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三尾靈狐
歐陽平,風小和等人幫陳員外降住美女蛇之後,他老人家請眾人過一夜之後,次日又熱情為幾人送行,給了他們一萬多兩銀票。一路上九海一直盯著七神的雙尾就是親兄弟也會嫉妒,一尾狐經過後天努力可幻化為二尾靈狐是萬中無一,而它用靈符時只覺得身體有力量,也不見得身體有什麼變化。幾人在一家酒店小息了一會兒,九海一人坐在椅子上,捏著剩餘九張靈符突發其想,哥哥本就比自己強,運用靈符將靈符轉為自身能力,才突破到二尾靈狐的程度,而它能力不強運用靈符后,若也能控制靈符的力量,或許也可到二尾靈狐的程度。
從那一日起,整整一個月這個小東西每天夜裡獨自悄悄離開眾人去與一些妖怪比斗,白天趴在小英的的肩上大睡,夜黑之後接著是魔鬼式訓練,這也不能怪九海會這樣,三年前它的族人被風火雷電四個妖怪所滅,族中惟一的三尾狐卻成了魔克的下酒菜,這一切連七神也並不清楚,它還一直以為族長三尾靈狐被殺害,屍體被其它妖狐埋了,九海卻很清楚,它躲在草叢中看得一清二楚,一隻三尾靈狐被魔克活生生吞入肚中。它要為族長報仇,若不是不歪打正著,七神用靈符幻化為二尾靈狐,還真不知道要再等上幾千年。
幾人經過兩三個城市后,來到了徐州城,這裡對妖氣敏感的靈術者(除邪破妖一類的人)是很好的休息點,妖氣弱得可憐,大概都是定居在城中小妖怪散發出來的。經過幾日奔波勞累,眾人決定不虧待自己,找最好的酒樓。
四人二狐進入酒樓,在二樓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幾日來小和與歐陽平二人一直沉默無語,讓本人也無從下筆。「店小二來幾盤你們的招牌菜!」小英喝了一聲,她還是一樣粗聲大氣,那小二一見兩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立刻微笑地迎了上去。「小姐,你要什麼?」
小英本就是爆脾氣,三年來也不見轉好,剛剛產了一遍的話卻有人當也是耳邊風那還不火,剛要敲桌吼道,志虎一把拉住了她,「小二,上幾盤招牌菜,千萬別上有酣的菜,這幾天看得酸死了。」
「臭老虎,你說什麼?」一時沉默的歐陽平震天雷似地吼道。真是應了一句話: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的確這話誰都能感覺出來是在針對歐陽平,這也不是他的錯,誰叫一路上這麼死寂。小英脾氣大對她不好說話,小和整天沉默無語,說不定啥時又抽泣起來,剩下的歐陽平一路無語,讓志虎心中很不痛快。
「講話了,我還以為你啞了。」歐陽平氣得臉色發青,志虎翹著二郎腿,他漫不經心地話,讓那少年臉是一陣紅一陣白。
接下來又是死一般寂靜結束了飯菜,眾人離開飯店,也就在街上逛逛,幾日下來,對這個世界熟悉了不少。這裡雖然高科技電器之類的東西,但人與人之間卻比21世紀熱心互助多了,但社會治安比較差,偶爾有幾個膽大的山寨強盜會下來搶奪老百姓的東西,而官府也早已收了強盜的好外才不會管那麼多。
今日,天色較好,下午時分,小英去包了兩間上等客房,其他人則坐在一旁喝茶,小二帶著小英上了樓房。巡視在這間房子還可以後就給了小二一些小費打發他下樓去,而他們房間的正對面房門上貼著一張靈符,看來也有同行人在這裡。
小英正要下樓去叫眾人來看客房,那扇貼著靈符的門打開,出來兩個三十來歲的和尚,給人第一感覺,這倆和尚挺有錢,還住上等房。「姑娘留步。」一瘦長的和尚叫住了小英。「你在叫我?」小英回去這身打量這兩個和尚,問道:「請部二位大師有什麼事?」
「姑娘身上有一股妖狐味,姑娘可知妖狐現身何外?」瘦長和尚又道。
妖狐味?是在指七神,九海!難不成要找那兩兄弟麻煩。火美神英心中一驚,他們可不想再多不必要的麻煩,就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二位大師要不自己去找。」
另一個胖和尚兩眉一皺,挺著一個將軍肚。「若姑娘不肯講實情,莫怪貧僧無禮。」「你們還貧僧?富僧還差不多。」小英大笑起來,這一間上等房要十兩銀子一個晚上,可讓普通和尚過一年,而且她也不喜歡被威脅,也豎起了眉毛,道:「本姑娘高興不說你們又能怎樣?」小英剛話完,那個胖和尚就將鐵鎚一般的拳頭揮了過去,不過他們可選錯了對手,對方是會用魔法的少女,普通的攻擊只用空間移動就到了二人的身後。
「脾氣比我還不好,怎麼當和尚的?」
二和尚一愣,在他們眼中這次不是遇上道行高深的同道之人,就是遇上仙人,因為此人身上本無妖氣,同行中人一聞就能知道是別處弄來的二人行了一個法禮,又奈下了性子。「姑娘莫怪師弟,我師弟一時衝動有得罪姑娘的地方,還望見諒。」瘦和尚比較穩重,要是與一個不知底細功夫的人交手,勝負本不好定,何況眼又是一個人不人,神不神的人。
「看來你們對妖狐很恨,有什麼仇嗎?」小英問道。
胖和尚一旁無語瞥了那女孩一眼,將頭轉到了一旁。瘦和尚嘆了一口氣,兩眼一絲暗淡。「我二人找妖狐不是為我們方丈報仇。我們護國寺的僧人,一月前有一隻七尾妖狐闖入護國寺,盜取鋼珠,方丈與眾師兄弟拚死護住鋼珠擊退七尾妖狐,但方丈卻被妖狐擊傷,七旦前圓敦。」
「怪不得,不過我是認識靈狐,但它們不是七尾。」小英一笑而過,拍著二人的肩道:「下次見到了,我們幫你們殺掉就是了。」
「小英,你在幹嘛?」七神搖著雙尾站在過道上呼喊著,二僧對這敏感的氣味提起了十二萬份的精神,胖和尚快步跑上前,手中捏著佛珠,口中默念九字真言:臨兵斗者皆列……小英大呼不好,那個人想消滅七神,她想用空間移動去阻止對手,可那胖和尚速度之外卻在她的意料之外。
「天悟,它不是!」瘦和尚也急忙叫道,他能聞出七神身上的靈氣,雖然淡,但可以證明它已經步入靈獸的行列,可是為時已晚,胖和尚天悟巨大的身軀在七神前。「……陣在前!」他雙手的手心印出淡淡的萬字佛的圖形。「啊!」七神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佛手印,也心慌大叫起來。
「散!」志虎一掌擊在天悟胸前,胖和尚被這巨大的力量彈到了瘦和尚的腳邊,那和尚喉嚨一熱,一條血絲從唇邊划落。「臭和尚,別用這弱得可憐的靈力來對付我朋友。」志虎捏了捏手骨,空氣瀰漫著濃重的火藥味。
