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神話堡壘 第十章 文明之星
第十集神話堡壘第十章文明之星
在科西嘉的破口大罵及死命威脅下，高登率領麾下接下了穆的四名對手，而穆則脫身接下所向披靡的沙星皇族。
戰鬥進入了更慘烈的白熱化階段。
沙星王族的光環，就算是高登現在的防禦能力，也相當忌憚。為了謹慎起見，他下令，禁止索羅等近身戰鬥。
由小黑蛋一面發動群體雷霆攻擊，而高登、金牙和索羅則繞圈鎖定四名沙星王族的要害，用死光束進行持續打擊。
沙星人相比體格龐大的金剛們，物理力量遠遠不如，但他們的靈活性遠勝金剛。並且沙星王族特有的光環攻擊、閃電風暴攻擊、無形精神攻擊這三種絕技，即便是金剛擁有強大的防護力，仍舊是致命威脅。
不過，這四名沙星王族很不走運，碰到高登等這樣擁有遠攻近防的神奇組合，並在死光本源的鎖死攻擊下，移動再快也無法逃避。
總體而言，雙方互有克制，勉強維持了個不勝不敗的局面。
當然，這是四個對四個的結果，高登的兩個分身都有著不下於本尊的戰鬥力，而他的本尊，若論攻擊力與紅巨星級高手也相差無幾。
就此可以想見，穆長老以一戰四的可怕實力。
不過，自從沙星皇族出現，神話工業園這個戰區內，戰鬥層面就提升了。
穆長老的表現，再次讓高登和科西嘉瞠目。
這個瘦巴巴的小老頭似乎有一種遇強則強的特性，對沙星皇族所有攻擊幾乎無效的古怪情勢，面對聖域第一高手，卻失去了上風。
「不，科西嘉老鬼，這不是什麼超短距空間跳躍，這是一種達到極致的身法，可以自由穿越和出入空間的間隔，也就是理論中存在的空間間層，不僅那個沙星皇族掌握了，連穆長老也掌握了，否則戰鬥必定是一面倒的。」
有三名強力戰將的牽制，高登尚有餘暇對那場更激烈的戰鬥進行關注。忽然，他想起穆長老在傳授他「瞬步」的時候，曾經講過的一種境界，結合眼下的戰鬥，他一下子就了解了沙星皇族神奇能力的古怪源頭。
「空間間層？很神奇的戰鬥方式，這不是我所擅長的，不過我可以來推演推演，也許能讓我們的戰艦也擁有這種跳躍能力…
「該死，斯坦利那個老東西又來催我了，混小子，為什麼不讓你的盟友對沙星母艦開火？卡薩星已經開始分崩離析了。」若說聖域有科西嘉顧忌的人，那就是斯坦利長老，這個握著他命脈的老朋友。
此刻，穆長老和沙星皇族的戰圈只能看到層層疊疊的水影，而雙方的交手看似波瀾不驚，實則每一招每一式都驚心動魄到了極點。
突然，不管是沙星人還是聖域一方，均感覺猛然一震，似乎空間發生了震蕩，而且震蕩漣漪正不斷擴散。
「發生什麼事，難道聖域的亞空間要崩潰了？」
高登對於空間，有著常人無法企及的敏銳感知，第一時間就發現身處的亞空間急劇震蕩起來，處於極不穩定的狀態。
「斯坦利有個鋌而走險的計劃，一個可能讓聖域毀滅的計劃，但那也是唯一可以收拾那五艘沙星母艦的計劃。
「不過，文明之星的「源」，哪有這樣容易就啟動成完全態，必須要有足夠強大的聖堂騎士。他和司南，還有萊莉都陷進去了，但發現還遠遠不夠，格魯姆、狄亞和亞瑟幾個都不在聖域，而我和康恩斯坦又沒辦法抽身。
「所以，混小子，你們必須拚命了，幹掉那幾個沙星王族，然後跟穆聯手幹掉那個皇族，否則，等文明之星失去卡薩星的物理保護，很可能會在聚星炮下毀於一旦。」
「「源」？完全態是什麼？」高登首次聽到關於史前文明的秘聞。
「那大概是一種攻防一體的戰星，但這個秘密的完整內容，只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斯坦利這個老東西。」
