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去給敵人送一血

第19章 去給敵人送一血

第19章:去給敵人送一血

上官麗華對於她的承若,並未發表任何的言亂,只是笑笑。畢竟她還是了解上官玲蓉這個妹妹性子,擋下承若說不去,那自然就是不去,過後呢?指不定又會偷偷摸摸的跑過去招惹人家了。不過,能讓眼前的日子過得安穩些,也算不錯了,不枉費她受的這份苦。

唐安倫這邊並不知道上官玲蓉所發生的事情,帶著老許在騎兵營里,到處走走看看,滿心期待一會兒忙完了,進門就能見到上官玲蓉這個可愛的丫頭呢。

「喂喂,你臉上能不能不要露出一副春心蕩漾的樣子?生怕我看不出來,你在想那個丫頭么?」老許斜視著唐安倫,滿嘴調侃。

唐安倫略顯不好意思,頷首重重咳嗽了兩聲,再狡辯道,「你在說什麼呢。本王一句話可都聽不懂!」

「聽不懂,沒關心!你我心知肚明就好了。」老許說著,雙手環抱在自己腦袋之後,大搖大擺往前走去,正好走到了馬廄,「進去看看吧!」

「老許,你真是越發沒有規矩了。」唐安倫不滿對其輕微責備。

老許不以為然,反而大笑幾聲,「規矩是給有規矩的人定下的,我一個江湖浪兒,要什麼規矩,走吧,走吧!」

嘿,還真是無言以對!唐安倫說不過老許,皺著眉頭往馬廄裡頭走去,這剛走進沒多遠呢,就聞到一股怪異的臭味,要說馬廄就是充滿馬的野性味道,那這個味道也不對啊。像是腐敗臭爛,繼續發酵的臭味。他下意識捂著口鼻,好奇順著味道的源頭,一步步靠近而去。

老許也經受不住,也揉搓一下鼻子,微微屏氣和他往裡頭走去,越往裡頭味道越發令人抓狂。忽然在最裡頭的馬廝當中,隱約傳來鏟子鏟東西,和幾個士兵說話聲音。

「哎呀,動作快點,要把這裡給弄乾凈了。一會兒王爺來了,就不好看了啊。」一名老成聲音士兵催促道。

「知道了,知道了。也不知道這個玩意兒死了多久,那麼臭的?」年輕士兵抱怨。

「別抱怨了,趕緊的。一會兒換上新鮮,乾淨的稻草,再從遛馬場抓一匹馬回來頂著。」

「哎哎,造孽啊!」

話音到此,唐安倫臉色突變不好,轉向一邊的老許,似乎在示意著什麼。老許也明白,無奈白了他一眼,因為他實在是不想衝進去,招惹一身難以消散的臭味啊。

「住手!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呢?」老許最後吐了一口氣,倒吸一口氧氣,直接從進去大聲呵斥。

兩位士兵見狀,嚇得扔掉了手中的鏟子,沒敢跪下說話。老成士兵看著老許眼生,立馬擺出架子,「你是誰?居然敢擅自闖入軍營,不想活了?」

我是誰?不重要,你們得要看看我身後的人是誰啊。老許笑而不語,往邊上挪動幾步,唐安倫帶著霸氣和威嚴閃亮登場了。

「你看看本王是誰?認識本王么?」

老成士兵一看,又恢復了之前的慫包狀態,一手摁住年輕士兵的脖子,輕微壓下,「屬下不敢,屬下不敢。不知是王爺前來,還請王爺贖罪!」

唐安倫不屑哼了一聲,看著地上已經被整理成一團,不明生物的東西,「這是什麼?」

「啊?」老成士兵渾身不禁打了個寒顫,支支吾吾,似乎想要敷衍過去,可老許下一步的舉動,讓他打消了念頭,如實告知,「死掉的駿馬!正在處理當中……」

死了?為何?唐安倫動了動眉毛嗯了一聲,在這個馬廝當中,來回走了幾圈,發現這裡的環境,還真是大不如前乾淨整潔了。反而還潮濕了許多,邊上還有少許發霉的馬糧,他心中即可認定了,軍餉最大的空缺來自於這裡了。

就在這個時候,管理馬廄的人回來了,一看到眼前這個架勢,一邊是心生害怕,又心生希望。養馬人的心思,最簡單不過了,自然是希望自己養的駿馬,能一個個的生龍活虎,帶著大將軍再次登入沙場,保家衛國啊。然如今……

