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蕩漾
雲曦兒感覺這身體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身體里的觸感是如此的美妙,如此的銷魂!
好像故意要折磨她似地。
脹痛的厲害!
神色痛苦難耐卻帶著舒爽的興奮,臉色魅惑異常,青絲凌亂的披散在肩上,香汗不停的揮灑在空中。
每一次都欲罷不能,強忍住激情不由的身子開始輕顫,明明是討好般的說給驚喜,可是這兩男人怎麼這麼殘暴啊!
「啊啊啊,再不起床,老子就要餓死了!」
雖然口氣冷厲,但是手腳卻輕盈,她抱著冥紅身子的時候,就怕壓壞了他。
「曦兒!」敖晟冷眼瞪了她一眼,曦兒立刻從冥紅身上爬下來,尷尬的笑著:「晟晟,別玩了,行不行?」
「娘子,不如你去壓大哥吧,我不介意!」
冥紅突然將腦袋靠近她的胸前,曖昧的說道。
曦兒囧了,臉色刷的一紅,心說:靠,竟然還可以讓來讓去的,把她當成什麼了?
「啊啊啊……」敖晟緊繃的臉上因為看到曦兒糾結的小模樣而有所舒緩,從冥紅身上將曦兒抱下來,護在懷裡:「別鬧了,曦兒,兔兔身子還不方便!」
「噗,我,我……」曦兒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聽敖晟的話,感覺自己性慾多強悍,非要強了兔兔似地,她都說了起床了,不要了,可是這兩個人非要死纏著她。
現在好了,兩個爽夠了,竟然還怪她?!
回眸,曦兒一臉無辜的說道:「得,你們兩個都是大爺,我得罪不起,我還躲不起么?」
從敖晟的懷裡跳下來,將衣服隨便的一穿,轉身便來到門前,只聽「吱嘎」一聲,門還沒有完全打開的時候。
敖晟從身後強行的拽著,將她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懷裡,一股熟悉的松香噴鼻而來,曦兒舒服的嗅了幾口,伸手環住了他的腰身。
「怎麼了?生氣了?」
「你說呢!」曦兒臉上毫無表情的淡淡回道。
「不準生氣!」
「哼,不生氣才怪呢!」曦兒狠狠的用粉拳捶打在敖晟的胸前,怔怔的看著他,竟然發現他勾起了好看的唇角,向上揚起,眼底滿是笑意。
「哦……好啊你們兩個小東西,竟然還偷偷笑我!」
「娘子,我和大哥關係好,難道你不開心哦……」冥紅衣衫整潔,捋了一下青絲,朝著曦兒和敖晟走了過來:「娘子走吧,寶寶餓了!」
「餓你個頭,你又拿我孩子說事,明明是你餓了!」曦兒白了他一眼,這兩個男人一個鼻孔出氣,簡直是氣死她了。
不過心裡確實甜甜的,他們兩個關係好,她樂見其成。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言不由衷吧。
三個人整理好后,便下樓打算吃過飯,一起去鳳凰樓再探究竟。
杏梅早早就在樓下等候,見三人下樓,急忙的迎了上去。
「公子!」
「恩,杏梅,你……」曦兒正想問,昨夜杏梅睡的怎麼樣?可有發生奇怪的事情,比如,一直縈繞在她腦海里的那個死採花賊的身影!
啊啊啊,她怎麼又會想起那個不著調的男人!
而且,為毛,她是眼睛出現幻覺了么,為毛會看到那個男人此時正噙著淫蕩的笑容,瞅著自己呢?
「嗨,小寶貝,睡好了?餓了吧,一起吃飯吧,我都給你叫好了,來來,過來坐!」
花想容用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帥氣的牽著曦兒的手便往旁邊的桌子上靠。
「大哥,什麼情況啊,這男人是誰啊,娘子,這男人誰啊!」冥紅一見花想容,臉立刻的黑掉了,指著他和曦兒握在一起的手,半天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只是用手一指指著,就是不放下,一手指著曦兒,一手拽著旁邊的敖晟,哆嗦的說道:「大,大……大哥,這……」
「曦兒!」
敖晟眼神帶著冰山雪原零下四十幾度的冰冷瞅著她,曦兒全身都要被凍僵了。
甩手將花想容推開,憤憤的白了他一眼。「你給我滾開,毛病!」
「小寶貝,你這是什麼態度啊,什麼眼神啊這是!」
「哼,殺死你的眼神!」曦兒話落,便沖回了敖晟和冥紅身邊,心說,這個變態的採花賊可是害死她了。
「肯回來了?」敖晟冷麵,面無表情。
「這話說的,我又不認識他,可能是他認錯人了也說不定啊,我怎麼就不能回來了啊……」曦兒說的越發小聲,小心翼翼的拽了一下冥紅,眼神示意讓他為了她求情一下。
冥紅眼眶早就微紅,聽曦兒說不認識花想容,心情好轉,但是從花想容那個男人臉色流露出表情,他好像並不是單純的認錯人,那麼簡單。
但是,不管如何,娘子反正說不認識他,他還是很開心的。
「大哥,看來他真的可能是認錯人了,再說了,娘子和我們這一路也沒分開過,她沒有機會認識那種花花蝴蝶的!」眼掃視了一下花想容,瞧瞧那人打扮的,沒有一點品位。
大紅大綠的,俗不可耐。
「沒錯,沒錯,晟晟,我可真的是不認識他呢!」
「不認識?小寶貝,你開什麼玩笑?不認識的人昨晚能躺在一張床上?你將我睡了就打算不負責任了?」
花想容也不顧此時旁邊來往的人,大嗓門的嚷開了,曦兒忙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巴。「你亂說什麼呢!」
「你該死!」敖晟一個閃身便上前來,直接略過曦兒,將她推到了冥紅身邊,自己則和花想容大打出手起來。
「喂喂,別打架啊,咱們都是一家人,你打我做什麼啊!」
敖晟招招致命,花想容只不過是採花賊一名,耍的都是花槍把式,哪裡敵得過神勇無比的晟晟!
