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應該會苟活吧
第115章應該會苟活吧
喬悅小聲嘀咕,倒也叫季芳聽見了,她愣了一下,又笑著看向宴會還在繼續的歌舞說,「若是他們的注意,那麼回事誰來充當哈河王子身邊的武將?他們一出手,可就會暴露了。」
這個……我還真是沒有想過。喬悅聳著肩膀無奈嘖嘖兩聲,「豈能知曉?我又不是他們肚子里的蛔蟲,是吧。」
「說的也是!大小姐,我該過去做個壓軸節目了。」季芳指著歌舞漸漸接近尾聲,低眉相告知。
「啊?是嗎?我可好好的欣賞一番,看看到底是怎樣的你,能將老孟的心,給勾搭走了。」喬悅邊說,邊用手不安分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趁機吃個豆腐,也算是欺負了一下。
季芳礙於公務在身,不好當場和喬悅撕破臉,來個大戰幾百回合什麼的。她輕輕嘆口氣,輕聲教訓,「大小姐,你調皮了。」
喬悅笑而不語,目送她緩緩走入宴會,眾人視野當中,踩著最後一首曲子的節點,翩翩起舞,周圍的舞姬們,紛紛退讓給她當起了陪襯的綠葉。
正在這個時候,胡默悄無聲息的出現了,還帶來一身酸臭味。嗅覺靈敏的喬悅,一聞到這個奇特味道,即可捂著鼻子,後退幾步遠,攔著還想要繼續靠近的胡默,嗚嗚聲音警告,「你,你別過來!哇啊,幾日沐浴了?老胡!」
胡默不是在意身上的味道,反而很習慣。他張開雙臂,低頭聞了聞,是覺得有點酸臭味,可並不影響什麼。
「大小姐,難得我死裡逃生歸來,你就不能熱情大方歡迎我一下?」胡默說著,往前兩步走,有點威脅的含義。
喬悅捏著鼻子搖搖頭,用整個生命在拒絕他的靠近,「別鬧,你再過來,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老胡!」
胡默看其害怕的樣子,爽朗的笑了幾聲,就原地靠著邊上的柱子,微微放鬆神經說,「大小姐,這府里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這一回來,就聽聞東方大人重傷昏迷?」
果然,還是逃不過他的追問。喬悅不想多說什麼,很是敷衍著,「嗯,已經沒什麼大事了。毒已經解開了,只是還有些昏迷罷了,不用擔心,不用擔心。」
「嗯?」胡默微怒,瞪著似乎有事情藏著掖著的喬悅再次問,「府里不是有你們在么?為何還會被下毒?怎麼還能準確到在宮裡毒發了?」
喬悅注意到了胡默的炙熱目光,有點躲避側身背對著他,目光故意放在宴會之上,「這事兒難說。說不定在宮裡,碰了什麼東西,或者是在去的路上,遇到了什麼意外中的意外吧。」
會么?胡默不信,他又往前走了兩步,和喬悅保持一個手臂的距離,「大小姐,你覺得這樣子的話語,能敷衍我么?東方大人身邊跟著可是老孟和東方小子呢?豈能說遇上意外就遇上意外?」
呀!就不能放過我么?喬悅被逼問得心煩意亂,回眸就是一個眼神殺,兇悍的目光盯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胡默,「我說了,那就是個意外,就是個意外!現在不都是平安無事么?」
「嗯?這……」胡默似乎看明白了她的眼神,卻又看不明白,處於中間兩者,讓他十分難受,也是糊塗著。
為了不讓胡默繼續追問這個問題,喬悅立馬轉移話題,「先別說這個,說說你那邊的事情都辦好了?軍火庫,軍營……還有就是應對魔音的人,也找到了?」
啊?胡默回神,心中還是不願意放過方才的疑惑,不過既然喬悅都主動問起來了,那就說一說吧。他嗯了一聲,單手插在腰間上,一副浪蕩老江湖的神態,放蕩不羈的,言語有些慵懶應答,「嗯,軍火庫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更換的殘次品已經全部命製造廠,重新定製,也查了幾個慶和王爺安排在其中的人,更是抓住了慶和王爺有暗中策反的意思。」
「哦,還有呢。不光光只有這點事情吧,軍營那邊……我聽老楊說,也有變動不是么?怎麼?難道是哈河王子那邊的人,也參與其中秘密潛伏進入我國邊境了駐紮營地了?」喬悅斜視胡默一眼,輕鬆言。
「嗯,那邊也是費了好大得勁兒,也才將軍營的軍權,給奪了回來,掌握在我方手裡。我並未將此事上報給王上,也沒有讓邊城軍營將軍,通報此事……畢竟……」
「畢竟邊城軍營的將軍也是慶和王爺的人,對吧!老早就被收買的,是么?」喬悅接下他的話,道出真相。
