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_第48章 流產

時間過得也是很快的，不知不覺孩子也在肚子里快三個月了，也許是因為甘宣個頭比較高，居然還沒什麼變化，不過也是，才不到三個月嘛，能什麼變化呢。

甘宣經過這些日子也想明白了，就算真的沒了龍奕，至少還有孩子啊，有孩子就可以了，這不，又高高興興的逗樂什麼都來了。因為她堅信懷孕的人，一定要適當的運動，對孩子的健康好，這不，又開始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散步了。

「宣，你的適應能力很不錯呢。」葉璇打趣的說道。

「那是當然啊，等孩子出生，我就想辦法把他帶走，過我的自由生活去，皇宮不適合我們生活。到時候，你不會覺得我是麻煩吧？」甘宣一邊小跑著，一邊問著葉璇，其實呢，她是打定注意了，就算是嫌棄也得先跟著這個王妃混混再說。不由的奸笑起來。

「嘖嘖，看你一臉奸笑的，還能由著我不同意嗎？」葉璇也笑了起來，拉著甘宣的手，坐了下來休息。

「嘿嘿，知道就好。」甘宣懶洋洋的把頭靠著葉璇。身邊也沒帶宮女。這樣感覺很輕鬆的。

「娘娘，娘娘，皇後娘娘，大事不好了。」翠屏急急忙忙的小跑了過來。這個就是甘宣從家裡帶來的小丫頭。也是很伶俐的，是甘正書特意給甘宣的。就怕她在宮裡出什麼事情。也是有些身手的。

「什麼事情這麼慌慌張張的？」甘宣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她，心底也有些害怕了。畢竟是父親送給自己的丫環，她還是能了解點的，能把她急成這樣？

「奴婢也不知道啊，太后和皇上帶了一大堆人在殿里候著您呢。」翠屏無不擔心的看著眼前的甘宣。

「葉璇，你就不要去了，估計也不是好事情。」甘宣淡淡的吩咐葉璇。還未等葉璇有反應，自己就帶這翠屏先進去了。

「臣妾這裡不知道何時如此熱鬧了呢？」甘宣冷冷的說道。自從懷孕以來這裡可是很冷清的啊。

「皇后，這事情還是要問你吧。」太后厲聲說道。好像甘宣做了什麼天大的壞事了，也許這就是她來的原因吧？

時間過得也是很快的，不知不覺孩子也在肚子里快三個月了，也許是因為甘宣個頭比較高，居然還沒什麼變化，不過也是，才不到三個月嘛，能什麼變化呢。

甘宣經過這些日子也想明白了，就算真的沒了龍奕，至少還有孩子啊，有孩子就可以了，這不，又高高興興的逗樂什麼都來了。因為她堅信懷孕的人，一定要適當的運動，對孩子的健康好，這不，又開始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散步了。

「宣，你的適應能力很不錯呢。」葉璇打趣的說道。

「那是當然啊，等孩子出生，我就想辦法把他帶走，過我的自由生活去，皇宮不適合我們生活。到時候，你不會覺得我是麻煩吧？」甘宣一邊小跑著，一邊問著葉璇，其實呢，她是打定注意了，就算是嫌棄也得先跟著這個王妃混混再說。不由的奸笑起來。

「嘖嘖，看你一臉奸笑的，還能由著我不同意嗎？」葉璇也笑了起來，拉著甘宣的手，坐了下來休息。

「嘿嘿，知道就好。」甘宣懶洋洋的把頭靠著葉璇。身邊也沒帶宮女。這樣感覺很輕鬆的。

「娘娘，娘娘，皇後娘娘，大事不好了。」翠屏急急忙忙的小跑了過來。這個就是甘宣從家裡帶來的小丫頭。也是很伶俐的，是甘正書特意給甘宣的。就怕她在宮裡出什麼事情。也是有些身手的。

