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們一起穿黑西裝

帥哥們一起穿黑西裝

秦安然登上了樓頂,看見白蛇帝正在和他的白蛇在喝酒,地上擺滿了各種空酒瓶,而他自己,則是黑袍敞開,露出細緻而性感的胸脯,酒精使他的臉龐泛紅,一直蔓延到整個心胸,紫色的眼眸在酒意的朦朧下,真可謂媚眼如絲,邪魅風情。

秦安然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走了上前:「怎麼喝那麼多酒?是不是想嘗嘗人間的酒有多少種味道?」

白蛇帝勾眼瞥了她一眼,猩紅的薄唇微勾,仰頭喝了一口手中的陳年女兒紅:「人間的酒實在是太無味了,怎樣都喝不過癮。」

「你的意思是說,你還有更好的酒?」秦安然湊了上前問。

「我在東海之心藏了一罐酒,是用冰山上的千年雪蓮,天山的萬年雪蛤,東海的龍涎,島上的冰果熬制而成,現在藏在海心已有三千年了,應該已經能達到最佳的口感了。」白蛇帝說。

秦安然一聽,立馬舔了舔嘴唇,「那能不能拿出來喝一喝?這樣的酒,估計只是一口,就足夠醉人了。」

「你想要喝?」白蛇帝問。

秦安然點點頭。

「那我們一起赴東海去把它挖出來。」白蛇帝手上的衣袍一伸,剛想要捲住她,小黑貂卻又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嗖的一聲,咬住了他的手腕。

白蛇帝滿頭黑線。

這小傢伙和他還真是有仇呀。其他人摟秦安然,它都沒有意見,就偏偏他一動,就立刻咬他不放手,真是氣死了,害得他無法親近秦安然。

「小貂,松嘴。」秦安然也是滿頭黑線的叫住了小黑貂。

小黑貂松嘴,耀武揚威般跳到秦安然的懷裡,朝白蛇帝猛做鬼臉。

「不能帶這傢伙去,實在是太敗酒興了。」白蛇帝說。

「吱吱——」小黑貂很不滿地抗議。

秦安然摸了摸小黑貂的頭說:「帶你去可以,但你可不能咬人家哦,到時候,我分你一口好酒喝。」

「吱吱——」

小黑貂滿意地鑽在她的懷裡,表示這還差不多。

秦安然對白蛇帝說:「它現在和我都是不離身的,你就讓它一起去吧。」

「不能咬我。」白蛇帝臉上出現了小孩子的神態,很是可愛。

「它不咬你,但我想要咬你。」秦安然說完,忍不住伸嘴過去,一口咬在他那尖瘦的下巴上。

白蛇帝如同觸電一般,全身微微一顫,也顧不上小黑貂會咬他了,伸手把她摟入懷裡,親吻著她的櫻唇。可能是想要喝美酒,這次小黑貂竟然沒有動,而是跳出一邊,雙爪掩臉,卻又讓眼睛從爪縫裡看著,一副可愛狡黠的樣子。

白蛇帝嘴裡帶著淡淡的酒味,和他本來的氣息渾然一體,非常刺激著秦安然的感官。他的舌頭靈活有力,在她的口腔里探索觸摸,使她不自覺地一陣陣的顫慄,勾起了體內的激情。伸手摟著白蛇帝那細長滑嫩的脖頸,讓自己的身子緊緊地貼近他那敞開的胸脯,沉醉在白蛇帝那別具一格的深吻之中。

白蛇帝的舌頭逐漸從她的嘴裡抽了出來,開始遍布著她的脖頸,一路褪開她的衣裳,親吻下去。

這真是一場獨特的歡愛,讓她每時每刻,都出於雲端之中暢快飛翔,最後和他完全契合在一起。

等她醒來,卻又發覺,自己已經被白蛇帝抱在懷裡,騎著白蛇在海面上滑行著。

白蛇帝那紫色的瞳眸一直看著她,手臂小心地護著她,好像她是易碎的珍寶一般。

他的身上有著很好聞的龍涎香,秦安然把自己的臉埋在他那光潔結實的胸脯上,輕聲的問:「我怎麼在這裡了?」

「你剛才睡著了,於是,我也就抱著你來到這東海,快到藏酒的地方了,等下我們就有美酒喝了。」白蛇帝如同呵護嬰兒一般,把她完全的圈在懷裡。

海風呼嘯,吹起了他那金色的長發,長袍飄飄,紫瞳迷離,看得秦安然再次迷醉。

一個女人,若和一個男人之間,有著某種親密的關係了,已經不會是之前的那種克制有度的彬彬有禮關係了。

秦安然的「魔爪」再次伸向了白蛇帝,讓他帶著自己,在海面上乘風破浪起來,無比的快樂。

「到了。」白蛇帝讓秦安然自己坐在白蛇的背上,自己一個翻身,飛躍入海水中。

大約五分鐘后,他從水裡沾了出來,手裡捧著一個用玉石製成的大酒罐,濕漉漉地坐回了白蛇的背上,把酒罐遞給了秦安然。

秦安然小心地打開上面的蓋子,一股濃郁醉甜的酒撲鼻而來,迅速的隨著海風飄散,導致在天上飛著的海鷗都醉了,紛紛的墜落下海面,在水面上撲騰著翅膀。

一直立在白蛇頭的小黑貂也嗖的沖了過來,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嘴就在酒罐沿口舔了起來,吃得津津有味。

