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為草莓把自己賣了
第21章為草莓把自己賣了
葉子墨感覺到一陣顛簸。
不對,她在床上哪來的顛簸?
葉子墨瞬間驚醒,發現自己在車裡,還枕著戰凜的腿,什麼情況。
疑惑的視線落在窗外,她這是在哪。
掀開睡衣衣袖,手錶上顯示上班時間已經到了,她急的大叫:「程風你快送我回去,我要遲到了。」
「我們在東郊,回不去了,而且戰總已經向醫院請過假,三天時間葉小姐可以隨便處理。」
「請假?我請假幹嘛啊。」
請假要扣錢的,她可捨不得。
葉子墨急的站起身,頭撞在車頂,直接疼懵了。
戰凜淡淡說道:「我給你三天工資,所以現在給我閉嘴。」
葉子墨委屈的揉著腦袋不敢再說,不知道開了多久,車子停在草莓園前。
程風解釋道:「戰總知道葉小姐喜歡吃草莓,特地讓我聯繫,京市的草莓園找了個遍,只有這個還能摘,葉小姐可真幸福。」
「廢話那麼多?」戰凜冷冷看向程風。
程風縮著脖子。
明明昨晚半夜收到戰總的消息,一夜沒睡的聯繫各種草莓園。
現在把人帶過來又是這副表情,做秘書,真難。
「我只是說著玩的,沒想到。」
沒想到戰凜當了真,特地帶她來摘草莓。
一剎那葉子墨心裡不是滋味,身旁是炙熱的視線,慌慌張張下車:「既然來了就摘吧,阿姨麻煩給我一個籃子。」
她幾乎是逃一般躲進草莓棚。
程風拿著籃子跟在戰凜身後。
葉子墨一開始還有顧慮,在被草莓香味熏陶后徹底放開。
她和回自己家似得,看一個摘一個,隨後又後悔剛才摘得太小了。
啊嗚一口吃掉,就當剛才沒摘。
「你自己去別的棚子摘,不要跟在我身後,煩。」
戰凜不耐煩驅趕程風,程風哭喪著臉逃到別的草莓棚里。
葉子墨蹲下身摘到一個大草莓,余光中是戰凜挺拔的背影,摘了一個最大捧在手心送給戰凜:「謝謝你帶我來這。」
戰凜挑眉看過去,接過後嘗了嘗:「甜,不如你嘴甜。」
話音剛落捏住葉子墨的下巴吻了上去,霸道的吻夾雜著草莓的香甜。這一刻戰凜想把葉子墨拴在身邊,一刻也不許她離開。
剛要進來的程風看到這一幕立馬轉過身說道。
「戰總,剛才我發現附近還有很多蔬菜棚,葉小姐要是喜歡的話也可以採摘。」
「知道了。」戰凜冰冷的視線掃向程風,明明看的是屋外天空,程風都能感覺后脊一陣涼意。
葉子墨看了看籃子:「我可以吃飽了再去么。」
「去不去隨你,但是園子我買下了,你就是一個吃一口也沒人管你。」
「真的么,我不客氣了。」
葉子墨看到紅的就摘,人生第一次可以吃草莓吃到飽,她要嘗試嘗試。
注視孩子般的葉子墨,戰凜突然覺得挺不錯的。
自家園子葉子墨讓程風摘多多的,她要帶回去和姐妹分享,貪婪的恨不得把園子都帶回去。
梳妝台里的首飾至今文絲未動。
除了母親的醫藥費,葉子墨沒貪過戰凜一分錢,為了生存她自己工作。
讓戰凜怎麼也想不到金銀珠寶放在葉子墨眼裡比不上腳下的草莓。
「葉小姐,你真的要把園子清空?」程風擔心他們一車根本裝不下。
「戰凜不是說他把園子買了么,既然是家裡的東西我幹嘛不摘,等它在田裡爛掉么,浪費。」
程風無言以對,到底是戰總為了摘草莓買下一個園子浪費,還是他浪費?
棚子里不光有草莓還有其他果蔬,葉子墨這個也想要那個也想要,直接導致他們裝不下,要安排一個車子送。
戰凜大手一揮,程風只得去安排。
坐在車裡葉子墨還不肯放下手裡的草莓,雖然她飽了,但她覺得還可以在吃點。
「明年還能再來么?」葉子墨望著草莓棚舔了舔嘴唇。
「自己家的地為什麼不能來。」
「你真是太好了,謝謝你。」葉子墨燦爛微笑,將她身後的田園風景秒成渣。
草莓再甜,也甜不過她的笑容。
昨晚廚師才說一筐草莓就能買葉子墨,今天戰凜用一園子的草莓換葉子墨。
「我以前不好?」戰凜察覺出不對勁。
「額。」葉子墨覺得這個問題很尷尬。
「之前你們害得我進監獄被人欺負,還強要了我,最重要的是還囚禁我,你還把我丟到國外,還拿我媽媽威脅我,這對我算不上好吧。」
一筆筆賬算下來,她不恨戰凜就不錯了。
葉子墨不說戰凜都不知道自己做了那麼多,微微皺眉看向前方,側臉的輪廓微硬。
「不過現在沒事了,你對我其實挺好的。」
最起碼送了她一個園子的草莓。
「那個戰總。」程風硬著頭皮出來,他真的很不想打擾boss,但是沒辦法。
「車子準備好了,酒店也準備好了,鑰匙給你。」
戰凜冷眼一瞥。
程風溜的賊快。
戰凜自己開車,葉子墨坐在副駕駛:「我們這是去哪?程風呢,不和我們一起么。」
「他去幹什麼。」
葉子墨不在說話。
程風認命的把菜和草莓往貨車上搬,待會他還得把菜送回戰家,把草莓送到醫院。
程風依稀記得他是戰氏高級秘書,分分鐘幾百萬上下那種。
戰凜帶葉子墨來到附近的溫泉酒店。
前台小姐上前問候:「戰總,您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是否需要我先帶這位小姐挑選泳衣。」
「讓她自己選,你們不要多嘴。」
前台小姐愣了一下:「好,小姐這邊請。」
房子里各種泳衣,葉子墨挑了件自己喜歡的,前台小姐直接帶她去溫泉。
不懂戰凜想幹什麼,反正知道了也沒用,聳了聳肩葉子墨決定徹底放開。
她赤腳走進紅酒溫泉。
侍者端來紅酒和水果:「葉小姐,紅酒既可以品嘗也可以倒入溫泉。」
泡的和喝的一樣,葉子墨突然覺得她泡在錢里。
「誰准你進來的。」戰凜冷聲呵斥。
他腰間只有一條浴巾,鬆鬆垮垮的彷彿隨時都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