胡默凝重的臉色點點頭,換了個舒服的姿態再道,「沒錯,這個事情怎麼說呢?根據變成軍營將軍的話來說,此事早就在兩年前預備,在王上登基直到成年那一刻已經做好了全部計劃。」
喬悅聽了胡默的話,不禁抬手輕輕放於自己下巴,像是在細細思索著什麼。大約過了一會兒,她忽而瞪大眼睛,正視身邊的胡默說,「慶和王爺當年作為年幼王上的輔佐大臣,可是有直接參与過朝政,更是直接和早些時候的赫赫麗爾國的外交官有所往來,在想想當時的兩國情況來看……」
「或許,慶和王爺的棋局,比我們設想得還要早?」胡默詫異反問。
「也許吧!現在民心所向都是慶和王爺,而不是王上。萬一真要弄出點事情來,恐怕慶和王爺並不會受到什麼致命的處罰才是,應該會苟活吧。」喬悅伸著懶腰,猜測。
胡默認同嗯了一聲,目光再次落在喬悅的側臉之上,才意外發現她的臉頰有個疤痕,擔心了,「大小姐,你這臉上的傷!」
喬悅應聲起手掩蓋了一會兒,又鬆開了,笑著應答,「么事兒,一點皮外傷罷了。哎,對了……你和殺人庄到底誰上?」
「什麼?」胡默一怔,眼珠子轉悠一圈,才想明白她問的是什麼,隨後笑嘿嘿的,「沒什麼,只是一個小小建議罷了。我們也只是在試探試探,這個司葉會不會出手的。」
可惜了,他並不會出現呢。你們到底在打什麼如意算盤呢?喬悅不動顏色,哎呀一聲,顯得十分失落的樣子,「慶和王爺並沒有請來你們想要的人,而是他的左右護法罷了。」
「是,是嗎?那……也沒事兒。反正,又不是我們上場就對了。自有高人破例出現一回兒。」胡默說著,嘴角不禁上揚,顯露出狐狸般的陰險狡詐。
喬悅察覺到,也沒潑冷水給胡默,反而簡單嗯了一句,「那就靜等好戲吧。哎喲,光顧著和你說話了,都忘記看季芳跳舞了,你看看,都結束了。」
「現在是和我鬧脾氣的時候么?季姐的舞蹈,不是隨時都可以看到么?」
哼,真是一個不解風情的老江湖。喬悅不說話了,氣鼓鼓的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左右看著潛伏在周圍的暗影,給她傳來一切都正常的消息,然後她在根據情況作出必要的調整。反正胡默已經回來了,她乾脆當起了甩手掌柜好了。
「老胡,你在這裡看著,我去那邊的房頂上看看。」喬悅興奮一說,就縱身一躍,跳了過去,完全不給胡默拒絕的機會。胡默眼看著喬悅像是一隻野兔子一樣,蹦躂了過去,臉上寫滿了無可奈何四個大字,只能默默點點頭,接下她的工作。
喬悅換個地方,只是為了更能看清楚東方翔的狀態罷了,其他的她一律不想知道,不想管。這種小打小鬧的場景,她又何必拿出十二分精神和滿分的武力呢?
反觀宴會現場,東方翔佯裝有些醉意,偷懶半躺在椅子上,眯著眼睛裝睡,完全不管周圍的人,是否還在盡興喝著,鬧著,更是不管在上的王上有沒有不高興,他就這樣子躺著了。
哈河王子一見到東方翔這般姿態,趕緊找到了話題,「喲,這酒才喝到一辦呢,這東方大人可就醉了?」
王上順聲看了其一眼,趕緊起身打哈哈,掩護過去,「東方大人向來不勝酒力,所以便醉了。不如朕命人叫醒東方大人?」
哈河王子並沒有這個意思,他優雅抬手阻止了王上下一步動作,反而高聲道,「酒足飯飽了,歌舞也是美色,怎麼本王覺得缺少點陽剛之氣呢?」
怎麼快就來?王上心裡咯噔一下,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一邊的慶和王爺,露出求救的神色,還得要應付哈河王子呢。
「的確是如此。然而,如此良辰美景,不配美酒和歌舞,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呢。」
「美是美了。本王忽而想找個人練習身手,消消食!」哈河王子邊說,邊揉揉吃撐的肚子。
王上笑了一下,「王子,可真是好笑話。朕豈能欺負人呢,是吧。」
「欺負人?」哈河王子一聽,不高興了,這明擺就是在看不起他國小,軍力力量也小了?他頓時借著酒勁,起身大叫,「王上,那麼我們就來比試一番如何?你我都出人,就在這裡,簡簡單單來場比武!」
哼,終於還是提出來了?王上不擔心,像是哄小孩子一樣,迎合哈河王子的情緒,轉向慶和王爺,「王叔,你可是聽到了?」
「本王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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