到了這個時候，科西嘉也不惜出賣聖域絕密來換取高登一方的戰力。
「既然老鬼你說了，我也只好相信，我也想看看文明之星的真面目。」
高登最怕欠人情，而這一次來，除了救走朵拉，也算是為結算跟聖域那點並不深厚的情分，「夥計們，要拚命了，幹掉這四個沙星人！」
「跟這幾個小東西打太沒意思了，讓大人見識一下我索羅的真正戰力。」來自塞伯坦的強大金剛，早就無法忍受戰鬥中的諸多束縛。
彷佛脫閘猛虎，索羅恢復原始金剛的形態，雙肘內收，狂猛地砸向四名沙星人。剛遭受小黑蛋一輪霹靂電光沐浴的沙星王族，行動力尚未完全恢復，渾身電光閃爍，就發現當頭一座大山砸了下來。
並且，這座大山隱隱有無形的空間束縛力量，立即讓他們的移動速度下降到了最低谷。
金剛的力量，首次讓沙星人吃到苦頭。
四名沙星王族在這種悍不畏死、組合拳式的物理攻擊下，一個回合，險些被拆掉了軀體。
至於他們釋放的閃電攻擊，全被小黑蛋牽引散掉，而他們最有力的毀滅性拳頭武器——沙星光環，在高登和小黑蛋，都具有的外宇宙防禦下徒勞無功，而金牙則披掛了滿身重炮，變形成炮台進行鎖死攻擊。
五長老康恩斯坦似乎接到了什麼指示，匆匆將他的對手引入高登他們的戰圈，然後憑空消失了。
「搞什麼鬼？四個就夠了，還要多一個。」高登暴跳如雷。
「康恩斯坦那個糊塗蟲接到了「源」的直接召喚，斯坦利要的人還不夠，他還打算召走我這個廢物老頭，那個老東西存心想毀掉我的心血，這絕對不行。」科西嘉火燒火燎地回答。
「老鬼，沙星人韌性很強，逼急了會自爆，而沙星王族的自爆肯定很可怕，有沒有辦法開個窗口，把他們都趕出去算了。」高登發現，不管再怎麼打擊，那些沙星人彷佛具有用不完的回復力。
「好吧，好吧，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總之要保住我的工業園。」科西嘉立即利用對文明之星的二等操控權，啟動了一個亞空間窗口，其座標就在戰場邊緣。
高登再次釋放出第一分身特有的內宇宙，變成外宇宙。
一個無形的領域籠罩在他的周圍，閃電撲向距他最近、正在釋放閃電風暴的那名沙星人。
在一層無形的空間波動后，擁有「混亂法則」維繫的空間領域，立即罩入了那名沙星人，而沙星人夾雜著精神攻擊的閃電風暴，也加諸在高登的金剛軀上。
他渾身抽搐著，利用領域的控制力，大大限制沙星人的鬼魅移動，用金剛的十指閃電般將沙星人扣住，死死箝制起來。
沙星王族特有的金色光霧，死死抵禦著山嶽一樣的擠壓力量，不停釋放含有精神鞭撻的閃電風暴。
高登渾身電光閃耀，強忍著從肢體傳來的痛楚和毀滅力量，瘋狂運轉外宇宙，對沙星人形成雙重壓迫。
同時，他本人則孤注一擲地沖向科西嘉剛剛開啟的窗口方位。就在這個時候，高登指隙間金霧一熾，一道光環飛了出來，直擊他的頭部。
擁有粉碎一切物質能力的光環瘋狂切割、震蕩著外宇宙的保護膜，高登切切實實地感受到，沙星光環確實擁有毀滅他分身本源的能力。
就在他無法再抵禦光環的時候，亞空間窗口已經到了。高登猛然變形，收縮領域，一下子就將沙星人彈飛了出去。
一直在嚴密監控的科西嘉，也在這個時候關閉了窗口。
「好樣的，混小子，沒想到你居然想到這個笨辦法。」科西嘉首次發出讚歎。
「好吧，笨辦法，我是冒著沙星人自爆的危險乾的。」高登憤憤不平地反撲回去，並鎖定下一個目標。
有了高登示範，索羅等立即改變了配合手段，將餘下的四名沙星強者驅趕到四周。