瘦和尚一見眼前的少年,立刻鞠躬行禮,激動道:「你是白虎山的志虎吧?」
「怎麼了?」志虎瞟了瘦和尚一眼。
「大師果然是大師,您還記得護國寺七七之劫亡嗎?那裡上百隻妖怪為本詩鎮壓的鋼珠大舉進攻,幸得志虎大師與冰龍大師相助一解本寺之難。」瘦和尚一邊說著一邊扶起天悟,「那一戰經過七日七夜,終於擊退大妖怪魔克,今日師弟天悟有冒失之處請大師原諒。」
所謂不打不相識看來這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小英上前接過七神,「你們慢慢聊,我先下去喝茶了。」小英抱著七神走下樓去,只有腳步聲還能聽得清楚。
「大師!貧僧悟戒,他是我師弟天悟。」瘦和尚簡單地作了一下自我介紹,領著志虎進入客房,在那裡談話也比較方便嘛。
「近來方丈還好吧。」志虎問道。
「方丈……方丈在七日前已圓寂。」接下來又開始講他的故事,過了一杯茶的功夫那繪聲繪色的故事也終於講完。三人沉默了一會兒,悟戒為了打破沉寂又隨口問道:「大師,剛才那女子可是夫人。」
志虎剛飲入口中的茶,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猛然噴了出來,受苦的就是坐在對面的天悟和尚,他連連道歉,又解釋道:「小英,不是我夫人,只是結伴而行的好友。」
天悟並不在乎,用袖子擦了擦,在他腦中忽然閃過一條記憶的線痕,給悟戒使了一眼色,急忙道:「大師,今日我倆還有要事在身,改日再聊!」話完二人匆匆下樓結賬離開了酒樓。
歐陽平閑無事,帶著九海就去逛街,眼前居然有一大群人圍著,指指點點議論著什麼。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擠進了人群,原來是一張告示,上寫城外有一隻妖怪興風作浪,吃人無數,現損白銀一千兩請人去除妖,而眾多人的口中則是聽到已有十幾人除妖志士有去無回,他鼓足了氣,心中也比較煩,就當那隻妖怪倒霉,就當作出氣袋。他撕下告示,就朝府衙走去。而眾多的布衣百姓則一個勁嘆氣,「又多了一個犧牲者……」「年紀輕輕死了可惜啊。」「希望老天保佑那個孩子……」
「歐陽平,你真的要去對付那個妖怪。」九海坐在他的肩頭道。
「是啊,就當作去熱身,反正也沒事可以干。」歐陽平若無其事地笑了笑。
「你不跟大夥商量了,一人行動太過危險。」九海像個小大人似地叫道。
歐陽平拎起小狐妖抱在自己的懷中,仰望著天空,眼中充滿了無奈,傷心,「你還不相信我的能力,雖然不能與你們所說的冰龍相比,對付一隻妖怪還是綽綽有餘。」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陪你到底。」
一人一狐無意中已到了衙門口,兩個衙役一見黃毛小子走上前,大刀舉起,大聲喝道:「官衙重地,回去。」歐陽平瞟了二人一眼,舉起手中的告示,又上前,二人面面相覷,沒想到這次除妖來的是一個小鬼,例行公事二人還是領著他進入府中,堂上一個太守正打著哈欠,摸著羊須。「大人,有人來捉妖了。」一名衙役報著,他還是輕蔑地瞟了志虎一眼。
歐陽平手持飛刀,見這官如此待慢自己,一刀投去,正好射在他的帽子上,太守還未回過神來已不知自己嚇倒在地上。「放肆!」眾衙役上前捉拿,卻被一陣火焰燙傷而回,看來九海的狐之烈火進步不少。「喂,堂上那個人,我來幫你捉妖竟這般待我。」歐陽平怒吼道。
眾衙役一看還真來了個高人,這次還真是英雄出少年,太守坐回到位上,刀子已將帽子掀起插在牆上,他想撥出刀拿下帽子,可他使出吃奶的力氣,刀子依舊紋絲不動。「喂,堂上那個,別浪費力氣了,快告訴我那妖怪在哪。」歐陽平看來絲毫不將這個太守放在眼中,只有「堂上那個」就代替了太守,我想千百年來也就他一個人敢在堂上這麼叫。
無奈!太守放棄了,他匆匆走下堂,靠著少年的耳根輕聲道:「少俠,請別堂上那個,堂上那個地叫,這樣我會在屬下前很沒面子的。」他是吃人嘴短有什麼辦法,若在平時一定把歐陽平推到菜市場砍了。
「哦!」歐陽平點了點頭,看來是明白了。「喂,堂下穿官服那個,妖怪在哪裡,你知不知道浪費時間就是浪費生命,快說啦!」
太守獃滯地站在一旁,看來今日的面子是要不回來,只有在他拿錢的時候再收拾他,他派了兩名衙役領著少年向城外走去。城市還熱鬧非凡,而城市冷靜地可以降到零度,餓死,凍死的人屍是一大堆,有一些還開始發福,唇邊都露出尖牙。兩衙役顫抖著向前慢慢走著,而剛才的乾屍,九海則給了他們一個集體火葬。
「少……少俠,再向前就是妖怪出現的地方,我們就只能送到這裡。」一衙役打起了退堂鼓,誰都想多活幾年,可不想陪人送死。
「你們回吧。」
「謝謝少俠。」二衙役求之不得,扭著屁股三十六計走為上。
「九海,你能聞出有什麼妖氣嗎?」
「有……有點……」九海聞著空氣中的味道,面色有些難看,憂鬱的神情中透露著為難,「有狐妖味。」它的聲音一時輕了下去。
「看來這次你還是閉上眼吧。」歐陽平抱著九海,走入一片狼藉更血性的地方,這裡的死屍都剩白骨,看來是先前的除妖志士被殺害后吐食掉的。看來這次對手還挺有意思的。歐陽平暗笑道。
陰風陣陣襲來,四處妖氣瀰漫而來,歐陽平反身一刀投去,布滿符咒的飛刀,片刻間凈化了空氣中的妖邪之氣。他們行走在小道上,四處的人屍與妖屍竟都站了起來,腐爛的屍臭讓歐陽平一時頭痛起來。「烈火!」九海從少年的懷中跳出,兩手射出的火焰像自己的手臂一般自由控制,沒幾分鐘那些屍體就只剩眄一層灰燼。「小平,看來對手不簡單,我們還要單獨行動嗎?」
「九海,你害怕了?我歐陽平一生還沒怕過誰呢?」少年大喝一聲,兩眼緊閉開始用耳朵來觀察一切,所謂耳聽八方,也就是這個意思,九海跳下身,站在他一旁,凝重地四處望著。波動!聲音!歐陽平聽到右前後那微弱的心跳聲,手起刀飛,兩把刀飛如箭一般快速向目標飛去,正好射在一棵大樹上,而大樹則化為狐狸在地上。「幻術……對我可行不通。」接下來又是數十把飛刀,石頭,大樹,乾屍,都被命中,一隻只妖狐在那飛刀中倒下。
九海閉上眼,不想見自己的同類慘死的樣子,歐陽平睜開雙目,感到手腳不能動彈,他一看自己四肢臉色嚇得發青,手腳已被巨大的尾巴圈住,而不遠處正站著一隻六尾妖狐,它紅著眼睛,將歐陽平一直往自己那裡拖過去。可惡,不能動了。少年掙扎著,現在面對著是妖狐的尖牙。
