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贖罪？你何罪之有啊
第39章贖罪？你何罪之有啊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你們龍霆門府使喚的這些手段，就不要來嚇唬我了！我會上當？」顏淑妃不信，因為她所想的林姑姑就在她身邊，怎麼可能會是眼前的這個人？
「娘娘，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東方常明蔑視一言，蹲下身子對林姑姑低聲道，「林姑姑，你家娘娘已經放棄你了，你說該怎辦？」
林姑姑聞聲，忽而一個激靈上身，她瞪大猶如黑夜下野獸的明亮眸子，左右張望，最後鎖定了眼前的顏淑妃，即可爬過去大喊，「娘娘，救我，救我。救我！我，我都是按照你的命令做的啊，娘娘，這些事情均與我無關啊，啊啊……」
顏淑妃下意識的一腳踹開林姑姑，變換面色轉向王上撒嬌起來，「王上，東方大人這是在故意陷害。我的貼身姑姑，明明就在這裡。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找來的瘋子，就想冤枉於我！」
王上完全一副看戲心態，陰沉的嗯了一聲，意思一兩句，「東方，你少在這裡裝神弄鬼了。搞得朕心煩得很！」
東方常明明白他話中的意思，輕輕地打了個響指，一直躲在後方的林姑姑便應聲出現，卻沒有站在顏淑妃身邊，而是去往了東方常明身邊，「大人，你找我！」
顏淑妃倍感詫異，心口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上，壓制著她的咽喉，不禁口吃起來，「你，你？叛徒？」
林姑姑並不在意，撇了她一眼。東方常明趁熱打鐵，吩咐道，「讓娘娘看看你是誰？免得娘娘混亂了，可就不好了！」
「是，大人。」
林姑姑應聲后，緩慢抬手從臉蛋的邊緣，開始嘶嘶嘶嘶……顏淑妃面對此景，始終處於驚訝的狀態中，她瞪大眼珠子，盯著那人慢慢撕毀面具，露出一張她完全不認識的面龐，不由得驚慌失措大叫，「啊，你，你是誰？我的林姑姑呢？啊啊……」
在場所有人均無應答，一副看戲的樣子，默默凝視著顏淑妃，那種不冷不熱的目光，實在是叫人難受不已。這時顏淑妃，才慢慢感覺到眼前的局勢，已經失去了掌控。她恍然一醒，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面對王上開始求饒，開始編造能活命的謊言，「不是，不是的。王上，王上請聽臣妾解釋啊……」
解釋？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為何還真的就是你了！為何？王上想不通，他皺眉盯著顏淑妃驚慌失措，慌忙求饒的樣子，忽而覺得十分難看，也十分的礙眼兒。他冷哼一聲，「人證物證皆在，你還能說什麼？說什麼啊？」
「不是的，不是的。王上，王上……臣妾，臣妾真的是無辜的啊。都是，都是林姑姑教唆臣妾啊。她才是那個想要傷害王上的人啊，都是她，都是她……」
林姑姑一聽瞬間爆發了。她怒目指著顏淑妃，「好啊，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明明就是你，就是你……你還威脅我，讓我幫你去找江湖殺人庄，暗殺王上。是你，是你自打一進宮來就是目的不純的。是你……」
「胡說！我哪裡來的目的不純，我和王上無冤無仇，我為何要這樣子做？你說，你說啊……」顏淑妃情緒失控了，上去就抓著林姑姑的肩膀使勁搖晃，想要把一切的屎盆子往她身上扣。
面對如此的顏淑妃，林姑姑竟然還能冷靜應對，反手就是給她一個狠狠的巴掌，直接將其扇在地上，咬著牙說，「因為王上是你的殺父仇人啊，你自己曾經說過的，忘記了嘛？娘娘？」
什麼殺父仇人？王上聽著糊裡糊塗，他疑惑轉向東方常明，希望他給個提示。但是對於此，東方常明也不知道，他搖搖頭，趁熱打鐵進行審問，「林姑姑，你們是何時侯開始計劃暗殺王上？又是如何跟江湖上的人聯繫的？中間可有其他的什麼人？」
林姑姑倒吸一口氣，恢復了神志，跪著轉向王上，正經回應，「是，大人。暗殺王上的計劃，是娘娘入宮以來，一直想要做的事情。但是介於當初娘娘入宮的時候，還是只是一個貴人，身份不足以能夠了解到有關於王上，龍霆門府的一切相關信息……所以，娘娘便打算從有孕的妃嬪下手……」
話剛說出口沒多久，一邊的顏淑妃突然撲了過來，狠狠掐住林姑姑的脖子，哭著十分兇悍，還嚷嚷著，「讓你說，讓你說！讓你陷害我，陷害我，你個下賤的東西！沒有我當年對你的照拂，你能活到今日？啊？居然還敢反咬我一口嘛？啊！」
