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毒夫獨夫
第一章毒夫獨夫
倫敦的夜晚總是那麼的讓人迷醉,讓人眩暈。wENxuEmI。cOM無論是迷離的天空,還在無處不在的醉人香氣,都可以使人忘我的流連在無處不在燈光黑暗的大街小巷。
天空閃爍的月光揮灑著它特有的魅力,無盡的光芒將整個城市裝點的溫馨,奢靡,朦朧。人們總是是喜歡神秘,喜歡曖昧。尤其是這樣的夜晚,人們總是喜歡做他們最愛的事情。
五光十色的霓虹燈肆意的揮霍著它積蓄了一天的精力,將整個倫敦照耀的光怪陸離。整日奔波在鋼鐵水泥中的人們,看到這些如同貓兒見了魚,著實是莫大的誘惑。
能有幾人忍得住,又有幾人願意去忍,灰暗的房間,動人的音樂,曼妙的舞姿,都為讓人們做一些白天無法做的事情而打著掩護。
人們可以肆意的揮舞著自己的金錢,揮霍著自己僅剩的精力,喝酒,跳舞,上床,人在個時候都是野獸,都是禽獸。脫掉了臉上的面具,身上的西裝,**裸的成為**的奴隸。
「你還是來了。」幽暗的下水道,長長的甬道,一隻巨大的風輪不斷的轉動,不斷的將時間轉走。一個男人嘴裡叼著一隻煙,躺在地上,頭枕著牆壁。看著遠處不斷靠近的黑影,淡淡的說道。
「你知道我會來?」來人很快就出現了男人的不遠處,站定不動,直直的看著躺著的男人,微微詫異。
「呵呵,你是我教出來了,我能不了解你嗎?」男人又吸了口煙,張了張發白的嘴唇,微微的舔了下,依然笑呵呵的說道。
風輪轉動,將光線不斷的轉換,使兩人看著彼此都是一閃一現。但是這種朦朧美,在這種地方,顯然無法讓兩人安心的曖昧,欣賞美。兩人小心翼翼地看著對方,提防著對方。
「呵呵,你真的了解我嗎?」來人將外套脫了下來,雖然無法看到她的臉,但是一身緊身衣將她的身材襯托的無比明顯,來人的身材前凸后凹,赫然是一個女人。而且看其側面還是一個極其漂亮的女人。
「呵呵,我只有一個要求,放過我妻子和孩子。」男人沒有絲毫意外,身體稍微向上動了動,支著手臂。又點了支煙,狠狠地吸了口。然後抬頭對著靠近的女人,面帶絕望的說道。
「你應該知道組織的規矩的,獨夫。」女人絲毫沒有停止移動,不斷的向著躺在地上的男人靠近。但是從她的腳步上可以看出,她很忌憚眼前的男人也就是獨夫。因為她走的步步謹慎,處處小心,一點也不敢大意。
「呵呵,我知道,我只是希望你能看在我教你三年的份上,放過他們。給他們活下去的機會,畢竟他們都是無辜的。」男人低著頭,彷彿沒有看見女人的動作般,喃喃自語。似是回憶起了什麼,蒼白的臉色,微微的僵硬。
「呵呵,你還真是可笑。你殺的人中,又有幾個不無辜。」女人見男人如此,心裡提醒自己要謹慎再謹慎。最終在男人不遠處停了下來,盯著男人假惺惺的動作,蔑視般的嘲笑道。
「呵呵,是啊,為了錢,我的確殺了不少人。也許這就是報應吧,我可以把我的錢都給你,大約也就十幾億美金吧。你只要給他們個零頭就足夠他們生活,她也就不用那麼苦。」男人似乎想起來什麼,嘴角微微的顫抖,聲音也變得含糊。低著頭,連煙已經燒到手指也沒有發現。
「呵呵,你怎麼知道我就會答應你?」女人對於男人的話,沒有絲毫的思考,立刻就回了過去。但是看她的動作就知道,她沒有相信男人,她對獨夫依然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呵呵,我相信我的學生。」男人絲毫沒有生氣,又點了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抬頭看著不遠處的女人,竟然微微的失神。
「你應該知道我們都是沒有感情的機器。」女人對著男人的方向定了定神,鎮定堅決的說道。
「那我就再最後教你一次,希望你能用的到。」男人並沒有生氣,反而淡淡的笑了笑。看著不遠處戒備的女人,輕輕的吐了口氣。
「呵呵,我知道你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教給我們,但是你臨死前還想教我什麼?求饒嗎?以求獲得生存的權利?」女人的笑聲似乎很得意,也有些嘲笑。
男人依然沒有生氣,淡淡的笑了笑,「我最後要教你的就是,該下手的時候,就不要猶豫,立馬讓敵人死透。否則,死的人,就是你。不妨告訴你,我獨夫從來就沒有過女人,何來的老婆孩子。哈哈……」男人,也就是獨夫,說著,竟然忽地站了起來,蒼白的臉色,頓時消失無蹤,微笑著向女人走過來。
