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原來是情敵
天尋瞬間打開房門,探頭看看四處,沒有發現任何一個人影,便這才提著燈籠匆匆的走了出來。
「還好我之前將天御哄去睡覺了,否者他一定會跟著我的。」她暗自得意的喃喃了起來,便再度觀察四處,趁著沒人的時候,匆匆走向了今天發現屍體的地方。
她將燈籠擱置在了地面上,快速的用手挖著泥土,那人慘白的臉暴露出來的時候,她瞬間就累坐到了地面上,喘氣的喃喃了起來:「兄弟,要挖你這坑,我還真是不容易啊,你看我這氣喘的,不過,也不知是誰把你埋在這裡了」。
她停頓了一下,用著手指輕輕的彈了一下他的腦門,笑著向那人開口:「還好你遇見我了,不過呢,也是要看看你的運氣怎麼樣。」,她剛一說完,便將雙手伸出,左右手的中指和大拇指合在一起,其餘直立,雙手靠攏。
她瞬間閉上了眼睛,待猛地睜開眼睛后,眉心處瞬間閃爍著一道小小的豎著如劍一般的紅光,閃爍之後她便立即脫口:「莫道無極,域魂歸來,下!」。
她的左手瞬間停留在他的腦門上空,一些細小的如針的血滴瞬間注入他的腦門當中,只是一會兒,她便放下了手,剛一鬆口氣之後,便瞬間吐出了一口鮮血在泥土之中。
她用手擦了一下嘴角上還殘留的鮮血,暗自在心底喃喃了起來:「我這倒霉催的,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想要救你這個死人」。
她這才將目光轉移到那個人的身上,發現沒有什麼反應,便立即就站起了身,皺眉開口:「看來,沒什麼作用啊,好吧,你運氣不太好,可別怪我啊,我可是儘力了,來世你再去找殺你的兇手吧」。
她側過了身去,拿起燈籠向前走了兩步之後,又突然小聲脫口:「不行啊,我把他留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兒啊,要不,我讓其他人的也發現?」。
她瞬間就側過頭去,又猶豫了一下,立即又轉回了頭,瞬間喃喃道:「不行,不行,我怎麼又管閑事了,反正我過一段時間就走了,他們發現沒發現關我什麼事情啊,就算到時候賴在我的頭上,我也不怕的」。
「嗯,對。」她這才露出了微笑,沒有注意到此刻身後地面上的人已經緩慢的站了起來,目光正驚訝的盯著自己渾身上下的泥土。
「就這麼辦。」她再次笑著脫口。
「司淺!」身後突然傳來幽幽的喊叫身,讓她瞬間就側過了頭去。
「媽呀。」她嚇得手裡的燈籠瞬間就掉落在了地面上,好在在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瞬間來到了他的面前,立即就吐槽了一下:「大哥,你也不至於這麼遲鈍吧,好了,好了,醒了就醒了,我也不追究了」。
「我不是死了么,怎麼會?」他親手摸著自己的臉,臉上的泥渣子紛紛掉在了地面上,他又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身上,發現自己自己的確是能夠動彈的,抬起頭來的時候,瞬間就疑惑的看著莫天尋。
「哦,你沒死。」她瞬間扯著謊言。
「沒死?」他加深了疑惑,便立即脫口:「可我明明就是被毒死了呀,毒發的那種感覺,我到現在都還記得,我怎麼會沒有死呢?」。
「那是因為我用了秘術唄,可是啊,你只能活一個月,要不是我想要知道你是怎麼回事,我才不會讓你活過來呢。」她看著他暗自在心底說了原因之後,便開口向著他解釋了起來:「可能那是假毒酒吧,你看你現在不是沒有事么」。
「司淺,是你對不對?」對方瞬間就張開雙手握住了她的肩膀,欣喜的笑了一下之後,便瞬間向著她開口:「王爺賜的那杯酒一定是你幫我換了的」。
「我的天吶,原來是王爺要殺他啊。」她暗暗在心底驚訝了起來,便又在心底喃喃道:「看他這舉動和這神態,看起來跟這個司淺挺熟悉的啊,這兩個人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王爺要殺了他呢?」。
「呃,對,是我換的。」她一不做二不休,乾脆順著承認好了。
「可是,你這樣做,王爺知道了定會責罰你的,要是他知道我還沒有死,那我們可怎麼辦啊,他已經知道了我們要私奔的事情,要是我還在,你豈不是一樣很危險么。」他瞬間就露出了擔憂的面容。
「這信息量······有點雷人吶。」她在心底暗暗驚訝著,然後側過了臉去,暗自在心底吐槽著:「我為什麼要救活他,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么」。
「司淺,你怎麼了?」他立即就關心了起來。
