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白若煙的往事
他笑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可之前出手的樣子和現在截然不同。
一旁的女孩子早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至於他們之間什麼關係,明眼人心照不宣。
老公?!自然不是,那中年男人在鄉下還有一個家而且還有孩子,孩子的歲數甚至比女孩子都大一歲。
爸爸?!
那也不是。
最終,她顫顫巍巍的回答道:「他是我乾爹。」
乾爹?!
白飛嘴角扯了扯。
現在這個社會還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的時代啊。
兩人的年紀差都能當上父女了,結果搞在一起。
白飛自然不會給這種失.足女講一通大道理,以期待她能迷途知返,這就好比勸娼從良一樣,沒有可能!
「嗯,不錯,爭取藉助他當成一個跳板,找到更有錢的老闆。」
白飛笑著說道。
那女孩子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詫異。
她竟然沒有想到白飛竟然說出這些,語氣中竟然帶著幾分鼓勵。
「大哥……」
白飛哼了一聲,轉頭看了一眼後座上那滿臉都是血呼啦的中年男人,此時的他看起來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這種人,雖然看起來有錢,不過配不上你這種姿色的女孩子,在這個別墅區里那麼多有錢人,找哪個不行。」
那後座的中年男人剛想反怒,結果被白飛直接一巴掌抽的搖搖晃晃。
「給老子趴下去!」
白飛冷聲道。
這種外強中乾的人,他之前也不知道干翻了多少。
女孩子似乎頗為贊同白飛的話,使勁的點了點頭,「哥,你說的沒錯。」
白飛只是笑了笑。
心中卻是一片冷笑,這種女孩子,也就被錢才能驅使,只要錢到位,什麼『大劈叉小劈叉,老樹盤根倒掛蠟,前背包後背包,隔著褲衩往裡掏』的姿勢都會。
而且今日的事情之後,想必中年男人也未必會放過她,還想要藉助他上位?
很快,車子到了西苑會所。
白飛直接下車,朝著西苑會所走去。
此時,西苑會所外面零零星星有一些人。
看陣勢不小,想必在迎接什麼特殊的人。
白飛拿出棒球帽,扣在自己的腦袋上,而後朝著西苑會所而去。
能進入別墅區,再進入西苑會所就不是那麼難了。
畢竟能進入別墅區,本身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白飛輕而易舉的便是進入了會所中。
臨進來之前,他環視了一眼會所外停車坪地上的車,不出意外,自己的那輛阿斯頓馬丁停在那裡。
白家在這會所當中也有自己的人,為了避免被發現,他帶著棒球帽。
白若煙的包廂是固定的,那個包廂只要白家人才有資格進入,而一般只有談論一些重要合作的時候才會來到西苑會所。
他徐徐來到頂樓,敲了敲門,而後推門而入。
「你終於來了,已經遲到了一分鐘,按照道理,我現在就得走。」
當白飛來到包廂中的時候,白若煙那清冷而冷傲的聲音徐徐傳來。
白飛笑了笑,「都是自己家人,那麼多要求幹嘛。」
「誰跟你是自己家人!」
白若煙冷笑著說道。
「白若煙,我這次來,是想問你一些問題。」
白飛也懶得和白若煙扯皮。
「要錢,或者要我幫忙的事情,你趁早別說。」
白若煙冷聲道。
「放心吧,我既然當初答應了你,自然不會這樣做,我只是最近遇到一些事情,找你求證一下。」
白飛的神情逐漸嚴肅起來,問道。
「什麼事情?!」
白若煙問道。
「你知道覺醒者嗎?」
白飛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白若煙的眼神,想要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幾分不一樣的東西。
「你問這個幹什麼?」
白若煙沒好氣的問道。
「我怎麼可能知道什麼覺醒者,而且這種稱呼,不都是小說和電影里才會出現的中二名稱嗎?」
白若煙笑了起來。
她的眼神格外的清澈而堅定。
但在白飛看來,她的眼神堅定的反常!
「你還記得周伐嗎?」
白飛問道。
白若煙帶頭,「之前龍煙市的那個地痞流氓,聽說混的勢力很大,後來被你擺了一道,吃了一粒花生米,這才消停了下來。」
白飛點頭。
「我前段時間遇到了他的弟弟周滄。」
白飛沉聲道。
當他說到這裡的時候,白若煙的神情中出現了幾分波瀾。
這種情緒更像是對白飛的擔憂和惶恐。
「你能活著出現在我面前,證明你遇到他之後沒事。」
白若煙鬆了一口氣。
眼神之中依舊有疑惑。
周滄竟然從海外回來了!?
要知道,在當初白飛布局殺了周伐之後,白家人密切的關注著那消失的周滄,後來更是不惜花費重金,找人去海外擊殺他,可惜最後都被周滄逃走了。
至於白家為何要密切的關注周滄這個無足輕重的傢伙,原因只有白若煙知道。
「周滄現在在哪裡?」
白若煙沉聲問道。
「已經死了。」
白飛徐徐說道。
「死了?!」
白若煙的語氣明顯變得難以置信起來。
「他竟然死了?!」
白飛點頭。
「被我殺了!」
「被你?!」
此時,白若煙的語氣明顯帶著幾分質疑和不可思議。
周滄的實力,她最清楚不過了,尋常人尤其是白飛這種傢伙,在他面前根本沒有任何還手的能力,雖然她清楚白飛從小便是練習各種格鬥技巧,但面對周滄,依舊毫無勝算!
他是怎樣擊殺了周滄?!
白若煙眯著眼,死死地盯著白飛,想要發現什麼不一樣的東西,結果失望了。
她知道,白飛不可能是覺醒者。
「既然周滄死了,那最好不過了。」
白若煙起身,拎起自己的手包,準備離開。
「別走。」
白飛沉聲道。
此時他心中確定,白若煙一定清楚覺醒者的事情,只是她並不願意告訴自己罷了。
「我記得當初白家遇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困難,那段時間,你每天晚上都頭疼的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哭。」
白飛低聲道。
白若煙嘴角扯了扯,轉身,冷笑著看向白飛,「白飛,我是個女人,那時候才來例.假,痛.經不是很正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