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會一會藩金蓮

我要會一會藩金蓮

安九向武松介紹:「武都頭,這位是西門大官人,早上見過一面的。對了,他家正房娘子可是咱衙門裡頭吳千戶的千金。」

原本以為擺出我家老泰山,武松多少要給我些薄面,未嘗想,這貨還是不放臉,繼續拿我當個屁。

安九並其他幾個衙役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對我說道:「今日太爺剛任命了二爺當都頭,許是他還對咱縣裡人頭不熟,靦腆了些,大官人莫怪。」

我只道無妨,挽著嬌兒要走,那個號稱靦腆的貨卻突然冷聲道:「大官人也來喝酒會友?」

我道:「未曾,帶我這二娘子出來轉轉,哄她開心。」

眾人皆笑:「大官人好情致,難得的緊。」

李嬌兒羞得臉紅:「大官人,看你……」

我淡笑著拍李嬌兒的手,今天晚上我的目的很簡單,平息房裡這些女人們的怨氣,順便拉攏她們,在我這不長的餘生里,希望她們即不要作妖,亦不要作死。

眼瞅著李嬌兒眼睛裡面盈盈閃閃,我知道目的已經達到了,她今天晚上從我這裡得到了充分的肯定與尊重,這比用其他方式滿足她更好。

武松那廝突然譏笑著開口:「蠻體面個人,卻娶個娼妓作了房裡人,到了這麗春院權當是走親家罷?」

周圍的空氣突然凝住,我回頭看他,目光冰冷,他亦還我凝視,眼睛裡面滿是譏諷。

安九趕快出來圓場:「都頭可是醉了?要不然,咱們早些回去?」

武松不醉裝醉,把玩著手裡的杯子笑著看我:「我哪句話可曾說錯?大官人一妻四妾,止有大娘子一人出身良家,別的要麼是娼妓要麼是寡婦,我說西門大官人,對於女人這個事兒,你卻不挑啊?」

身邊的李嬌兒臉色已經如同豬血。

我不明白這貨今晚為何要與我為難,與嬌兒為難,若是因為上午我們對視那一眼,倒也不致於。

見他瞧向李嬌兒的眼神,我得出答案。

這貨窮而且沒有女人,我西門慶有錢而且女人多,他是妒忌,是仇富。

「武都頭覺得在下娶了娼妓有所不妥,莫忘了及時雨宋押司也納了娼伶閻婆惜!」

武松當即怒了,站起來把桌子一拍:「你算個什麼東西,怎敢與我哥哥相提並論?」

這貨果然和書里寫的一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腦仁沒有松子兒大!就沖你這智商是怎麼活完那一百二十回的?

幾個人一起攔著武松勸他早回。安九與另外兩個衙役把我一直送到門外,連連作揖道:「大官人莫怪,我等也不知武都頭會是這等性子。今日太爺剛封了他當個都頭,他便猖狂成了這副模樣?早知如此,我等才不湊錢請他。」

我只說無妨,又小聲安慰了李嬌兒幾句,叫下人送她回麗春院。

這一天著實累了,回來的路上,我靠在車廂上昏昏欲睡,那倒霉系統賤賤地出了聲:「大官人今日表現,我是該誇你,還是該罵你?」

我裝睡不理它。

那貨繼續犯賤:「你將房裡所有女人都擺平的不錯,此時怨氣都被暫且壓住,明天飯里不會有耗子葯。不過你故意在武松面前損宋江,是嫌命長了嗎?」

我閉著眼睛冷笑著不理,系統突然福至心靈。

「哈,我懂了,你是故意的,宋江私通賊寇的事情快要敗露了。這貨又當眾管宋江叫哥哥。

只要宋江的事情一出來,你叫人在縣太爺面前隨便說上幾句話,輕鬆將這貨發配出清河,那樣他還怎麼殺你?大官人,看來是我小瞧你的智慧了!」

我閉著眼睛嘆氣,其實我又何嘗想陰他。

穿越成大官人,良田美宅不知道有多少畝,金銀財寶一箱又一箱,不用擔心工作上出點差錯就被老闆罵,更不必害怕客戶突然作妖一個月的獎金都歸零。

我倒是想在這具身子裡面多呆一陣子,可是這個武松註定與我為敵,想不弄他也不行。想起他那張帥得不象話的臉,我又在心痛,雖然貪戀他的美色,可還是保命要緊,他不入地獄誰入?

