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欺負了
「我要好好休息休息啊,你沒事就回屋吧。」她隨意的向著他脫口,剛一推開門轉過身去要關門的時候,發現他還沒有走,便繼續問道:「你怎麼還在這裡啊?」。
「我要守著你。」他見她搭理自己了,便匆匆上前一步,站在門前,笑著開口。
「這傢伙不會真的把我當成親人了吧,這麼寸步不離?」她看著他,暗自在心底疑惑了起來,然後輕微挑眉,便向著他開口:「那你就在門口守著吧,我休息了」。
「嗯。」他只是點頭嗯了一下,便瞬間聽見門咚的一聲,稍微愣了一下,便匆匆一笑,轉過身去后,獃獃的就站在了門口前。
莫天尋已經盤坐在了床榻上,雙眼閉上,剛一聚氣,便瞬間悶出一口鮮血來。
她瞬間睜開了眼睛,用手擦著自己嘴角上的血,擔憂的喃喃了起來:「這個人的身體不太行,加上我受了傷,如今連聚氣都成問題了」。
「還是不要著急了。」她皺起的眉心這才微微放鬆,穿好鞋子之後,便走下了床,見到梳妝台上有許多看好的頭飾,便瞬間就被吸引了過去。
她順手拿起了一枚藍色珠釵,插在右側頭上的精緻的髮髻上,再把自己身後散著的髮絲撥動了一縷在胸前,然後站起了身,順手拿起了木架上的藍色衣裳,快速的換好。
再次走到梳妝台上的時候,她見到自己一身湛藍色的衣裳,因為剛好穿了一件敞開的藍紗衣,更像是在大海里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紗霧。
她打量著自己的面貌,嘴角露出了笑容來,突然小聲的呢喃了起來:「這個司淺還真是個美人」。
「不準進去,她在休息。」門外天御的聲音傳來,引得她站著側過了頭去。
「大白天的睡什麼覺啊,我送飯了來了。」有陌生女子的聲音想起。
「那你給我,我叫她。」天御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是誰啊,我憑什麼給你啊,這是給司淺的。」女子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她向前走去,瞬間用雙手打開了門,發現一名穿著鵝黃衣裳的女子,丫鬟式的打扮,手裡端著木盒子,正瞪著天御。
「進來吧。」她只是平靜的向著那女子開口,輕鬆的轉過了身去,坐到了桌前,正好見那女子匆匆上前,將木盒子里的飯菜都一一擺出。
她見對方弄著,便瞬間笑著開口:「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甚霜啊,是潞王妃身邊的丫頭,一直都是我給你送飯的,你不是知道的么?」她只是皺了一下眉頭,匆匆開口,語氣里沒有絲毫尊重,反而帶著一絲不耐煩的感覺,將飯遞到對方面前的時候,匆匆開口:「吃吧」。
天尋只是瞥了她一眼,不跟吃的過不去,便興奮的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塊肉,剛一放到嘴吧里,瞬間就給吐了出來。
「咸成這個樣子,還是人吃的么?」她暗自在心底喃喃了起來,五官扭曲。
「怎麼了,不好吃么,這可是潞王妃特意吩咐讓人做的,你看,有魚有肉,別人被廢了還沒有這種待遇呢。」那丫頭偷笑之後,便得意洋洋的向著她開口。
她睜大了眼睛,瞬間就站了起來,看著這個挑釁自己的丫頭。
「瞪著我啊,長本事了,你瞪啊,你再瞪啊。」甚霜用手推著她的肩膀,見她後退了一步,便瞬間又使勁的推了一下,一下將她推到在了地面上。
「啊。」她趴地面上,發出了疼痛的聲音,引得天御瞬間就跑進了屋子裡,將她的上半身抱在自己的身側。
他擔心脫口:「你怎麼樣?」。
「哼,不知道哪裡找個野男子,這裡可是王府,不是市井小街,識趣的話,趕緊就走。」甚霜沒有給好臉色看。
「你」天御欲要上前,便瞬間被天尋抓住了手腕,這才忍住。
「看來這個司淺身前可謂是受盡了了折磨啊,連一個丫頭都敢欺負她,我估摸著也是因為不受寵愛的原因。」她瞬間暗自在心底喃喃了起來,便緩慢的站了起來,向著對方露出了回擊的笑容,便瞬間開口:「甚霜啊,王爺特地帶我回來的,你們這樣對我,就算王爺在不寵我,也會在意麵子的,你不怕我這張嘴,四處說說么?」。
對方顯然是有些害怕了,但目光同時也露出了驚訝。
