不要因為我而隨隨便便放棄。
秦陽意味深長的勸解著許牧,神情很是一本正經。
許牧仍舊是不答話,不過比起剛才,神色在秦陽提到他父母時明顯鬆動了些。是啊,人這一生本來就有著或多或少的身不由己,沒辦法全部按自己的意願來做。
秦陽有時不行,許牧更是不行。因為他們身上都擔著無比重要的責任,現實容不得他們太過於隨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