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長談,他沒想過事情竟會是這樣

第二百二十四章 長談,他沒想過事情竟會是這樣

蘇暖回到了租住的房子,沒有去Jon家,也沒有找父親蘇強,若這個時候去找他的話,怕是又要演變成了一場質問和疑問。蘇暖不想看到這樣的場景發生,所以,她這是在逃避。

她已經跟父親說好了是兩天的時間,那麼她就在房間裡面好好的待上兩天吧,她想靜靜。

但蘇暖不知,就在她逃避時間的第一天里,慕深就已經處理好了在洛杉磯的事宜,正在前往西雅圖的飛機上,是袁東和秦露還有寧誠送他上了飛機。臨行前袁東對他說:「先生,希望你能夠早日找回太太,這裡有我和秦露,你不用擔心。」

秦露沒說話,想要扯出唇角笑一笑,可是她發現,那真的太難了。

寧誠拍了拍慕深的肩膀,勾起了唇角,笑了,「慕深,你要是沒有把小嫂子追回來的話,那我真的是一點都看不起你了。你總說告訴我一些大道理,現在我也告訴你一些大道理,想要追回小嫂子就得死纏爛打不要臉。」

他知道,那是他們給他的祝福跟勸告,他也很深刻的明白,若不找回蘇暖的話,只怕他這一輩子都會無望幸福,因為蘇暖就是他的幸福。

慕深在飛機上,做了一個夢,冗長,有關蘇暖。

夢裡,他出現在了蘇暖當時出車禍的時候,車輛因為碰撞擠壓而嚴重變形,蘇暖被卡在車窗那裡,目呲俱裂,滿是痛苦的模樣。他想要打開車門,把蘇暖給救出來,可是他發現,他的手竟然就直接的穿了過去。

他詫異的看著自己的手,好幾秒,不停的揮舞著,不停的想要打開車門,可卻發現,都是徒勞無功。他一邊又一邊的喊著蘇暖的名字,可蘇暖卻聽不到,他急了,這時候,有許多路人走過,他去拉那些路人的手,但卻發現他的手就直接的穿過了路人的身體。

聲音聽不到,身體觸碰不到,慕深急了,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地上寫著「救命」兩個字,但是剛剛寫好之後,字體又消失了。慕深跪在了地上,人生第一次是那麼的無助。

他哭喊著:「老天爺,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的殘忍,我到底犯了什麼錯?就算是,你沖著我來,跟蘇暖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你別傷害她,別把她從我的身邊奪走……」

「慕深。」

他的心被緊緊的繃住,回頭,就看到了蘇暖對著他笑顏如花的模樣。他怔怔的起身,朝著蘇暖走過,很欣喜:「暖暖,你沒事,你沒事太好了。」

蘇暖不說話,只是笑,慕深伸出手,想要拉過蘇暖的手,但卻發現他的手再次的從蘇暖的身體穿了過去。他無措了,焦急道:「暖暖,你能看見我嗎?能看見嗎……」

「能,但是我要走了,慕深,這輩子你忘了我吧,我去找我們的孩子去了,再見。」蘇暖的聲音,是那麼的滄桑,彷彿塵埃落定,看破一切事物。

慕深睜大了眼睛,詫異的看著蘇暖,蘇暖朝著慕深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身體逐漸變的透明。慕深去抓,企圖留住蘇暖,但卻發現,那根本就是徒勞無功,他只能看著蘇暖一步步的消失在他的面前,而他什麼都做不了。

「暖暖……」他一遍又一遍的喊著蘇暖的名字。

「先生。」旁邊的人聽到了慕深的呢喃聲,拍了拍慕深的肩膀。

慕深這才從夢境中醒了過來,他看著周圍的環境,用手捻了捻眉間,原來剛剛只不過是他的夢一場,但那感覺真的太過於真實,他也怕真的會失去蘇暖,他的一顆心,隱隱煩躁。

……

憑著來時的記憶,慕深攔了一輛計程車,直接的坐到了Jon的門口。他伸出手,按了門鈴,平復好自己的心情。來開門的人,是Jon,Jon見是慕深,笑了笑,還算是客套:「你來了?蘇暖一個人來的時候我還很好奇,說你怎麼也不過來,蘇暖說你在忙,這會你應該是忙完了就迫不及待的來找她了吧?但是她不住這裡,在隔壁,但最近這兩天她不在家,具體什麼情況我不知道,你還是去問問你的岳父吧。」

「嗯。」慕深應了,卻滿是疑惑,怎麼會住到隔壁去,怎麼又會不在家呢?

