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他不能來
雖然他是在解釋,但顯然大家已經嗅到了另一哥味道,如今便是一句話也不敢說,恨不得什麼也沒看見才好。
太后見矛頭指向自己,這麼多人看著自己,怎麼都不能讓所有人以為是自己的意思。
「皇叔,你別誤會了,哀家沒有其他的意思,哀家只是覺得你該有個王妃,你知道百姓都怎麼說你的,說你喜歡的是一個男子,所以哀家是為了你著想!」
太后說的真切,真切的讓所有人都以為,真的是為了皇叔的名聲。
「哀家知道你喜歡的是新晉的狀元,但是他是一個男子,哀家只是想讓你有一個王妃而已!」
太后這些話就是讓在場的眾人都認定了,戰王爺就是一個斷袖,太后已經知道,只不過是替他瞞著,還好心的為他尋了王妃。
「這麼說,太后是真心為了臣好了,是臣不該揣測太后!」司空長羽心裡冷笑。
「但是哀家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不知廉恥,竟然在皇宮行這種污穢之事!拉出去!」
太后說了那麼多,隻字不提是施承乾的過錯,讓辛靈兒心裡很不爽快。
「太後娘娘,說來這女子都是被人給玷污了清白,那罪魁禍首該怎麼處理?」辛靈兒看著那跪在地上的人問道。
「辛靈兒是你說找我有事的,我哪裡知道那個人不是你!」施承乾大喊出來,怎麼都不想自己受罰。
「你還敢污衊我!我定會告訴我爹,讓他知道你是怎麼侮辱我的!」辛靈兒不屑的看著他,眼神都是鄙夷之色!
最後所有人都被勒令不許人再提此時,太后也罰施承乾在家閉門思過,所有人都知道這懲罰過於輕了,但是畢竟是施家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而此時的顧青和周子言已經踏上了來京城的路上。
司空長羽收到顧青的來信時,心情說不出的期待與開心,巴不得能去往迎接他的路上,但是想到要給他安排好一切,便開始了安排住處等事情。
施清婉自從上次事情之後,事情沒辦成功,太后姑母劈頭蓋臉的罵了她一頓,並讓她在家好好的反省。
可施清婉知道,這一切大概是被有心人看在眼裡了,所有在司空長羽面前,盡量先龜縮著,生怕司空長羽因為皇宮的事情,對自己有別的看法。
於是過年的時間,便一直呆在家裡,等著事情快速被淡忘,卻在書房外聽到了,三哥和爹的談話,讓自己心裡頓時如貓爪撓心一般,因為他們說顧青在正月十五便會來京城復職。
自從上次太后公然說皇叔斷袖后,現在所有人都知道,皇叔是個喜歡男人的人,這時候要是顧青又來了京城,一定會和皇叔聯繫上的,這是自己不願意看到的。
於是等著施禮安從書房出來后,便去找了施禮安,「三哥,剛才你和爹在書房說話,我都聽見了。」
「嗯!」施禮安見這妹妹難得的理會這些事情,點頭應了一聲。
「三哥哥,你說那個叫顧青的真的這麼厲害么?」施清婉一臉不解的問道。
「確實很厲害!」想了許久,施禮安才說了這麼一句,當初想讓她先拿到考題的,沒想到她考場上的那一張禮記讓自己驚訝咋舌!
那騙篇文章到現在還沒有公布,不過是等著有人不服氣的時候,拿著她的文章公布而已,是他的話,倒是想讓天下人都知道這男子的文學了。
難怪在雅閣能一句成名,想來是果然有底氣,這些都不算什麼。
海天賜的書信里,說顧青做了水車,成功的灌溉了土地,還將周邊的村子併入,並養活了這一個大村的事情,這樣的人才當真是難得一見的。
如今太后現在沒有得力的幫手,若是能將顧青碰捧出來,與孫宰相對立,那對他們來說就是一件好事情。所以這個人必須要為自己所用。
「怎麼我上次見他的時候,也沒有覺得他與旁人有異,是不是三哥哥你高看他了?」施清婉見到自己說顧青的時候,自己的三哥一臉的期待,她也有些擔心了。
這人真的這麼厲害么?可那個人是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她心上人喜歡的人,所以這個人不能出現。
施清婉從施禮安處走回去的時候,心裡就在盤算著,要將這男人弄死,覺得不能進城,只要他不出現,六哥就會忘記的,她堅信!
於是施清婉便開始打聽著這人到了什麼地方,一舉一動都要及時的告訴自己!
安排好了這一切,施清婉便借口去上香,帶著兩個僕人悄悄的走了出去。可施清婉沒想到,這一次自己也差點折了。
而顧青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一路上還是有些暈乎乎的想吐,怎麼都不舒服,見到前面有休息的地方,便打算在這邊休息一陣子。
身邊有幾個人在說著什麼,顧青仔細聽,這才聽到了不好的事情。
「聽說那個大小姐膚白貌美的,要是能弄到手了,那怎麼也要好好品嘗一番啊!」一個瘦高個的男子,渾身精瘦臉上都有些凹陷。說話的時候那牙齒都能飛到旁人的臉上。
瘦高個對著旁邊一個有些胖的男人說,那有些胖的男人,腰間一把殺豬刀,一臉的橫肉,讓顧青蹙眉。
「算她倒霉,誰讓她爹幹了那麼多壞事啊,這一次是旁人要算計她,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就當便宜我們了!」胖子身後還有十個人,頭上幫著一個布帶子,那手上都拿著一把刀,看樣子倒是想打家劫舍的盜匪一般。
這話說完,二人的臉上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說道:「我們哥倆真是三生有幸,竟然還有機會額京城第一美人接觸,哈哈,快哉啊!」
二人說笑著,碰著手裡的碗,等著天色擦邊的黑色,便準備起身走人。
顧青和周子言聽到此處,二人的臉色不太好了,說道:「這是哪家的女子,是得罪了誰啊?」
「誰知道啊,咱們還是不要管了吧!」周子言有些慫了,畢竟是個讀書人,怎麼也不敢和那些人動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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