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夢裡再相言
全然沒想到凌楚洺話外的意思,也沒細問這種情侶酒店,為什麼顧北城那個單身會出現在這裡,直接就同意了。
凌楚洺像是大灰狼騙到了小白兔,頗為滿意的閉上了眼睛,女孩子身上總是帶著一陣清淡的香氣,若有若無,十分的乾淨,勾著凌楚洺的嗅覺。
頭髮吹乾之後,洛初羽將吹風機放起來,就意識到,自己似乎是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這是個情侶酒店,而且顧北城好像是一個單身,外界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有什麼喜歡的人,一般單身的誰會來這種地方?
很好,又騙人,洛初羽咬著牙回去,他倒是想問問,這個人幹嘛又要騙她?
洛初羽氣呼呼的站在凌楚洺的面前,凌楚洺挑眉,他就知道剛剛那簡單的計策,騙不了這個精明的女人。
凌楚洺直接拉過洛初羽的手,將人拽進了自己的懷裡,坐在自己的腿上,環抱著洛初羽,懷裡的女孩子嬌小柔軟,身上還有清淡的香氣,本來就是抱著一試的心態,沒想到自己再一次起了反應。
這種情況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不少,像今天這種情況女人在懷裡也不少,但是他卻從來未對一個女人像現在這樣,只要兩個人有了稍微親密的動作,就會起反應。
洛初羽臉色一紅,像是天邊的雲打翻了太陽的酒,將那一抹紅色化作了胭脂,抹在了洛初羽的臉上。
「你……你做什麼,放開我。」洛初羽微微掙扎,坐在對方的腿上,她能明顯的感覺到,下面的人好像有了興趣。
凌楚洺起了興趣,無視掉洛初羽的動作,只是將洛初羽雙手握緊,對方摟得更緊。這才漫不經心的問,「你現在是不是嫁進了凌家?」
洛初羽雖然不明白這個人又想做什麼,但還是乖乖的回答,「是。」
「現在是不是陸家的少奶奶?」
「是。」
「是不是我的妻子?」
「是。」
「那你是不是應該履行妻子的權利?」
「是……不是!」洛初羽神色慌張,竟然就這麼被人輕易的帶進了溝里,趕緊辯解。
從見到洛初羽開始,這個人就是一副閑庭信步,胸有成竹的樣子,第一次露出這種慌張無措的表情,凌楚洺覺得甚是有趣,欣賞夠了,雙手一松,剛想要站起來。
沒想到洛初羽發現凌楚洺動手了,想著趕快離開對方的桎梏,也站了起來,一腳踩到了凌楚洺的浴巾,浴巾直接滑落了下去。
洛初羽睜大了雙眼,在停頓了幾秒之後,直接雙手捂住了眼睛,聲音都染上了哭腔,看起來十分的委屈,「你!你怎麼耍流氓呢?」
凌楚洺將自己重新圍上,明明是這個女人將自己的浴巾踩下去的,到是來了個惡人先告狀,「耍流氓?難道不是你將我的浴巾扯下去,是你想看嗎?」
「我,我沒有!」洛初羽雙手捂著眼睛,聲音委屈,好似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凌楚洺直接走過去,橫腰抱起洛初羽,洛初羽也沒想到他會走過來,這麼做,受了驚嚇,雙手下意識的保住了凌楚洺的脖子,眼裡還殘留著剛剛的委屈,黑白分明的看著凌楚洺。
凌楚洺將洛初羽放在床上,洛初羽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麼,如果他現在用強,他身體上佔優勢,自己也是絲毫沒有辦法,洛初羽咬住下唇,委屈巴巴。
「洛初羽,你把我看光了。」凌楚洺勾起嘴角,他似乎很喜歡洛初羽露出這種可憐兮兮的表情,或許是因為她本身長的就嬌媚,這種撒嬌是最適合她的。
洛初羽縮起脖子,像一隻鴕鳥,她現在恨不得找一個縫隙直接鑽進去,太丟人了,他不會生氣了吧?洛初羽小聲的為自己辯解,只不過說到最後底氣越來越小,「是,但是我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凌楚洺好脾氣的輕聲說到。
「那你不生氣了?」洛初羽抬眼,眼底還帶著期許。
「沒有。」凌楚洺聲音平淡,和平時沒什麼區別。
「哦。」
洛初羽再次縮起脖子,凌楚洺好笑的將他拔出來,「不過我允許你補償我。」
「怎麼補償?」
「對我負責。」凌楚洺說的輕鬆,洛初羽就直接愣住了,負責?怎麼負責?那種負責?
凌楚洺抬眼,此刻他們房間的燈沒有全部點開,只有床邊稀碎的月光,月光灑在這個人的眼睛裡面,好像是點點星光,而在這點點星光之間便是洛初羽的身影,好似萬千燈盞都在她的身後,而她就是這個人的整個燈火人間。
「負責,一輩子不離開我。」
男人的話清晰,魅惑,直抵人心,九個字,組成了一句足以打動洛初羽的話,不覺間,竟然紅了眼眶,眼底氤氳,心裡一片酸楚,卻不熟悲傷,而是被另一種情感完全填滿了。
洛初羽揚起雙臂,直接抱住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她感受到這個人的一些僵硬,但是卻沒有推開他。
凌楚洺對於這個女孩子,會突然之間抱住自己是感到意外的,所以他也愣住了,但是他知道,這個女孩子如果不想做的事情會直接拒絕,而現在她的意思就是同意了,凌楚洺彎了眉眼,抱住了女孩子,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後背,算是安撫。
得到了對方的回應,洛初羽深吸一口氣,她從來沒有過此時的感覺,曾經她很喜歡蘇慕盛,但是蘇慕盛卻對她的喜歡,置之不理,彷彿她的喜歡,對於他來說是不值一提的,只不過她已經習慣了付出。
可是有一天,有這麼一個人,會把她看的比任何都要重要,會真是她愛護她,用盡各種手段得到他,不顧一切的去幫助他,自從這個人出現,他便明白他再也無法拒絕這個人,這個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或許他從剛剛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所說的每一句話,不過是想要引出他最後的一句話,想要得到自己一個回答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