「風刃!」兩把小太刀似的刀影在空中一閃而過,切斷了那四條長尾巴,風小和手持圓月雙劍,站在妖狐面前。「你在送死嗎?」
「你來幹什麼?小和!」
九海一聽是小和,又立刻睜開雙眼,而眼前一隻身高三米,體長六米的六尾妖狐正站在三人一狐面前。「是……是六尾狐!?」
小和瞟了歐陽平一眼,怒著臉道:「誰叫你搞失蹤,聽一個人說有一個白痴來捉妖想想也就是你,所以就來看看,沒想到連六尾妖狐也對付不了。」
「你們倒還有心思鬥嘴!」六尾狐大笑著,兩眼一紅,整個世界像被凍住一般,那二人別說想動,想用靈力與魔力也不行,而就只有九海還顫抖在一旁。「這個是什麼力量,不能動了。」歐陽平道。
六尾狐得意地大笑著,「這個就是『定』。除了妖以外的種族都會被定住,你們就乖乖成為我的食物。」六尾妖狐走了幾步,被切斷的尾巴也恢復到原來的樣子,經升起其中一根巨尾如針一般朝小和刺,一聲慘叫下,尾巴貫穿了人的身體,地上灑了一灘熱血,六尾驚異地看著眼前的少年,「你怎麼還會動?」
「讓你失望了。」歐陽平拉出在體內的尾巴,痛苦地跪倒在地上。「小和,不僅只有一個人肯為你捐獻生命,我……」他喉嚨一癢,一口紅血塗紅了白牙,飛刀還插在自己的大腿上。「只是希望你……別忘了……還有另一個人也會用……生命守護你。」他強用飛刀刺自己大腿來恢復神經系統。
九海看著這一莫都傻了眼,冰龍是沒有人的幫助才死去,而歐陽平,他現在旁邊就有我,我要更強的力量。九海手持龍之聖人的靈符,默念咒文,白色的光芒注入它的體內,連兩眼都變成了白色,強大的靈氣立刻衝散了妖氣「定」的力量,而它的尾巴也漸漸分裂成三條。「傷害我朋友的人絕對不能原諒。」這股靈力讓六尾妖狐也嚇退了幾步。
救人第一,小和很明白歐陽平的意思,她迅速用治療之術給少年療傷,看到這個場景她不免心痛起來,淚水划落到地上與血液融在一起。她的心回到三年前那一天,冰龍受傷的時候沒人可以幫助他,就連最後他死去的一眼也見不到,以前在魔法界認法魔法師一般用不到治療之術也就沒學,最後才變成冰龍的負擔,為了守護自己與小英,志虎離開,打開了詛咒之門,失去了僅有的一點龍之血。「你流淚了……」歐陽平摸著少女的面頰,可女孩卻一把打開了他的手。「對不起,你受傷了應該休息……六尾狐我會結果它的。」
九海三條白尾,又加白眼,讓人看了更加神氣十足,看來三尾靈狐與妖狐區別就在這裡,它散發的靈氣將四周的妖氣已凈化得差不多。「煉獄!」九海雙手射出的藍色火焰擋下了這藍火。
「你走吧,看在同族的份上,我會放你一條生路。」九海道。
「哈哈哈……我六尾狐還要三尾來放生路,說出去也沒人信。」六尾狐長嘶一聲,六條尾巴同時朝九海飛去,「小靈狐,吃了你再說。」
「風鞭!」小和輕輕吟了一聲,氣流轉化成看不見的繩子將妖狐捆了起來,接下來一劍下去,六尾妖狐的頭掉落在地。不多時那頭又化成石頭,而地上則留下許久未見的鋼珠。「逃了,不虧是六尾妖狐。」小和有點不甘,但也沒辦法,對手是一隻擅長幻術的妖狐。
「沒想到這次竟讓你救了我。」歐陽平有點頭暈,看來還有點失血過多,站著的身子不是很穩,小和收起雙劍又轉化為魔法,抱起了三尾靈狐拉著歐陽平的手,終於淡淡地笑了,三年未見的笑容,很美,很漂亮,鋼珠在魔法的力量下,自己飛進了她的口袋。「你真的好笨,和他一樣笨。」小和微笑道。
「你……你笑了……」歐陽平受寵若驚似地盯著小和。
「怎麼?我就不能笑嗎?心裡忽然想笑就笑出來唄。」
「這才是我們風小姐嘛。」九海晃著三條白尾,興奮地眨了眨眼睛,「你一天到晚老是這樣愁眉苦臉的會讓大家擔心的,而且他也不希望……你這個樣子。」
「我們還是回去吧,那隻六尾妖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小和帶著二人用空間移動直接回到了酒樓的客房中,此時還好沒人看見,要不然一定當他們是神仙來跪拜,小和扶著歐陽平躺到床上,又吩咐九海照顧他,自己則去買些補血的藥材。
「女人真善變,小平我看你還有希望哦。」九海坐在床邊笑道。
「嗯!不過還要謝謝六尾給我這個機會,還有當然是你。」少年抱起九海,「要不是你一開始就解開我身上的『定』,我怎麼可能有機會英雄救美!」
歐陽平,風小和等人幫陳員外降住美女蛇之後,他老人家請眾人過一夜之後,次日又熱情為幾人送行,給了他們一萬多兩銀票。一路上九海一直盯著七神的雙尾就是親兄弟也會嫉妒,一尾狐經過後天努力可幻化為二尾靈狐是萬中無一,而它用靈符時只覺得身體有力量,也不見得身體有什麼變化。幾人在一家酒店小息了一會兒,九海一人坐在椅子上,捏著剩餘九張靈符突發其想,哥哥本就比自己強,運用靈符將靈符轉為自身能力,才突破到二尾靈狐的程度,而它能力不強運用靈符后,若也能控制靈符的力量,或許也可到二尾靈狐的程度。
從那一日起,整整一個月這個小東西每天夜裡獨自悄悄離開眾人去與一些妖怪比斗,白天趴在小英的的肩上大睡,夜黑之後接著是魔鬼式訓練,這也不能怪九海會這樣,三年前它的族人被風火雷電四個妖怪所滅,族中惟一的三尾狐卻成了魔克的下酒菜,這一切連七神也並不清楚,它還一直以為族長三尾靈狐被殺害,屍體被其它妖狐埋了,九海卻很清楚,它躲在草叢中看得一清二楚,一隻三尾靈狐被魔克活生生吞入肚中。它要為族長報仇,若不是不歪打正著,七神用靈符幻化為二尾靈狐,還真不知道要再等上幾千年。
幾人經過兩三個城市后,來到了徐州城,這裡對妖氣敏感的靈術者(除邪破妖一類的人)是很好的休息點,妖氣弱得可憐,大概都是定居在城中小妖怪散發出來的。經過幾日奔波勞累,眾人決定不虧待自己,找最好的酒樓。
四人二狐進入酒樓,在二樓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幾日來小和與歐陽平二人一直沉默無語,讓本人也無從下筆。「店小二來幾盤你們的招牌菜!」小英喝了一聲,她還是一樣粗聲大氣,那小二一見兩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立刻微笑地迎了上去。「小姐,你要什麼?」
小英本就是爆脾氣,三年來也不見轉好,剛剛產了一遍的話卻有人當也是耳邊風那還不火,剛要敲桌吼道,志虎一把拉住了她,「小二,上幾盤招牌菜,千萬別上有酣的菜,這幾天看得酸死了。」