沙星人作為一個高等的文明種族，其智慧自然不在人類之下。他們立即放棄獨立作戰，合力發動一次閃電風暴，衝出了包圍圈。
這四名沙星王族，沿路撲襲聖堂騎士與沙星士族的大戰團，一路將被纏住的族人帶走，令沙星人不斷聚集到一起，漸漸形成大隊人馬。
高登駭然發現，沙星人在組成大隊之後，竟然能集體發放一種增幅百倍強度的精神攻擊——這是一種直擊本源的攻擊，攔截的游擊騎士幾乎完全無法招架，一個個抱頭打轉。
「小黑蛋——」
接到高登的指令，獨目巨人衝到沙星人隊伍的正前方，無視沙星人的亂鞭攻擊和精神鞭撻，那隻獨目驟然射出一道紅色神光，命中了一名居中指揮的沙星王族。
那名沙星強者的耀眼金霧驟然縮小了四分之三，而金霧內，隱隱的黑色人形輪廓顯現了出來，渾身紅雷亂閃，一時間失去了戰鬥力。
但高登卻驚醒過來，發現小黑蛋龐大的軀體驟然縮小了百分之十。這是他遭受那名沙星皇族攻擊后，再次縮小了軀體。
緊跟著，小黑蛋如法炮製，接連射出兩道紅色神光。
又是接連兩個沙星王族被放倒，暫且失去了戰鬥力。眼睜睜子著小黑蛋變得僅有十丈高下，高登慌忙下令阻止他的下一次神光攻擊。
聖堂騎士們見到這樣的情形，再次士氣大振，團團將沙星人圍困，而四方的浮動炮台也是火力全開。
眼看剛扳回劣勢的沙星人，又要陷入險境。
就在這個時候，全體沙星人似乎都接收到了什麼指令，以那名戰力完好的沙星王族為核心，在空中排列成一個矩陣。
一個巨大的金色光霧防禦罩，形成了。
所有聖堂騎士的攻擊和神話工業園防禦系統的火炮，都跟光雨一樣撒在那片光霧上，卻彷佛水入沙土一樣，消失無痕。
而那名沙星皇族與穆長老的戰鬥依然在進行當中，一時半刻無法分出勝敗。
「科西嘉，朵拉在哪？我要帶走她。」眼見情勢得控，又心疼小黑蛋付出的慘重代價，高登萌生了去意。
「朵拉，你那位沒有血親關係的姐姐，那個可愛的小姑娘不會有事，你放心，我以聖域的名義保證。」科西嘉心情大好，信誓旦旦地保證。
「我不要你的保證，我要帶走她。」高登一邊象徵性地開火，一邊用本源開始搜索震蕩越來越厲害的神話工業園。
「好吧，看來我必須違背跟司南那個老東西的約定了。」科西嘉的口舌變得有些笨拙起來，「沙星人出現后，她就被我派人押上了一艘戰艦，那艘叫溫莎號的戰艦，隨時準備撤離。」
「算你老鬼識相，咦，溫莎號還沒有被你們拆解掉？」高登收起炮火，詫異地問。
「大副留下的資料，這些笨蛋用了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破解完畢，還管得上那艘戰艦嗎？一群廢物…」
「哦，似乎那群廢物也包括某人。」高登知道朵拉暫時沒有危險，目光轉移到穆長老的那場戰鬥。
「你——我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哼。」
被氣得七竅生煙的科西嘉忽然沉默下來，好半天才說：「姓高的小子，這次算你幫了大忙，不過，恐怕你還得再幫個小忙，就是…」
「有屁就放，先說好，讓神話號出動，想也別想。」
「斯坦利那個老東西說，需要我跟穆頂上去，否則「源」仍舊無法啟動，那個老東西想讓我放棄神話工業園…他做夢！
「不過，那老東西說的也對，要是文明之星保不住，我也會失去一切。
他逼我作出抉擇，但我實在想不到辦法，他給我下達了最後期限，還有三十秒鐘。小子，算老頭子求你了，放下跟聖域的恩怨，幫一回行不行？」