「你沒有受傷?」女人一下子緊張起來,慌忙舉起槍,可是還沒有等她舉起,身子就不聽使喚的慢慢的倒了下去。
「呵呵,被譽為世界第一殺手的你,怎會如此的柔弱呢?」男人走到女人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嘴角滿是淡淡的說教。
「你,是怎麼做到的?」女人使勁渾身力氣,依然無法動一根手指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微微帶著驚恐,顫聲問道。
「呵呵,那我就滿足你臨死前最後的願望吧。呵呵,無影散,我自己配置的。無色無味,散佈於空中。只要吸過一分鐘,那麼就會有半個小時的麻痹時間。就是大象也要被麻痹十分鐘,呵呵,祝福你,黃泉旅遊愉快。哦對了,其實我叫獨夫,但是死在我手上的人,都喜歡叫我毒夫。」獨夫一說完,也不再羅嗦,一腳將女人踢進了旁邊的下水道里,然後聽著嘩啦的落水聲,獨夫微微一笑,彈了彈衣服。邁著紳士般的步伐,大步著離開。
「啪,啪,啪。」三聲槍響。
獨夫緩慢的轉身,不可思議的轉過頭,看著趴在下水道邊上女人,滿臉是不可思議。「你是怎麼做到的?」同樣的問題,男人又問了回來。
「那我就教您一次,該下手的時候,就不要猶豫,立馬將敵人死透,否則,死的人就是你。不妨告訴你,我受過抗毒訓練,而這種麻痹是主修課程。」女人的嘴角劃過一絲殘忍的微笑,舉槍的手,微微的顫抖。
「呵呵,你果然是我最得意的學生。」獨夫剛說完,應聲倒地。
女人看著獨夫倒下,心裡微微放鬆。剛想要爬上來,卻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再次失去了力氣。「嘩啦!」又一次響亮的落水聲。
女人落水后,倒地的獨夫忽然抬起了頭看著女人落水的方向,殘忍一笑「呵呵,吸了無影散超過兩分鐘,那就要睡一個小時。呵呵……」還沒有等說完,再次倒了下去。
他中了三槍,槍槍都在要害。但他不孤單,那個女人也是必死無疑的。
「濤兒,你可醒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獨夫終於有了知覺。他彷彿聽到一個非常柔和的女人聲音在不停的呼喚他。他也可以微微的睜開眼睛,模糊的看到一個女人在焦急的看著他,呼喊著他的名字。他剛想醒來,忽然腦袋又好似受到重擊般,再次失去了知覺。
獨夫無法睜開眼睛,但他的意識卻很清晰。他儘力的剋制著自己,但是蜂擁而來的記憶碎片,還是無情向他攻擊。慌亂的他,也只好憑藉著強大的毅力剋制著自己,任憑它們的衝擊。但是讓獨夫意外的是,這些記憶竟然融合到了他的記憶中,一時間是童年的痛苦,一會兒又是成長的煩惱,其中還夾雜這個叫做南延濤的與周圍人交往的記憶片段。
獨夫不知道如何辦,任憑紛紛而來的記憶碎片不斷的融合自己,或者說是自己不斷融合蜂擁而來的記憶碎片。
「濤兒,你可醒了?」不知道過了多久,獨夫終於可以睜開眼睛。放眼一看,卻是一個穿著古代衣服的典雅麗人,她正在滿臉焦急和欣喜的看著自己。
獨夫腦子裡立馬就有了眼前女人的資料:姨娘!
獨夫立刻就傻眼了,腦袋不停的轉動,不斷的回憶著腦子裡的記憶片段。過了許久,獨夫才反應過來。
天啟元年,也就說他到了明朝晚期。現在的名字是南延濤,南翼允的養子。而眼前的女人,是南翼允的妻妹,他喊她姨娘。
「濤兒,濤兒,你怎麼了?你可別嚇姨娘啊?」麗人見獨夫表情痴痴獃呆,臉上滿是驚慌,神情渾渾噩噩。兩隻芊芊素手不斷的拉扯著獨夫,或者說南延濤,嘴裡也不斷的輕聲呼喚著他的名字。
「姨娘,孩兒沒事。」獨夫被眼前的姨娘一拉,也醒悟過來,轉眼看著眼前的麗人,『姨娘』竟然脫口而出。
麗人離獨夫很近,輕挽著他的手臂,身上淡淡的體香肆意的衝擊著獨夫的嗅覺。獨夫前世是個刀尖上過日子的人,從來沒有碰過女人。如今聞著麗人淡淡體香,觸摸著麗人的芊芊素手,看著她豐滿嬌軀,不禁心跳連連,似乎有一團火在他心中,在腹中串起,使他燃燒,使他沸騰,隱隱有著無法控制的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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