「一定是以前司淺從來不回擊造成的,小樣兒,敢在莫家唯一傳人面前造次,不要以為我現在還沒有恢復,就玩不死你。」她隨意的在心底開口,便立即瞪著向著對方脫口:「走啊,還在我面前幹什麼,真的要挨打么?」。
她見對方轉過身去的時候,目光瞬間盯向了那桌面上的菜,立即脫口:「等等」。
「還有事么?」甚霜緩慢的側過身來,說話的聲音突然就有些顫抖。
「把這些吃了!」她隨手一指桌面上的那些菜,隨意的脫口,瞧見著對方瞬間呆住,便加強的音調:「吃了!」。
「是。」對方畏畏縮縮的靠近桌面,拿起筷子的手瞬間顫抖了起來,夾起一塊肉放到嘴裡之後,眼睛瞬間就緊閉了起來,原本想要吐的她,只好強忍住,繼續咀嚼了起來。
天尋看著這個要吐不吐的傢伙,雙手纏在胸前,頭微微揚起,便暗自在心底得意了起來:「現在欺負司淺就等於欺負我莫天尋,還是好好的想想後果吧!」。
「我,帶你走。」身旁的天御瞬間向著那天尋開口,快速的拉起天尋就向著屋外跑去,甚霜趁著這個時候,把嘴裡的東西統統的都吐到了碗里。
「誒,你幹嘛啊,幹什麼呀?」天尋懵逼了起來,走在路面上的時候,一下子就掙脫了他的手,看著一臉冷意的他,開始吐槽了起來:「人家發神經,你也跟著發神經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他們對你不好,跟我走。」他的眼神這才變得溫柔了下來,說著自己的目的。
「跟你走,回那個人影都沒有的山洞啊,別想了。」她直白的開口,便又瞬間開口:「這裡環境這麼好,有這麼安靜,很適合養傷的」。
他沒有馬上說話,只是看著她身上衣服和頭上的飾品,便拉著臉,瞬間開口:「你說你不介意,你,你騙人」。
他瞬間轉過了身去。
她突然蹙眉,撓頭暗自在心底想了起來:「他該不會是以為我捨不得這裡的榮華富貴吧?」。
「哎呀,御御,不是你想得那樣。」她走到了他的身前,見他又側過去了臉,便又站到了他的面前,小聲的解釋了起來:「他們雖然對我不好,那是因為不喜歡我啊,我其實也不喜歡他們」。
「那你還在這裡?」他這才看著她,立即嘟嘴脫口。
「誒,你是不是覺得有人欺負我啊?」她小聲的說著,見他的點點頭,便附在他耳邊開繼續說道:「那你現在看到我欺負回去了吧,不要擔心,你看還有你保護我啊,我不會受欺負的」。
「嗯,對。」他見她離開自己的耳側,便瞬間笑了起來。
「這就對了嘛。」她瞬間放心了起來,又無奈的暗自在心底喃喃了起來:「唉,我可真是偉大啊,照顧自己的同時,還要照顧這個人的情緒,也虧得我一點都不生氣」。
她見那個叫甚霜提著木盒子匆匆跑出另一邊的時候,便瞬間用手指著對方,瞬間叫喚著:「誒,誒,誒,沒讓你走呢,你走什麼走」。
對方突然定住,微微的側過頭去,看著他們,只是看了一下,便瞬間就低下了頭去,不敢看著她。
「吃完了么?」她走到了甚霜的跟前,一臉冷意的詢問了起來。
「吃,吃完了。」甚霜的聲音還是有些顫抖。
她有些不相信,剛要伸手去拿她手裡的木盒子的時候,對方卻微微一挪,挪到了右身側。
「你不是說吃完了么,怎麼,心虛了,不敢給我看啊?」她平靜的脫口,詢問了起來。
「沒有,只是,確是是沒事什麼好看的,所以,就不給司姑娘看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甚霜匆匆的回答了她,勉強的笑了起來。
她冷看了對方一眼,然後暗自在心底喃喃了起來:「你的時間也的確是多啊,沒事兒喜歡干這種無聊的事情,我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無聊」。
「甚霜,我說你怎麼還沒有回來呢,原來還在這裡啊。」遠處突然想起了潞舒兒的聲音,讓所有人的目光快速轉移過去。
她發現那個走過來的潞舒兒露出了平靜而看不透的微笑,走到自己跟前的時候,笑意更是加深了,而那雙入潭水的眼睛,突然就增添了一絲冷意。
「姐姐這是在做什麼啊?」潞舒兒突然向著她開口,平靜的笑了起來。
「看來,你也是半斤八兩嘛。」她看著這個潞舒兒,隨意在心底喃喃了之後,便又心底脫口:「長得這麼漂亮,沒想到心腸卻不怎麼樣,有些浪費啊」。
「姐姐?」潞舒兒見她有些出神,便再次重複了一遍。
她這才回過了神來,突然就熱情的沖著潞舒兒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