「什麼事情這麼慌慌張張的？」甘宣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她，心底也有些害怕了。畢竟是父親送給自己的丫環，她還是能了解點的，能把她急成這樣？

「奴婢也不知道啊，太后和皇上帶了一大堆人在殿里候著您呢。」翠屏無不擔心的看著眼前的甘宣。

「葉璇，你就不要去了，估計也不是好事情。」甘宣淡淡的吩咐葉璇。還未等葉璇有反應，自己就帶這翠屏先進去了。

「臣妾這裡不知道何時如此熱鬧了呢？」甘宣冷冷的說道。自從懷孕以來這裡可是很冷清的啊。

「皇后，這事情還是要問你吧。」太后厲聲說道。好像甘宣做了什麼天大的壞事了，也許這就是她來的原因吧？

「太后您不說，臣妾怎麼知道呢，臣妾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能作出什麼讓大家來瞧熱鬧的事情呢？」慢慢的走了進去，坐了下來。「抱歉，臣妾有身孕，還是坐下來的好吧。」甘宣淡淡的看了太后一眼，真不知道她又要演哪齣戲，好讓自己的后位乖乖的交了出來？

「褚妃流產了，你能不知道嗎？」太后也冷靜了下來，淡淡的說道。眼神卻閃過一絲惡意。難道褚妃懷孕真的是假？為了不讓龍奕看出來，故意流產，難道這個流產的厄運要我來承擔？當下心裡就緊張了，可是她也知道，不能自亂陣腳。

「哦，這下臣妾可就不知道了，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臣妾可是沒出過這道門，更沒去過褚妃哪裡，何況，因為褚妃有了身孕，連我這裡請安什麼的都給一併免了，不是這個罪名要安臣妾身上吧？」知道了事情的原因，她反而冷靜了下來，其實什麼都不重要，這個后位誰要誰拿去吧，現在她只希望孩子是健康的就可以了。

「你還狡辯，這裡除了你，還有誰能這麼狠心呢？」太后氣勢洶洶的看著眼前的甘宣。甘宣倒也冷靜，也許自己確實有什麼給她逮著了，畢竟不是這樣的話，她也沒辦法氣勢洶洶的來責問自己吧。

「這個東西是你的吧？」太后從手裡甩了一條手帕出來。甘宣仔細看了，居然是自己曾經用過的，當時掉了，想想是條手帕而已，也並不在意，怎麼，這條手帕也能出問題嗎？太可怕了吧？

「是的，這是臣妾的東西，前些日子掉了，只是條手帕，難道也有什麼問題嗎？」

甘宣不解的問道，她居然看到了龍奕眼中一抹不屑，一抹不相信，甚至是一種害怕的目光，怎麼會這樣呢？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心，又開始崩坍了。為什麼他一定要讓自己的心滴血才高興？

「只要你承認這東西是你的就可以了。這是在褚妃哪裡發現的，還是皇上發現東西是皇后的。」太后刻意加重了皇上這兩個字。怎麼聽著讓人心裡發毛呢？到底一條手帕藏著什麼秘密呢？

「臣妾做了什麼？」甘宣不明白的看著龍奕。為什麼他眼神裡面沒了暖意，只有那冷冷的寒意，多看一眼都能將自己判死刑的眼神。她不願意再多看了。撇過頭。

「朕知道對不起你，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吧？就算你恨朕，就算你不滿褚妃，你也不能傷害無辜的孩子吧，你也知道，一個孩子對朕來說是多麼的重要的啊。」龍奕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甘宣，彷彿自己不曾認識她。

他甚至懷疑曾經自己認為熟悉的她，還是現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呢？龍奕的眼裡滿滿的傷害，他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為什麼她會是這麼狠毒的女人呢？她可以怨他，恨他，甚至可以衝上來給自己一耳光，可是，她不能害自己還未出生的孩子啊，她怎麼能是這麼狠毒的女人呢？為什麼自己愛的人都是這樣的人呢？他之所以故意接近褚雪萍是因為他害怕褚雪萍會傷害到甘宣。

