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暴力審問
第55章暴力審問
林溪好心提醒，這裡的騷動已經引起了上司領導的注意，再鬧下去就不是他們兩人的恩怨這麼簡單了。
李啟飛怒火難消，但是他不得不承認他的確輸了，四周投來的那些目光讓他如坐針氈。
他何曾在這些同仁面前出過這麼大的丑，這都是拜眼前這個人所賜。
「段塵，你有種！」
他心不甘情不願的讓開，冷冷說道。
段塵越過他之後忽然站住腳，用周圍人都能夠聽清楚的聲音說道：「李主任，既然你輸了，也希望你記得你答應的賭注，以後不要再對林警官糾纏不休。」
段塵就是故意說給他們聽的，這李啟飛一看就不是什麼心胸開闊的人，不把他逼到絕路他肯定不會履行承諾。
李啟飛沒說話，拳頭早已握的嘎吱作響，段塵這是要他在整個警局的同事面前丟盡臉面。
林溪則是暗自搖頭，段塵這麼做她內心還是挺開心的，但是以後她和李啟飛的關係應該就徹底降至冰點了。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她不用再強迫自己為了工作去和不喜歡的人來往。
「你做的這麼絕，他不會善罷甘休的。」她提醒段塵道。
段塵聳聳肩，「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誰要是敢騎在我頭上拉屎，我也不介意喂他吃下去。」
「就像斷魂幫一樣？」林溪問。
段塵點頭，「沒錯。」
「斷魂幫也挺慘，招惹了你這麼個煞星。」
林溪知道段塵提出和她聯手摧毀斷魂幫絕對不是出於好心，不過她也不打算過問太多。
這個年紀比她還小的青年對她來說就像是一個謎團，越看越模糊，越是想探究就越捉摸不透，索性就任他去了。
她招手叫來一個警局的同事，對段塵說：「你就在這裡錄口供吧，結束就可以先回去了。」
段塵變戲法似的從兜里拿出一個錄音筆交給那個警員，「口供都在這裡，我早就錄好了。」
然後他便追上了林溪，笑嘻嘻的說：「我可以參與審問嗎？」
林溪一愣，「沒有這個規矩。」
「規矩都是人定的。」
林溪思考了一瞬，「除非你給我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
「那簡單。」
「你說。」
「求你了。」
面對段塵這突然的畫風轉變，林溪顯得頗為無奈。
「服了你，跟我來吧。」
寇振山是重刑犯，此時被關押在審訊室里，林溪的搭檔已經開始審問了，可他就是閉口一句話都不說。
「你先出去吧，這裡交給我。」
看到段塵，寇振山本來沒有表情的臉瞬間變得扭曲猙獰起來，掙扎著想要起身，被身後的警員一把按住。
「寇老大，你怎麼這麼激動？」段塵笑問道。
「我只恨沒有早點看穿你的陰謀！」
寇振山心中又悔又怒，最大的隱患就在他的身邊，他不僅不自知還委以重用，這才造成了這樣的結果。
段塵撇撇嘴，「你不給段子霖當狗就屁事沒有，你自己選的怪得了誰？」
「我要見我的律師！」寇振山說。
林溪皺眉看著他，「跨境走私軍火，槍擊警察，夠你槍斃幾百次了，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你，找律師的程序就免了。」
「我再說一次，我要見我的律師！」
寇振山態度強硬，這時候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段子霖了，必須讓律師出面聯絡他，才有可能博得一絲生機。
「你們先出去。」
段塵對著按住寇振山的兩名警員說道。
兩人看了看林溪，後者對他們點頭，他們就出去了，審訊室里只留下三人。
寇振山看著段塵走向他，心裡頓時咯噔一聲。
「你想幹嘛？」
段塵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
「我要是你的話，一定好好配合林警官的工作。」
「我怎麼做輪不到你來教我！」
寇振山仗著這裡是警局，以為段塵不敢對他怎麼樣，態度相當強橫。
段塵嘴角微勾，一個字都懶得多說，一把抓住他的頭髮，猛地砸在桌子上。
啪！
鮮血四濺，寇振山的額頭瞬間就皮開肉綻，痛苦大叫。
「你真以為我是來跟你商量的？」段塵眼神一暗。
林溪眸光閃爍，不過她並沒有阻止段塵，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沒看見。
寇振山這種老油條，不吃點苦頭絕對不會乖乖配合，這種事讓段塵來做顯然是最好的。
寇振山捂住傷口，鮮血淋漓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恐懼之色，也終於明白段塵自打一進來就不是來跟他講道理的。
「你們這是知法犯法！」他怒道。
「然後呢？」
段塵又抓住他的頭髮，寇振山渾身一震，毛孔都張大了，恐懼讓他的腦子陷入了一片空白，彷彿被死神扼住了命脈。
「我錯了！我認輸！」
他不停地顫抖大吼，段塵的手段已經將他徹底逼到崩潰，他絲毫不懷疑他真的有膽量就在這裡把他送進地獄。
「早這樣不就好了。」
段塵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坐在他對面。
「手機給我。」他對林溪伸手。
林溪從證物袋裡拿出寇振山的手機，遞給他。
段塵直接把手機還給寇振山，吩咐道：「該給誰打電話不用我多說吧？」
寇振山已經被嚇癱了，不敢說半句違抗他的話，老老實實撥通了段子霖的電話。
電話接通了那頭卻沒有說話，寇振山保持平靜的語氣叫了好幾聲，段子霖才開口。
「讓我猜猜你現在對面是不是坐著兩個警察？叫你套我的話來了？」
段塵眼睛微微一眯，段子霖這廝的本事的確不小，這麼快就知道寇振山被抓了。
既然如此，這齣戲應該是演不下去了。
「知道有警察還敢接，段少爺膽量不錯啊。」
段子霖聽他的聲音感覺有些熟悉，一時間又沒有想起來。
「我怕什麼？你們能奈我何？」
段子霖無所畏懼，他並沒有直接參与過斷魂幫的非法活動，以段家的本事，他還不用擔心會引火上身。
段塵接著說道：「前天晚上我可沒見你膽子這麼大。」
段子霖表情驟然一僵，一抹怒色爬上臉。
「是你這小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