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奪她清白

第255章 奪她清白

第255章255奪她清白

舒青杳看到了鳳決衍生起的火焰,然而下一刻,她的雙眼就被人捂住了。她剛想掰開那隻手,只聽一道帶著一絲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叮囑道:「別看。」

耳畔是夜晚的風聲和夾雜在風裡的慘叫聲,舒青杳知道,鳳決衍在殺人。

漸漸地,舒青杳的身子開始發軟,當她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鳳決衍拿開了手,喊她:「沒事了。」

沒事了?

舒青杳心中發寒,雖然那些人是來刺殺鳳決衍的,但是那一聲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實在是讓她不敢直視眼前的男子。

「我……我回去了……」小聲地徵求著男子的同意。

鳳決衍看得出舒青杳心中的害怕,他眼底的那一絲柔情漸漸地散去,留下的只有寒意。

「順著這條巷子便可出去,不要再跟著孤,否則孤不敢保證不會對你做什麼。」

眼前人影一閃,鳳決衍消失在了黑暗中。舒青杳怔了怔,連忙往反方向快步走去。終於,在眼前出現涌動的人潮和自家等候在曲樂坊前的馬車,她的心裡才踏實了。

舒青杳走過去,馬車夫立刻擺好小凳子讓她上車。舒青杳沒有看見舒娉婷,便問:「婷兒呢?」

馬車夫回答道:「大小姐和姑爺來了,便讓三小姐先回去了,姑爺派人去尋小姐您了,命我在原地等候。既然二小姐已經回來了,那我們快回去吧,也好早些給姑爺送訊息讓他別再找了。」

舒青杳覺得有些不對勁,她一腳已經踏上了馬車卻及時地收了回來:「那大姐姐呢?」

「大小姐回府了。」

「回府?既然大姐姐陪著姑爺來了,怎麼又回府了?」按理說,舒妤畫已經生產,既然跟舒非寒一起出來了,有聽說她不見了,便沒有獨自回去的道理。

馬車夫見舒青杳已經起了疑心,從袖中亮出一把匕首抵上她的腰間,威脅道:「乖乖上車,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街上人來人往,只要她大叫一聲,便會有人過來。舒青杳沒有絲毫地害怕,只是看著那個馬車夫質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冒充我舒家的下人?」

「我本就是舒家的下人!」那人繼續威脅道,「我知道二小姐在想什麼,只是二小姐若要三小姐活命的話,就乖乖地上車。」

舒娉婷被他們抓起來了?

舒青杳不怕尖刃刺傷自己,只怕舒娉婷有生命危險。於是她聽從那馬車夫的話,上了車。而車上早已有人等候,見她一進去,立刻用沾了迷藥的帕子將她迷暈了過去。

馬車飛快地駛離了都城。

當舒青杳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在一間破舊的寺院里了。手和腳都被綁住,無法動彈。她冷靜地觀察了四周的環境,除了一些破舊的舊石像和隨意扔在地上的蒲團,什麼也沒有。

她本想找一處鋒利的地方劃開繩子的。

啪——

這時,有人推門進來,舒青杳先是嚇了一跳,在看清楚來人後又驚訝地瞪圓了雙眼:「舅舅?」

來人正是聞人傅。

「你為何要將我抓到此處?婷兒在哪裡?」

聞人傅看著神情有些激動的舒青杳,只是捋著鬍鬚笑了起來:「杳杳,我妹妹就是這麼教你跟長輩說話的?」

舒青杳稍微平復了心情,看著聞人傅又問了一遍:「舅舅,婷兒呢?」

聞人傅道:「我只請了你一人,我又怎知舒娉婷在何處。」

這個時候聞人傅再欺騙她,也沒有任何好處。不過,既然舒娉婷沒有被抓來,那她便是一定還在那曲樂坊。舒青杳鬆了一口氣,只期盼舒舒府的人能早些去把娉婷帶回去。

「給她吃下去。」

聞人傅冷漠的聲音突然響起,那馬車夫便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將裡面的葯都給舒青杳灌了下去。

這下子,舒青杳算是明白了,這馬車夫為何會說他本就是舒府的人,他應該是隨著聞人筠陪嫁過來的,聞人傅安插在舒府的卧底。

「舅舅,你給我吃了什麼?」舒青杳猛地咳嗽著,可是那藥水已經被灌入了喉嚨,她只是在做無用功。

聞人傅沒有回答,而是笑得陰險:「杳杳,你可知舅舅請你來是為何?」

「杳杳不知。」

聞人傅突然有些感慨:「這都快一年了啊,許久未見,你對我這個舅舅也生疏了許多。不過,這一年裡,我可是從未忘記過你們,還包括我那個好侄兒,你未來的夫君。」

果然,聞人傅對聞人安的恨還是沒有消失。

「舅舅,大家都是至親骨肉,何必要以仇恨相對呢?」

「至親骨肉?」聞人傅似乎覺得有些可笑,「你見過被至親骨**成如今我這副落魄模樣的人嗎?」

「聞人表哥從沒有逼迫過舅舅!」

「閉嘴!」聞人傅突然發怒,「你一個女子,你懂什麼?你試過被自己的親人逼得遠離故土,流落在外,被人當做狗一樣欺辱的日子嗎?我的蓉兒……蓉兒也染了病了……她染了病救不活了啊!」

