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錯綜複雜的關係
蕭璋望著剛剛溫涵消失的方向,忍不住露出了痴漢的笑容。
這小貓咪真可愛!
貓和狗,簡直是絕配。
這是他和他的小貓咪的小秘密。
小貓咪怕鬼神,但是小喵咪卻很喜歡給別人講述鬼故事。
看來以前收集到的鬼故事是有必要讓它從見天日了。
暗衛在一旁看著笑容更詭異的蕭璋,有些發抖。
……
芳寒塢。
溫夏有些躊躇。
溫涵跑的極快,回來發現溫夏還在她的寢殿裡面呆著。
「小夏夏,你還沒有睡覺嗎?」
溫夏:「主子,今天皇上來了!」
「他發現我不在宮殿裡面了?!!」
溫涵的第一反應是收起自己面前的作案工具。
不能被人發現她深夜跑去慎刑司了!
溫夏看著收拾東西極為迅速的溫涵,有些汗顏。
「主子,皇上只出現在了芳涵塢之後,迅速消失了!」
溫涵:「???」
這是什麼迷惑操作?
「我在外面聽到請安的聲音,就迅速的出來,發現皇上已經離開了。」
溫夏看著茫然的溫涵繼續說著,「我以為只是開玩笑,但是今天不少宮殿的妃嬪看著皇上飛奔到了這個方向,也就是芳涵塢,然後再也沒有出現過。」
「……殺人誅心!!」
溫涵咬牙切齒的說著。
很生氣!!!
「這個狗皇帝!!每天嫌我事情不夠多,就喜歡給我找事情做!!」
溫夏錯愕的看著溫涵,難以置信。
「是這樣嗎?!」主子是不是想多了?
皇上致力於給他的妃子找事情做?
看著妃子過於的平靜和悠閑,稍微的有些不甘心,給妃子找事做?
溫涵也沒指望溫夏能理解她,想來這件事在她看來不太可能的。
但是想比起皇上喜歡她,這個讓人害怕的結論,她更喜歡這個。
畢竟她和皇上也沒有見過幾面,而且皇上每次來的時候,看著她的眼神不像是愛人。
仇人?
可能更加傾向於攀比的對手。
溫涵揉揉自己的額頭,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頭疼。
溫夏只能把留冬找來。
留冬的按摩技術還算不錯的。
溫涵看向一旁的留冬,「小夏夏,你先下去睡吧!睡個美容覺,不睡好一點,明天很有可能變醜哦!」
溫夏聞言,配合的捂住自己的臉。
「那我走了,主子。」
留冬上前仔細的幫溫涵按摩。
「坐下吧!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
溫涵透露著疲憊。
留冬點頭,但是只是站立在一旁。
溫涵:「坐!」
留冬懦懦的看著溫涵,還是聽話的坐下了。
留冬:「主子,我的審訊業績這麼差,我怎麼還能坐在這裡?」
溫涵笑了笑,「這不是你的錯,只是看著你容易心軟而已。醫者仁心,你能做到這一點,我其實很欣慰,畢竟你主子我當初就是因為這樣才被師傅認定為不適合當醫生。」
留冬:「……」
雖然不知道你當初和師傅說了什麼,但是明顯不是這樣的。
因為師傅每次看到你,眼神裡面都是惋惜。
溫涵把留冬製作的簡易的圖畫畫出來。
一位銀針試出來的毒,四位是舉止怪異而導致的毒素。
銀針的那位是晨露,四位舉止怪異的分別是富貴、小小、怡菲、方紅。
晨露,也就是昨天留冬說的好無異常的人,死不承認。
確實,今天審訊的時候也沒有露出馬腳,如果不是因為遇上溫涵的話,估計直接會放過。
溫涵是誰呢?
心理師。
審訊一個完全沒有經過任何心理暗示或者心理培訓的古代人,簡直不能太輕鬆了。
但是晨露的身份倒是讓溫涵有些詫異,慎刑司審訊的一般規格是利用親人。
如果親人被掌握在別人手裡,一般都不敢說實話。
晨露的身份看起來稀鬆平常,如同宮中大部分的宮女一樣,但是……那卻並不是晨露真正的父母。
因為洪災,父母早亡,只剩下一個妹妹。
一起被人販子拍花子給拍走了,奇怪的是他並沒有被賣到青樓或者其他煙花場所,但是經過培訓送進宮裡了。
洪災……
等等,這就是留冬心軟的原因嗎?
感覺沒有這麼簡單。
晨露後面的人是誰,溫涵根本無從查證,只能通過剪短的隻言片語,知道這是一個巨大的產業鏈。
一般與她交接的是宮裡面的管事姑姑,上面的人完全不認識。
這就是師傅說的最困難的那種情況,層層傳遞,你永遠不知道什麼是盡頭,永遠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上首。
甚至當你以為已經查到了,但是其實說不定只是別人想給你看到的。
就像師傅說的什麼斯套娃一樣。
煩躁。
因為留冬說了,只剩下晨露沒有招,今天光催眠晨露都耗費了大量的精力。
只是,這深宮真的像一個張開巨口的獅子,永遠不知道危險在什麼時候發生。
要是沒有這些活動,也許平時也就平淡一點。
但是,一旦這些女人有了兒子或者是皇上開始寵幸女人之後。
這些人爭寵的手段將會層出不窮。
今日皇上無疑在給他們一個信號,皇上還是喜歡女人。
而且就是芳寒塢的那位。
芳寒塢的那位能夠讓皇上失控的在皇宮裡面狂奔。
無論是那個消息,都不是好消息。
那些人開始重新考量溫丞相的地位,也開始重新的考量她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帝王之術。
朝堂和後宮之間的相互牽制。
溫涵不相信皇上不清楚。
四歲喪母,在喪母之後的掌管後宮的那位妃子,至今無後。
在他出生之後,也就只有三位皇子,和一位公主。
均未成年。
但是都是先天不足,只能好好的養在宮中,至今未曾見過。
這邊子嗣凋零,也算是歷來王朝少見的。
皇上的母親的死亡也算是一種意外,對外宣稱是生下嫡長子之後,身子未曾養好,直接去了。
可是,在宮中,每月都有平安脈,養不好的身子,至少也養不好這樣健壯的兒子。
看上去,皇上的登基,是只有這一個選擇。
但是,不相信,皇上未曾見過這些骯髒的事情。
尤其是皇上的母親的死亡尤為奇怪。
溫涵在一張巨大的宣紙上面寫下自己所有的懷疑,還有在宮中能夠稱之為姑姑的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