她有些尷尬向著他笑著,輕微的向後走了一步,離開了對方的雙手,瞬間解釋了起來:「這個無需害怕啊,反正我已經被廢了,也沒有好怕的了,你啊,也不需要擔心,倒是你出不出面的這個問題,還真的是個問題,我想一想啊」。
她這才開始思考了起來,來回徘徊著,看了一眼他之後,有些著急的在心底暗自喃喃道:「算了,要不還是告訴他,他只能活一個月」。
「不行,不行。」她又暗暗在心底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便又在心底喃喃了起來:「這樣一來,事情更複雜了,我要解釋這一切,不行,不行,這樣我就不能好好休養修養了,怎麼辦怎麼辦?」。
他看她來回徘徊,好像很是著急的樣子,便瞬間向著她開口:「這件事情,除了你,沒人知道吧?」。
「沒有,沒有。」她瞬間停下腳步,向著他坦白了起來。
「那就好辦了,我們再逃出去不就完了么?」他瞬間就建議了起來。
「不不不······」她立即反駁著,見他的眼神瞬間不對了一下,怕引起對方的懷疑,便瞬間解釋了起來:「是這樣的啊,這個不能說走就走,因為我之前出去過一次,他們現在肯定有防備的,說不定,連大門都沒有靠近,我們就被抓回來了」。
他低頭沉思了起來。
「不行啊,光是這麼聊下去,我連他身份都沒有套出來,肯定得露餡的。」她暗暗想道,順便吐槽了一句:「那麼這麼說來,這個司淺到底是愛誰啊?」。
「天······天尋。」身後天御的聲音傳來,帶著驚嚇和顫抖。
她瞬間就轉過了身去,發現那天御正好在他們的身後,手裡拿著燈籠,那光若隱若現的,將天御受到驚嚇的表情完全照了出來。
他只是一愣,瞬間就倒在了地面上。
「御御,御御。」她瞬間上前,用手掌輕輕的打了一下他的臉,發現沒有什麼動靜。
「他是誰啊,我怎麼沒有王府見過?」那人靠近了天御,站著問起了莫天尋。
「他叫莫天御,是我朋友,今天他看見過你一次,估計現在看你活了,以為是詐屍了吧。」她匆匆的解釋了起來,便側過臉去向著對方開口:「快點,幫我把他抬進屋裡我們在談論討論,不要讓人給看見了」。
「好。」他爽快的答應了起來,抬起了莫天御的雙腳,和她一同緩慢的抬到了她的屋子裡。
將莫天御擱置到床榻上之後,她頓時就鬆了一口氣,然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累死我了。」她瞬間開口,將目光看向了一側的男子,便立刻開口:「我朋友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所以才被嚇成這樣子的,不要見怪啊」。
「怎麼會呢,司淺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他瞬間笑著開口,目光移向了床面上的人,發現對方醒了過來,便瞬間向著她開口:「他醒了」。
她將目光移去,發現他又露出了驚恐的目光之後,便坐到了床邊上,立即解釋著:「是人,是人,不是鬼,也沒有詐屍啊,你摸摸」。
她拿起他的手,去觸碰那人的手。
他只是去觸碰了一下,感受到了溫度,恐懼的心這才稍微的放鬆了起來。
「我沒騙你吧?」她笑著向著天御開口。
「他到底是誰啊?」天御疑惑的問向了她。
「這個,這個還是你告訴他吧,你說說話,他可能才相信你是個活人。」她靈機一動,瞬間想了個辦法。
「好。」站著的人平靜的開口,便向著天御平靜的開口:「我叫執閣,原本是虛睞山莊的一名弟子,後來,我被驅逐山莊,是司淺收留我在王府的,司淺對我很好,但是她在王府過得很不好」。
「就是就是。」她瞬間打斷了他的對話,不想讓他再繼續說下去,便向著天御開口:「活人,活人」。
「那後來呢?」天御也只是直接向著這個叫做執閣的人問了起來。
「後來,我們兩個相愛了,被王爺個發現了,所以,王爺就賜了我一杯毒酒,原本我以為我死了,卻沒有想到,這是司淺做的手腳。」執閣說道這裡的時候,瞬間看向了天尋,眼裡帶著暖意。
天御將驚訝的目光投向了天尋。
「這個執閣,你能幫我倒一杯那邊桌上的茶水么?」她瞬間微笑著開口。
「好啊。」對方沒有想太多,便瞬間轉過了身去。
「你不要聽他亂講,他的名字是真的,喝毒酒那事兒啊也是真的,但是腦子不太好使,兩情相悅這事兒不要相信啊,別亂相信啊,信我,信我,他說什麼你就聽吧,免得他腦子犯病了。」她小聲的向著天御開口。
天御立即有些懵的點了點頭,發現那個叫做執閣的人轉過身來,兩個人一個坐好,一個站好。
她笑著接過了執閣手裡的水杯,暗自在心底喃喃了起來:「司淺以前喜歡誰我可管不著,但是現在我是莫天尋,我可要先保住司淺的名聲啊,不然,我暫時還怎麼在這裡混啊,要是真的把王爺給開罪了,那我就算再厲害,也架不住人家人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