系統又在賤嗦嗦地自言自語:「話說,在你之前我們可請了不少宿主過來,但凡是個男人全都沒能活過一個月,沒被武松打死之前就被府上那些女人們給榨乾了。

難不成你這個gay版的大官人倒是能通關?有趣有趣,對了,順便通知一聲,你明天的任務是會一會潘金蓮……」

**

前世去過開封的清明上河園,這裡的景緻與那般無二。

街道很乾凈,人群熙熙攘攘,我走得漸自焦渴,正想去前面的涼茶鋪子里喝上一杯,突然從天上掉下個叉竿,不偏不倚正中的我頭頂。

我怒氣沖沖抬頭想罵,卻見樓上的窗戶里冒出一張網紅臉,嗔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沖我發嗲:「大官人莫怪,是奴家一時失了手……」

接下來的劇情該是我堆起滿臉Y笑說:「無怪無怪,我這就幫小娘子將叉竿撿起來。」

這是道送命題,你當我傻?

我抬腳將那叉竿踢出兩丈遠,沖著網紅臉罵道:「臭娘們兒,你TM瞎啊!」

網紅臉一怔,當即柳眉一豎:「我C,找打呢你?」把袖子挽了挽就往樓下沖。

我即轉身要走,網紅衝過來一把攔著我,瞪著牛鈴般的眼睛大聲罵:「你這廝無禮!我本是失手打了你,已然賠過禮了,你卻罵人,還將我那叉竿一腳踢出去,現在你就替我尋回來!」

這婦人穿了件水紅色的衫子,領口恨不得開到肚臍眼兒下頭去,以我的身高看她自是丘嶺起伏,若不是骨子裡是個GAY,此時定然暴噴鼻血,哪兒還捨得與她吵架。

可惜西門大官人如今皮還是那個皮,瓤兒卻換了,我斜睨著她冷笑:「小娘們兒,你們家裡頭缺布啊?穿成這樣還裝良家婦女?莫擋道,再敢糾纏,當心大官人我揍你!」

「咦!你這男人……」網紅漲紫了臉皮,定是想不到我根本不吃她那一套,伸手照著我胸前一推:「我叫你把我那叉竿找回來,要是找不回來,我鐵定與你沒完。」

我往後退了一步:「叉竿找不回來了,賠你幾文錢可好?」

網紅臉昧著良心胡噴:「賠我幾文錢?告訴你,我那叉竿可是祖傳的,太上老君拿它撓過背,釋加祖師為它開過光,張果老拿它趕過驢,韓湘子拿它制過簫,少了一百兩銀子你今天別想走。」

我從荷包里取出兩文錢:「我這兩文錢,周公拿他問過卜,三藏拿它化過緣,諸葛亮借東風時拿著它去向天地鬼神行的賄,荷仙姑未成年時,拿它做的毽子踢,老值你那個叉竿錢了,收好不謝,今日這一會到此結束。」

我要走,網紅臉不依,照著我胸前推,我護著胸口往後退,她又推,我又退,她再推,我再退……只聽身後「呼啦」一聲響,卻是退到了人家的涼茶攤子上,將那茶具水壺全都給撞翻了一地。

開茶攤的老太太上前一把扯住我:「賠錢!我這水壺唐太宗用過,我這杯子楊貴妃拿過,我那盤子供趙飛燕跳過掌上舞,我那瓢……我那瓢……那可是個好瓢,一個葫蘆只能開倆。這一桌子東西怎麼不得個三百兩,啥也別說了,趕快掏錢。」

我說:「大家都好好說話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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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是西門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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