「我能幫什麼？別忘了，我現在是以什麼形態出現的，現在這具身體可跟聖堂騎士一點關係都沒有，更何況，就算我本尊也沒有突破到紅巨星級，能幫上什麼忙？」
「不不不，跟大副混了那麼久，你小子還是那麼笨，難道你不明白，所有生命都有一種共同的東西——「生命本源」，或者我們稱之為火種、靈魂，哎，總之都是它，你跟那三個金剛朋友，應該足夠達成斯坦利的要求了。」
「我需要想想，我有什麼好處？」
「好處？司南一心想收拾你跟拯救騎士團，若非我跟斯坦利這幾個老傢伙暗中周旋，你真以為你有這麼多幸運可以支撐到今天嗎？
「亞瑟和馬庫斯，哪個比你差？他們都可以在你沒成氣候之前收拾掉你，古代東方人有句話說，做人不能忘本…」
「夠了，我答應你。」高登怒然截斷了科西嘉的話。
「好，好，你答應就好，讓你那幾個金剛朋友跟你站到一起，不要反抗。」
「等等，我要跟朵拉說幾句話。」高登故意延緩時間跟大副取得聯繫，有些事情，還是得大副才有辦法。
科西嘉這次異常爽快地將朵拉的訊號接進來。
「臭小子！死小子！混小子！把姐姐丟下就不管，這次說什麼也不放你跑了…」
「姐姐，這陣子沒人欺負你吧。」
注意到那張清減了幾分的美麗面孔，高登負疚萬分。
他為了自己的目標一意孤行，完全剝奪這個姐姐的人生和選擇，不能不說，他欠眼前這個女孩太多太多。
「欺負我？沒人欺負我，就你欺負我！要不是你，人家怎麼會被困在這裡，哪裡都去不了？走到哪裡都有人監視，太可惡了…」
「我這次就是來帶你走的，你的弟弟已經能保護你了。」
「真的？」朵拉眨巴著大眼睛，有些不信。
就在這個時候，高登突然消失在朵拉的通訊頻道上，切入的是另一張賊兮兮的糟老頭面孔，「小丫頭，高小子晚點會給你送回來。」
「死老頭——」
朵拉驟然尖叫起來，指著螢幕上的老頭子，一臉噴火表情。科西嘉則拚命掏著耳朵，目光閃躲，胡亂找個藉口就切斷了通訊。
就在高登消失在與朵拉的通訊中時，他跟小黑蛋、索羅還有金牙，一起消失在了神話工業園當中。
他們進入文明之星的真正核心——源空間。
那是一個壯麗若星河環繞的黑暗天地。
聖域的頭號首腦大長老斯坦利、二長老司南、五長老康恩斯坦、近年晉陞的八長老萊莉，外加憑空被召入的高登幾個金剛，加起來八個。
他們散布在一個五彩的光核四周，那個光核不僅是這個空間的核心，也是文明之星的本源神秘所在。
「這是什麼東西？看上去有點熟悉的感覺，但又感覺很不一樣。」索羅伸手想去碰觸那個像陀螺一樣偏轉的光核，卻被一層無形的斥力彈了開去。
「偉大的塞伯坦金剛朋友，萬幸有了你們的支援，我們才有信心對抗強大的沙星艦隊，不過請密切配合我們，否則一切將前功盡棄。」斯坦利長老溫和地說，看上去並不介意這樣一群外來的金屬怪物。
「科西嘉瘋了，外族人怎麼可以進入這裡？」司南長老對一旁的萊莉長老打了個眼色，低聲說。
萊莉長老則眼觀鼻鼻觀心，彷佛充耳未聞司南長老的暗示。
一身聖潔白袍的斯坦利長老張開雙臂，彷佛在迎接宇宙，他悠遠的聲音響徹這片神秘天地，「在場諸位都已經取得了「源」二級授權，也就是說，你們將在授權期間，具備文明之星主人的資格。
「你們可以用心靈去感受，不管是人類還是金剛族，都會獲益匪淺。
而這些感悟，將有助於稍後我們一起為共同的目標而奮鬥。」
「如果文明之星的發掘者卡薩先生還活著，不知道他會為今天說些什麼，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後悔他付出的一切。」司南長老悠然接話。
