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扒你層皮
第5章扒你層皮
正想著,樓梯處傳來一陣動靜,眾人轉頭看去,一個跟風瑾差不多年紀,身材魁梧,長相厚實的男子,身後帶著幾個同樣身形彪悍的下人,那人一臉不善,剛一上樓,一雙明顯帶著憤怒的眼睛便盯住了風瑾。
那人瞬間狂怒道:「風瑾,是你個騷包娘炮,你竟敢來砸我聞家的場子!」
風瑾摳了摳被震的發疼的耳朵,在人看不見的地方嘴角上揚,心道,終於把你引來了。
元燁眼中殺意盡顯,這聞家公子是活到頭了嗎,竟敢如此眼神看著他捧在手心的寶貝,風瑾感受到殺意,綿軟的小手無聲的在身後握上元燁的大手,大眼睛沖他擠眉弄眼,元燁殺意盡腿,退後一步繼續看熱鬧,剛才壞小子是在告訴他,放心,她不在呼,也在告訴她,別壞了她的大事,這壞小子在他看來就是滿肚子壞水,能坑他的人恐怕還沒出現,看來他的擔心真是多餘了。
被點到名,風瑾挑了挑眉,懶洋洋的看著發飆的男子,「不要這麼大聲嘛,差點就嚇到人家的小心臟了,你聞濤聞公子好歹也是世家出身,怎麼說話如此粗俗,難道聞老相爺就是如此教導你的?」
「我爹乃是南梁丞相,豈能是你侮辱的?」聞濤此時被風瑾一句話就惱的頭上青筋直蹦,恨不得操起板凳砸過去。
被一旁的管事攔住,管事在聽見風瑾的名字時就察覺到不妙,這小祖宗怎麼來這了,那可是永安王府的獨苗啊,永安王手握軍權,誰敢惹,這祖宗可不能在這有個閃失。於是眼神示意小廝快去府里在請老爺過來。
風瑾,手一拍桌子,跳上八仙桌,鼻孔朝天的指著聞濤,「丞相?你個烏龜兒子王八蛋,你老子那芝麻大點的小官也值得你拿出來炫耀,我爹可是永安王,掐死你跟掐死螞蟻一樣,到時候你那芝麻官的爹也救不了你!」
聞濤被氣臉紅脖子粗,一副隨時發瘋的樣子,吼道:「你說誰是芝麻小官」。
風瑾用鼻孔「哼」了一聲,眼睛也死瞪著聞濤道:「就說你爹呢,要不是你那芝麻小官的爹,教育出你這小王八蛋,我能被關一個多月,我們說好一起看小寡婦洗澡的,結果關鍵時刻被抓包了,你和你那小官爹還倒打一耙,讓我爹關我,你和你那小官爹都不是好東西。」
元燁看著風瑾那不講理的霸道樣子,又是好笑又是無奈,只能扶額,哎,果然如此,還真是,哎。
聽聞此言,眾人都是一頭巨汗,瞧瞧風瑾,看看聞濤,都一副事情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市井一直傳聞永安王世子紈絝成性,是個只會惹事的主,月前因在街上惹事被永安王爺關在府中,這今天他就出現在日進斗金,公然謾罵南梁宰相,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就這不可一世,囂張乖僻的罵人德行,和那一身騷包不已的穿著,可見,市井的對他的傳言還是美化了不少的。
聞家乃當事大儒,這種事情發生就是在打聞丞相的臉,何況他也被他爹罰的不輕,此時剛剛平息,可是偏偏風瑾又當眾提起,聞濤氣得渾身顫抖,恨不能將眼珠子瞪出來,「一派胡言,給我把他抓下來」。
頓時聞濤身後幾個大漢,從腰間抽出匕首,把風瑾圍在中間,那些三樓看熱鬧的賭客,紛紛禁聲,屏住呼吸看著眼前的一幕,好怕一個不小心殃及到自己。畢竟丞相府還是永安王府都不是能輕易得罪的。
元燁眼神微眯,眼中出現一絲不悅,手中驟然出現幾根鋼針,怕這些不長眼的人傷了風瑾。
