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4章 他是一個暴君
何況現在她也不清楚南宮爵和玫瑰的動向,既然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那麼他們極有可能也不在皇宮裡的。
為了儘快的了解到他們的行蹤,葉天心首先進行了第一步行動。
混入西陵的軍隊中,成為他們的一員。
然後再慢慢的打探上層的消息。
當然第一步對於她來說也並沒有什麼難度。
她很快就成功的混入了這一批士兵裡面,當然經過她的打聽,她發現玫瑰和南宮爵真的並沒有在皇宮裡,而他們現在已經在集結兵馬已經準備要去攻打天耀了。
沒錯,他們已經不再猶豫了,現在明確的目標,就是要先從天耀下手。
所以戰爭馬上就要來臨了。
葉天心在得知那個消息時,心裡猛的一沉,果然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要發生了,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葉天心現在混入的那支軍隊也正在趕往與其會合。
那就意味著她馬上就要和玫瑰以及南宮爵見面了。
如果及時將玫瑰除去,那麼倒也不失是一個好辦法,或許這對於她來說也是一個非常好的契機。
當然深入龍潭,肯定也有非常大的風險性的。
西陵城郊的軍營里,玫瑰的早孕反應也挺嚴重了,她幾乎吃什麼就吐什麼。
這讓她整個人都瘦了幾斤,但其實她並不知道,這不過就是她肚子里的蠱毒已經慢慢開始發作了罷了。
因為她懷孕了,所以誤以為這是早孕反應。
南宮爵看著她這麼痛苦的樣子,一時間也來到了她的身旁,關心著她,「聽說你又沒有吃東西,這不吃怎麼能行呢?不管怎麼樣,還是得吃一點才行,你看你人都瘦了!」
「我沒事,肯定又是肚子里的小頑皮在搗蛋了。」
玫瑰下意識伸手撫摸上了自己的肚子,美麗的臉龐上洋溢著幸福之色,或許她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以前她對家從來都沒有什麼概念,但是她現在有了孩子也有了在乎自己的人,她真的已經感到有些滿足了,好像這天下是誰的都已經不重要了。
只要她最在乎的人,在她的身邊陪著她就好了。
「是么?他還這麼小就會搗蛋了嗎?」
南宮爵下意識伸手也跟著撫摸上了她的肚子,然後沖著她柔聲說道:「既然這麼痛苦,那還是不要了吧!」
本來就不擅長關心人的他,還第一次這麼關心人了起來,若是不知道的都還以為他對玫瑰用情至深。
或許只有他自己心裡邊清楚他關心玫瑰,完全都是因為玫瑰還有利用的價值。
「皇上,瞧你這次說的什麼話,就算是再辛苦我也會把他生下來的,你可不能只顧著關心我,孩子也是你的至親骨肉,何況你都沒有子嗣,你再不要孩子的話,別人都會說你閑話了。」
南宮爵聽了這話,臉色驟然一沉,「誰敢說朕的閑話,朕隨時都能廢了他!」
「哎,你真是木魚腦袋,知道你厲害,行了吧!」
玫瑰面對他這般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只能附和著他說道。
「那你還不趕緊吃東西,你不吃的話,朕也會擔心的,不僅僅會擔心你,還會擔心我們的孩子!」
說道最後一句話時,他幽深的眸中閃過了一抹晦暗之色。
其實他的心裡在苦笑,什麼他們的孩子呀,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孩子,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野種,他又怎麼可能會去擔心?
玫瑰聽著他的話,心裡確實也挺開心的,強忍著心裡的不適,吃了一些。
只是吃了以後她還是忍不住吐了。
南宮爵看到她噁心的樣子,劍眉微微一皺,隨後他斂了斂神色,站起了身來,「看樣子你吃東西真的挺困難的,要是真的吃不下就不用勉強了,這也不是辦法,朕這就派人下去來給你想想辦法!」
「陛下,真的不用太過於擔心了,這是正常的反應,只要過了這段時間,應該就會好了,你也別忘了,臣妾自己也會醫術的,臣妾什麼情況自己心裡清楚的。」
「嗯,你清楚就好了,是不是廚子做的東西不合你胃口啊?」
南宮爵又突然問道。
玫瑰見狀,頓了頓,「或許吧!」
但她不知道,就因為她這一句話,在軍營里做飯的幾個廚子,就被人抓了起來,準備軍法處置。
或許他們幾個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
直到被抓起來處刑的那一刻,他們都還是懵的。
這時間軍營里圍觀的人也很多,幾乎把他們圍成了一個圈子。
葉天心自然也發現了這一幕,她本著是看好戲的心態去看一看的。
那幾個櫥子被壓著跪在了地上,而旁邊處刑的人各自拿了一把大刀。
好似隨時那把刀落下,就能要他們的命了。
那幾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著,其中一人壯著膽子問道:「敢問我們究竟是犯了什麼錯,為什麼要處決我們?」
葉天心聽到他的話,更是感到有些奇葩了,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犯了錯,那究竟又是什麼原因?
處決他的人,大笑了一聲,「皇上要你死,你還有什麼異議嗎?」
這話當即就令在場的氣氛唏噓不已。
原來只是南宮爵的一句話,就能肆無忌憚的要了別人的命嗎?
像他這種做法,當之無愧能夠當做史上第一暴君。
像他這種人,可能真的不太適合當一國之君,不然這個國家可是有的受了。
「哈哈……我陳偉兢兢業業為西陵奉獻自己一生,卻沒想到到死來都落得個死不瞑目的下場,暴君!真是暴君啊!」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無理的處置也讓人心生怨恨,其中一個叫陳偉的就實在忍不住了,他將自己的心聲給說了出來。
突然一道強烈的氣流,猛地襲來,一巴掌就把陳偉給拍倒在了地上,「你敢說朕是暴君?」
陳偉的身子就猶如斷了線的風箏,飛得老遠才重重地落下,他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暴君,你就是暴君,要我死也不是不可以,但也總得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吧,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殺我們,你不是暴君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