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系統
第7章系統
秦素伊面頰抽地看了一眼水月,原本只想做個比喻的,吐槽一下這破舊的屋子和泛著腐爛味道的木頭窗子,誰知竟然是真的。「這樣的地方你們也能住?」
真是夠佩服這身體的主人,這隨遇而安的能力的,秦素伊頗為感慨地嘆息一聲。
「嗯!小姐之前不是說有地方住,總好過沒有家的!」悄悄地打量一眼秦素伊,水月總覺得小姐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好像比以前好看了,可是這張臉明明沒有變啊!還是和包子一樣鼓鼓的。
皮膚也和之前一樣像是蒸糊掉的饅頭,黑黑的,可她就覺得現在的小姐好看了。
「有這樣想法的人不被欺負,那是反派失職。」秦素伊有所了悟點感慨一聲。「走吧,先扶著我進去!」先進去找點東西把自己的手臂包紮上,在考慮其它的。
「是!」水月扶著秦素伊進屋,外面都破舊成那樣了,屋裡肯定也好不到那裡去,破破舊舊的傢具,坐下就響的木床,讓秦素伊擔心下一刻自己是不是會坐到地上。
至於首飾秦素伊只在掉了漆的紫色梳妝桌上看到一面銅鏡,和兩盒被擦的掉漆的胭脂,到了這裡還未曾看到自己長什麼樣子,在水月去找白布的時候,秦素伊移動著龐大的身子坐到鏡子前。
望著銅鏡里這張圓圓的大餅臉,快變成一條縫隙的五官,起碼到過一百七八的身體,秦素伊深深地吐出一口氣。「這要想減肥成功,是不是要一年別吃東西。」
「只要宿主和良人簽訂契約得到30點顏值,系統可以幫您瘦身,還可以美白皮膚,消除臉上的斑塊,痘印等。」
據說因為武力值不夠去睡覺的系統,在秦素伊悲嘆的時候又活了過來,依舊是懶洋洋的聲音,一聽就是精力不足。
「你還能撐多久,現在就和我說說,我怎麼會到這裡來,這裡又是什麼地方?」秦素伊很想抓狂,可是系統又不是一個人能活生生地出現在她眼前,讓她用一條腿砸死它,只能儘力的利用它,壓榨它。
「我是被神符召喚出來的系統,就按照靈符上給出的路線送你到這裡來了,任務就是幫你記錄你與良人的情況,只要你和良人之間的互動夠了,你的的武力值,經驗值,顏值,曖昧值就會增加,以後你就可以利用這些東西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並且獲得幸福美滿的姻緣,哈……不行了,真的要睡了,記得一定要和你的良人簽訂契約,不然我就無法運作了。」
系統又打了一個哈欠,瞧著樣子的確是在硬撐著把這些信息告訴給她,隨後就真的去睡覺了,「喂!你還沒有告訴我這裡是哪裡呢?」
見系統睡著了,秦素伊很是火大地喊了它一嗓子,可系統依舊罔若未聞,像是睡死過去一樣了。
「小姐你是怎麼了,這裡是血器大陸,喆玖國,這裡是你的家秦將軍府啊!」端著乾淨的水又拿過乾淨布條的水月有點茫然地望著秦素伊,瞪著哭腫的眼睛,傻兮兮地望著秦素伊,那表情比兔子還要無辜。
「我摔到腦子了,好多事情都不大記得了,來水月你跟我說說這裡的情況。」系統睡死過去了,水月還在啊!
自己是一抹幽魂穿越過來的,水月確是從小在這裡長大的,秦素伊對著水月招了招手,眼底閃過一抹精銳的光芒,奈何那雙眼睛過於狹長就像是一條細縫一樣,啥樣的光芒都被掩藏在大大的眼皮上了,根本就看不到。
「小姐你說真的,你真的把腦袋磕壞了。」水月一邊給秦素伊包紮傷口,一邊小心翼翼地問著,眼底也帶著懷疑的神色。
她從七歲就跟在小姐身邊,是最了解小姐的,按照小姐的性子,以往見到將軍都是躲著走的,今天竟然敢去見將軍了,還能跟將軍說話,還說要離開秦家,這樣的小姐肯定是不正常的。
「是啊!水月你肯定是自小就跟著我的,那你就告訴我一下我過去的經歷,順便說一下今天那個楓王爺還有秦家的情況,還有我今天怎麼會從那麼高的樓上跳下來。」
秦素伊撩開自己的衣服袖子,讓水月幫自己包紮,嘴上也沒有閑著,從水月嘴裡往出挖消息。
「嗯!小姐是咱們秦府里的嫡出小姐……」相信了秦素伊的話,水月的眼眶又紅了,嘴上卻沒有停。
聽著水月敘述完秦素伊大概是明白自己的情況了,這身子的主人和她的名字一模一樣也叫秦素伊,只是性格過於軟弱膽小,卻有一個很厲害的娘親,也就是浴凰郡主,那可是喆玖血器第一高手。
也是喆玖的一位女將軍,曾經在血器大陸上也是能征戰其她三國的人物,後來嫁給了秦元川,至於為什麼水月就不清楚了,秦素伊自動腦補了一段英雄救美的戲,畢竟兩人都是在戰場上。
都說人有失手馬有失蹄的時候,說不準秦元川走什麼狗屎運救了這位美女將軍,然後成就了二人的姻緣也是說不準的,只是後面浴凰郡主懷孕了,生了秦素伊,秦素伊還被說是災星,秦元川這個渣男就開始娶了側房,又納了妾。
後來家裡就多了秦青語和秦碧,在秦素伊7歲的時候浴凰郡主就去世了,秦素伊這個沒有娘親,爹又不疼的可憐孩子,就被家裡的人孽待,因為心裡自卑這孩子就破罐子破摔,只能用吃來添補自己空缺的心。
從一個清清秀秀的小姑娘吃成了大胖子,在這秦府除了在吃的上面會管她之外,其餘的一切事物都是她和水月自己做,時間久了這大胖子,就在風水日晒下變成了黑胖子,不過有一點讓秦素伊很奇怪,就是水月為啥還是這麼白白凈凈地,為啥這身子就變成了豬呢?
「小姐二小姐說了,你以後要出府,今天中午還是要讓你吃飽了的,我們把飯給你送來了。」門口站著一個年近五十歲,穿著褐色粗布衣服,頭髮梳成髮髻的女人,一臉橫肉地盯著秦素伊,眼底不僅沒有對主子的恭敬,還帶著滿滿得鄙視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