「真是好香!」秦安然閉上雙眼,深深地聞著這撲鼻而來的酒香,彷彿置身於雲端之中,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舒展著,洋溢著無比快意。

白蛇帝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兩個水晶高腳杯。

秦安然給杯子各自倒上了半杯酒。酒色清純如同雪蓮,酒水入喉,讓人如同大夢一場。秦安然只是喝了一口,就要醉了。白蛇帝也被這酒醉得紫瞳迷離,眼底間的情意更是濃了。

他摟著秦安然問:「你愛上了我嗎?」

「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迷戀上你了。」秦安然那雙本來就黑亮的雙瞳,此時像天上所有的星子都落在上面般,變幻著各種迷情。

忽然,她的腦海里出現了一幕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鏡頭。鏡頭裡是她。長到腳跟的墨法,月白長袍,憂傷而聖潔的面容,正在大海邊苦苦地叫著「白蛇帝」的名字……

幻覺?她有幾分迷惑地閉上了眼睛。腦海里的鏡頭開始不斷的播放,如同潮水一般,向她襲來,聖門,白蛇帝,易牙,吸血鬼王……很陌生,卻又像很熟悉。彷彿這一切,都是曾經發生在她的身上一般。

怎麼回事?她猛地睜開了雙眼,正對上了白蛇帝那紫色的瞳眸,心微微一顫。

白蛇帝含了一口酒,然後覆蓋上她的唇,把酒喂在她的嘴裡,舌尖帶著濃郁的酒香,再次跳動了她那動蕩的春情……

「我好像記起我前世的事情了。」秦安然雙手捂著幾乎都要爆炸的頭叫道。

「記得好。」白蛇地伸出溫柔的手,輕輕地摸著她的頭髮說,「反正,你無論記得還是不記得,這一生,都會是我所愛的人。」

「我記得你當日對我的冷淡,記得你對我拒絕的那種心痛,記得我被人殺死的那種絕望……」秦安然抬眼望著他說。

「你不是她,就算記得,也是過往的事情,以後,我絕對不會對你冷淡的。」白蛇帝愧疚的說。

「嗯,我也只是記得而已,這種感覺,就好像在看別人的故事。」秦安然看著他說,「我只是秦安然而已。」

「對,你是秦安然,以後無論你變成怎樣,我都是會忠心不二地愛著你的。」白蛇帝摟著她說,「哪怕你愛不愛我。」

「你確定?」

「我確定。」

秦安然摟緊了他,兩人之間的情意流轉更深了。

兩人把酒帶了回去。

大家只喝幾口,個個都醉得東倒西歪,迷離一片,直嘆人生能喝一回這樣的酒,死了都不遺憾了。

「安然,麥娜找到了。」戰天野打來了電話。

「在哪裡?帖子是不是她發的?」秦安然急問。

「她死了,沉屍茂海江,今天有漁民打撈,撈了出來,現在已經證實是麥娜。」

「死了多久?」

「大約十天左右,正是那天我巡視軍校的時候,看來,那些帖子不是她發的。」戰天野說。

不是麥娜發的?

那到底會是誰?

還有,她被誰殺死的?

秦安然疑惑起來。

大家經過分析,得出一致的結論是:有人想要麥娜背黑鍋,因此,把她滅口。

是誰在背後操縱這一切?