就算不是為了證實這個答案,蘇強他也是要見一見的,畢竟是蘇暖的父親,他的岳父。他跟著Jon走進了院落,蘇強正在拿著鋤頭,在除草。Jon朝著蘇強喊了一聲:「蘇強,你看看是誰來了。」

蘇強皺了眉,回過頭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慕深,對於蘇強來說,是來的好,正好他有許多事情要問慕深,要從他這裡找到答案。

「爸。」慕深喚了一聲。

Jon拍了拍慕深的肩膀,說:「你們先聊吧,我去廚房裡面看看。」

「嗯。」慕深應著,蘇強就已經放下了鋤頭朝著他走了過來。

蘇強指了指慕深身後方的石凳,語氣略淡:「我們去坐坐吧,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談談。」就算慕深此時不出現,他也會想辦法找到慕深人,或者是他的聯繫方式好好的問清楚。

慕深沒說什麼,走到石桌旁坐了下來。

蘇強給慕深倒了一杯茶,緩緩的說道:「嘗嘗,我新泡的。」

「好。」慕深拿起了茶,抿了一口,茶香味十足,到時不錯,「挺不錯的。」

「人生就像是一杯茶,會品的人自然就把人生過的極好,但你也要知道,若是不會品的人,自然就會把人生過的很苦。當然,這也不排除外在的原因。你和暖暖,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就鬧到了離婚這個地步?」這就是蘇強,他問話,不急著開口,但也會個個戳中要害。

慕深喝茶的動作頓了頓,然後放下了茶杯,抿著唇:「暖暖她跟你是怎麼說的?」

「她把該告訴我的都告訴我了,但我始終覺得這裡面是個誤會,慕深,到底是個怎麼樣的誤會不能接觸?」蘇強給慕深投以了一個憂鬱的目光,而且滿是滄桑。

慕深受不了這樣的註釋,沉默少許,緩慢的開口:「任何女人都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有別的女人,而我也是秉著願得一人白首的心理。幫助我母親的人,我答應過母親,以後會好好的幫助那家人,他們的女兒我把她當成妹妹來看待,她的心意我也只是假裝沒有看見,因為不想傷害她,但是我沒有想到,她執念太深,最後連同他父親一起設計我。就是在她設計我的那個晚上,暖暖給我打來了電話,是她接的,用了一些卑鄙的手段,暖暖從洛杉磯趕往明尼蘇達州,途中出了車禍。孩子也隨之而去,那個時候我不知,如果我知道的話就一定不會讓她出現這種狀況,找到她的時候,她身上都是傷,我很難受。跟她解釋了,她知道,但她唯一無法釋懷的就是孩子,我怕她的心情會因此而受到影響,就只能答應了她的請求,但我不想這麼放棄她,我的心告訴我我很愛她。」

對,他是愛她,愛她深入骨髓。若不是對蘇暖的日夜牽挂,他又怎麼可能會在飛機上做出那樣的夢來呢?他知道,蘇強也許會因為這件事情跟他反目,但沒辦法,他有事情知情的權利。

這件事情,的確也是他和蘇暖間的硬傷,垮過了就是春暖花開,若是跨不過的話,也許就是遺憾一生。他不怕自己是否會挫敗,他怕的不過就是蘇暖的決定以及想法。

蘇強掐住了自己的掌心,慕深說的跟蘇暖說的真的是有太大的出入了,他從來就沒有想過事情的結果會是這樣的,那個時候沒人在蘇暖的身邊,他的女兒是該有多痛啊。蘇強哽咽著:「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呢,慕深,你還沒有仔細的告訴我,你不是待在蘇暖身邊的嗎?好端端的,兩個人怎麼會分開呢?」

「那個被我當成妹妹的人在國內的時候找蘇暖的麻煩,我跟她挑明了態度,但是她不肯死心,想要我去見她最後一面。我有暖暖了,怎麼可能會去見別的女人呢?但是就是那個晚上她自殺了,還裝瘋,我不去,她就鬧自殺,說只認得我一個人。那時我不知道,加上她的父母來找我,我去了,想著把她的病治好了,以後就真的沒有任何的瓜葛了。但就是帶她去往治病的地方,這才出現了那些事情,讓暖暖受了這麼大的傷害,對暖暖,我很抱歉。」說完,慕深的唇線抿的緊緊的。

那些事情,於蘇暖,於他都是一種傷害。

他提及,就想到了他背叛蘇暖的樣子,就覺得心口莫名的壓抑著,難受。

蘇強穩住了自己的情緒,但眼眶已經微微濕潤,他的女兒這輩子已經是夠苦了,為什麼還要讓她遭受這種罪呢?既然說清楚了,蘇暖不可能是因為孩子的事情,也許還有別的隱情。

「那個女的後來怎麼樣了?」

「死了,父親跟母親遠在國外。」慕深如實的說道,卻緊緊的掐住了自己的手心。

蘇強沉默著,沒有說話。

慕深又說:「我來的時候Jon跟我說暖暖已經搬到旁邊的房子住去了,是真的嗎?她不在家么。」

「嗯,有個男人過來找過她,她說是她的救命恩人。」蘇強猶豫了一會,還是重重點了點頭。

「暖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慕深的臉色明顯的僵了下來,那個男人是顧鈺無疑,上飛機之前她就借過寧誠的手機給顧鈺打了一個電話,難道他們真的有關係嗎?不,就算是有,他也絕對不會讓蘇暖跟顧鈺走到一塊去,絕不!

蘇強注意到了慕深的變化,嘆了一口氣:「暖暖去的時候說兩天就會回來,估計還有一天的時間就能回來了。這是暖暖租住的那房子的鑰匙,你去那裡住吧,你們兩的事情還是要靠你們自己來化解,我們幫不了你的。」

剛開始的時候,蘇強對慕深說的話是半信半疑,但看到了慕深的反應,他才知道不是,若不是因為愛,是不可能流出那樣的神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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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搶婚醜小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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