從甘宣說自己有孩子的那一刻，他就有種不好的感覺，難道她真的也是那麼心機沉重的女人嗎？難道是自己害了她？還是本來她就是這樣的人呢？龍奕用複雜的眼光看著甘宣，他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這樣的？

「臣妾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甘宣看著他那複雜的眼神，心都碎了一地，為什麼委屈的是自己，卻成了他眼中的釘子？為什麼要在皇宮呢？現在的甘宣迫不及待的想離開這裡，她覺得自己做什麼都是可笑的。現在她只想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那個褚妃流產和自己扯上了關係？還有那條手帕明明是自己掉了，怎麼就成了罪魁禍首了？

「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掉淚，來啊，傳御醫。」龍奕也傷心了，他真的動怒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在乎的不是那個流失的孩子，而是甘宣的變化，為什麼她會變得自己不認識了？什麼時候她已經主宰了自己的生命嗎？

時間在龍奕和甘宣之間似乎是靜止了，甘宣也似乎懂了些什麼，難道說手帕有人動過手腳了？她有些疑惑，卻不知道問誰，這裡似乎都是認定自己就是那個犯罪的人吧？

包括那個曾經很愛自己的人？

「微臣見過皇上。」御醫很快就來了，朝皇上行了一禮。

「不用多禮了，你過來看看這手帕吧。這是在褚妃哪裡發現的。」龍奕淡淡的說道，其實他的心裡也很矛盾。可是容不得自己再反駁了，其實，如果甘宣當時承認也就算了，他也會盡量想辦法去幫她度過這一劫，可是她卻不認罪，不到黃河心不死，讓自己的尊嚴往哪裡擺？

「回皇上，這帕子裡面似乎含有麝香？而且含量也很高，只是手帕不是很起眼的東西，很容易放進孕婦的身邊，如果放到孕婦身邊時間稍微長點就會流產。」御醫接過帕子，仔細的查看了一下，皺著眉頭說道。

「皇后，你可還有什麼解釋的？」龍奕冷冷的看了看她。也不再言語了。

「什麼？」甘宣不可思議的看著龍奕，怎麼可能，這帕子不是自己經常用的嗎？為什麼跑她哪裡去了，還有麝香？如果有麝香，那麼我的孩子不早就沒了，悔當初沒聽葉璇的勸告，為什麼要這麼傻呢？甘宣不可思議的看著龍奕，難道這麼久的感情換來的就是這麼點信任也沒有嗎？

「皇上，你似乎太仁慈了吧？不給點顏色皇后似乎不會承認的吧？」太后這時候冷冷的說道。

「臣妾沒幹過的事情，自然是不會承認，皇上還望您能好好查查，還臣妾一個清白。」甘宣覺得自己快暈到了。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她在賭，賭皇上最後的一點信任，畢竟夫妻這麼久了。其實聽到龍奕從嘴裡說：朕，說出：皇后，這幾個字，她就不抱希望了，可是她也明白，如果就這樣認了，自己活不成了，家人也受牽累，孩子就更不用說了，所以，她要賭。甘宣『撲通』一下，跪了下去。

「這？」龍奕畢竟也是一時的衝動，看到甘宣直愣愣的跪了下去，心裡不知道有多難受，看著她那孤寂的身影，那麼無助，他就很想用著她，給她一絲暖意，給她一絲安慰。

「皇上，您要給臣妾做主啊！」褚雪萍看著龍奕似乎有些動搖了，她心裡更恨，如果不是他，皇上心裡愛的始終是兮兒，而兮兒就是自己，所以她恨她。如果沒有她，那麼自己就能重新進入他的心裡，不是嗎？

