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夜明珠
太后見司空長羽沒有接下冥誕的事情,於是便開始了大操大辦。
外間傳言,施丞相家已經運送了不少的財物到了皇宮。
「這些都是那些皇商貢獻的,南海珍珠一千顆,血紅珊瑚十個,紅瑪瑙珠一百顆.....」
施丞相將單子一一的報備給太后聽。
太后看著下面那些珠寶。臉上止不住的驚喜,就看到裡面有一個盒子,面上有些不解的問道:「這是什麼?」
「這個是民間商人粱儲家進貢的,夜明珠!」施丞相說道此處,臉上帶著獻寶一樣的諂媚,滿臉的愜意。
「夜明珠?」太后在一旁人的扶著下,走了過來。
施丞相將盒子打開,只見一個帶著青色的圓珠,看上去非常的圓潤,大概有一個孩童的拳頭大小,非常的好看。
「據說在夜晚中,能發出非常柔和的光芒,所以叫夜明珠!」施丞相看著那顆夜明珠,對著太后解說到。
太后顯然很高興,抓著那一顆珠子愛不釋手的把玩著,不一會臉上滿臉的笑意,說道:「這些都送到哀家庫房去吧!」
「是!」施丞相也是知道自己的妹妹,愛美和愛錢。
冥誕便定在了十二月十五日,太后帶著各家的官員,去宗廟上香,要自己的孫子給祖宗磕頭,並說道:「太上皇先皇在天之靈,一定要佑護我南燕風調雨順,繁榮昌盛!」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磕頭上香,隨即又浩浩蕩蕩的坐上宴席。
施清婉是唯一一個能在太後面前坐著轎子的貴女,很多貴女嫉妒卻又無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到了皇宮,這一次確實男女同席,這本是無可厚非的,但是卻發生了一件事情,讓人措手不及!
司空長羽不喜歡這種場合,便坐在一邊,眼觀鼻鼻觀心。
眼前不少的女子正在表演才藝,不少的姑娘盯著那邊的冷著臉的男人看著,彷彿只有這男子才能入眼一般。
施清婉不比其他的女子,有著他后撐腰,自然是光明正大的看著,即使被太后眼神警告,也不妨礙她的眼神。
而現在她很生氣,因為辛靈兒已經坐在了司空長羽的桌邊,手裡端著酒杯對著司空長羽正說著什麼,臉上笑意盈盈。
「王爺,大哥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這次真的是謝謝你了!」辛靈兒臉上坦蕩的笑著,見他看著自己,臉上也露出一抹嬌羞。
「小事一樁,不必感謝!」司空長羽說完,對著她敬來的酒一飲而盡,這場面讓在場的幾人看著,渾身的不舒服。
辛靈兒聽到大哥遇到危險的那件事,想來想去都覺得后怕無比,還好王爺及時救了大哥,不然自己就要和那個混賬東西,談婚論嫁了,自然是要感謝王爺的。
二人說笑這,施清婉坐不住了,站起身走了過來,對著他也金了一杯酒,說道:「六哥,敬你一杯!」
辛靈兒有些不爽的看了一眼,現在施家的人,自己是半分都不想看到,所以對她更是沒有好臉色。
司空長羽喝完手裡的酒,便說道:「二位還是快些回位置上坐著吧,一會太后見了,可是要說二位沒禮數了!」
辛靈兒聽到這話,知道這王爺話雖然難聽,但是這麼多人看著,自然是不敢再站著,不服氣的看了施清婉一眼,轉身走遠。
施清婉還想說什麼,卻見他衣服愛答不理的樣子,只能站起身回了自己的位子,再次看到辛靈兒,眼神里都是妒忌。
「皇叔,兩位姑娘伺候的還算貼心?」太后也是看到可剛才的場景,心裡對施清婉這樣做,很不喜歡,但是沒想到竟然還有辛靈兒。
辛靈兒是辛將軍唯一一個女兒,家裡愛護的很,若是辛靈兒和司空長羽聯姻,那是她不願意看到的,如果是這樣,還不如是施清婉呢。
「劈柴刷恭桶明顯生疏的很,還需要磨練!」司空長羽面上有些微紅,說出來的話,差點沒把太后氣死。
兩個姑娘,雖不是世家,可卻也是那些官員家的,怎麼說都是一個千金小姐,竟然被安排去刷恭桶,劈柴,這完全不是他們該乾的,太后怎麼能不生氣?
「皇叔到底是個將軍,都不知道心疼女兒家,那些千金小姐,怎麼說都是官員家的,怎麼還能去干那些粗糙的活計呢?這不是為難女孩子么?」
太后說笑的話語,可旁人都聽的真切,這皇叔仗著自己現在是攝政王,官員家的女兒竟然用來劈柴,這王爺太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此言差矣,太后既然送與臣,臣自然是要物盡其用才是,畢竟我那王府還不算安頓,要用人的地方比較多!」
司空長羽說著,臉上一抹嘲諷的笑意,心說,都送給我了,還管我用來做什麼?要說不把她們當人,也該是太后才是。
「皇叔,如今你都安頓好了,您看王妃人選你看上誰家的女子了?不過咱們要事先說好,你是攝政王,不能有什麼不好的名聲!」
太后故意這麼說,就是讓大家都想起,他進城第一日的時候,抱著的那個男子,所以她要告訴在場的人,這個人作風不好。
「娘娘操心的事情繁多,這些事情臣也有打算,太後娘娘急不得!」
司空長羽依舊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但是那嘴角的笑意,卻沒有達到眼神里。
「皇叔若是有了心上人是好事,哀家是急不得,但是我南燕的皇室許久未有新的生命了,如今皇上還小,哀家也想皇叔能早些成家立業啊!」
太后一個一個成家立業,打的什麼主意,大概也只有太后自己心裡知道了。
一邊的施清婉聽到心上人的時候,眼神羞怯的看著那人,臉上帶著嬌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二人已經以身相許了,卻只有司空長羽知道,他等的那個人現在還沒有在眼前。
而原本一直坐著看戲的女子辛靈兒不知道,她盯著司空長羽看的一幕,已經被有心人給看在了眼裡,她也不知道,一場關於自己的算計,正在逐步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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