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們和誰交手了
第55章你們和誰交手了
「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命官邊說邊往後退移動一下,用身子掩蓋懷中的卷宗,卻是有意而為之的舉動。
丙瑞微微眯著眼睛,指著他懷中的東西再重複一邊,「你懷裡的卷宗!不要逼我對你動手!」
命官看了一下懷中的卷宗,緊鎖眉頭冷笑,「給你了,你就不會對我動手嗎?六年前那個夜晚,你找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有今日的報應!」
哦?還真是清楚得很啊。丙瑞也懶得客氣了,健步上前,搶奪下了命官手中的卷宗,后猛然一腳踹飛了命官。命官哪裡有這種抵抗力,直接飛出去了,撞到了許多書架子,發出咔咔咔駭人的聲響。然,這個時間卷宗庫是沒有人經過,所以也就沒人能夠發現這裡的異常。
「咳咳,咳咳……你要那份卷宗幹什麼?這,這是明日開庭需要的東西,咳咳。」命官單手勉強支撐身子起身,對丙瑞大叫。
丙瑞起初不信,不料當他打開一看,還真是明日盜竊一案的卷宗內容。並不是他想要的邵氏滅門一案的原稿!他的心情本來就不好,這下子更是暴躁起來,怒摔手中的卷宗,環視周圍的架子,上面放著均是在秀水鎮發生過的大小案卷本子。
「你,耍我?」
「我怎麼會耍你?是你自己闖進來了,然後也是你自己稀里糊塗要我懷中的卷宗啊。不能怪我!」命官淺笑,很是高興耍了他一把,算是給他的反擊吧。
被說中后,丙瑞惱羞成怒,拔出長劍在命官的肩頭上,狠狠的挑刺一下,頃刻血液橫流而出,那種速度就像是過於膨脹的脂肪一樣,讓人覺得油膩不已。
命官刺痛,他捂著肩頭,面容都緊湊成為了24褶子的包子了,他喘著大氣,求饒拖延時間,「別殺我,別殺我!你要,你要找什麼,我可以幫你找!但求不要殺了我,我,我家還有……」
「廢話!我要邵氏滅門一案的原稿!給我踹,死豬!」丙瑞生氣,踢翻了腳邊的廢舊卷宗,目光犀利盯著命官。
果然!命官心裡一嘀咕,慢慢悠悠起身,裝著受傷十分嚴重樣子,慢慢挪動步伐,這裡翻翻,那裡找找,偶爾拿幾個卷宗敷衍的扔過去,但是都被丙瑞全部扔了在地上,還再三警告他認真找,不然就殺了他。
說是做好死的心裡準備了,不過當命官真正面對死亡的時候,心裡又開始害怕了。滿腦回想著家裡的妻兒老小,想著過去的日子,是多麼幸福和安詳啊。又或者是在會後,當年為什麼要聽信此人的話,做了假卷宗上交,掩蓋其中的一些細節呢?為什麼呢?
興許是耗費的時間太長了,丙瑞不耐煩起來,瞬間移動到命官身後,壓低聲音哈出了屬於野獸的氣息,陰冷聲音揭穿,「哼,我還真是以為你能找到呢。忘記了,你是師爺一起來的!還想騙我么?大人。」
聽到這話,命官渾身的肥肉抖了抖,開始方寸大亂,胡亂說著什麼,想要搪塞過去,「師爺?什麼師爺?我可是沒有見過你說的人啊。我是一個人來的,怎麼會有師爺?」
「嗯?我的人明明看著你們一起進來的,還說沒有?說,師爺在哪裡?還說,被你藏起來了?」丙瑞說著,雙目在這房屋內,四處張望,那個眼神,那個視線,就像是鐳射光一樣,穿透物體看到本質一樣,要將掩藏在某個角落的師爺給找出來。
不過找了許久,愣是沒有個動靜。命官此時也冷靜下來,依照本能求生的吶喊,不知道是利用了什麼身法,掙脫開了丙瑞的掙脫,跌跌撞撞的朝不遠處的門口跑出,嘴裡還喊著,「刺客,有刺客啊啊……刺?」
身為一個職業和冷酷的殺手,丙瑞怎麼會失手?他不屑蔑視一笑,掏出懷中帶著舉動的飛鏢,三把飛沙燕直接命中了命官那龐大的背部之上。
毒素很快從過傷口進入到了其血液和皮肉之中,跟隨他的呼吸,發揮了死亡召喚的作用。命官直覺渾身發軟,兩眼昏花,倒在了距離門口只有三步的地方。他痛苦的沉吟著,努力挪動如同千斤頂一樣沉重的身軀,朝著那唯一的光明爬去。
丙瑞見狀高傲俯視了命官,深深哼了一口氣,「還真是懂得掙扎,頂多就是爛命一條罷了。嘖!」
於此時,在外圍監視周圍情況的探子忽而介入進來,小聲報告,「大人,師爺不見了。我們的人,在追擊中遇到了兩方人的聯合阻攔。」
嗯?怎麼回事?兩方人聯合?丙瑞眉頭緊鎖,都快要能夾斷好幾根筷子了吧,眉目之上的青筋根根爆出,彷彿只要一絲的口子,就能噴出三米高的血液一樣。他紅著眼睛,瞪著身邊的探子,咬牙質問,「怎麼這樣子?是哪裡的人?要來阻止我們?啊!」
「屬下不知,身手方面幾乎和我們相差無異,所以有點難以判斷是哪裡的人。會暗中幫著龍霆門府和師爺!」
「嘖!真是……燒了,這裡!把他們逼出來!我就不信了。」丙瑞氣急敗壞的,用劍直接劈斷了身邊的書架子,宣洩憤懣。
探子見狀,也是害得打緊啊。他趕忙點點頭,招呼身後的人,趕緊幹活。丙瑞最後環視了屋內一眼,很是生氣的離去了,又是空手而歸。兩次了任務,都這般讓他不順心,也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遇上了難搞的對手了。
起初還以為龍霆門府很好對付呢,畢竟對於龍霆門府的研究和調查,他自認為很是知根知底了,卻如今還會這般連連失敗?不成,他們還有他不知道的勢力存在?