陳萍打來電話,哽咽著質問:「安然,麥娜是不是你殺死的?她雖然很過分,但是還不至於死呀?」

「我一直都在尋找她,現在才知道她死了。殺她的人另有兇手。」秦安然說。

「不是你,又會是誰?只有你才有這個本事。」陳萍問。

「我說不是我,就不是我,我若做得出,也不怕承認。現在,我也很糾結,如果一切不是麥娜所為,那背後又是誰?」秦安然說。

「會不會是蘇雪雪?她和你可是積怨已久。」陳萍說。

「她沒有那個本事,她固然是想置我於死地,但是,她那種人我了解,如果是她做的,她的臉面根本就藏不住秘密。」秦安然說。

「難說,人都是會變的,而且,我看她除了會像麥娜那樣裝逼,還城府很深,眼神不單純。」陳萍說。

「或許吧?總之,無論是誰,只要我找出來,都是不會讓她有好果子吃的。」秦安然極其氣憤的說。

「我也不會原諒。」陳萍回答。

秦安然極其煩躁地在樓頂上踱著步。

「安然姐姐——」

對面樓竟然傳來了宋美菱的聲音,抬眼望過去,只見宋美菱正在隔壁棟樓頂做著瑜伽。

本來心情就不爽了,再看見她,秦安然更是不舒服,冷冷的問:「你怎麼在這裡?」

「安然姐姐——」

宋美菱站立了起來,一身貼身的運動服,勾勒出她那青春活潑的身姿,她甜甜地叫著秦安然說;「我是剛搬來這裡住的,我把這房子買下來了,嘿嘿,以後就可以多多見你和雲翼哥哥了。」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可見的。」秦安然冷冷的說,「雲翼是我的男人,我勸你也別想著要打我男人的主意,我是不會客氣的。」

「姐姐,我都說了,我以後只是把雲翼當做哥哥一樣的,絕對不會在想著要喜歡他。」宋美菱說。

「知道就好。」秦安然也不多說一句,轉身下了樓,正好碰上上來找她的雲翼,看見她一臉不快,問:「怎麼了?」

「你那牛皮糖搬在隔壁住了。」秦安然說,「你還是把她弄走吧。或許,我們該回長平了,反正你媽也沒有事了。」

「嗯,等賭王大賽一結束,我們就立刻回茂海繼續上學。」雲翼摟著她說,「那個宋美菱,隨便她自作多情吧,反正我不理她就是了。」

「對了,既然她那麼想在我們隔壁看到我們,那麼我們乾脆氣氣她——」秦安然眨了眨,拉著雲翼上了樓頂。

宋美菱看到雲翼,臉上笑得更甜了,玲瓏有致的身子更加的凸顯,一副極其天真無邪、心無城府的樣子叫道:「雲翼哥哥,你也上來啦,我剛剛還和安然姐姐在說著呢。」

雲翼沒有應她,而是捧去了安然的臉,低頭深情地親吻起來。

秦安然自然是熱烈的回應,兩人吻得如膠似膝。

宋美菱再無法保持臉上那甜美的笑容了,跺一跺腳,下了樓,然後砸傢具等發一通大脾氣。

「美菱,我都說了,你這樣又何必?你堂堂一個宋家大小姐,何必這樣倒著追人家呢?」宋少坐在椅子上,蹺著二郎腿,看著妹妹竭斯底里的樣子,勸說道。

「我就是不甘心他連看都不多看我一眼。」宋美菱紛紛地撕著布條,「哥,你說,該怎樣對付那個醜女人?」

「我不也是沒撤嗎?只是我真的很好奇,她身邊有好幾個男人,而且個個還不凡,難道他們之間同時愛著一個女人,就不會吃醋嗎?如果是我,我才絕對受不了我的女人和別人分享。」宋少說。

「都不知道她用了什麼狐媚子功,又或許,她仗著她那個什麼小黑貂厲害,他們迫於她的淫威,而不得不在她身邊的。否則,我怎樣都想不通,就她那個樣子,憑什麼有那麼多帥哥愛著她?之前我還以為雲翼是最帥了,那想到,她周圍個個看起來都是精英,真是氣死我了。」宋美菱一臉的憤慨說。

「我偷偷看見過她沒長雀斑的樣子,說實在的,她真的很美,如果她不是我的敵人,我都想放下身段去追她了。嘖嘖,她的皮膚很白很滑,不知道摸著的手感如何。」宋少臉帶著色迷迷的淫褻。

「去你的手感,我看你們男人,都有審美偏差。」宋美菱用力朝哥哥扔了個枕頭,然後皺眉說,「不行,這次我要打電話回京城搬救兵去,我就不信,沒有人能治得了她。」

「估計只有元首才有高人。」宋少說。

「那我們就找元首,反正元首是我的干爺爺,我一說我被人欺負了,他肯定會幫我,借我一個高手。」宋美菱雙眼放光的說,「到時候把那個秦安然打傷打殘毀容,我看雲翼還怎樣去愛她,哼。」

「果然是黃蜂尾后針,最毒婦人心。不過,我贊成!」宋少站起身說,「明天賭王大賽就要開局了,我回去準備準備。找機會和她賭賭,看她有多大能量。」

「記得用雲翼做賭注。」宋美菱說,「她輸了,就讓她把雲翼讓給我。」

「才不,我想要她那隻神奇的小黑貂。」

「要雲翼。」

「真笨,若她沒有那隻小黑貂護身,我們還用怕她嗎?到時候,雲翼還不是手到擒來?」宋少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說,「明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讓他注意到你宋家大小姐的美。」