「馬大運,見過王爺!」馬大運小跑進來,微微行禮道。

唐安倫順聲回頭,有些疑惑看著他,老許從邊上低聲告知,「馬廄的管理,叫馬大運,是馬行當中比較有名的養馬人之一。」

「哦。」唐安倫點點頭,指著眼前兩個無辜的士兵吩咐,「這兩個交給你處理了。一會兒去遛馬場找本王!」

老許抱拳應承而下,便對那兩個士兵,陰柔嘿嘿一笑,展開了他的懲治手段。唐安倫滿意勾起嘴角,走出來對馬大運守好生言,「走,去遛馬場說說話。」

馬大運在前頭領路,不一會兒就來到了,寬闊的草原,那裡盡情奔跑著幾百匹駿馬,還有一些在散步,低頭吃吃野草什麼的,很是愜意。

「王爺!老奴,是個養馬的粗人,不懂得什麼官階禮儀。」馬大運最先開口言。

「不必介意。本王想你肯定是有什麼話要說才對。本王怎麼說,也是個愛馬之人,曉得你方才的眼神。」唐安倫不介意,反而說話讓其放寬心,進行的訴說。

馬大運得到如此恩賜后,連忙點點頭,激動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他邊抹掉眼角的淚花,邊梗咽訴說,「王爺,求求你救救老奴這些馬兒吧。自打邊疆戰役勝利之後,這騎兵營的馬口糧草,就一年不如一年,就連馬兒生病,都得不到有效救治。也死了十幾匹馬了。如今馬廄的馬,遠遠不足前段時間多了。」

「是嗎?怎麼會這般怠慢?那不成是沒有銀子了么?本王記得每年朝廷都會給騎兵營多一些軍餉,以便更好照顧馬廄當中的馬匹,不是么?」

「王爺,有所不知。每年老奴上報的數量,總是會無緣無故增多一些,可銀子一下來,就比實際開銷的還要少一部分,如此一下,就不得不從糧食上有所減少,可也不能長期下去。馬兒狀態不好,該如何上沙場?而且,這幾年馬廄的小馬出生率也下降了很多,老奴看著實在是心疼啊。」

馬大運說完,掩面轉過一邊去沒用的哭泣了一會兒。這時候有一匹馬自然踏著愉快的小步過來,主動蹭蹭馬大運。唐安倫見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好在馬兒生性溫煦,沒有抗拒其的撫摸,不禁感嘆,「馬兒尚且曉得人情,但是人呢?真是諷刺了。」

或許是唐安倫的唐突拜訪,讓遠在城中喝花酒,逍遙快過的騎兵營將軍,匆忙趕了回來。一身酒氣,衣衫略顯不整,強忍著打嗝,憋漲紅臉頰,左右搖晃,對其言,「屬下騎兵營將軍,參見王爺!」

唐安倫聞到了濃烈的酒味,很是嫌棄,看都不看一眼,便對馬大運輕聲吩咐,「去吧!你要說,本王已經清楚了。帶著它好好溜達幾圈。」

馬大運點點頭,牽著馬兒慢步遠去。騎兵營將軍,看著馬大運遠去的背影,不免心中擔心,小心翼翼問,「王爺,請問馬大運都和您說了什麼?」

「本王需要和你彙報么?」唐安倫盯著他,「虧你還是個將軍呢,成什麼體統?」

「是是,屬下知罪,屬下知罪!」騎兵營將軍,趕忙認錯,撲騰跪在地上,這一跪酒勁導致的頭暈,讓他下一秒就栽倒在草地之上,吃了幾口泥土和青草。

「真是不成樣子!難道朝廷養你,就是為了看你這個樣子的么?」

騎兵營將軍,雙手吃力支撐起身,心中苦悶,「不是,王爺你誤會了,誤會了。只是今日,今日屬下來個好兄弟,便去城中吃酒了。不想王爺會這般突然就來了。」

言下之意,就是覺得唐安倫不可能會這樣子出現,定會有人通報,給其時間做好萬全的應對準備么?唐安倫哼了一聲,俯視身前的騎兵營將軍,完全無法聯想到這樣子的人,是如何上陣殺敵的?

「告訴你,若不是本王的突然,本王還曉得,一個好好的騎兵營會讓你給弄這般半死不活的樣子。兵器庫,糧草庫,馬廄,本王一一就去查看過了,用的都是些什麼東西來敷衍本王,敷衍朝廷?萬一邊關戰役,又一次爆發的話,你這些東西完全就是去敵人送一血的!」

都看過了?這,這,又該如何是好?不成事情已經敗露?騎兵營將軍,瞬間酒醒了,他重重低下頭大呼,「王爺,冤枉啊。屬下實在是冤枉啊,這明明都按照大將軍吩咐的啊。王爺!」

怎麼到了現在還要繼續咬著大將軍不鬆口?那好!唐安倫高傲揚起下巴,「大將軍為何這樣子做?為何要這樣子吩咐你?對他有什麼好處么?他的目的是什麼,你可知道?」

「王爺,屬下豈能知曉大將軍的心思。這邊關戰役勝利歸來后,就有所縮減了我們騎兵營的軍餉,導致了一些不可避免的事情。」

「哼,哦哦,是嗎?可有證據了?」唐安倫一問,就問道了關鍵點。

騎兵營將軍愣了幾秒,隨後吞吞吐吐謊稱,「有,有,有!屬下有大將軍的親筆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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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雙身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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