約好是在秀水鎮的一家客棧相見,胡默卻怎麼找不到人,直到暗影和他說了新的集合地址,才晚歸了半個時辰。他一進門,二話不說就拿起桌面上的茶壺,一口悶了許久。喝得舒服了,他才正視眼前的喬家父女兩人,笑了笑,「你們都在呢!呵呵,沒注意,沒注意。」
喬悅不禁翻了一個白眼,走過去問,「怎麼回事?卷宗呢?沒拿到手?」
「是啊。你這去了一天一夜了,怎麼空手而歸?遇上敵人了?」喬盛安緊跟關心道。
胡默搖搖頭,疏懶著身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歪著身子,單手撐著下巴,有些疲倦了,可他仍舊有精力回答他們兩人的問題。
「沒有。命官說是今日,會給我。休息一會兒,我就親自過去拿。放心,不會讓敵人搶先的。」
「什麼?」喬悅大叫,眼看時間也是正午了,都要到午後了。她內心有點不安起來,「你!還真是放心啊,都什時候了,就不能有點警惕性?」
「老胡,你的心眼兒未免也太大了吧。這……哎。」喬盛安也微有怒氣,看向喬悅吩咐,「你去吧。老胡也是累了,再加上上次在牢獄的傷,也還沒好全幾分。」
喬悅哎呀一聲,對著已經陷入補眠狀態中的胡默,舉起了豆沙包大小的拳頭,示意要記恨他的。不過,還沒等她出門呢,屬於胡默的人,突然回來了一部分,看其樣子像是和什麼人交手了。
「怎麼回事?你們和誰交手了?司葉的人嗎?」喬悅緊張小跑道院落中詢問。
小領隊暗影一看喬悅,趕緊抱拳行禮報告要緊的信息,「回大小姐,的確是如此。然中途有外人相助,我們才得以全身而退,不過命官就……」
聽到這裡,喬悅曉得了,心裡的預感已經實現了。她扶額懊惱一下,頭疼起來真是要命得狠。小領隊曉得她的意思,趕忙再言,「別怪大人!命官在出事前,已經把卷宗交給師爺了。但是我們在跟蹤保護師爺過程和敵人交手了,跟丟了。」
跟丟了?啊啊啊!喬悅頃刻進入了抓狂的狀態,她也不好意思對那些人發脾氣啊,畢竟他們也算是盡忠盡職了。她強忍著心中怒火,對他們說,「好了,你們下去休息吧。我讓我的人和你們對換!」
「是,大小姐。」
等到暗影退下后,喬悅不再控制火氣,走回大廳,直接輪著板凳,狠狠砸在胡默腳邊,「你大爺的!命官死了,線索也斷了!你特么還能繼續睡么?啊!老胡!」
睡夢中朦朧聽到了喬悅的怒氣喊叫,胡默秒清醒,站了起來,強迫自己接上她的話,「什麼?怎麼回事?不可能,你在框我?」
「你看我的表情像是在騙你?」喬悅指著自己一臉嚴肅的樣子反問。
胡默瞪大眸子打量了一下,還真是沒有啊。他愕然,轉向一邊的喬盛安尋求證實。喬盛安無聲哀嘆一口氣,扭頭看向一邊不言語。
氣氛一下就是凝固了,壓迫著胡默喘不過氣兒來。他面色突變蒼白,又坐回到椅子上去,十分自責,「我……真是該死啊。我……怎麼會犯這種愚蠢的錯誤?」
眼看胡默自責得,要把自己給捅死了。喬悅又恢復常態,安慰其,「好了。別自責了。好在那個師爺,像是活了。估計卷宗是在他手裡,只是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會不會交給了什麼人來保管?」
「啊?是,是嗎?」胡默由悲轉喜,快哭的模樣凝視喬悅,「大小姐,你確定?」
「嘿喲!你!我能那這種事情和你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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