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下流
葉天心面對他的疑問,也是順勢就回答道:「你的救命恩人。」
說著她便又狠狠的回擊著他,這該死的臭男人,她怎麼就救了一個這麼狼心狗肺的人呢?
關鍵是還很難纏,她的槍都被他給打掉在地上了,現在跟他肉搏好像也只是時間問題,她必須要想個辦法才行。
墨北冥聞言,瞳孔微縮,更顯生氣,冷冷開口:「你今晚是從李御醫俯上逃出來的吧?你殺的人到底是誰?如果你膽敢謀害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說著他便招招更狠厲的制服女人,雖然她沒有什麼內力,可是那些招式卻跟她人一樣狡猾,像只泥鰍根本讓人抓不到。
葉天心也是很氣,還罪加一等,心裡暗暗下決心,今天斷不能落入了他的手中,不然這個整的個包公一樣的鐵面閻王定然不會放過她的。
當然墨北冥也看不出這帶著斗笠遮掩之下,她到底是什麼樣子?
突然間,他眼角一抹精光閃過,伸手是快速的就朝著女人頭上的斗笠襲去。
葉天心哪知男人會突然轉移目標,想躲避時已經來不及了。
頭上那頂斗笠突然就這麼飛了出去,伴隨著紗巾飄揚。
葉天心那猙獰的面目瞬間就展現在了男人眼前,只見她那張臉上是橫七豎八的幾道猶如蜈蚣一樣的可怕傷口,若讓人見了是覺得很駭人驚悚。
可墨北冥在這一刻顯得還好,畢竟曾經比這更嚇人的時候他都見識過了。
葉天心見男人盯著自己,就趁此時,快速的伸腿,一腳就朝男人給踢去。
墨北冥迅速的反應過來,但感覺為時已晚,他伸手就精準的抓住了她的那隻腳,往後一退,葉天心整個人的身體瞬間就失去了平衡,眼看著就要往後倒去。
墨北冥似感覺有些不妙,又猛地的出手救了她。
於是一種尷尬的姿勢,瞬間就令兩人皆是一懵。
葉天心保持著半傾斜的姿勢,男人那一隻強健的手臂,是她唯一的支撐點,而遠遠看去,她就像是靠在了他的懷裡一樣。
可是伸手某個關鍵地方傳來的緊密觸碰感,令她是不由瞪大了眼睛看著男人。
四目相對,氣氛頓時十分尷尬。
墨北冥他也感覺有些不對,摸著那處地方,再試探性的捏了一下。
「什麼東西?」
葉天心眨巴了一下眼睛,氣的一巴掌是直接甩到了他的臉上,「下流!」
他居然還敢問什麼東西?這不是藉機想耍流氓嗎?
我去,千萬不要告訴她,他連女人都沒有碰過吧?在她看來這應該是不可能的。
墨北冥被她打了一巴掌是驚訝的看了女人一眼,再看了看他手觸碰到的地方。
迅速地就伸手將她給鬆開,雖然生氣,但冷峻的臉上也已經浮上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暈!
她居然敢打他?
他大概是第一個敢打他的女人,這世上不知有多少女人想對他投懷送抱,這女人還敢說他下流,把他當成是登徒子看待?
他真恨自己為何要去多此一舉!
這反常的舉動,連他自己都無法控制。
但心裡很快說服著自己,其實他並不是對她有意,只是因為覺得她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可用之才罷了。
葉天心見被他鬆開,迅速的就從懷中掏出了一顆煙霧彈,丟在了男人的面前,撿起地上的斗笠,然後迅速的逃離了此處。
墨北冥正想找女人算賬,面對突然出現的濃濃煙霧,熏的是連連往後退了幾步。
是避之不及,在他猜測看來這極有可能是什麼迷煙之類的東西。
可是他很快又打斷了這種想法,這種煙霧比迷煙更為濃烈,說不定是什麼毒霧,畢竟那女人又懂得醫術,還有厲害的暗器。
為了謹防有詐,所以在迷霧未散去前,他也並沒有貿然行動。
這時的葉天心早就已經逃之夭夭了。
當煙霧散去,地上除了那一隻遺留下的手槍外,再無女人任何蹤跡了。
墨北冥是氣的不行,不過他突然發現就算剛才他聞了那霧氣,身上好像也並沒有什麼異樣,他眼底是閃過了一絲疑惑,「難道這煙霧並沒有毒?只是迷惑的作用?她是怎麼做到的?」
看著女人消失的方向,他心裡對她是越來越感興趣了,看來她身上著實是有太多的神秘之處吸引著他了。
雖然很恨她,但又覺得殺掉可惜,何曾想心中就是這種矛盾的想法。
他俯身撿起了那支手槍,微眯了眯眸,是細細的打量了起來,這東西就是那暗器!
沒想到她臨走時卻落下了這東西,簡直就是天助他也!
似乎心情也並沒有先前那麼糟糕,且先拿回去看看再說。
與此同時,葉天心是一直不停的跑著,直到到了林子里的破廟裡,她這才深深吸了一口氣,看樣子那男人是沒有追來的。
想到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就生氣,真不知道今天晚上到底是走了什麼霉運,居然遇到了那個該死的男人,想想她都覺得很無語,難道他是住在那裡的?不然怎麼會這麼突然的出現。
幸好已經在那裡把李御醫解決了,所以以後她也可以避開那裡了。
不過想到這男人是個當官的,以後也不知道會想什麼法子來抓她了?
但是想要她?那可就不一定抓的到了,上輩子身為特工的她,可是很擅長反偵察和換身份的。
所以她根本也不怕,頂多是有了那個男人阻撓,行事不太方便罷了。
真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小人,罷了,這次就當是一次教訓。
想到這兒,她就準備把這身衣服脫下,休息,休息,畢竟戴著這頂斗笠也挺惱火的,取下斗笠的這一刻,她是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鏡子面前看了看,想到今天男人把她的斗笠掀翻,看到了她的樣子,她還是有一絲顧忌的,不過看到鏡子里的模樣兒。
她這才放下心來,鏡中的人臉兒那可怕的傷口遮掩下,根本就看不出模樣兒,幸好是看不出來,不然被這男人看到真容就麻煩了。
不過這傷口這麼駭人,那男人居然沒有被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