「皇上，你可得為臣妾做主啊，孩子是無辜的啊。」褚雪萍拉著龍奕的袖子哭道。

「好了，朕知道了。」龍奕也有些猶豫了，不知道怎麼是好，看著無辜的褚雪萍，讓自己想到了曾經的兮兒，為什麼他會要兮兒離開自己？難道褚雪萍也會這樣嗎？事情為什麼變得如此複雜呢？龍奕安慰著褚雪萍，隨即也看了看甘宣，左右搖擺的他，真不知道要怎麼是好，畢竟孩子是自己的第一個，畢竟褚雪萍太像兮兒了，不是嗎？

「她是無辜的，難道皇上認為我才是罪魁禍首嗎？」有些心灰意冷的甘宣，一屁股做在地上了，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

現在總算是知道什麼叫伴君如伴虎啊！一點也沒假，昨日還嗯嗯愛愛，今日卻換了人，不是嗎？還要連累到自己的孩子，淚眼朦朧的甘宣，已經沒了靈魂，似乎自己根本就沒了思想，她抬著頭看著龍奕，那麼熟悉又那麼的陌生，雙手糾著胸口，有些透不過氣來，心痛的無法呼吸了。

「皇上明鑒！」在外面的葉璇也聽到了這裡面的一切，畢竟事情來的突然，葉璇太擔心甘宣了，所以就偷偷的跟來了，也沒人阻擋。

「閉嘴，皇上的家事，哪有你的份？」太后暴怒的沖葉璇叫道。

「太后，不管如何，皇後娘娘也是無辜的，皇上，如果您還念及舊情，就請您三思啊，皇後娘娘肚子里也是有龍骨的，何來的麝香呢？」葉璇也管不了許多了，衝上去就抱著已經崩潰成木偶的甘宣，難受的看著她，才轉眼間就成這樣了嗎？她抬頭無語的看了看龍奕，那眼神里有無限的指責。

「反了，反了，你以為你是沭王妃就不一樣嗎？」太后見皇上根本沒有說話，她也有些慌張了。

「皇上，皇后都成這樣了，難道你一點也不心疼嗎？難道非要她死嗎？非要她肚子里的孩子陪葬嗎？」葉璇有些不受控制了，她知道，如果這個時候救不了甘宣，那麼死是遲早的事情了。這樣她反而不怕了。

「物證都在手了，還有什麼理由？」褚雪萍尖銳的說道。

「褚妃娘娘，你所謂物證就是哪一片手帕嗎？」葉璇抬頭問道。

「難道還不夠嗎？連皇上都知道是皇後娘娘的，皇後娘娘你真狠心啊，就算妹妹我做錯了，你也不能害無辜的孩子啊。「說著褚雪萍又開始抽噎了。

「皇上，恕我直言，不管褚妃的孩子是怎麼死的，難道你希望你的另一個孩子陪葬嗎？再說，如果皇後娘娘存心害褚妃娘娘，那麼她有這麼笨嗎？用自己隨身帶的物品陷害她嗎？何況這東西是皇上那麼熟悉的？」葉璇冷靜的分析道。

「難道不可以嗎？」龍奕有些不明白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難道又是一個圈套？到底身怎麼回事啊，天啊。

「皇上，難道臣妾會要用孩子的死來陷害皇後娘娘嗎？天啊，難道臣妾就是這樣用心的嗎？」褚雪萍立刻哭了起來，不顧形象的亂嚎。

「閉嘴，都給我安靜，褚妃娘娘，不管如何，你現在是有身份了，不能這樣沒形象。皇後娘娘，不管怎麼樣，著東西是你的，進刑部應該是必要的，皇上，你看哀家說的可是在理？」太后淡淡的看著皇上。

「是的，母后。」雖然他心裡也不想，可是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反駁。

「皇上，進了刑部，皇後娘娘還能安好的出來嗎？你三思啊。」看到龍奕這樣子，葉璇也失去了信心，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曾經對甘宣一往情深的龍奕，難道這就是愛上了君主的後果嗎？以後沭王是不是也會這樣？她的龍岩會不會也這樣？

