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與起義前的太平教較量!
「現在我們的教徒正在往并州或者冀州鄴城跑,那個司馬昕還真是有兩把刷子那我們的人都給拉走了大半,
另外魏郡和東郡的兩個地區可以說在未來我們舉事當做主力的一些主要的落草的山賊盜寇加起來差不多兩萬多人都被司馬昕這些年屢次練兵都給剿滅擊潰了,
當然這還不算原本那些落草的山賊佔據的易守難攻的地區都被魏軍的士兵們分兵把守了,整個魏郡就是不管在地理上還是人心上都是儼然一副針扎不進,水潑不進的獨立王國的樣子,我看這個司馬昕真是一個狠人,也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如果我們要是不把司馬昕拿掉的話,恐怕對我們日後的事情肯定有些不太好辦呢!」
張角、張寶和張梁三兄弟眼看著大漢十三州的大幾十萬的信徒們已經經過十幾年的時間都經營的差不多了,但這個時候卻出事了!
事情就是出在了自己認為自己手中力量最雄厚,也是自己三兄弟老家的冀州應該最讓自己放心,但是等到三兄弟將除了冀州之外最看好的揚州和荊州都經營的和鐵桶一樣的時候,
再回到冀州卻發現司馬昕管理下的魏郡以及司馬昕一系列的行政舉措和治理方案使得冀州的格局早已經改變了,
司馬昕派遣自己足以輻射整個冀州的強大特工組織隔三差五就「折磨」那些留守冀州的太平教骨幹們,
那些冀州的太平教眾骨幹們過得可以說生不如死,很多的骨幹都被在大街上公開針,針對是好的,更有不知道從哪裡就走出來一堆人上來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打完就走也不多糾纏!
看著自家的三個老闆回來之後都是哭天抹地的告狀!
這不,就在這些骨幹們正在向他們的首領老大傾訴的時候,
常山郡治所元氏城的一個位置不錯的平民飯館外,
一股黑色緊身武者錦服外面套穿著牛皮皮甲外面鑲著精鐵鱗片,帶著手套的手裡拿著的是自家主公司馬昕從後世剽竊而來的,外麵包著鐵皮的棒球棍子的一大幫人就是在等著什麼,
棒球棍子都在自己身邊的凳子和桌子邊,總之離自己手邊的距離放著!
除了司馬昕控制的魏郡,太平教教眾不敢來;太平教的巨鹿郡,司馬昕不想自己的情報特工和配套給他們的憲兵隊白白犧牲,雙方竟然都是默契的維持著!
但是在其他各郡各縣可就不是這樣子了,司馬昕成立了憲兵隊加上各郡各縣的情報情工在各郡各縣的文武官吏的配合下每天都可以看到街頭上兩方對峙!
而將棒球棍子成功的製造出來是因為在衝突之中自己麾下的這些魏軍憲兵那可都是從北方與胡人真刀真槍拼過命的可以是說心狠手辣,每次都會見血,
司馬昕的意思就是想要教訓教訓這些邪教就可以了,根本不想要爆發出流血衝突,所以在某一天收繳了這些憲兵手中的戰刀,統一配發這種雖然是木製的棒球棍子,但外麵包了一層帶著狼牙倒刺的青銅皮!
「呦呦呦!這不是那些濫發善心的好人家嗎?」
「怎麼今天沒有給人家免費看病啊?」
這些人看到了幾個頗有些邪氣兒的人走到哪裡都有人面帶微笑且十分感激退到一邊不敢抬頭,
而這些人則是不屑一顧只是做了個樣子十分勉強,那樣子就是表示他們自己的眼中自己免費施捨符水救這些黔首小民,被這些小民稱為人上人得到他們的敬佩理所應當!
一聲輕蔑的調侃聲之後,百餘人拿著棍子迅速將自己這些人圍了起來,
為首的一個身板挺拔,一舉一動都是表示他是軍人受過良好嚴格訓練的彪形大漢走了上來刻意的揮了揮他手中的棒球棍子說著!
「你,你們,你們要幹什麼?我告訴你們我們大賢良師可回來了啊!我,我,我們可不怕你!」
這個穿著道服身材消瘦但是有點精神的留著幾縷鬍子的中年人帶著幾個青年弟子,原本因為自家的主心骨回來也不用在害怕了,可是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仍然如此的大膽一如既往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啊!
「大賢良師?哈哈哈,大賢良師,哈哈哈,笑死我了!」
「聽見了嘛!聽見了嘛!大賢良師,真是笑死我了!你們家那個大賢良師算個屁啊?」
「大賢良師,哈哈哈!大賢良師,哈哈哈哈!拉下去,給我打!」
這個彪形大漢在聽完之後瞬間狂妄大笑扶著身邊的士兵肩膀裝作一副聽到了「世紀玩笑」笑得站不起來了,但是笑完之後立刻變了一副兇狠的表情一揮手!
「走!走!走!」
下一刻從飯店裡扛出來八條長板凳就放在最熱鬧的大街上,這個老頭以及七個弟子就被扒光衣服赤條條的綁在凳子上!