「一定。」宋美菱雙眼放光起來,拿出那件剛才巴黎定做好的小禮服,她一定要在賭王大賽上,艷壓群芳,奪取雲翼的眼球,哼。

「主人,明天的去觀看賭王大賽的時候,你們記得穿西裝禮服這些正裝哦。」貝克萊打電話過來提醒,「而你和羽凰的禮服,我已經快遞過去了,應該今晚能收到了。」

「想得這麼周到?」

「那是自然的,我是奴僕嘛,當然一切都得為你好好的打點。」貝克萊說。

「謝謝,回來好好賞你。」秦安然說。

「賞我一個吻。」

「我可是你主人。」

「主人也可以吻奴僕的,更何況,我是那麼英俊瀟洒的奴僕。」貝克萊說。

「好,我那英俊瀟洒的奴僕。」秦安然朝著手機做了一個響吻。

貝克萊幸福極了。

雖然,他知道,主人和奴僕之間是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的,但YY也是好的,反正,除了秦安然,他是無法再愛上任何人了。

退而求其次想愛和秦安然長得像的羽凰,而人家愛的卻是一條大白蛇。

秦安然把需要穿西裝禮服的事情告訴大家。

「那我們現在就出去買西裝好了,以免明天趕不及。」易牙說。

「好的,大家一起去。」

「我也要穿西裝嗎?」一向習慣穿傳統服飾,戴著劍的慕容澈問。

「當然要,別老是穿這些古裝到處引人注目了,害得人家都以為你是沒有時間卸妝的演員。現在換換西裝,感覺也不錯的。」秦安然拍著他的肩膀說。

「主人說怎樣,我就怎樣。」慕容澈的說,「但這劍,我是不會放開的。」

「呵呵,這個由你。」

大家正說著,外面傳來了門鈴聲,小樂去開門,原來是快遞員。

秦安然打開快遞,裡面有兩個大禮盒,打開一看,盒子里各自裝著一套白色,一套紅色的小禮服,並且有配套的首飾和鞋子。

「這紅色的,應該是你的,這白色的是我的。」秦安然說。

羽凰欣喜地接過禮盒,把禮服抖開,上等的絲質面料,精緻的做工,款式看起來很簡單,但卻很大氣,而且紅得很正點。

「好漂亮,我看看我的。」秦安然抖起了她那套白色的,款式和羽凰的差不多,卻又有所不同,真是美麗極了。

兩人欣喜地各自換上了禮服,穿上了鞋子,配上簡單的飾物。

秦安然禮服中間是一條細細的水鑽帶,使她看起來既美麗高貴,又空靈飄逸。

而羽凰則穿得熱情似火,讓人想融化在其中。

「你們兩個,絕對是今晚搶眼球的了。」楚雲天說。

「低調了那麼久,那就今晚搶個夠唄。」秦安然很不舍地把衣服換了下來,和男人們一起出街去買西裝了。

為了使自己的出場顯得更加拉風,秦安然讓男人們全部買同一款式的黑西裝。每個人的氣質都不同,穿上黑西裝的感覺也不同,不過,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帥!

獨眼黑鴉為了避免紅瞳眼放火,依然是蒙著一隻眼,但也無法掩飾他那冷峻的帥氣,反而顯得更加的有性格特點了。黑西裝最襯雲翼了,和他的氣質渾然一體,活脫脫一黑馬王子,就差沒有騎黑馬而已。

楚雲天一向都習慣白色,現在穿上黑色,加上他那吸血鬼的蒼白氣息,顯得很獨特。小樂天生妖孽,一副衣服架子,穿上黑西裝,真是分外的讓人想要撲倒蹂躪呀。慕容澈穿起來雖然有點怪,但依然是不失俊帥之氣。易牙穿起西裝儒雅高貴,卻又帶著幾分不羈的泄氣。白蛇帝因為沒有邀請函,而且是準備隱身出現在巨輪上的,因此沒有穿西裝,只準備穿他喜歡的飄逸的長袍。

店主是個女人,看著眼前六個穿著西裝,顯得特別英挺,而且氣質還獨特的男人,一臉花痴的說:「你們若肯做我們店的形象宣傳,我全免費。」

一套西裝大約是十萬,六套就是六十萬了,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不過,秦安然不差錢,她才不想讓自己的男人和奴僕被那些花痴女YY呢,婉言拒絕了店主的要求。

「那讓我和他們合影一張,我打五折,行不行?」店主實在是太迷眼前這幾個氣質迥然的男人了,哀求道。

「不行!他們都是我的。」秦安然說完刷卡,帶著他們揚長而去。

店主猛捶桌,直呼這個世界不公平,明明那麼多帥哥,為毛全被人家獨佔,而自己一個都沒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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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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