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大哥別殺我
「那你有的學了,這些麻紙若是做好了,確實也能用一用。不過要是賣呢,也賣不出去,我有更好的造紙方法,我教你!」顧青已經想好了,她出技術和錢,朱珠幫她做,這東西若是能走出去,是什麼影響,沒有人知道,但是可以想象一下。
「就憑你?」朱珠不信,見他身上的衣服還有補丁,自然是不信他的能耐了。
顧青笑了笑,對於古法造紙,她也是略懂一些,不過她有技術和錢而已,她要做的從來不是自己搞,掙錢的最高境界,就是要一幫人幫你掙錢。
「我教你改量的辦法,若是三天後成了,你再決定我成不成就是了!」顧青告訴她改良的方法,告訴他自己住的地方。
也不擔心她不找自己,看得出來朱珠不服氣,一直在做,肯定是想做的更好,若是知道他有更好的,一定會找自己的,所以她不擔心。
朱珠半信半疑,見那男子走遠的身影,轉身就開始按照他說的比列開始調起來。
顧青高興自己找到了一個好的項目,但是缺錢真的是不能忍,該怎麼辦,這才是一個難題,所以一定要先搞一些錢才是。可黃豆起碼要等上一個月才能賣,現在差錢該怎麼辦。
想到要去外面打工的爹爹,他想到了一個辦法,也許能先支個攤賣點吃的東西,起碼先掙點錢,沒錢什麼也辦不了。
「爹娘,你們上街幫我買點東西,過幾天咱們支個攤賣東西!」先貼補家用和銀子,只有這個辦法了,先掙到錢才能辦事。賣菜譜不靠譜,還是要自己干。
顧忠發剛把地里澆完水,想著過幾日便出去打工了,哪裡知道他會這麼說,這幾天走到哪裡都是他們誇讚他兒子的話,這麼多年來也是第一次,因為一個兒子而前所未有的自豪。
大傢伙都說,忠發你兒子不一樣了,你以後要享福了,忠發好福氣,生了個好兒子,其實現在成效都沒有看到,但是大家都相信了他兒子,這一點讓自己無比的高興。
「爹去打工能掙幾個錢,爹爹若是相信我,只管按照我說的做,一定比你在外面賣苦力掙得多!」顧青知道他爹爹要出去賣力氣的事情,所以才會這麼勸說他。
「我也沒想過大富大貴,不過咱兒子說什麼便是什麼,我相信你!」顧忠發現在已經完全相信了他,前三天地里出了種以後,大傢伙更是高興了,都等著像顧青說的一樣,他們都在期待著。
他也一樣,期待著地里的莊稼,也期待著兒子帶給他的榮耀。
顧青之前已經把錢都給了江巧,告訴他們上集市要買的一些東西,最主要的就是要買肉的時候,要的那些豬下水。
爹娘不解,見他這邊說,也只好同意了。
下午趁著沒事,她便打算去樹林里看看,村後有個大山,山裡才會多寶貝的地方,說不定既能發現種子,空間也能開啟種子。
顧文才最近被搶了風頭,一直窩著一口氣,他娘讓他去里正那裡換種子,他也沒換到更是氣的要死,恨不得抓到顧青打他一頓,沒想到這機會就來了。
顧青往山裡走,背著一個簍子,身後跟著非要一起的三妮,三妮以為顧青和周子言越好了,任憑顧青怎麼說她都不信,到了地方才發現,周子言真的不在,於是便不打算進山了。
顧青無奈,便說不去就在這邊等著,若是有事情得找人來幫忙,三妮也同意了,這一幕恰巧就被顧文才發現了,顧文才聽完二人說話,內心差點笑出了聲來,得來全不費工夫。
見顧青進了山,便走到了三妮的面前,「三妮,你一個人在這裡幹什麼?」
「關你什麼事?」三妮一向不喜歡二叔家的人,所以見到他自然沒有好臉色。
「我剛才過來看到周子言了,我妹妹找他來著,我剛聽你說也找他,你有事找他?」顧文才聽到了他們說到周子言,所以才對他說周子言在那邊,果然自己說完,三妮也不管進了山的顧青了,趕忙往那邊走去。
「臭小子,叫你出風頭,一會讓你叫不到人,看你遇到事誰救你。」顧文才見沒人在外面照應,心裡就想著等著他被蛇咬,看誰救他。
顧青進了山,山裡面倒是涼的很,正值春天,這裡常常有人走,所以這路倒是好走,走過的地方,她便仔細的看著。
這山裡有不少的菌類,不一會自己就發現了生薑的葉子,往下挖去有不少的已經老的生薑,當自己挖到生薑的時候,空間叮的一聲。
是什麼自己沒去看,接著就發現了不少的香葉,又是一個聲音,看來此次真的收貨不少,生薑挖了一大筐,香葉蘑菇也摘了不少。
累的半死的顧青,將東西放下,隨後坐在一邊休息起來。低頭就看到腳邊有個毛毛的東西,裂開了一條縫,裡面露出一個咖啡色的東西,她好奇想去看看是什麼。
她正疑惑是什麼東西,突然一個黑影撲倒了自己的身前。將自己整個人身體抱住,整個人還來不及反應,便與身前的東西,一起翻滾往一邊倒去。
從上面摔倒,一路往下坡摔去,好在身後被一個大樹給擋住了,這不巧就撞到了顧青的腰上,還未等自己喊疼。就感覺到了不一樣。
一股濕熱的觸感,在她的脖子處停了一下,隨之便消失,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只覺得身上有什麼東西,等自己抬眼看去。
才看清眼前壓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個男人,一聲璇黑色的長衫,胸前的是鎧甲的模樣,臉上也是一個黑鐵色的面具。
男人的眼神帶著殺氣,下顎骨分明,脖頸處凸起的喉結,帶著一些陽剛之氣。二人呈現一個詭異的姿勢摔在地上。
顧青回過神來,手腳並用的揮舞著,男人身材結實,半絲的沒有動彈,「啊....走開,走開!」一巴掌打到男人的臉上,手頓時打到了廢鐵,疼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