「臭老虎,你說什麼?」一時沉默的歐陽平震天雷似地吼道。真是應了一句話: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的確這話誰都能感覺出來是在針對歐陽平,這也不是他的錯,誰叫一路上這麼死寂。小英脾氣大對她不好說話,小和整天沉默無語,說不定啥時又抽泣起來,剩下的歐陽平一路無語,讓志虎心中很不痛快。
「講話了,我還以為你啞了。」歐陽平氣得臉色發青,志虎翹著二郎腿,他漫不經心地話,讓那少年臉是一陣紅一陣白。
接下來又是死一般寂靜結束了飯菜,眾人離開飯店,也就在街上逛逛,幾日下來,對這個世界熟悉了不少。這裡雖然高科技電器之類的東西,但人與人之間卻比21世紀熱心互助多了,但社會治安比較差,偶爾有幾個膽大的山寨強盜會下來搶奪老百姓的東西,而官府也早已收了強盜的好外才不會管那麼多。
今日,天色較好,下午時分,小英去包了兩間上等客房,其他人則坐在一旁喝茶,小二帶著小英上了樓房。巡視在這間房子還可以後就給了小二一些小費打發他下樓去,而他們房間的正對面房門上貼著一張靈符,看來也有同行人在這裡。
小英正要下樓去叫眾人來看客房,那扇貼著靈符的門打開,出來兩個三十來歲的和尚,給人第一感覺,這倆和尚挺有錢,還住上等房。「姑娘留步。」一瘦長的和尚叫住了小英。「你在叫我?」小英回去這身打量這兩個和尚,問道:「請部二位大師有什麼事?」
「姑娘身上有一股妖狐味,姑娘可知妖狐現身何外?」瘦長和尚又道。
妖狐味?是在指七神,九海!難不成要找那兩兄弟麻煩。火美神英心中一驚,他們可不想再多不必要的麻煩,就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二位大師要不自己去找。」
另一個胖和尚兩眉一皺,挺著一個將軍肚。「若姑娘不肯講實情,莫怪貧僧無禮。」「你們還貧僧?富僧還差不多。」小英大笑起來,這一間上等房要十兩銀子一個晚上,可讓普通和尚過一年,而且她也不喜歡被威脅,也豎起了眉毛,道:「本姑娘高興不說你們又能怎樣?」小英剛話完,那個胖和尚就將鐵鎚一般的拳頭揮了過去,不過他們可選錯了對手,對方是會用魔法的少女,普通的攻擊只用空間移動就到了二人的身後。
「脾氣比我還不好,怎麼當和尚的?」
二和尚一愣,在他們眼中這次不是遇上道行高深的同道之人,就是遇上仙人,因為此人身上本無妖氣,同行中人一聞就能知道是別處弄來的二人行了一個法禮,又奈下了性子。「姑娘莫怪師弟,我師弟一時衝動有得罪姑娘的地方,還望見諒。」瘦和尚比較穩重,要是與一個不知底細功夫的人交手,勝負本不好定,何況眼又是一個人不人,神不神的人。
「看來你們對妖狐很恨,有什麼仇嗎?」小英問道。
胖和尚一旁無語瞥了那女孩一眼,將頭轉到了一旁。瘦和尚嘆了一口氣,兩眼一絲暗淡。「我二人找妖狐不是為我們方丈報仇。我們護國寺的僧人,一月前有一隻七尾妖狐闖入護國寺,盜取鋼珠,方丈與眾師兄弟拚死護住鋼珠擊退七尾妖狐,但方丈卻被妖狐擊傷,七旦前圓敦。」
「怪不得,不過我是認識靈狐,但它們不是七尾。」小英一笑而過,拍著二人的肩道:「下次見到了,我們幫你們殺掉就是了。」
「小英,你在幹嘛?」七神搖著雙尾站在過道上呼喊著,二僧對這敏感的氣味提起了十二萬份的精神,胖和尚快步跑上前,手中捏著佛珠,口中默念九字真言:臨兵斗者皆列……小英大呼不好,那個人想消滅七神,她想用空間移動去阻止對手,可那胖和尚速度之外卻在她的意料之外。
「天悟,它不是!」瘦和尚也急忙叫道,他能聞出七神身上的靈氣,雖然淡,但可以證明它已經步入靈獸的行列,可是為時已晚,胖和尚天悟巨大的身軀在七神前。「……陣在前!」他雙手的手心印出淡淡的萬字佛的圖形。「啊!」七神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佛手印,也心慌大叫起來。
「散!」志虎一掌擊在天悟胸前,胖和尚被這巨大的力量彈到了瘦和尚的腳邊,那和尚喉嚨一熱,一條血絲從唇邊划落。「臭和尚,別用這弱得可憐的靈力來對付我朋友。」志虎捏了捏手骨,空氣瀰漫著濃重的火藥味。
瘦和尚一見眼前的少年,立刻鞠躬行禮,激動道:「你是白虎山的志虎吧?」
「怎麼了?」志虎瞟了瘦和尚一眼。
「大師果然是大師,您還記得護國寺七七之劫亡嗎?那裡上百隻妖怪為本詩鎮壓的鋼珠大舉進攻,幸得志虎大師與冰龍大師相助一解本寺之難。」瘦和尚一邊說著一邊扶起天悟,「那一戰經過七日七夜,終於擊退大妖怪魔克,今日師弟天悟有冒失之處請大師原諒。」
所謂不打不相識看來這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小英上前接過七神,「你們慢慢聊,我先下去喝茶了。」小英抱著七神走下樓去,只有腳步聲還能聽得清楚。
「大師!貧僧悟戒,他是我師弟天悟。」瘦和尚簡單地作了一下自我介紹,領著志虎進入客房,在那裡談話也比較方便嘛。
「近來方丈還好吧。」志虎問道。
「方丈……方丈在七日前已圓寂。」接下來又開始講他的故事,過了一杯茶的功夫那繪聲繪色的故事也終於講完。三人沉默了一會兒,悟戒為了打破沉寂又隨口問道:「大師,剛才那女子可是夫人。」
志虎剛飲入口中的茶,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猛然噴了出來,受苦的就是坐在對面的天悟和尚,他連連道歉,又解釋道:「小英,不是我夫人,只是結伴而行的好友。」
天悟並不在乎,用袖子擦了擦,在他腦中忽然閃過一條記憶的線痕,給悟戒使了一眼色,急忙道:「大師,今日我倆還有要事在身,改日再聊!」話完二人匆匆下樓結賬離開了酒樓。
歐陽平閑無事,帶著九海就去逛街,眼前居然有一大群人圍著,指指點點議論著什麼。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擠進了人群,原來是一張告示,上寫城外有一隻妖怪興風作浪,吃人無數,現損白銀一千兩請人去除妖,而眾多人的口中則是聽到已有十幾人除妖志士有去無回,他鼓足了氣,心中也比較煩,就當那隻妖怪倒霉,就當作出氣袋。他撕下告示,就朝府衙走去。而眾多的布衣百姓則一個勁嘆氣,「又多了一個犧牲者……」「年紀輕輕死了可惜啊。」「希望老天保佑那個孩子……」