「夠了。」有些清醒的甘宣，理了理自己的情緒，冷冷的看了在場的人，她知道，自己一旦進了刑部，更本就不可能活著出來，甚至孩子都不保了。不能讓自己進去的。

「皇上，一切事情都是要證據的，難道臣妾不能反告他們誣陷臣妾嗎？難道他們可以懷孕臣妾的身孕，臣妾就不能懷孕褚妃更本就不曾懷孕嗎？如果不曾懷孕何來的流產？皇上，臣妾可是有身孕，你認為我能接觸那些麝香嗎？」她冷冷的說道，口氣猶如千年寒冰。

「這，哀家如何知道？」太後有些尷尬的說道，「總之東西是你的，而且你的動機最大。難道哀家還能陷害你嗎？」太后不等皇上開口，就搶先開口。

「皇上，還請您還臣妾一個清白，放臣妾和孩子出宮吧。」甘宣看都不看太后一眼，只是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龍奕，眼神不再有流動，麻木的表情，冰冷的口氣，似乎就只是一隻會說話的木偶般。

「出宮？害了我的孩子，你還想就這樣出去？」褚雪萍根本就不可能放過這次機會，如果讓她離開了，皇上的心不都跟她走了嗎？

「你閉嘴，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時候，我還是皇後娘娘，也不排除是你謀害本宮吧。」甘宣淡淡的看了褚雪萍一眼，這一眼卻讓褚雪萍感到了一陣冷意，透心的寒冷。

「皇上，臣妾是怎麼樣的人，我想您比誰都能理解，也許你認為臣妾是在你面前裝的，那也無所謂了，臣妾只想要個清白，就算死也無所謂了。」看透了這一切的甘宣，口氣里透滿了對人生的無謂了，無所謂了，都穿過一次，算是多活了這些年吧。

「皇后。」龍奕看著眼前的甘宣，感到一陣心疼，曾經活潑開朗的她，怎麼對求生慾望那麼低了，甚至無所謂了？是自己害的嗎？可是，他該相信誰呢？誰能證明呢？

「皇上，有人會害自己的孩子嗎？」太后也冷冷的摻和了進來。

「是啊，沒人還自己的孩子，可是有人能害自己的孫子，畢竟不是親生的，不是嗎？沒人害自己的孩子，如果這次懷孕根本就是假的呢？」甘宣也有些尖銳了。

「你說什麼？皇上，皇後娘娘怎麼能如此誣賴臣妾呢？當時您還在身邊的啊。我，我不見人了。」說著就要哭著跑出去，甘宣卻伸手擋著她。

「你幹什麼？」褚雪萍也不甘心的推了她一把，當場就推到了甘宣。葉璇驚叫一聲就跑了過去，雖然那些葯膳她都倒了，可是有的還是吃了，所以保胎對她來說很重要，一不小心就會流產的。葉璇也顧不上那麼些，立刻抱著額頭冒汗的甘宣。

「宣，你怎麼樣？」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沒一點血色，連嘴唇也發白了，頭還冒著汗，手也是捧著肚子。卻什麼也不吭聲。

