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不認識你
第5章我不認識你
葉子墨頓了一下：「我們之前見過？」
充滿疑惑的語氣。
「當然。」
「不應該啊，像你這種大人物見過我肯定記得，但我確實不認識你啊。」葉子墨不確定的又看了看，真的沒在記憶中找到戰凜的蹤跡。
戰凜猛地剎車，因為慣性葉子墨的臉差點撞到，心驚膽顫看向戰凜。
「怎麼了嗎？」
戰凜呼吸驟亂。
葉子墨怎麼可能不認識他，不認識他的葉子墨還是葉子墨嗎？
他猛打方向盤，葉子墨身子偏向車門，緊張抓住安全帶：「到底怎麼了，你別嚇我。」
「五年前你有沒有出現在一零酒店。」戰凜狠踩油門。
葉子墨嚇得心快跳出胸膛：「是又怎麼樣，和你有什麼關係。」
刺啦一聲地上兩條長長剎車印，戰凜激動質問：「既然是那你為什麼不記得我。」
「你在說什麼啊，我都聽不懂。」
她都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
還有戰凜的話，他們之前認識嗎？
戰凜死死盯著葉子墨茫然的眼神，再次啟動車子，一道漂亮的弧線車子停在一零酒店門前。
「戰總請問需要什麼幫助？」前台上前問候。
「滾！」戰凜怒氣沖沖揪著葉子墨進入電梯。
戰凜打開8802號房，將葉子墨推了進去：「這裡呢，你還記得嗎？」
葉子墨掃了一眼：「我為什麼要記得這裡。」
「閉嘴，就是這裡，那天我醉醺醺的睡在這，你喝多了沖了進來和我發生了關係，你他媽害得我再也碰不了別的女人。」
葉子墨眼睛一亮。
她不知道害了戰凜這麼多年的女人是誰。
可以確定的是真的不是她，她沒喝多過，也沒來這睡過。
「戰總，我可以發誓我沒來過這。」葉子墨冷靜下來舉起手發誓。
「shit，我這就讓你想起來。」
「戰總，我。」
葉子墨來不解釋就被推倒在床上，粉唇被戰凜霸佔，一隻手抓住她手腕，另一隻手將她衣服撕成碎片。
戰凜健壯修長身軀將她死死壓制動彈不得，連句話都說不出口。
刺啦一聲，她的衣服化為碎片，身軀暴露在空氣中，涼薄在一瞬間席捲全身，下一秒又被炙熱覆蓋。
葉子墨像一攤爛泥癱在床上，戰凜在一旁大口大口吸煙。
起身撿起破碎衣服，已經不能遮體，忍著顫抖的雙腿走進浴室穿上睡袍，對著鏡子嘀咕。
也不知道哪個倒霉催的上了年少不經事的戰凜，讓他有了陰影碰不了女人。
更倒霉的是讓戰凜誤以為是她。
看來第一次見面戰凜那恨到骨子的恨意是因為誤會五年前的女人是她。
但她真的不是。
在鏡子前躊躇一番，葉子墨覺得有必要和戰凜解釋。
「戰總。」她走出解釋道：「高中畢業那天我們是在這同學聚會，但吃完飯喝醉了我就回去了，沒有在這留宿。」
更沒有強上你。
後面那句話她不敢說。
戰凜低眸掩藏各種雜亂情緒，冷冷看著葉子墨：「閉嘴，回去。」
說完戰凜就離開了，葉子墨剛踏出門退了回去。
她這副樣子怎麼能出去，急得不知所措時有人敲門送來了衣服。
葉子墨離開酒店見戰凜的車還在門口，不由得可憐戰凜幾分。
其實要不是那個女人，戰凜也不會變得這麼壞。
她上了車閉口不提，這個話題戰凜也沒在說過。
要不是身體的酸痛，她快以為那天只是一場夢。
戰家的生活算不上壞，但戰凜一回來家裡的氣氛就低的不行，她連話都不想說。
在這種壓抑氛圍中，唯一的奢望就是去醫院陪伴母親。
一個月兩天的時間她很珍惜，每次都買很多東西送到醫院。
她拎著水果走在走廊上，幻想媽媽待會歡喜的表情。
快走近時，病房傳來爭執聲。
「姐姐，現在丫頭髮達了，你可以把之前欠我的錢給我吧，二十萬一分不少。」
「你胡說什麼，我一分都不欠你，給我滾！」
隨即伴有噼里啪啦的聲音。
葉子墨丟了水果沖了進去。
她的小姨正和她媽媽吵得面紅耳赤。
「媽怎麼了？」葉子墨狠狠瞪了小姨一眼走到媽媽身旁。
葉媽媽一邊咳一邊說：「你小姨不知道從哪找出一張欠條，非要說是你那死鬼爸爸欠的，見我現在有錢住院非要來訛我們，不用管。」
葉子墨的父親是賭鬼，在她十歲的時候家裡親戚就和他們斷了往來，而她父親之後在她高中畢業那場追債中死了。
這麼些年她獨自照顧病重的母親，從沒聽說欠債的事。
葉子墨搶過欠條，泛舊的紙和陌生的字跡，是不是她爸爸欠的無從考究。
她突然冷笑。
「就算上面的日期是真的，那時候你們家有二十萬么，就算有，你會借給我爸爸這個賭鬼么，信不信我找警察抓你。」
小姨紅著臉搶回欠條：「你別管那麼多，白紙黑字你別想賴皮，父債子償，你不還我就攪得你們家沒有安生日子。」
小姨跑出門開始鬼哭狼嚎，葉子墨氣的關上門。
小姨不過是看媽媽有錢住院，故意刁難，什麼欠條，都是假的。
一旁傳來媽媽激動的咳嗽，她二話不說拿起手機報警。
比警察先到的是保安，直接把人拖下去，許久走廊都迴響小姨的潑婦罵聲。
葉子墨扶媽媽睡下，幫她整理被子：「沒事的，有我在不會讓那幫潑皮打攪你。」
「都怪媽媽看人不清，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現在你賺到錢了，又有這幫吸血鬼上門，都是媽媽的錯。」
葉媽媽紅了眼。
葉子墨打哈哈說：「媽幹嘛呢，現在日子越過越好，雖然你的病暫時沒有辦法，但女兒保證，一定會讓你活的長長的，直到你的外孫出世。」
「好，媽媽活長長的，以後身體要是好了，媽媽給你帶孩子，你就好好出去上班。」
「恩。」
母女兩勾勒美好未來，病房裡時不時傳來開懷笑聲。
包里的手機震動不停，葉子墨知道自己該離開，下次來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快回去吧，上班賺錢最重要，媽媽不需要你擔心，快走吧。」葉媽媽催促著。
「好。」
葉子墨戀戀不捨起身，走到門口還回眸看了一眼，最後逼自己關上那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