「歐陽平,你真的要去對付那個妖怪。」九海坐在他的肩頭道。
「是啊,就當作去熱身,反正也沒事可以干。」歐陽平若無其事地笑了笑。
「你不跟大夥商量了,一人行動太過危險。」九海像個小大人似地叫道。
歐陽平拎起小狐妖抱在自己的懷中,仰望著天空,眼中充滿了無奈,傷心,「你還不相信我的能力,雖然不能與你們所說的冰龍相比,對付一隻妖怪還是綽綽有餘。」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陪你到底。」
一人一狐無意中已到了衙門口,兩個衙役一見黃毛小子走上前,大刀舉起,大聲喝道:「官衙重地,回去。」歐陽平瞟了二人一眼,舉起手中的告示,又上前,二人面面相覷,沒想到這次除妖來的是一個小鬼,例行公事二人還是領著他進入府中,堂上一個太守正打著哈欠,摸著羊須。「大人,有人來捉妖了。」一名衙役報著,他還是輕蔑地瞟了志虎一眼。
歐陽平手持飛刀,見這官如此待慢自己,一刀投去,正好射在他的帽子上,太守還未回過神來已不知自己嚇倒在地上。「放肆!」眾衙役上前捉拿,卻被一陣火焰燙傷而回,看來九海的狐之烈火進步不少。「喂,堂上那個人,我來幫你捉妖竟這般待我。」歐陽平怒吼道。
眾衙役一看還真來了個高人,這次還真是英雄出少年,太守坐回到位上,刀子已將帽子掀起插在牆上,他想撥出刀拿下帽子,可他使出吃奶的力氣,刀子依舊紋絲不動。「喂,堂上那個,別浪費力氣了,快告訴我那妖怪在哪。」歐陽平看來絲毫不將這個太守放在眼中,只有「堂上那個」就代替了太守,我想千百年來也就他一個人敢在堂上這麼叫。
無奈!太守放棄了,他匆匆走下堂,靠著少年的耳根輕聲道:「少俠,請別堂上那個,堂上那個地叫,這樣我會在屬下前很沒面子的。」他是吃人嘴短有什麼辦法,若在平時一定把歐陽平推到菜市場砍了。
「哦!」歐陽平點了點頭,看來是明白了。「喂,堂下穿官服那個,妖怪在哪裡,你知不知道浪費時間就是浪費生命,快說啦!」
太守獃滯地站在一旁,看來今日的面子是要不回來,只有在他拿錢的時候再收拾他,他派了兩名衙役領著少年向城外走去。城市還熱鬧非凡,而城市冷靜地可以降到零度,餓死,凍死的人屍是一大堆,有一些還開始發福,唇邊都露出尖牙。兩衙役顫抖著向前慢慢走著,而剛才的乾屍,九海則給了他們一個集體火葬。
「少……少俠,再向前就是妖怪出現的地方,我們就只能送到這裡。」一衙役打起了退堂鼓,誰都想多活幾年,可不想陪人送死。
「你們回吧。」
「謝謝少俠。」二衙役求之不得,扭著屁股三十六計走為上。
「九海,你能聞出有什麼妖氣嗎?」
「有……有點……」九海聞著空氣中的味道,面色有些難看,憂鬱的神情中透露著為難,「有狐妖味。」它的聲音一時輕了下去。
「看來這次你還是閉上眼吧。」歐陽平抱著九海,走入一片狼藉更血性的地方,這裡的死屍都剩白骨,看來是先前的除妖志士被殺害后吐食掉的。看來這次對手還挺有意思的。歐陽平暗笑道。
陰風陣陣襲來,四處妖氣瀰漫而來,歐陽平反身一刀投去,布滿符咒的飛刀,片刻間凈化了空氣中的妖邪之氣。他們行走在小道上,四處的人屍與妖屍竟都站了起來,腐爛的屍臭讓歐陽平一時頭痛起來。「烈火!」九海從少年的懷中跳出,兩手射出的火焰像自己的手臂一般自由控制,沒幾分鐘那些屍體就只剩眄一層灰燼。「小平,看來對手不簡單,我們還要單獨行動嗎?」
「九海,你害怕了?我歐陽平一生還沒怕過誰呢?」少年大喝一聲,兩眼緊閉開始用耳朵來觀察一切,所謂耳聽八方,也就是這個意思,九海跳下身,站在他一旁,凝重地四處望著。波動!聲音!歐陽平聽到右前後那微弱的心跳聲,手起刀飛,兩把刀飛如箭一般快速向目標飛去,正好射在一棵大樹上,而大樹則化為狐狸在地上。「幻術……對我可行不通。」接下來又是數十把飛刀,石頭,大樹,乾屍,都被命中,一隻只妖狐在那飛刀中倒下。
九海閉上眼,不想見自己的同類慘死的樣子,歐陽平睜開雙目,感到手腳不能動彈,他一看自己四肢臉色嚇得發青,手腳已被巨大的尾巴圈住,而不遠處正站著一隻六尾妖狐,它紅著眼睛,將歐陽平一直往自己那裡拖過去。可惡,不能動了。少年掙扎著,現在面對著是妖狐的尖牙。
「風刃!」兩把小太刀似的刀影在空中一閃而過,切斷了那四條長尾巴,風小和手持圓月雙劍,站在妖狐面前。「你在送死嗎?」
「你來幹什麼?小和!」
九海一聽是小和,又立刻睜開雙眼,而眼前一隻身高三米,體長六米的六尾妖狐正站在三人一狐面前。「是……是六尾狐!?」
小和瞟了歐陽平一眼,怒著臉道:「誰叫你搞失蹤,聽一個人說有一個白痴來捉妖想想也就是你,所以就來看看,沒想到連六尾妖狐也對付不了。」
「你們倒還有心思鬥嘴!」六尾狐大笑著,兩眼一紅,整個世界像被凍住一般,那二人別說想動,想用靈力與魔力也不行,而就只有九海還顫抖在一旁。「這個是什麼力量,不能動了。」歐陽平道。
六尾狐得意地大笑著,「這個就是『定』。除了妖以外的種族都會被定住,你們就乖乖成為我的食物。」六尾妖狐走了幾步,被切斷的尾巴也恢復到原來的樣子,經升起其中一根巨尾如針一般朝小和刺,一聲慘叫下,尾巴貫穿了人的身體,地上灑了一灘熱血,六尾驚異地看著眼前的少年,「你怎麼還會動?」
「讓你失望了。」歐陽平拉出在體內的尾巴,痛苦地跪倒在地上。「小和,不僅只有一個人肯為你捐獻生命,我……」他喉嚨一癢,一口紅血塗紅了白牙,飛刀還插在自己的大腿上。「只是希望你……別忘了……還有另一個人也會用……生命守護你。」他強用飛刀刺自己大腿來恢復神經系統。
九海看著這一莫都傻了眼,冰龍是沒有人的幫助才死去,而歐陽平,他現在旁邊就有我,我要更強的力量。九海手持龍之聖人的靈符,默念咒文,白色的光芒注入它的體內,連兩眼都變成了白色,強大的靈氣立刻衝散了妖氣「定」的力量,而它的尾巴也漸漸分裂成三條。「傷害我朋友的人絕對不能原諒。」這股靈力讓六尾妖狐也嚇退了幾步。
救人第一,小和很明白歐陽平的意思,她迅速用治療之術給少年療傷,看到這個場景她不免心痛起來,淚水划落到地上與血液融在一起。她的心回到三年前那一天,冰龍受傷的時候沒人可以幫助他,就連最後他死去的一眼也見不到,以前在魔法界認法魔法師一般用不到治療之術也就沒學,最後才變成冰龍的負擔,為了守護自己與小英,志虎離開,打開了詛咒之門,失去了僅有的一點龍之血。「你流淚了……」歐陽平摸著少女的面頰,可女孩卻一把打開了他的手。「對不起,你受傷了應該休息……六尾狐我會結果它的。」