「阿咳咳，咳咳……是娘娘你不仁在先，休要莫怪奴婢對你不義，反正要死，大家一起死啊。」
「哎，東方拉開她們兩人，這成何體統？」王上緊張指著扭打在一起的兩個瘋女人提醒。
東方常明簡單動了一下眼神，暗影就上前把她們分開，各自押在一邊，他才開口道，「娘娘，事到如今，你還要做垂死掙扎？看樣子，光是一個林姑姑不夠吧，來人啊。把刺客帶上來，讓娘娘好好認識一下。」
「是！」
顏淑妃徹底是涼了，她驚恐的扭頭看向身邊那白光刺眼的大門，恍恍惚惚來了四個人影子，那副摸樣好似地獄的牛頭馬面一樣，高大威嚴。狼蛛和禾娘在他們面前，簡直就是螻蟻，微小得不行。
王上好奇眯著眼睛，望了一眼，「這是……」
「回稟王上，這個還是讓林姑姑來說明吧。」東方常明話鋒一轉，又把話語權交到了林姑姑身上。
林姑姑無神的瞟了狼蛛與禾娘一眼，有力無氣道，「他們便是娘娘要找的江湖殺手，還給對方一小箱子的黃金作為酬勞。奴婢專門負責和他們對接，還把宮裡相關地形圖，和一些重要人侍衛的資料全部交給他們兩人，方便除夕夜的刺殺行動，然而行動敗露后，娘娘還讓他們去龍霆門府燒毀證據，以絕後患……」
「事到如今，顏淑妃娘娘，還有什麼話要說？認證物證皆在，全部都指向於你。」東方常明微微揚起下巴，用眼角餘光看著顏淑妃。
顏淑妃已然無計可施，無論她腦中翻滾無數的計謀，沒有一樣是能保全她性命無憂的。她干撕毀面具，憤恨掙脫開了侍衛的束縛，半跪著指著王上狂妄一笑，「沒錯，他們說的都沒錯，是我做，全部都是我錯的。哼，額呵呵，想不到吧，想不到吧。呵呵啊哈哈哈。」
的確是想不到。很是意外呢。王上握緊手中的拳頭，眼裡仍舊保留著不信，和一絲絲的心痛，他咬著后槽牙，「顏淑妃，朕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還是說，你對朕有何不滿？還是，你終究是他國的細作嗎？」
細作嗎？我也希望自己是個細作，這樣子還有個退路可言。顏淑妃搖搖頭否認，「王上，你終究是不記得了嗎？6年前的你對我家做的事情，都忘記了嗎？啊？」
王上實在是不知道她口中的6年前的事情，所謂何事。他思索一會兒，還是想不起來，「朕，不記得對你做過什麼事情了。」
「哼，呵呵。不記得了？好一個不記得！哼，那你也永遠別想知道我殺你的理由了。呵呵，啊呵呵……」
「你？東方……」
「是，王上。」東方常明點頭，揮手示意將顏淑妃等人全部押入天牢之中，靜候審問和發落。
一時間，呼啦啦的一群人擁了進來，又嘩啦啦的退了出去。前後不過才一兩分鐘的時間，整個雲夕宮頃刻變得清靜起來了。
留下的王上和東方常明兩人，尷尬相互對視一眼。王上哀嘆一口氣，拍拍大腿起身走到他身邊，哼鼻質問，「你個老狐狸，終究還是敢在朕的女人身邊，放置了你的人啊。你到底還有什不敢的？是不是連朕身邊的人，也有一部分是你的？啊？」
東方常明眼睛轉悠一下，找了個合適的理由應對，「豈敢。都是查案需要，還請王上贖罪。」
「哼！贖罪？你何罪之有啊？你可是大功臣了呢，啊！一下子，把朕後宮的兩位妃子，直接給端走了！哼，真是有本事了啊你。」王上實力嘲諷，宣洩內心的不滿。
「過獎了，王上！臣也只是做了臣該做的事情罷了。至於空缺的位置，需要臣給王上介紹其他女子嗎？」
你介紹？哼，我有那麼傻啊？刻意讓你機會，安排兩個你的人，在我身邊監視我的一切生活起居？王上抽動嘴角，哼了一聲，「要不是祖上有令，朕真想一刀砍死你！」
「王上，若我死了，龍霆門府可就解散了呀。到時候，誰還能在危急時刻保護王上你啊？再說了，這件事情，也只是一個開始，說不定敵人正在暗處觀察我們的內訌呢。」
「嘖！你就編吧，編啊……哼。回宮！」王上鬥不過東方常明，負氣甩袖子快步離開了。
東方常明原地目送王上離去，側目言，「天牢，多派一小隊把守。以防萬一，還有再重新把顏淑妃的家庭背景給查一查，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是，屬下這就去辦。」孟青歌隱藏多時，這下總算是可以出來了。他領命后，轉身就躍上了宮牆之上，不料其餘三人也在。
胡默上前一步，伸手自然搭在孟青歌肩膀，「怎樣？都圓滿結束了吧。大人可還有其他吩咐？」
「嗯。讓我去查一查顏淑妃家庭背景，還有她口中所說的6年前到底是個什麼事情，也是一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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