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太乙神針
「哦哦!」丁力這才連忙照做,把丁董香身上的被子全部都給拿走,丁董香移動著僵硬的脖子,眼神看向丁力,似乎是在祈求他不要把被子拿走。
丁力看到這種眼神,不禁看向了李二全而來,李二全卻沖他認真的道:「如果你不想你妹妹繼續遭受這種折磨的話,就聽我做事!」
聞言,丁力這才咬了咬牙,狠心的把被子都給掀開拿走。
丁董香蜷縮著身子,似乎冷到不行了,李二全走上前去,一把撕開她後背的衣衫,露出白皙嫩滑的皮膚,惹人無限遐想。
「李先生您這是?」丁力怔了怔神,李二全怎麼會在這個時候耍流氓啊?
「背上的穴位是最多的,二狗子要施針,肯定要把衣服脫了啊!」唐傅生用一種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了一眼丁力,丁力這才恍然,便不再多言,他對於這些是真的不懂,不過他相信李二全不是那種趁虛而入的那種人。
李二全撕開她的後背,頓時能看到她的後背都在冒著一絲絲寒氣,這種寒氣冷得令人髮指,僅僅只是靠近,李二全都能夠感受到一股寒氣的襲來。
李二全掏出了自己的銀針盒,拿出銀針,扎在了她的後背穴位上,一針下去,李二全又拿起一針,繼續往下扎。
兩針。
三針。
四針。
……
李二全扎針的速度極快,而丁董香臉頰上的蒼白,竟是在一點一滴的褪去,眼神之中的空洞,漸漸的也找回了一絲清明,丁力臉上露出驚異之色,居然真的能成,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妹妹真的在改變了。
丁力激動的身子都忍不住顫抖,只能攥緊拳頭,壓制著狂喜的心情。
相比於丁力的激動,唐傅生就有點誇張了,整個人張大了嘴巴,估計那個嘴巴能夠塞下一頭乳豬了。
他瞪大了眼球,死死得瞪著李二全的施針,他確定自己沒看錯,他曾在古書上見過的,能散發出熱氣的針法,這是太乙神針的第二針,燒山火,以熱氣渡入病人的體內,達到以陽克陰的效果。
只是唐傅生怎麼也想到,這種已經失傳很久的神技,李二全竟然也會。
隨著李二全的不斷施針,丁董香背後上的寒氣,漸漸的被壓制住了,相反還冒出一點溫熱的氣息,丁董香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嘴角緩緩掀起一抹笑容,丁力欣喜若狂。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妹妹在月圓之夜笑過,之前的笑,都是一種苦笑,唯有這一次是真正發自內心的在笑。
李二全足足施了十八針,這才停了下來。
而此刻的他,身子有些踉蹌,差點摔倒了下去,也幸虧丁力眼疾手快,及時的扶住了他,只見得李二全全身都在冒著熱汗,剛剛的施針,幾乎快讓他虛脫了。
李二全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他的修為終究還是不夠啊,相比於老神仙,他的勁氣雄渾程度,還是太低了。
「二狗子,你沒事吧?」唐傅生這才反應了過來,趕忙跑了過來,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些脫力而已!」李二全笑了笑。
「用不用我把房間內的暖氣關了!」丁力忍不住問道,這個房間的溫度太高了,又是火爐又是暖氣的,太熱了,即便是沒事待在這房間里都讓人不舒服。
李二全擺了擺手:「不用關,我沒什麼事!」
隨後,他又看向了丁董香而來,現在丁董香的臉色明顯比之前好多了,那種寒氣,已經被壓制了一些。
太乙神針一共分為五針,而李二全剛剛施展的,正是第二針,燒山火,這種針法,可以剋制住寒氣,不過這樣還不夠,還需要藥物的加持才行。
「葯應該煎好了吧,把它端過來吧!」李二全道。
「好!」唐傅生點了點頭,趕忙跑了出去,把一碗還冒著熱氣的葯給拿了過來。
李二全撐著身體,走到了丁董香的身後,將一根銀針扎在了她的後背之上,隨後點了點她的下巴,把這碗熱葯給她服了下去。
做完了這一切,李二全才鬆了口氣,找了一張椅子暫時的坐下來,他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接下來就等著藥效的作用了。
丁力有些擔憂的看著自己的妹妹,而唐傅生的眼神,也同樣盯在了她的身上,不過唐傅生是想看看,這麼多至陽的藥物加在一起,真的沒事嗎?
約莫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丁董香的臉頰上終於浮現出了一些潮紅,那蜷縮的身子,也漸漸的放鬆下來,好像一切都不難受了,反而很舒服很享受,就這麼躺在床上,臉頰上帶著舒服開心的笑容,沉沉的睡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丁力臉上的喜色已經難以言表了,他剛想張口對李二全感謝,卻見李二全比劃了一下手指,示意他不要說話。
丁力趕忙閉嘴,幾人這才輕聲輕步的退出了房間,順帶把房門小聲的關上。
幾人重新回到了外面,丁力眼眶通紅,作勢就要再度跪下,李二全趕忙扶住了他,有些沒好氣的道:「你這是要幹啥,我他媽還沒死呢,又想跪下沖著我哭?」
這若是再跪下,丁力就算是跪了三次了,三拜之禮那是對死人用的,而李二全還沒死呢,況且,他也還沒想那麼早死呢。
丁力無奈,趕忙站了起來,不過還是感激不已的拉著李二全的手,面帶狂喜的道:「謝謝李先生,真的太謝謝你了!」
他知道,若是沒有李二全的話,這次丁董香肯定免不了又是一場生死折磨,可以說,是李二全的幫助,才讓丁董香在今晚脫離了苦海,這全部都是李二全的功勞啊。
李二全趕忙抽回了手,被一個女人拉著也就算了,被一個大男人拉著,他實在有些不適應,不過他臉上也露出一絲苦笑:「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我這辦法也是治標不治本的,天生陰體的人,哪有可能這麼簡單就治好!」
李二全剛剛的針法與用藥,都只是暫時的壓制住了丁董香體內的寒氣而已,等到藥效一過,第二個月圓之夜,丁董香還是會遭受這些無法想象的折磨。
他的這番話,就像是一盆冷水般,澆在了丁力的身上,丁力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不過他也明白,能夠做到這個地步已經不容易了,至少能夠讓丁董香在月圓之夜不那麼痛苦。
「李先生,您還沒有婚配吧?」丁力忽然抬起頭,似是作出了什麼重大決定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