「容微臣替皇後娘娘看看吧？」一邊的御醫也看出不對勁了。

「好，你看看。」龍奕怎麼能不心痛呢？看著甘宣這樣子，他心裡更是難受，可惜他是君主，容不得這樣的事情發生。

「皇後娘娘，請您把手伸過來，讓微臣看看吧。」御醫輕輕走了過去，看著甘宣這樣子，誰不心疼呢？唉，可惜生在了後宮啊。這是非之地啊。

「皇後娘娘，請您把手伸過來，讓微臣看看吧。」御醫再次發話了，看到甘宣根本沒反應的臉，好像根本沒聽見自己說話，彷彿她根本就不存在這個世界的感覺，讓御醫有點害怕了。

「皇後娘娘，你可真是有架子啊。」太后冷哼了一下。

「是嗎？」甘宣總算有了反應，把手伸給了御醫，可是眼神卻沒了焦距，如果剛才說甘宣像木偶，那麼現在恐怕是木偶也比她要有神色點了。

剛才還知道要保護自己，此時卻像是個死人般的看著龍奕。龍奕頓時害怕了，彷彿眼前的不是甘宣，而是死去了的甘宣，顧不得那麼多事情了，也沒等御醫說話，就沖了過去，擁著甘宣，可惜懷裡的人卻沒半點反應。

「皇上，皇后好像是小產了。」御醫停頓了一下，才期期艾艾的說道。看著甘宣這模樣，真的不知道說出來是什麼後果，可是，他卻從甘宣眼神看得出，她已經知道了。

「不是的，不可能，都是假的，對不，宣，不要嚇唬我。」龍奕害怕死去她，緊緊擁著，可是甘宣卻沒半點動作，只是口裡嚷嚷道。

「我的孩子沒了，我的孩子沒了。」那機械的口吻，沒半點感情。

「皇上，皇後娘娘，不要急，事情還沒這麼嚴重吧。趕快保胎才重要啊。」一邊的御醫急急的說道。

「不用了，孩子去了也好，遲早給人害死，早死早超生，不是嗎？我也能解脫。」甘宣才說完話，就虛脫的昏睡了過去。龍奕當場嚇壞了，連忙叫御醫。

一邊的太后也是驚呆了，她不能理解，為什麼甘宣能懷孕，不是喝過自己的茶水嗎？就算是懷孕了，也天天吃自己送的葯膳，還能有孩子，關鍵是早不小產，晚不小產，偏偏關鍵的時候小產？

褚雪萍也從龍奕的眼神知道，自己是無望再要他愛上自己，自己精心設計的一切，都這麼不起眼，在龍奕眼裡，只要甘宣是完整的就可以了，不是嗎？雖然從懷孕以來，龍奕一直就沒離開過自己，可是她知道，龍奕是人在心不在啊。

本來想慢點整到甘宣的，可是她卻知道自己懷孕是假的，如果給看出來了，就糟糕了，才聽從了太后的安排，搞了這個計劃來害她，想打到自己的情敵，可是她也不是真的想害她肚子裡面的孩子的。此時的她也有些害怕和慌亂了，她知道龍奕不再愛自己了，既然不愛了，又何必害人呢？褚雪萍凄涼的看了一眼龍奕，憤恨的看了一眼太后，都是這個巫婆，害她失去了她該擁有的一切。

閉上眼睛，她彷彿看到甘宣的恨，和她肚子里無辜的孩子。她崩潰了，倒在地上，一言不發。龍奕也只是看著床上的甘宣，沒注意其他人的變化，褚雪萍知道這一切都是過去了。她拭乾淚水，伸手把懷裡的東西放入嘴裡。

「皇上，臣妾該死！」她跪了下來，對著龍奕和甘宣，眼神充滿了歉意。

「雪萍。」龍奕雖然不是愛眼前的人，可是還是有感情了，畢竟曾經有過孩子。龍奕不解的看著她。

「謝謝皇上還能念著我，兮兒對不住您啊」說完她就哭了起來，回想那些過去，太黑暗了，如果早些認識龍奕，也許就會好些，也許不要認識他，也就不會有今天了。

「兮兒？雪萍，你說什麼？」龍奕震呆了。

「褚妃，你不要亂說話。」太后一臉蒼白的看著她，生怕她說出多年以來的秘密。

「太后，現在我還能怕什麼呢？葯都吃了，馬上就會離開了。呵呵，如果我不說出來，我就死也不瞑目啊。皇上。」兮兒（褚雪萍）蒼白的臉，仰著頭，深深的看著龍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