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時間可以讓人習慣任何事情
第183章時間可以讓人習慣任何事情
李錦點點頭:「對啊,你、馬爸爸還有墨魚。」
香衣意外地驚喜,「還有我跟莫塵的份?」
「對啊,這麼大半朵冰蓮,墨魚一個人也用不完。」
香衣感動得差點流淚,「太好了!我終於可以變白了!」
莫塵也感動巴巴,「我的修鍊也可以突破了!」
躲在角落裡默默流淚的白長老:實名制羨慕嫉妒恨。
莫塵給墨於服下了一片冰蓮之後,墨於很快就醒了過來。
墨於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一看到那兩張熟悉的面孔,驚得彈跳起來,「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卧槽!他看見了誰,他不是幻覺了嗎?
不對不對,他一定是重傷太久,所以陷入夢魘了,要清醒,要冷靜。
墨於定了定神,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個巴掌。
「啪!」
他這一打,驚呆了所有的人。
尼瑪,這老哥指不定有點毛病呢?難道冰蓮的藥效對他產生了副作用,影響到了他的腦子?
墨於閉了閉眼,又睜開,眼前還是熟悉的面孔。
看來,一個巴掌是喚不醒自己的,再來幾個!
他抬手,打算再給自己一個巴掌——
「住手。」莫塵按住了他那隻蠢手,「蛇精病,你幹什麼?腦子秀逗了?」
墨於一愣,好熟悉的稱呼和語氣,聽起來就好像是真的……這個夢魘,果然厲害得很!
「放開!」墨於手裡捏了一個訣,「幻想,破!」
。。。。。。
周圍沒有動靜。
墨於不死心,又捏了跟訣,「破!」
。。。。。。
還是沒有動靜。
莫塵看到他這副樣子,抿了抿唇,往後退了兩步,「李錦,你來吧。」
「收到。」
李錦拿著玉笛走上前,對準他的腦袋瓜子就敲了下去。
「砰!」
這一悶棍,勢必要把他敲醒。
「啊啊啊……好痛,別打了!」墨於趕緊捂住了腦袋痛呼,可還是止不住腦袋上的包冒出來。
李錦掂了掂玉笛,「真實嗎?」
墨於這回徹底從幻想中醒了過來,「我靠!原來真是你們啊!」
他們居然找到上界大陸來了,這麼厲害的嗎?
看到墨於清醒了過來,莫塵趕緊上前盤問,「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墨於捂著頭,一臉莫名其妙,「我還想問你們呢,你們怎麼跑到上界大陸來了?」
「此事說來話長……」
莫塵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給他講講他們這一路來的經歷,墨於卻突然打斷了他——
「等等,這個和尚是誰?」
旁邊那個和尚是什麼時候來的,他怎麼沒看見?
無畏禮貌地彎彎腰,「魚施主好,在下無畏。」
「你為什麼叫他莫施主,卻叫我魚施主?」大家都姓mo,為什麼要區別待遇?
無畏一臉鎮定自若,「方便貧僧區分。」
「……」行吧,魚就魚吧。
等到他們兩個談話結束,莫塵吸了口氣,繼續說道,「我們……」
「等等!」墨於再一次打斷了他,指向了無畏身後的香衣,「香衣,你怎麼也在這兒?你是來救我的嗎?」
香衣是什麼時候來的,他剛剛為什麼也沒看見?
被忽視了好久的香衣(嘴角抽了抽):「……你就當做是吧。」
看來千年冰蓮的確有副作用,她還是得考慮考慮要不要變白。
墨於的臉皺成了八字,「奇怪,主上是無人可用了嗎?居然派你來救我。」
一聽到他這話,香衣立馬就怒了,「墨於,你少瞧不起人了,我怎麼了,我就不能來救你了嗎?」
墨於回懟,「你的修為比我都還低,主上派你來不是讓你來送死的嗎?」
「你……」香衣氣得臉色黑紅,「你這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東西,我今天就要撕爛你的嘴!」
她說著就沖了上去。
「又要打架?我豈會怕你?」
墨於毫不意外她的舉動,擼起了袖子站起來,準備跟她打一架。
然而,手剛伸出去,卻被莫塵按住了。
墨於一愣,「猥瑣男,你幹嘛?」
莫塵嘴角一抽,「蛇精病,現在不是打架的時候。」
墨於一揮手,「我用得著你管?你放開!」
莫塵眉心一擰,靠之,給臉不要臉是吧?
他趁著墨於跑向香衣的時候,腳一伸,就把墨於絆倒在地,然後整個人坐了上去。
而那邊的香衣,也在衝過來的時候被李錦撞了個滿懷,李錦一把按住她的身體,抵在柱子上,「黑姐,算了算了。」
香衣急了,「李錦,你別攔我,趁他傷還沒好,我得趕緊打他一下,不然等他傷好了,我就打不過他了。」
李錦繼續安撫,「算了算了,咱不跟他一般見識。」
香衣有點小情緒,掙扎了兩下,「別鬧了,你快放開我。」
「別動!」
李錦突然嘶吼出聲。
喵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小貓咪呢?
香衣:「……」
不敢說話也不敢動。
李錦和莫塵好說歹說,最後才把兩人的情緒穩定了下來。
「你們怎麼認識的?」李錦開始盤問,看起來還很熟的樣子。
墨於不以為意,「我們認識很久了,早在上界大陸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認識了。」
李錦and莫塵:「上界大陸?」
墨於:「對,新羅大陸。」
李錦:「新羅大陸又是什麼地方?」
墨於動了動嘴唇,猶豫了一下,嘆了一聲,「唉,別提了,新羅大陸就是我、香衣還有玄觴修鍊初始的地方。」
「師父的家?」李錦驚了,原來他們還是老鄉啊!
「嗯,算是吧。」墨於有些說不清楚,「只不過玄觴大部分時間都待在下界大陸,新羅大陸只是他的一個出生地罷了。」
李錦:「他來下界大陸就是為了找王族遺孤?」
「對,他二十歲的時候就被主人派到下界大陸去了,至今已有五百二十年了。」
墨於嘆了一聲,悠遠的目光透過窗外,五百二十年,那是一個多麼漫長的數字。
李錦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一個人熬過漫長的歲月,一定很苦吧。
墨於:「玄觴呢?」
既然提到玄觴了,免不了要問問。
奇怪,以往,玄觴可都是跟在李錦身邊的,這次怎麼不見蹤影了?
「師父帶著月嬋跑了,跑哪兒去了我們也不知道。」李錦面色淡淡,現在提起這件事來已經麻木了。
果然時間可以讓一個人習慣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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