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5章 不敢說
第945章不敢說
南星辰嘻嘻一笑,權當是玉婉婉在誇獎他,「那當然,大巫師說過,越是這種場合,觀察一定要入微,一定要細緻,一個人的表情可以代表一個人此刻的心情,即使他綳得再緊,也一定會露出些許,所以一定要善於觀察。
越是關鍵的時刻,只要能抓住那些許一個人的弱點,也許就是另一番天地。」
玉婉婉心裡很是明白南星辰說的是什麼,並且覺的大巫師說的再正確不過,但還是白了南星辰一眼,「那你看白清歌的時候,你可知道,你的眼裡是什麼?似是有嫌棄?有嘲諷,還有那一絲絲是什麼?是愧疚?是喜歡?還是不確定?
還有你看我的目光里,是朋友?是曖昧?是老友?可是好似又什麼都沒有,而你看別人,從來沒有那麼複雜的眼光,是我跟白清歌跟別人不同?還是你沒做好決定,還是……你在等什麼?如果等我,那大可不必,但如果是白清歌,是可以考慮考慮的。」
玉婉婉笑的很甜,用剛才南星辰分析別人的語氣幫他分析道,「白清歌那姑娘沒你想的那麼複雜,況且感情應該先談感情,后談權衡利弊,不然等白清歌飛了,有你後悔的。」
南星辰突然看著他不說話,玉婉婉一腳踹過去,「說你呢,發什麼愣。」
「踢我幹什麼?」南星辰被踹了一腳才回神。
玉婉婉白他一眼,「我踢你幹什麼你心裡最清楚,別裝傻裝糊塗,這都是本郡主玩剩下的。」
南星辰撇撇嘴,也不否認,「他一直以為自己這口條絕對夠好,也就七王爺那毒舌的人,他比不了,現在看來,玉婉婉他也惹不起。」
玉婉婉看著屋子外的青石板里說道,「我以前不相信我娘還可能還活著,雖然我老爹總是在強調說,他在等娘親回來,可是畢竟已經失蹤了十六七年了,並且一個消息全無的人。
但老爹總是說,而且每次都異常的堅定,讓我也就有那麼一絲絲的希望,但不過多數都是為了陪著他,為了不讓他難過而已,但大巫師的到來,我覺得我娘有可能真的活著。」
南星辰道,「你既然如此的篤定,我會讓聽風堂的人全力去追查,但我不敢保證有什麼結果,畢竟我以前也追查過此事,可是毫無結果,或許有些事情你還是應該去問問大巫師。」
玉婉婉點頭,倏然嘆氣,「我是想問,可是她跑的連個屁都沒留下,誰知道她去哪裡了,果然,我的親人們啊,都有著不靠譜的基因。」
南星辰「呵呵」兩聲,搓著手,「這個我也解決不了,大巫師的行蹤,聽風堂的人根本跟不住。」
但南星辰覺得不能讓玉婉婉對大巫師誤會太大,「那個,大巫師以前從未如此任性過。」
玉婉婉挑眉,「這話你信嗎?」
南星辰咽了咽口水,確實,這個大巫師,平時穩重神秘,在外人看來常年待在星辰,其實,大巫師極其不靠譜,竟然偷偷跑出星辰,自己玩去,幾個月未歸都是常事。
玉婉婉看著南星辰的窘樣,「你們在浣月出了這個事情,還要在這兒待著嗎?」
南星辰點頭,「名義上是要在這待著的,畢竟來的玉婉婉時候,老皇帝就說,盡量讓我們等待鎏金盛宴之後再走,但我們會不會真的在這守著,就不一定了。」
玉婉婉道,「那你什麼時候走?」
南星辰道,「果然什麼都瞞不住玉婉郡主,本大皇子準備明天就走。」
玉婉婉道,「明天?這麼急?」
南星辰笑的賊兮兮,「怎麼?玉婉郡主是捨不得我,還是想跟我去星辰?沒問題呀,到了星辰你就會知道天有多寬地有多廣,本大皇子保證帶你玩遍星辰,吃的,喝的,美女,帥哥保證一應俱全,還有啊,保證比七王爺那個男人身體強健百倍千倍,讓你去了樂不思蜀,再都不想會浣月。」
玉婉婉搖頭,嫌棄的看了一眼南星辰,打擊的道,「拉倒吧,你能毫髮無傷的離開浣月就不錯了,還帶我天寬地闊,你還是小心自己吧。」
南星辰突然拽住玉婉婉,「你回去跟七王爺說一聲,讓他找幾個人保護我唄,我的這幾個人實在很難衝出浣月,你剛才也看見了,她們還是傷的很嚴重的。」
玉婉婉倏然一笑,「呦,大皇子,剛才的志氣呢?天寬地闊呢?」
南星辰嘿嘿一笑,「你要跟我走,那絕對天寬地闊,本大皇子雖然說話一般時候都不靠譜,但對玉婉郡主你,絕對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會食言。」
玉婉婉懶得理他,「東方瑾的人,厲害的估計都出去幹活了」,畢竟昨日她們看見自己跟東方瑾,都以為他們會吵起來,躲都來不及,現在找回來,估計有些困難,可是沒有人護著離開浣月,確實太難,老皇帝定然也做了安排,不會讓他們輕易離開京城。
南星辰撇撇嘴,「七王爺小氣,玉婉郡主你也如此小氣,不用多,幾十人就夠,讓七王爺通融一下。」
玉婉婉道,「等著吧,明日我讓我的人送你。」
南星辰露出一口大白牙,「好勒,那你我用不用留個暗號,或者弄個信鴿,傳消息傳情,都方便很多,畢竟我們需要隨時溝通。」
玉婉婉白他一眼,「誰跟你傳情,互動消息,你等著我的人找你就是了」說完,玉婉婉腳尖輕點,離開了星辰的行宮。
玉婉婉站在不知是誰家的房頂上眺望遠處,心道,大巫師不見她,以為她願意見她呢,哼,以為躲著就能解決問題?知道她跟哥哥有聯繫,知道她跟爹爹有聯繫,回去問爹問問老哥,逼問一下老爹不就就行了,知道她也在找尋娘親的線索,她還就不那麼累了,她就等著坐收漁利就行了,既然不見自己,那就讓她自己累著去吧。
南星辰看著玉婉婉離開,站在屋子的窗口處,咧嘴笑著笑著咧,突然眼眸變了深色,嚴肅了很多,他剛才說一切人看她的眼神,可是唯獨沒有說自己的,他——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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