九海三條白尾,又加白眼,讓人看了更加神氣十足,看來三尾靈狐與妖狐區別就在這裡,它散發的靈氣將四周的妖氣已凈化得差不多。「煉獄!」九海雙手射出的藍色火焰擋下了這藍火。
「你走吧,看在同族的份上,我會放你一條生路。」九海道。
「哈哈哈……我六尾狐還要三尾來放生路,說出去也沒人信。」六尾狐長嘶一聲,六條尾巴同時朝九海飛去,「小靈狐,吃了你再說。」
「風鞭!」小和輕輕吟了一聲,氣流轉化成看不見的繩子將妖狐捆了起來,接下來一劍下去,六尾妖狐的頭掉落在地。不多時那頭又化成石頭,而地上則留下許久未見的鋼珠。「逃了,不虧是六尾妖狐。」小和有點不甘,但也沒辦法,對手是一隻擅長幻術的妖狐。
「沒想到這次竟讓你救了我。」歐陽平有點頭暈,看來還有點失血過多,站著的身子不是很穩,小和收起雙劍又轉化為魔法,抱起了三尾靈狐拉著歐陽平的手,終於淡淡地笑了,三年未見的笑容,很美,很漂亮,鋼珠在魔法的力量下,自己飛進了她的口袋。「你真的好笨,和他一樣笨。」小和微笑道。
「你……你笑了……」歐陽平受寵若驚似地盯著小和。
「怎麼?我就不能笑嗎?心裡忽然想笑就笑出來唄。」
「這才是我們風小姐嘛。」九海晃著三條白尾,興奮地眨了眨眼睛,「你一天到晚老是這樣愁眉苦臉的會讓大家擔心的,而且他也不希望……你這個樣子。」
「我們還是回去吧,那隻六尾妖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小和帶著二人用空間移動直接回到了酒樓的客房中,此時還好沒人看見,要不然一定當他們是神仙來跪拜,小和扶著歐陽平躺到床上,又吩咐九海照顧他,自己則去買些補血的藥材。
「女人真善變,小平我看你還有希望哦。」九海坐在床邊笑道。
「嗯!不過還要謝謝六尾給我這個機會,還有當然是你。」少年抱起九海,「要不是你一開始就解開我身上的『定』,我怎麼可能有機會英雄救美!」
歐陽平,風小和等人幫陳員外降住美女蛇之後,他老人家請眾人過一夜之後,次日又熱情為幾人送行,給了他們一萬多兩銀票。一路上九海一直盯著七神的雙尾就是親兄弟也會嫉妒,一尾狐經過後天努力可幻化為二尾靈狐是萬中無一,而它用靈符時只覺得身體有力量,也不見得身體有什麼變化。幾人在一家酒店小息了一會兒,九海一人坐在椅子上,捏著剩餘九張靈符突發其想,哥哥本就比自己強,運用靈符將靈符轉為自身能力,才突破到二尾靈狐的程度,而它能力不強運用靈符后,若也能控制靈符的力量,或許也可到二尾靈狐的程度。
從那一日起,整整一個月這個小東西每天夜裡獨自悄悄離開眾人去與一些妖怪比斗,白天趴在小英的的肩上大睡,夜黑之後接著是魔鬼式訓練,這也不能怪九海會這樣,三年前它的族人被風火雷電四個妖怪所滅,族中惟一的三尾狐卻成了魔克的下酒菜,這一切連七神也並不清楚,它還一直以為族長三尾靈狐被殺害,屍體被其它妖狐埋了,九海卻很清楚,它躲在草叢中看得一清二楚,一隻三尾靈狐被魔克活生生吞入肚中。它要為族長報仇,若不是不歪打正著,七神用靈符幻化為二尾靈狐,還真不知道要再等上幾千年。
幾人經過兩三個城市后,來到了徐州城,這裡對妖氣敏感的靈術者(除邪破妖一類的人)是很好的休息點,妖氣弱得可憐,大概都是定居在城中小妖怪散發出來的。經過幾日奔波勞累,眾人決定不虧待自己,找最好的酒樓。
四人二狐進入酒樓,在二樓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幾日來小和與歐陽平二人一直沉默無語,讓本人也無從下筆。「店小二來幾盤你們的招牌菜!」小英喝了一聲,她還是一樣粗聲大氣,那小二一見兩位如花似玉的美人,立刻微笑地迎了上去。「小姐,你要什麼?」
小英本就是爆脾氣,三年來也不見轉好,剛剛產了一遍的話卻有人當也是耳邊風那還不火,剛要敲桌吼道,志虎一把拉住了她,「小二,上幾盤招牌菜,千萬別上有酣的菜,這幾天看得酸死了。」
「臭老虎,你說什麼?」一時沉默的歐陽平震天雷似地吼道。真是應了一句話: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的確這話誰都能感覺出來是在針對歐陽平,這也不是他的錯,誰叫一路上這麼死寂。小英脾氣大對她不好說話,小和整天沉默無語,說不定啥時又抽泣起來,剩下的歐陽平一路無語,讓志虎心中很不痛快。
「講話了,我還以為你啞了。」歐陽平氣得臉色發青,志虎翹著二郎腿,他漫不經心地話,讓那少年臉是一陣紅一陣白。
接下來又是死一般寂靜結束了飯菜,眾人離開飯店,也就在街上逛逛,幾日下來,對這個世界熟悉了不少。這裡雖然高科技電器之類的東西,但人與人之間卻比21世紀熱心互助多了,但社會治安比較差,偶爾有幾個膽大的山寨強盜會下來搶奪老百姓的東西,而官府也早已收了強盜的好外才不會管那麼多。
今日,天色較好,下午時分,小英去包了兩間上等客房,其他人則坐在一旁喝茶,小二帶著小英上了樓房。巡視在這間房子還可以後就給了小二一些小費打發他下樓去,而他們房間的正對面房門上貼著一張靈符,看來也有同行人在這裡。
小英正要下樓去叫眾人來看客房,那扇貼著靈符的門打開,出來兩個三十來歲的和尚,給人第一感覺,這倆和尚挺有錢,還住上等房。「姑娘留步。」一瘦長的和尚叫住了小英。「你在叫我?」小英回去這身打量這兩個和尚,問道:「請部二位大師有什麼事?」
「姑娘身上有一股妖狐味,姑娘可知妖狐現身何外?」瘦長和尚又道。
妖狐味?是在指七神,九海!難不成要找那兩兄弟麻煩。火美神英心中一驚,他們可不想再多不必要的麻煩,就無奈的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二位大師要不自己去找。」
另一個胖和尚兩眉一皺,挺著一個將軍肚。「若姑娘不肯講實情,莫怪貧僧無禮。」「你們還貧僧?富僧還差不多。」小英大笑起來,這一間上等房要十兩銀子一個晚上,可讓普通和尚過一年,而且她也不喜歡被威脅,也豎起了眉毛,道:「本姑娘高興不說你們又能怎樣?」小英剛話完,那個胖和尚就將鐵鎚一般的拳頭揮了過去,不過他們可選錯了對手,對方是會用魔法的少女,普通的攻擊只用空間移動就到了二人的身後。
