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該死的景蘇靈
第188章該死的景蘇靈
首先落入鍾情眼底的是他還未穿上衣服的上半身,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的他,但再一次看到,她還是怔住了。
待到反應過來,她後知後覺地想要驚叫一聲捂眼躲開,可她一隻手堪堪捂住眼睛,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一隻大掌給拉進了進去。
蓮蓬頭還沒有關,冷水淋在鍾情的身上引起了一陣戰慄,她將捂住眼睛的手給放下來,目光不敢往下移,緊張地想要往旁邊的地方挪動,可他灼熱的大掌就放在她的腰上,隔著被水淋濕的衣服,她覺得那處地方都快要燒起來似的。
「你、你怎麼了?做什麼?」她渾然沒有發覺自己說話的時候口吃了。
雖然現在不是冬天,可冷水從頭上淋到腳上的感覺並不好受,而且還冷得她想要打顫。
「冷。」她伸手抹了一下眼睛上的水,抬眸對上他的眼,忍不住抱怨了一聲。
「很快就讓你熱起來。」他向前一步,將她抵在光滑的牆邊,擋住了從上面淋下來的水,蓮蓬頭的水不再直接淋到她的身上,而是順著面前景蘇讓的頭髮與下巴流淌下去。
鍾情不太明白他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可也很明顯地察覺到了危險的靠近,她下意識就想掙脫他從他腋下跑出去,可剛一動,就被他死死地抵住了,而他的唇,也以一種不可抗拒的速度壓了下來,根本沒有給她再說話的機會,便已經把她的嘴給堵住了。
鍾情腦子一懵,沒有想到怎麼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可她也沒時間想太多,因為身上的那個人很快就將她的思緒給攪得一團糟,根本再沒有其它的心思去想其它雜七雜八的事情。
景蘇讓有力的臂膀將她整個人禁錮在自己的懷中,在她唇上來來回回地輾轉著,好像那是什麼人間美味一樣,嘗了又嘗,食髓知味。
鍾情原本想要推開他的那雙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竟被蠱惑了一般,沒有推開身前的人,而是放在他的背上,想要安撫他的急躁情緒一樣。
可不知為何,好像適得其反,她回應的動作並沒有安撫了他,反而他好像更加激動了幾分,箍著她的力氣更緊幾分,似是要將她給溶入骨血一般。
一時間,浴室里除了水淋下來時的聲音,鍾情還能聽到她自己急促的心跳聲,『砰砰砰』一下又一下,震得她幾欲耳聾。
鍾情迷迷糊糊間想著,他果然沒有騙她,現在她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冷。
她嘴裡不經意間嗌出的一個聲音,很快就被她收了回去,不過沒用,他已經聽到了,像催化劑一樣。
沒有緩解景蘇讓心裡在燃著的那團火苗,卻是讓火苗變成了火山。
他心裡暗道一聲該死,再繼續下去的話,可就要走火了。
他的唇順著臉部滑落,隔著脖子上的動脈,還能清晰地感覺出她急促的心跳聲。
景蘇讓抬頭從她的脖子上起來看她的臉,她臉上儘是迷茫之色,眼中氤氳一片。
他忍不住咽下口水,把持住沒有重新吻下去,以額抵著她的額,輕聲誘哄著她,「我想在新婚夜再……」
原本快要暈厥了的鐘情在他的這句話里回過神來,待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之後,臉瞬間紅通了,連脖子也染上了羞色。
「但現在……先幫幫我,好不好?」他的臉上帶著少見的帶著點酡紅色,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也不太好意思,但他還是盡量沒表現出來,循序善誘……
他想,等下一次再見到景蘇靈的話,一定要好好收拾她,都是因為她,才讓他……
不過現如今,還是先解決眼前事吧。
輕嘆一口氣,心底里暗想著,希望這件事情不會嚇到她……
……
且說這一邊,景蘇靈回到家的一路上心情都不錯,還沾沾自喜地覺得自己一定是做了什麼好事,一點也不知道自己早被景蘇讓在心裡罵了個百八十遍。
她沒有回丈夫的那個家,而是拐了個彎,準備先去娘家報喜。
這麼大的一件喜事,當然要跟她媽告知一下,讓她別再幫他哥亂點鴛鴦譜了,可不要後面給他們添亂。
可方一進門,她準備的喜事都沒機會能說出口,就見她媽執著羅甜的手,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可看臉色跟她們說話的氛圍,該是在安慰著她些什麼。
她皺眉,在知道了景蘇讓已經名草有主之後,再看到羅甜,怎麼看都覺得不是滋味。
這女人的目的性太強了。
偏她媽還挺喜歡她的,也不知道是沒有察覺出來,還是明明知道卻表現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要是後者……那還挺難辦的,不過就算她再怎麼喜歡羅甜,總歸應該不會強迫要讓景蘇讓跟他女朋友分手轉而跟羅甜在一起吧?
她仔細想了想,心道她媽不應該會是那樣糊塗的一個人。
那頭的兩個人這時候也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她。
羅甜收起了委屈的神情,站起來嬌嬌弱弱地叫她一聲景小姐。
蘇晴在這個時候看到她很是驚訝,「怎麼這個時候突然就回來了?用飯了沒有?我讓人給你熱熱?」
一連問了幾個問題,然後便起身要去安排。
景蘇靈疾步走過來按住她,跟她說道,「媽你就別操心這麼多了,我剛從我哥那裡回來,已經吃完了。」
「你哥?你哥那裡有什麼好吃的,不會又是叫外賣?外面的外賣少吃一點,也不知道是對身體有什麼影響沒有。」聽到她說是從景蘇讓那裡吃完回來的,她絮絮叨叨地就講了一大堆。
「行了行了知道了。」她先將蘇晴的話給應付下來,心裡卻暗暗嘆一聲:媽你可別再這麼天真了好嗎,哥瞞得可真好,餓不著他,就算他現在不會做飯,人家現在也有女朋友了,這些事該是他女朋友操心的。
見她神色敷衍,蘇晴自知說再多可能她都聽不太進去,只能無奈地瞪她一眼,毫無威懾力,不過嘴裡說的話也拉回了主題,「怎麼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