前一段時間,舒青杳是聽說南宮蓉生了病,可是沒想到,如今聞人傅回來時,南宮蓉已經客死異鄉了。

淚水從那男人張飽經滄桑的臉上滑落,聞人傅伸出手蓋在臉上,頭是微微仰著的,像是痛苦地在思念遠方的那個人。

舒青杳暗暗地在背後掙著繩子,眼睛卻是盯著聞人傅的,生怕被他發現。

忽然,聞人傅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他的面目又恢復剛才那副可憎的模樣。

「哈哈哈……」聞人傅看著舒青杳冷笑,「都怪聞人安!讓我什麼都沒有了,還失去了蓉兒!」

舒青杳忍不住打了個顫,猜測地問:「所以舅舅想殺了我?」

既然聞人傅覺得是聞人安讓他失去了心愛的女子,所以他綁了她來,也是想讓聞人安失去她吧。

可是,聞人傅卻否認了她的猜測:「杳杳,你可是筠兒最疼愛的女兒呢,我若是殺了你,筠兒可不會原諒我這個做哥哥的。」

舒青杳感覺到了危險:「那你要如何?」

聞人傅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如何?待會你便知道了。我要讓聞人安痛苦一輩子,連他最心愛的女人的清白都保不住!」

瞳孔猛地緊縮,舒青杳頓時明白過來,剛剛那馬車夫給她喂下的葯,是……

「舅舅,把解藥給我!」舒青杳終於開始慌了,她寧願死也不要被別的男人佔了身子!

聞人傅卻不理她,只是笑著對那馬車夫道:「好好伺候二小姐。」

「是。」

「不……」

舒青杳瘋狂地搖著頭,瘋狂地掙著繩子,同時身子笨拙地往後移動。

寺廟的門帶著死亡般的聲音被重重地關上,那馬車夫一邊靠近舒青杳,一邊脫衣服:「二小姐,不要掙扎了,那繩子我是系的死結,憑你自己的力量根本就解不開。」

舒青杳面如死灰,但仍舊保持著理智對那馬車夫道:「你可知你今日若聽了聞人傅的話,將來會有怎樣的下場?我不過是失了身子,但你可能就會被舒家還有聞人家的人殺掉!但是你如今日放了我,我不僅能保你的性命,還能給你一筆錢財,讓你遠走高飛!」

那馬車夫笑道:「我要錢財做什麼?我的家人早就死了!若不是主人救了我,我也早就死了!我這條命是主人救回來的,所以主人要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

馬車夫脫去了身上最後一件衣服,露出滿目瘡痍的身體,舒青杳不敢看,只覺得害怕。緊接著,那馬車夫又伸手去解她的,她的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下來了。

「我知道你以前過得很苦,可是並不代表著你的命就不值錢,每個人都有活下來的權力,為什麼你不替自己爭取呢?」

馬車夫的手頓了頓,他抬頭看舒青杳:「爭取?」

舒青杳以為他把她的話聽了進去,剛點了下頭,然而他卻狠狠地扯開了她的外衣,將她撲到在地。

「我便是為了自己在爭取!」

「啊!」

舒青杳尖叫一聲,溫熱的液體一下子噴到她的臉上,鼻尖便有血腥味蔓延開。她緊緊地閉著雙眼,身體還在輕輕地顫抖。身上的人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舒青杳這才緩緩地睜開了眼,只見馬車夫躺在她的身上,已經失去了氣息。

馬車夫的背部被人狠狠地插了一刀,那握刀的人,此刻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舒青杳的呼吸變得急促,她仰視著這個如天神般降臨的絕世男子時,竟有些喘不過氣來。

鳳決衍將馬車夫的屍體踢倒一旁,伸出一隻手給她,臉上沒有多餘的神情:「起來。」

舒青杳連忙抓住鳳決衍的手站起來,慌忙地攏了攏外衣,只可惜外衣被撕破,有些遮不住她露在外面的春光。

注意到小女子局促的模樣,鳳決衍無奈地解下外袍丟給她:「穿上。」

聲音是聽不出喜怒的,舒青杳有些驚訝又有些感動,連忙將袍子披在身上,避免尷尬。

「謝謝王……」

他救了她,還給她衣服穿,她卻只能說出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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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凰后:妖孽邪王難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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