「脾氣比我還不好,怎麼當和尚的?」
二和尚一愣,在他們眼中這次不是遇上道行高深的同道之人,就是遇上仙人,因為此人身上本無妖氣,同行中人一聞就能知道是別處弄來的二人行了一個法禮,又奈下了性子。「姑娘莫怪師弟,我師弟一時衝動有得罪姑娘的地方,還望見諒。」瘦和尚比較穩重,要是與一個不知底細功夫的人交手,勝負本不好定,何況眼又是一個人不人,神不神的人。
「看來你們對妖狐很恨,有什麼仇嗎?」小英問道。
胖和尚一旁無語瞥了那女孩一眼,將頭轉到了一旁。瘦和尚嘆了一口氣,兩眼一絲暗淡。「我二人找妖狐不是為我們方丈報仇。我們護國寺的僧人,一月前有一隻七尾妖狐闖入護國寺,盜取鋼珠,方丈與眾師兄弟拚死護住鋼珠擊退七尾妖狐,但方丈卻被妖狐擊傷,七旦前圓敦。」
「怪不得,不過我是認識靈狐,但它們不是七尾。」小英一笑而過,拍著二人的肩道:「下次見到了,我們幫你們殺掉就是了。」
「小英,你在幹嘛?」七神搖著雙尾站在過道上呼喊著,二僧對這敏感的氣味提起了十二萬份的精神,胖和尚快步跑上前,手中捏著佛珠,口中默念九字真言:臨兵斗者皆列……小英大呼不好,那個人想消滅七神,她想用空間移動去阻止對手,可那胖和尚速度之外卻在她的意料之外。
「天悟,它不是!」瘦和尚也急忙叫道,他能聞出七神身上的靈氣,雖然淡,但可以證明它已經步入靈獸的行列,可是為時已晚,胖和尚天悟巨大的身軀在七神前。「……陣在前!」他雙手的手心印出淡淡的萬字佛的圖形。「啊!」七神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佛手印,也心慌大叫起來。
「散!」志虎一掌擊在天悟胸前,胖和尚被這巨大的力量彈到了瘦和尚的腳邊,那和尚喉嚨一熱,一條血絲從唇邊划落。「臭和尚,別用這弱得可憐的靈力來對付我朋友。」志虎捏了捏手骨,空氣瀰漫著濃重的火藥味。
瘦和尚一見眼前的少年,立刻鞠躬行禮,激動道:「你是白虎山的志虎吧?」
「怎麼了?」志虎瞟了瘦和尚一眼。
「大師果然是大師,您還記得護國寺七七之劫亡嗎?那裡上百隻妖怪為本詩鎮壓的鋼珠大舉進攻,幸得志虎大師與冰龍大師相助一解本寺之難。」瘦和尚一邊說著一邊扶起天悟,「那一戰經過七日七夜,終於擊退大妖怪魔克,今日師弟天悟有冒失之處請大師原諒。」
所謂不打不相識看來這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小英上前接過七神,「你們慢慢聊,我先下去喝茶了。」小英抱著七神走下樓去,只有腳步聲還能聽得清楚。
「大師!貧僧悟戒,他是我師弟天悟。」瘦和尚簡單地作了一下自我介紹,領著志虎進入客房,在那裡談話也比較方便嘛。
「近來方丈還好吧。」志虎問道。
「方丈……方丈在七日前已圓寂。」接下來又開始講他的故事,過了一杯茶的功夫那繪聲繪色的故事也終於講完。三人沉默了一會兒,悟戒為了打破沉寂又隨口問道:「大師,剛才那女子可是夫人。」
志虎剛飲入口中的茶,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猛然噴了出來,受苦的就是坐在對面的天悟和尚,他連連道歉,又解釋道:「小英,不是我夫人,只是結伴而行的好友。」
天悟並不在乎,用袖子擦了擦,在他腦中忽然閃過一條記憶的線痕,給悟戒使了一眼色,急忙道:「大師,今日我倆還有要事在身,改日再聊!」話完二人匆匆下樓結賬離開了酒樓。
歐陽平閑無事,帶著九海就去逛街,眼前居然有一大群人圍著,指指點點議論著什麼。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擠進了人群,原來是一張告示,上寫城外有一隻妖怪興風作浪,吃人無數,現損白銀一千兩請人去除妖,而眾多人的口中則是聽到已有十幾人除妖志士有去無回,他鼓足了氣,心中也比較煩,就當那隻妖怪倒霉,就當作出氣袋。他撕下告示,就朝府衙走去。而眾多的布衣百姓則一個勁嘆氣,「又多了一個犧牲者……」「年紀輕輕死了可惜啊。」「希望老天保佑那個孩子……」
「歐陽平,你真的要去對付那個妖怪。」九海坐在他的肩頭道。
「是啊,就當作去熱身,反正也沒事可以干。」歐陽平若無其事地笑了笑。
「你不跟大夥商量了,一人行動太過危險。」九海像個小大人似地叫道。
歐陽平拎起小狐妖抱在自己的懷中,仰望著天空,眼中充滿了無奈,傷心,「你還不相信我的能力,雖然不能與你們所說的冰龍相比,對付一隻妖怪還是綽綽有餘。」
「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就陪你到底。」
一人一狐無意中已到了衙門口,兩個衙役一見黃毛小子走上前,大刀舉起,大聲喝道:「官衙重地,回去。」歐陽平瞟了二人一眼,舉起手中的告示,又上前,二人面面相覷,沒想到這次除妖來的是一個小鬼,例行公事二人還是領著他進入府中,堂上一個太守正打著哈欠,摸著羊須。「大人,有人來捉妖了。」一名衙役報著,他還是輕蔑地瞟了志虎一眼。
歐陽平手持飛刀,見這官如此待慢自己,一刀投去,正好射在他的帽子上,太守還未回過神來已不知自己嚇倒在地上。「放肆!」眾衙役上前捉拿,卻被一陣火焰燙傷而回,看來九海的狐之烈火進步不少。「喂,堂上那個人,我來幫你捉妖竟這般待我。」歐陽平怒吼道。
眾衙役一看還真來了個高人,這次還真是英雄出少年,太守坐回到位上,刀子已將帽子掀起插在牆上,他想撥出刀拿下帽子,可他使出吃奶的力氣,刀子依舊紋絲不動。「喂,堂上那個,別浪費力氣了,快告訴我那妖怪在哪。」歐陽平看來絲毫不將這個太守放在眼中,只有「堂上那個」就代替了太守,我想千百年來也就他一個人敢在堂上這麼叫。
無奈!太守放棄了,他匆匆走下堂,靠著少年的耳根輕聲道:「少俠,請別堂上那個,堂上那個地叫,這樣我會在屬下前很沒面子的。」他是吃人嘴短有什麼辦法,若在平時一定把歐陽平推到菜市場砍了。
「哦!」歐陽平點了點頭,看來是明白了。「喂,堂下穿官服那個,妖怪在哪裡,你知不知道浪費時間就是浪費生命,快說啦!」
