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為何咬定那個人就是我呢?
第十五章為何咬定那個人就是我呢?
「奴婢結合剛才她所說的話,那個人的身影確實和小姐有些相似。
而且人又是從風鈴軒出去的,說不定真的是小姐做的!」
芷茉咬牙切齒的說著。
她自然還記恨著夏淺蘇打她板子的事情,不僅身上疼痛,還害得她丟盡了臉面。
上天讓自己無意中看到了這一幕,可能就是想給自己一個報仇的機會吧!
若是自己能夠趁著這件事,拉著夏淺蘇下水,那自己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
「姐姐,該不會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吧?
雖然劉嬤嬤早一些的時候是得罪了你,但是她摔了一跤,也算是罪有應得。
她年事已高,你怎麼能夠下得了這樣的狠手呢?
她現在瘋瘋癲癲的,你滿意了嗎?」
夏允薇震驚的指著夏淺蘇說道。
話語裡面雖然是不可置信,但是卻彷彿已經確認了這件事情一般。
「妹妹說話可要謹慎,不過是兩個侍女的證詞,並且含糊不清,難道就能定了我的罪嗎?」
夏淺蘇冷笑著說道。
「難道她們還是故意誣陷的你嗎?
她們和你無怨無仇的,又怎麼會偏偏誣陷到你的身上呢?」
夏允薇不依不饒的說道。
「妹妹這話實在是說錯了。
我和她的確是無怨無仇,可是芷茉就不一定了。
你怎麼就知道,不是芷茉公報私仇?
不是她在心中怨恨我白日懲罰她的事情,所以現在串通了別人,一起過來誣陷我呢?
再說了,我和劉嬤嬤之間哪裡有什麼過節?
她過來請我,我跟著她一起來見夫人。
雖然我摔了一跤,但是又不是她做的,我又哪裡怨恨的了她呢?
難不成是妹妹知道些什麼,以為我應該怨恨著她嗎?」
夏淺蘇不緊不慢的說著。
夏允薇還真的是心急,她就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致自己於死地嗎?
自己似乎並沒有礙著她的事啊?
「你……我也只不過是猜測而已!
兩個侍女都說和姐姐有關,我這也就是想要替姐姐證明清白而已啊!
姐姐可不要多想!」
夏允薇一時語塞。
劉嬤嬤故意去為難夏淺蘇的事情,也就只有自己和母親知道,她差點說漏了嘴。
「她們剛才只不過是說身形和我有些相似而已,怎麼到了妹妹這裡就變成一定是我做的了呢?
府上和我身形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你大可以將她們找來,一一的詢問。
看看究竟是誰這麼膽大妄為,敢在夏家裡面行兇!
再說了,妹妹怕不是忘了。
我這腿可是受了傷,別說是跑啊跳啊,殺人放火,就算是走路都有些艱難。
我又怎麼可能避開所有人的視線,去對付劉嬤嬤,之後又順利返回到院子裡面的呢?」
「這……」
夏允薇的確沒有話可以反駁。
夏淺蘇受了傷,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若是說她這樣的人都能夠避開別人的目光,溜到劉嬤嬤的房間裡面,那麼府中的守衛們的確是該重罰了。
「小姐,奴婢可沒有亂說。
白天的事情,奴婢認罰,也是該受著的,所以心中對小姐並沒有什麼怨恨。
不過奴婢雖然在小姐的院子裡面當差,但是畢竟是府中的下人,一切都要以夏府的利益為重。
看到了什麼便要說出來,否則的話,豈不是辜負了老爺和夫人的信任嗎?
您究竟有沒有出去?我們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嗎?
再說您的腿上究竟有沒有受傷,也不過是您的一面之詞?
我們可以找個人來檢查一下!」
芷茉不滿的說著。
她親眼所見的事情,又怎麼能是胡說八道呢?
若不然她也不可能拖著這副身軀跑到這來告狀了。
芷茉現在越發的確定,那個身影就是夏淺蘇。
至於她為什麼能跑能跳的,也許就是因為她根本沒有受傷,只不過是在誇大其詞。
一個人只不過是摔了一下而已,又哪裡那麼嬌弱呢?
「何必那麼麻煩,我問你們兩個幾個問題,你們同時回答我,若是說上來了,咱們再往下聊!」
夏淺蘇冷笑了一聲說著。
她們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究竟哪一個看到了自己?
一個兩個的便把責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來。
即便自己都這副樣子了,他們也不放過自己?
「小姐請問!」
「你們兩個都說看到了我。
那麼我倒是想問一問,今日你們看到的那個人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服?
身上都是什麼樣的裝扮?
雖然一閃而過,但是這些大概的事情還是應該能夠記得住的吧!
我數一二三,你們便一起回答。
一、二、三……」
「黑色!」
「黑色?」
聽到了這樣一致的答案,芷茉和那個侍女倒是鬆了一口氣。
「姐姐,她們現在答的上來,你又該如何去說?」
夏允薇像是抓住什麼把柄一般,又吵鬧了起來。
「妹妹又著急了不是?
不過是衣服的顏色而已,大多數賊人行兇穿的都是黑色,她們自然而然的能夠想到,這也算不得什麼。
那你們再告訴我,那個人的頭上帶著什麼裝飾,身上可有佩戴著什麼?」
「……」
「……」
那個侍女和芷茉的頭上都滴下了冷汗,她們可沒有想這麼多啊!
「我在問你們話,你們怎麼不說了?
剛才不還是回答的很痛快的嗎?
難不成你們只記住了一個黑色的衣服?
連是否束髮,用什麼綁的頭髮都不知道嗎?」夏淺蘇大聲的質問著。
「姐姐,你這不是在為難她們嗎?
黑燈瞎火的,她們哪裡看得清這麼多?
能記住是黑色衣服就已經不錯了,姐姐這麼問也不能擺脫嫌疑!」
夏允薇不耐煩的說著。
夏淺蘇這般東拉西扯的究竟是想要問些什麼?
「妹妹說的倒是有道理,光憑這一點的確不能證明她們說的是假話。
但是我倒是想問問她們了。
既然是夜裡,天色很黑,她們又如何記得那麼清楚這個人的身形?
現在又為何一口咬定那個人就是我呢?
連一個確切的證據都拿不出來,就想要憑空誣陷我,難不成咱們夏家一直的處事原則就是靠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