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各懷鬼胎
看著時間,感覺蕭譽安慰的差不多了,幽幽這才走過去。
挨著洛初羽坐下后,幽幽小心翼翼的道了個歉:「剛剛真是不好意思,我那個樣子說肯定讓你很難為情吧,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怎麼了。」
「沒關係啊,我知道你是對我好嘛。」洛初羽輕輕笑了笑,抓著幽幽的手說道,「其實我跟他之間的關係並不好,最近也在想著如何離婚,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不同意。」
「原來是這樣啊,你問我呀,對感情上的事情我可比你玩的來。」
「是啊,一看就是有經驗的人。」蕭譽在旁邊添油加醋。
頓時幽幽生氣了,舉起拳頭:「小心你的臉。」
看著兩人在這裡調侃,洛初羽就坐在中間默默的看著,心情也是挺不錯。
她覺得有時候緩解壓力的方法並非要一個人躲在那裡哭,和朋友出來坐一坐也是挺不錯的,尤其是看到他們兩個人相處得這麼愉快,洛初羽甚至有想做一下媒婆的意思。
一個晚上的時間,三個人打著來參加拍賣會的名義,就這樣在外面坐了一晚上。
幾乎都在給洛初羽出主意。
幽幽也是教了她很多,如何掌握男人這種小小的手段,只是洛初羽覺得有點麻煩,因為所有的手段都要建立在別人是否在意你的基礎上。
可是凌楚洺這脾氣,別說在意自己了,估計自己就算在他面前自殺,他都能毫不改色的拉著周雪雅的時候離開。
這也是讓洛初羽最搞不懂的事情了,她不懂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能讓凌楚洺這麼討厭自己,就僅僅是因為周雪雅在旁邊煽風點火嗎?
臨到離開,三個人也是結伴而行。
可他們不知道,這一切都被凌楚洺看在眼中。
「楚洺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不開心啊?端硯我們不是已經拍賣到了嗎?你今天好像總是這麼心不在焉,難道真的是因為姐姐嗎?明明說了你不喜歡她的。」
「我現在也沒說喜歡她。」凌楚洺聲音淡漠,帶著周雪雅上了車便踩油門離開,動作果斷地沒有想跟周雪雅再多說的意思。
坐在副駕駛,周雪雅的心情也很鬱悶。
她本來以為自己跟著凌楚洺這樣拋頭露面,肯定能夠讓別人深深的記住自己,也會讓自己跟凌楚洺之間的感情變得更好,但他卻沒想到,洛初羽這個女人果然還是讓他們兩人之間出現了裂縫。
到了家,周雪雅拉開車門之後也特意湊過去,在凌楚洺臉上親了一下:「楚洺晚安,回去之後記得早點睡哦,你明天還要上班呢。」
「知道了。」
凌楚洺點點頭,目送人下車之後別立刻開車走了。
他離開之後,周雪雅盯著就空蕩蕩的街上腦子裡一團亂。
她不明白凌楚洺到底是什麼意思,既然不喜歡洛初羽她就離婚,現在主動權在他手裡,他為什麼不答應呢?僅僅是因為不想還給洛初羽那些股份嗎?
可是那些股份能有自己重要?
周雪雅始終不懂,也不懂為什麼現在,一旦涉及到那些股份,就連許茹都不願意幫助自己。
不就是錢而已嘛,就算給出去了還可以再賺回來,可自己卻是獨一無二的。
這件事情就連凌楚洺也說不清楚為什麼。
他一直都在告訴自己,是因為股份、是因為公司,唯獨不想說其實是因為對洛初羽動了感情。
或者說他開始覺得洛初羽很有趣。
回到家之後,王姨立刻迎了出來:「少爺你回來了,我今天煲了雞湯,結果夫人到現在也沒回來,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
「能有什麼事情,說不定在哪快活呢。」凌楚洺話中酸意很大,這是他自己並沒有察覺出來。
王姨愣了愣,才想到自家少爺可能是生氣了,也沒來由的笑了笑:「少爺,夫人她真的對你很好的,幾乎每天早上都會起來做飯,但是你卻從來不吃,你知不知道懷孕的人就應該被好好照顧著,而不是天天這麼勞累呀。」
「你說什麼?」
「啊?」王姨被問的,一愣隨後意識到凌楚洺可能不知道,於是連連擺了擺手,「我……我什麼都沒有說,你還是跟夫人自己說吧。」
說著,王姨把雞湯放下趕緊就離開了,自己也驚得一身汗。
她可從來沒有見過凌楚洺那副樣子,難道有孩子的不應該開心嗎?就算他真的討厭夫人,可是夫人肚子里畢竟是他的孩子啊。
凌楚洺的心情也是久久不能平靜。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啊!
明明已經讓洛初羽每次都吃下藥了,為什麼還會懷孕?
甚至還在懷孕之後跟自己提離婚,難道真的想帶著自己的孩子徹底離開嗎?這就是她的報復嗎?
一時之間的憤怒讓凌楚洺有點控制不住,猛地把桌面的雞湯打翻,深深的吸了口氣冷靜,打算好好質問一下洛初羽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另一邊,洛初羽也被送了回來。
「小羽晚安,回去早點睡覺哦,我一會兒到家了給你發信息。」
「好的,幽幽晚安。」
說著,洛初羽沖他們擺了擺手,便轉身回去了。
她覺得這兩個人相處真的挺不錯的,如果能在一起的話,那也最合適不過了。
但洛初羽難免還是太單純。
車子揚長而去,開了一段距離之後,蕭譽才問:「你接近她有什麼目的?」
「我能有什麼目的,小羽可是我的好閨蜜呀,我當然是來找她一起玩的。」幽幽瞪著冷眼撇過去,眼神冷漠的和語氣簡直完全相反。
本來有洛初羽在氣氛還挺好的,可如今彷彿墜入了冰窖。
兩人各懷鬼胎,他們接近洛初羽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原因,蕭譽的倒是還很正常,他也從來不遮遮掩掩,他就是想要跟洛初羽在一起,想要和洛初羽結婚。
可是關於幽幽……
一路上蕭譽思考了很多,他覺得幽幽可能並不是洛初羽的閨蜜,可是洛初羽都不懷疑,自己又有什麼資格說呢?
蕭譽猜不出來,他只是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