太守獃滯地站在一旁,看來今日的面子是要不回來,只有在他拿錢的時候再收拾他,他派了兩名衙役領著少年向城外走去。城市還熱鬧非凡,而城市冷靜地可以降到零度,餓死,凍死的人屍是一大堆,有一些還開始發福,唇邊都露出尖牙。兩衙役顫抖著向前慢慢走著,而剛才的乾屍,九海則給了他們一個集體火葬。
「少……少俠,再向前就是妖怪出現的地方,我們就只能送到這裡。」一衙役打起了退堂鼓,誰都想多活幾年,可不想陪人送死。
「你們回吧。」
「謝謝少俠。」二衙役求之不得,扭著屁股三十六計走為上。
「九海,你能聞出有什麼妖氣嗎?」
「有……有點……」九海聞著空氣中的味道,面色有些難看,憂鬱的神情中透露著為難,「有狐妖味。」它的聲音一時輕了下去。
「看來這次你還是閉上眼吧。」歐陽平抱著九海,走入一片狼藉更血性的地方,這裡的死屍都剩白骨,看來是先前的除妖志士被殺害后吐食掉的。看來這次對手還挺有意思的。歐陽平暗笑道。
陰風陣陣襲來,四處妖氣瀰漫而來,歐陽平反身一刀投去,布滿符咒的飛刀,片刻間凈化了空氣中的妖邪之氣。他們行走在小道上,四處的人屍與妖屍竟都站了起來,腐爛的屍臭讓歐陽平一時頭痛起來。「烈火!」九海從少年的懷中跳出,兩手射出的火焰像自己的手臂一般自由控制,沒幾分鐘那些屍體就只剩眄一層灰燼。「小平,看來對手不簡單,我們還要單獨行動嗎?」
「九海,你害怕了?我歐陽平一生還沒怕過誰呢?」少年大喝一聲,兩眼緊閉開始用耳朵來觀察一切,所謂耳聽八方,也就是這個意思,九海跳下身,站在他一旁,凝重地四處望著。波動!聲音!歐陽平聽到右前後那微弱的心跳聲,手起刀飛,兩把刀飛如箭一般快速向目標飛去,正好射在一棵大樹上,而大樹則化為狐狸在地上。「幻術……對我可行不通。」接下來又是數十把飛刀,石頭,大樹,乾屍,都被命中,一隻只妖狐在那飛刀中倒下。
九海閉上眼,不想見自己的同類慘死的樣子,歐陽平睜開雙目,感到手腳不能動彈,他一看自己四肢臉色嚇得發青,手腳已被巨大的尾巴圈住,而不遠處正站著一隻六尾妖狐,它紅著眼睛,將歐陽平一直往自己那裡拖過去。可惡,不能動了。少年掙扎著,現在面對著是妖狐的尖牙。
「風刃!」兩把小太刀似的刀影在空中一閃而過,切斷了那四條長尾巴,風小和手持圓月雙劍,站在妖狐面前。「你在送死嗎?」
「你來幹什麼?小和!」
九海一聽是小和,又立刻睜開雙眼,而眼前一隻身高三米,體長六米的六尾妖狐正站在三人一狐面前。「是……是六尾狐!?」
小和瞟了歐陽平一眼,怒著臉道:「誰叫你搞失蹤,聽一個人說有一個白痴來捉妖想想也就是你,所以就來看看,沒想到連六尾妖狐也對付不了。」
「你們倒還有心思鬥嘴!」六尾狐大笑著,兩眼一紅,整個世界像被凍住一般,那二人別說想動,想用靈力與魔力也不行,而就只有九海還顫抖在一旁。「這個是什麼力量,不能動了。」歐陽平道。
六尾狐得意地大笑著,「這個就是『定』。除了妖以外的種族都會被定住,你們就乖乖成為我的食物。」六尾妖狐走了幾步,被切斷的尾巴也恢復到原來的樣子,經升起其中一根巨尾如針一般朝小和刺,一聲慘叫下,尾巴貫穿了人的身體,地上灑了一灘熱血,六尾驚異地看著眼前的少年,「你怎麼還會動?」
「讓你失望了。」歐陽平拉出在體內的尾巴,痛苦地跪倒在地上。「小和,不僅只有一個人肯為你捐獻生命,我……」他喉嚨一癢,一口紅血塗紅了白牙,飛刀還插在自己的大腿上。「只是希望你……別忘了……還有另一個人也會用……生命守護你。」他強用飛刀刺自己大腿來恢復神經系統。
九海看著這一莫都傻了眼,冰龍是沒有人的幫助才死去,而歐陽平,他現在旁邊就有我,我要更強的力量。九海手持龍之聖人的靈符,默念咒文,白色的光芒注入它的體內,連兩眼都變成了白色,強大的靈氣立刻衝散了妖氣「定」的力量,而它的尾巴也漸漸分裂成三條。「傷害我朋友的人絕對不能原諒。」這股靈力讓六尾妖狐也嚇退了幾步。
救人第一,小和很明白歐陽平的意思,她迅速用治療之術給少年療傷,看到這個場景她不免心痛起來,淚水划落到地上與血液融在一起。她的心回到三年前那一天,冰龍受傷的時候沒人可以幫助他,就連最後他死去的一眼也見不到,以前在魔法界認法魔法師一般用不到治療之術也就沒學,最後才變成冰龍的負擔,為了守護自己與小英,志虎離開,打開了詛咒之門,失去了僅有的一點龍之血。「你流淚了……」歐陽平摸著少女的面頰,可女孩卻一把打開了他的手。「對不起,你受傷了應該休息……六尾狐我會結果它的。」
九海三條白尾,又加白眼,讓人看了更加神氣十足,看來三尾靈狐與妖狐區別就在這裡,它散發的靈氣將四周的妖氣已凈化得差不多。「煉獄!」九海雙手射出的藍色火焰擋下了這藍火。
「你走吧,看在同族的份上,我會放你一條生路。」九海道。
「哈哈哈……我六尾狐還要三尾來放生路,說出去也沒人信。」六尾狐長嘶一聲,六條尾巴同時朝九海飛去,「小靈狐,吃了你再說。」
「風鞭!」小和輕輕吟了一聲,氣流轉化成看不見的繩子將妖狐捆了起來,接下來一劍下去,六尾妖狐的頭掉落在地。不多時那頭又化成石頭,而地上則留下許久未見的鋼珠。「逃了,不虧是六尾妖狐。」小和有點不甘,但也沒辦法,對手是一隻擅長幻術的妖狐。
「沒想到這次竟讓你救了我。」歐陽平有點頭暈,看來還有點失血過多,站著的身子不是很穩,小和收起雙劍又轉化為魔法,抱起了三尾靈狐拉著歐陽平的手,終於淡淡地笑了,三年未見的笑容,很美,很漂亮,鋼珠在魔法的力量下,自己飛進了她的口袋。「你真的好笨,和他一樣笨。」小和微笑道。
「你……你笑了……」歐陽平受寵若驚似地盯著小和。
「怎麼?我就不能笑嗎?心裡忽然想笑就笑出來唄。」
「這才是我們風小姐嘛。」九海晃著三條白尾,興奮地眨了眨眼睛,「你一天到晚老是這樣愁眉苦臉的會讓大家擔心的,而且他也不希望……你這個樣子。」
「我們還是回去吧,那隻六尾妖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小和帶著二人用空間移動直接回到了酒樓的客房中,此時還好沒人看見,要不然一定當他們是神仙來跪拜,小和扶著歐陽平躺到床上,又吩咐九海照顧他,自己則去買些補血的藥材。
「女人真善變,小平我看你還有希望哦。」九海坐在床邊笑道。
「嗯!不過還要謝謝六尾給我這個機會,還有當然是你。」少年抱起九海,「要不是你一開始就解開我身上的『定』,我怎麼可能有機會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