一直以來的老好先生康恩斯坦聽到這句話，驟然睜開了老眼，放射著前所未有的厲芒，「司南，如果你繼續持有危險的想法，不要怪我不念舊情，我會建議斯坦利將你逐出這裡。」
「我什麼也沒說。」司南長老聳聳肩，閉上了眼睛。
斯坦利長老像什麼也沒看見，淡然自若地說：「卡薩是偉大的先驅，但並不意味著他永遠適合做一個領路者和領袖，他希望全人類都能夠像我們一樣改變命運，但他同樣認為我們不應該去改變人類社會和人類的生存方式。
「他是一個烏托邦式的理想者和革命者，他的內心是矛盾的，他畢生都在跟敵人、跟自己戰鬥…
「他犯了錯誤，錯誤大到可能毀滅我們的組織，毀滅人類超脫自我的希望。
「我，斯坦利，一個很平庸的老傢伙，一個可以代表集體意願的老傢伙，就這樣登上了歷史舞台。
「我斯坦利從來不缺乏反對者，但從來沒有人認為我斯坦利是自私的，是為自己服務的。
「在這一次結束后，我們可以再一次進行推舉，究竟誰是最適合這艘巨艦的掌舵者。
「但現在，我們必須齊心協力。
「懷疑只能產生更多的歧見，如果我們帶著充滿慾望的心靈，那麼這一次我們必將失敗，而失敗的結果，將是再沒有翻身機會的失敗。」
「卡薩當年唯一不如你的地方，大概就是比不上你的口才。」司南淡漠地子斯坦利蔚藍的眼睛。
「司南長老…」萊莉終於表示了自己的不滿。
「我等了快兩百年，才第二次踏入這個地方。有誰知道，卡薩當年是多麼的不甘，我司南不敢說是他的繼承者，但我司南敢說，聖域在這些年犯了太多錯誤，原本我們可以更強大，可以做得更好…」
「真是無聊透頂，人類就只會打嘴炮。」一直被高登限令閉嘴的索羅，終於忍不住了。
一直在靜心感悟「源」的高登，首次覺得索羅變得有那麼一絲可愛，「如果諸位繼續這樣，那麼我將放棄對盟友的承諾，選擇離開這裡。」
「讓金剛族的朋友見笑了。」斯坦利長老歉然微笑著說。
被強迫而聽到一些秘聞后，斯坦利在高登眼中淡泊公正的形象也有了一些變化。他轉而對索羅問到：「索羅，塞伯坦最偉大的天才金剛，你應該感悟得差不多了吧。」
「這個東西雖然比族裡的「火種源」要難懂很多，但這些人類顯然不夠信任我們，只讓我們分享了一點少少的東西。」索羅大是不滿的回答。
「人類有種美德叫知足。」高登冷冷地回答。
斯坦利長老坦然地笑了笑，「我們會給金剛族朋友付出足夠的利益，但不會是現在。」
「我現在想幹掉科西嘉那個老東西！」
高登捏了捏拳頭，無比的憤恨和納悶。他明明感知到一個浩瀚無邊的寶庫存在，但偏偏有一層隔膜將他無情地阻隔開來。
時至今日他才明白，所謂的文明之星根本無法去形容它的偉大。
如果要用一個確切的比喻，只能用一個宇宙的種子來形容它，裡面包含了生命起源的奧秘，宇宙生生滅滅的奧秘，而包羅萬象的宇宙法則也盡在其中。
很遺憾的是，斯坦利開放的授權等級，只能讓他們幾個金剛取得如同一粒沙塵般、微不足道的益處。
這種隔靴搔癢的鬱悶，讓高登恨不得幹掉眼前的所有傢伙，佔據這顆文明之星。但他明白，在這個空間之中，斯坦利無疑是上帝，是主宰，是一切。
他操縱著所有。
在斯坦利的操縱下，「源」光華大放，將星光四射的天地徹底掩蓋。
他環顧眾人宣布，「是時候了。」
同一時刻，卡薩星在五艘沙星母艦的齊射中，徹底被炸成了碎片。
在可怕的爆炸當中，一顆光華暗淡、直徑僅有十數公里的暗淡球體，從中浮現了部分輪廓。
忽然，彷佛時間靜止一般，所有的行星碎片都凝固在了宇宙當中。
請繼續期待全金屬奇兵續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