「中隊長,您看這個板子打行嗎?」
對應的兩個人一組行刑的十六個健壯的軍漢從飯店裡找了半天走了過來對著那個彪形大漢詢問的說著!
「嗯!可以!」
接下來原本是冷冷清清的大街之上變得人滿為患,且著人滿為患都是圍繞著著「行刑現場」!
「打歸打!但是挨打的是屁股,嘴巴也不要光是大喊大叫,咱們說點什麼吧!」
彪形大漢走了過來蹲下身看著這個也是條硬漢子的年僅快六旬的中年人拿著的紙筆蹲在他的身邊想要記錄點什麼,
在看著這個軍漢說完之後咬著嘴再也不出聲,但是眼睛之中充滿仇恨等著這個軍漢,彷彿下一刻挨完打被解開就要起來殺了這個軍漢!
「挨著吧!我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你弟子的屁股硬!」
「給那幾個小子每個人加五十板子接著打,老頭,咱們玩個遊戲吧!我不打你了,但是你一刻鐘不說我就給你這些弟子們增加五十,兩刻鐘不說就是一百,以此類推!」
這個首領級別的軍漢一揮手,那些年輕的弟子們接下來可以說被打的哇呀呀的怪叫痛苦至極!
這些年輕人原本也是窮苦百姓出身加入太平教,一是為了吃口飽飯,二是誰還不為了個面子,尤其是跟隨自己的師父出去施捨符水受到那些和自己曾經一樣的人羨慕自己,那自己的內心就可以得到莫大的滿足!
「嗯!好!好!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
很快那些年青弟子們也都挨不住了,接二連三的開始向這些彪形大漢投降了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給他們拉下去上藥,然後好酒好肉再給他們找幾個婊子侍候著!」
彪形大漢拿了過來手下這些人記錄下來的這些供詞之後,看了看之後十分滿意,
尤其是這些招供的人都不認得字不得不由這些軍漢代為書寫,而他們也在他們名字處摁完他們的手印更是十分滿意的說了一句!
「老頭!你看看你的這些徒弟們他們說完之後,我們都是怎麼樣,你還不說一些嗎?」
「哼!」
「快快快,掰開,掰開他的嘴,不要讓他嚼自己的舌頭!」
「該死的,你這個老鬼竟然想要嚼舌自盡,你還嫩著呢,既然你這樣想死,那我就讓你感受感受什麼叫做死亡的恐懼!」
「帶到我們的辦公室里!老子好好得給他治治病!」
「喏!都散了吧!都散了吧!」
隨著這些人都被帶走之後,這場好看的劇戲也就落下了帷幕!
元氏城裡面,
「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卜老,卜老被抓了!」
這間不起眼的一處貧民居所居然是太平教在常山郡的事務辦事處和聯絡據點,
屋子裡坐著一個正在自己與自己下棋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則長的不錯,但是舉手投足之間透露著些許妖異和不同尋常,眼眸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棋盤上的一切,修長的手指夾著一顆白子十分謹慎的思考!
「什麼?」
這個中年人瞬間有些驚慌失色站了起來對著前來稟報著部下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驚慌問了一句,
「那,那位大人呢!那位大人的行蹤暴露了沒有!」
「卜老,他只是在半道上被人給盯住了,還沒有來得及去哪裡給大人治療眼疾呢!」
這個部下抱拳拱手也不明白,但是儘可能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給白衣中年人聽!
「去打探打探!卜老被關在哪裡了啊!告訴虎叔準備好我們的人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救出卜老!」
中年人那長的不錯的面龐瞬間有些不在風輕雲淡的表情說著!
一間密室裡面,
「說不說!讓你不說,讓你嘴硬!」
那個卜老現在被綁在老虎凳上打的渾身血淋淋,這個已經年僅快要六旬的中年人仍然任憑鞭打等刑罰就是不說,那樣子就像是靈魂已經升華,肉體隨便他們打的樣子!
「怎麼樣,他說了嗎?」
「咣當」的一聲,密室的鐵門突然間響了起來,那個彪形大漢的首領級別軍漢走了進來掃了一眼這個又臭又硬的老小子,然後扭過頭問著自己的手下!
「不說啊!這個老傢伙就是不說!嘴硬的很,老大,我看不如將那三套從低級到高級給他試一試!
如果那三套東西用完之後,他要是在不說的話那就也不用說了!」
一旁的一個也是虎背熊腰的漢子走了過來,抹了抹臉上的汗水,然後去對著那個首領嚴肅建議的說一句!
「這個我做不了主!要請示主公,你們給他準備冰讓他吊一弔!」
彪形大漢也知道這個人的情況要是真的用了那三套也就根本撐不住了不敢私下做決定!
「喏!我這就去辦!來人,從冰窖里抬一塊冰出來!將他的衣服扒了給他吊起來!」
冀州鄴城的對外總局的最高首領處
「主公,現在在益州呢!一時間聯繫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