管事看著自家少爺火爆衝動的性格,勸道:「少爺,少爺,你昨日才剛被老爺解了禁閉」。
「哼」。風濤還是很怕他爹的,一雙眼睛卻瞪的溜圓,似乎要把風瑾瞪死是的。咬牙切齒,威脅道:「風瑾,我勸你趕快給我滾,這可是我們聞家的地盤,別小心在這走路摔倒在丟了胳膊少了腿」。
風瑾拍拍衣袍上不存在的灰,喊道「等等」。
聞濤聞聲大笑道:「哈哈,風瑾你怕了是不是,怕了快給爺爺道歉,爺爺今日可以放你一馬」。
聞濤雖然也是紈絝囂張慣了的,可是卻也知道他不能真的拿風瑾怎樣,畢竟永安王府可不是好惹的,他只是想嚇嚇風瑾。
哪裡知道風瑾卻頓時火了,「你個龜兒子,小爺才不怕你,小爺是想提醒你,小爺是來賭錢的,你這龜兒子已經耽誤小爺很長時間了,難道你們聞家的產業就是阻止別人贏錢,你們聞家果然都不是好東西,怕我贏錢,竟然讓你堵在這影響我贏錢的心情」。
倫牙尖嘴利,他實在不是風瑾的對手,聞濤又是氣的一陣腦瓜子嗡嗡作響,咬著后槽牙,「我讓你賭,現在就開局,別到時候輸的你們永安王府只都能光屁股上街」。
風瑾瞪著聞濤,「哼,我要是輸了,我就光屁股繞南梁京城跑一圈」。
聞濤也不想讓,粗聲喊道,「你要是能贏了,那我聞濤就光屁股繞南梁京城跑一圈!」
「一言為定!」兩人擊掌為誓。
元燁眉頭輕簇,風瑾一手勾住他的脖子,對著他狡猾的眨眨眼睛,說道,「燁哥,你放心我不會輸的」
元燁被她狡猾的樣子逗樂,無奈的用手揉揉她的頭髮,心下一軟,這壞小子,心眼多著呢,這一個多月也是真悶壞了,既然她要胡鬧,大不了他兜著就是了。
風瑾一副不耐煩,一副聞濤影響我賭錢心情的樣子,急的對八仙桌里莊家位上的賭王說道,「快點,快點開」,說完把五萬全部仍了上去,一副急賭,著急送死的樣子,讓眾人看的心驚膽戰。
聞濤坐在八仙桌旁的太師椅上,嘖嘖兩聲,對著黑衣賭王道,「贏了他,本公子我有大賞」。
被稱作賭王的男子對聞濤恭敬一禮,道「謝公子賞」,似乎昭示他並不將風瑾看在眼裡。
賭王直接翻開牌九,天杠。眾人一陣驚異,這才是行家,賭王不愧是賭王,一出手就是殺招。
眾人都用可憐的眼神看著風瑾,心底卻都同情永安王,生了這麼個敗家不成器的兒子。
聞濤滿意的點點頭,一副等著看風瑾出醜的嘴臉,對著風瑾道諷刺道「難道還用本公子幫你脫褲子不成」。
風瑾修長的手「啪」一翻牌九,「至尊」。
頓時無數的目光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四周一片安靜,大氣都敢喘,恨不得眼珠子看進牌九里去,這怎麼可能,他們是不是在做夢啊,在她們看來風世子這贏的跟鬧著玩是的,可是卻實實在在就是贏了,還贏的很大很大。
聞濤眼睛瞪的比牌九都大,卻沒有如平時一樣暴怒,穩點下心神,更仔細的看著風瑾的每一個動作,呼呼喘了幾口氣,撇了有些打顫的賭王一眼,咬牙道:「再來」。
賭王沒有出聲但可以看見額頭上已經狂汗不止。
第二庄,馬吊。風瑾霹靂啪啦碼了碼牌,直接推到,眼裡閃過一絲嘲弄,囂張的大喊「天胡!」
賭王頓時汗如雨下,臉色煞白。身子抖如篩糠。
聞濤暴怒指著風瑾鼻子,「你出千!」
風瑾哼哼一笑問道:「誰看見我出千了,你,你,你們誰看見我出千了?」被指的人紛紛低頭,他們確實沒看見。
聞濤看向賭王,賭王立馬站起身顫聲恭敬回道,「稟公子,小人愧對公子培養,並未發現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