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 臣妾可暖和著呢
下朝後的南宮頤,回到昭陽宮,得知諸月涵在後花園,於是便移步前去,只見諸月涵正坐在石凳子上,一邊品著茶,一邊賞著菊花,看上去好生悠閑。
「難得見你今日有如此的雅興。」南宮頤上前坐在一旁,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笑著打趣道。
諸月涵將石桌上的糕點推到南宮頤面前,說道:「餓了吧?來吃塊點心,待會兒便可以用午膳了。」
點了點頭的南宮頤,拿起糕點吃了一口。
「你覺得蘇妙心怎麼樣?」諸月涵認真的問道。
南宮頤疑慮的望著她,蹙起眉頭,一臉好奇,說道:「為何突然問這個?」
雙手手肘撐在石桌上的諸月涵,壞壞一笑,說著:「今晚你就翻蘇妙心的牌子吧?」
聽到此話的南宮頤,低聲咳了起來,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連忙扯了扯嘴角,說道:「月涵,你......沒事吧?」
諸月涵攤攤手:「我沒事兒啊!」
南宮頤總覺得諸月涵是受了什麼刺激,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隨後笑說道:「你是在考驗我吧?」
諸月涵搖搖頭,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頗有些嚴肅的說道:「我是在考驗她。」
南宮頤緊蹙起眉頭,疑惑不解的看著她。
「今日蘇妙心向我示好,可她到底是蘇家的女兒,我不得不多加防範一些,而且她說她已有心上人,你今天翻她牌子,之後的事情,你懂得!」諸月涵說到最後三個字的時候,眉頭故意一挑。
男人看著女人這副模樣,突然覺得背後涼風習習,僵硬的點點頭,回答道:「我知道了。」
隨後,南宮頤翻了蘇妙心牌子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後宮,眾人開始議論紛紛起來,特別是蘇凈蓮,在寢殿裡面發了好大一陣子的火。
晚上,承乾宮內,南宮頤身穿明黃色寢衣,坐於床榻之上,閉著眼睛,手裡面靜靜的轉動著珠串。
只見身穿淺藍輕紗長裙的蘇妙心,低著頭,赤著腳慢慢的走了進來,越是靠近,越是緊張,走到南宮頤面前,半蹲在地上,恭敬行禮:「臣妾參見陛下。」
男人聽到這軟綿綿的聲音,緩緩地睜開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身子微微發抖的蘇妙心,冷聲質問:「你很怕朕嗎?」
「臣妾......不怕。」女人顫顫巍巍的回答道,很明顯是在說謊。
只見南宮頤嘴角揚起一抹深笑,低聲問道:「那你為何不敢抬起頭來看著朕?」
蘇妙心小心翼翼的抬頭,只見她紅撲撲的雙頰,呼吸聲也變得急促起來,那雙大眼睛也顯得格外羞澀,隨後又忙低回頭,柔聲說著:「臣妾......臣妾只是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面對陛下。」
南宮頤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打趣道:「你以後就是朕的女人了。」
「陛下,臣妾在這後宮中小住的這幾日,看見您從未寵幸其他女人,而且聽聞您與皇後娘娘深愛無比,臣妾著實不敢當陛下的女人。」
「太皇太后將你封妃,不就是想讓你成為朕女人嗎?」南宮頤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慢悠悠的說著,「所以朕這次就打算聽太皇太后的一次話。」
「臣妾惶恐。」蘇妙心說著,「況且臣妾已經有了心愛之人。」
南宮頤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毫不憐香惜玉的抬起來,仔細打量一番,露出一抹滿意的深笑,低聲說道:「後宮的女人都是循規蹈矩,朕從未看見過像你這樣的女人,就像是脫韁的野馬,很好,朕就喜歡將野馬馴服到乖順。」說罷,又緊捏起她的手腕。
「還請陛下放過臣妾吧。」蘇妙心嬌聲說著,隨後站起來,故意沒站穩,一下子撲進了南宮頤的懷裡面,順勢倒下來。
蘇妙心故作驚慌的睜大眼睛:「陛下,臣妾,臣妾不是故意的。」
南宮頤將就糾結,一隻手捏著她的手腕,另外一隻手環住她的腰肢,邪魅一笑,低聲說著:「你這麼迫不及待的往朕身上靠,是不是早就想了?」
蘇妙心嬌羞的笑了笑,柔聲喚道:「陛下!」
只見南宮頤一下子放開了她,坐了起來,整理著衣服。
「陛下,您這是做什麼?」蘇妙心不解的他的舉動,連忙靠在他的背後,雙手在他的背後遊走著,問道。
故意一副苦惱的南宮頤,輕嘆一聲,無奈道:「如果被皇後知道了,她會生朕的氣,朕還是去偏殿休息吧。」
「陛下,近來天氣轉涼了,偏殿多冷啊,若是受涼了,臣妾豈不是要心疼死,臣妾可捨不得您去那冷冰冰的側殿去睡。」蘇妙心不甘心的說著,笑嘻嘻的靠近了南宮頤,低聲提醒著,「臣妾可暖和著呢。」
南宮頤側過頭,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冷冷一笑,反問道:「你不是有心愛之人嗎?朕今日還聽到鬧絕食呢?根本不想當蘇妃娘娘。」
女人拍了拍男人的胸膛,半推半就的靠在他的懷裡面,柔聲說道:「陛下,臣妾也想清楚了,這輩子都會被太皇太后困在這後宮裡面,況且臣妾封了妃,便是您的女人了,這心裏面就不應該有其他男人。」
「瞧瞧你嘴巴,可真甜。」南宮頤陰冷一笑,雙眼卻十分的淡漠。
緊接著,女人的唇一下子覆蓋在男人的薄唇上,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男人沒有任何的反應和防範,緊蹙起眉頭,將女人狠狠的推開,怒吼道:「你!」
「陛下,味道怎麼樣?」得逞的女人,陰險一笑,柔聲問道。
突然,男人只覺得意識慢慢變得模糊起來,最後在不知不覺中暈了過去,女人見后,臉上假裝的笑容,也漸漸淡去,隨後將他抬到床上,脫去他的衣裳,又將發簪從髮髻上取下,在指尖輕輕一刺,那血也立馬湧出,滴在驗身帕上。
隨後,用衣袖抹去嘴唇上的口紅,看著昏迷的男人,得逞的笑了笑,再慢慢地褪去衣服,睡在男人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