幾招過後,便招架不住,連連喊道:「小寶貝,你還不幫忙,你打算看著他打死你相公我啊!」
曦兒身子被冥紅護在懷裡,正打算看好戲,卻聽他突然之間出來這麼一句話,只覺得冥紅身子一僵,低頭意味不明的看著她。
她覺得臉上一麻麻的厲害,如果有個地洞,她真想現在就鑽進去啊。
一聽相公,敖晟下手更加厲害,一手掐著花想容的下顎,一手抬起朝著他的天靈蓋準備一掌劈下去。
「大哥,我錯了,你饒了我唄,一家人別這麼凶成不?」
「滾,誰和你是一家人!」
曦兒本來是不想管的,但是歲說這花想容混混一個,但到底還是一條性命。「晟晟,你放他這一次吧!」
她只不過是隨便說說,沒有什麼深意,但是在別人聽起來,這就是再為了花想容這個男人求情。
敖晟身子微怔,花想容趁著他不備,從他手下跳出,身子輕盈的一閃腳尖未著地,已經飄到了旁邊的窗子上,那動作就是一隻花蝴蝶,婉轉輕盈確實速度極高。
敖晟回眸,眼睛里滿是火焰,曦兒的話就是火上澆油,越燃越烈。
「晟晟,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的,我確實和他不認識,只不過,他好歹也是個人命,這裡人來人往的,要是你殺了他,咱們還得為了他吃官司,多不合適,不划算對不對?」
曦兒哪裡會不知道敖晟此刻想的是什麼,上前伸手便在他胸前開始撫摸,幫著他順順氣。
「你知道的,爺不在乎!」
「是是,你不在乎吃官司,但是我在乎啊,你也要為兔兔和杏梅想想,我們兩個是可以逃了,他們怎麼辦對不對?你那麼在乎兔兔,不希望他受傷的對不對?」
曦兒算是找准了敖晟的死穴,除了他對自己百般溺愛外,對那個鐵姐們冥紅也是相當關心的。
只是她不知道,其實他關心冥紅最主要原因是,冥紅懷著她的孩子,他一定要保護冥紅周全,這樣才不會令她擔憂和傷心。
「哎呀,好痛哦,小寶貝,你瞧瞧,我手腕都腫了,都發青了,可疼可疼的了,還是你對我啊,知道他要殺我,捨不得趕緊求情!」花想容邊說邊得意,竟然就那樣坐在窗邊,翹著二郎腿得瑟的厲害。
「賤人,你別作夢了,你趕緊給我滾開,老子看到你就覺得煩啊!」
曦兒抬眸看他,眼睛里皆是怒氣。
「哎哎,幹嘛啊你,昨夜和人家親親我我的時候就叫人家小賤賤,如今老人勝新人,你管人家叫賤人,嗚嗚,人家好傷感哦……」
曦兒氣急。「不吃飯了,噁心死我了,我們走吧!」
敖晟與冥紅和杏梅早就不想繼續呆在此處了,一聽曦兒說沒有胃口要走,便擁簇著一幫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客棧。
花想容不樂意了,從窗口一躍而下。「小寶貝,怎麼說我也被你睡了,都是一家人了,我也跟著你!」
這人怎麼就如此的沒臉沒皮啊。
曦兒不理他,任憑他在他們身後糾纏,她就是一句話都不說。
「小寶貝,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小寶貝,你慢點啊,人家跟不上!」
「小寶貝,這個珠花好漂亮,你買給我嘛……」
花想容一路上,跟著曦兒身後,樂此不疲的像是猴子般又蹦又跳,即便是人家都不理他,他依舊樂在其中。
「娘子,那個人怎麼這麼討厭啊!兔兔不喜歡,娘子,你喜歡嗎?」
瞧瞧,冥紅這一臉不情願的模樣,這是在宣告自己的主權,那意思就是他不喜歡那個男人,只要她說喜歡的話,他就立刻不打算理她了。
「額,兔兔乖,兔兔不喜歡,娘子也不會喜歡的。」
得到了曦兒的許諾,冥紅便牽著她的手,樂滋滋的問。「那娘子喜歡大哥么?兔兔喜歡大哥!」
果然是兩個「鐵姐們」啊!
「當然喜歡,娘子也喜歡晟晟,呵呵……」
怎麼覺得這晴空萬里突然咔嚓黑暗下來了,她的人生啊,頓覺黑暗哇……
鳳凰樓——
一進鳳凰樓,立刻人聲鼎沸。
裡面分三層,樓上一層雅座,是供有錢人消遣觀賞的。
一層是舞台,舞檯面積足足有一個體育場那麼大,感覺像是在開演唱會。
最下面的一層則是大眾座,已經擁擠的坐不下了。
曦兒等人來到的時候,竟然被安排在了雅座,迎接他們的是個中年男人,羅鍋,看起來有點像老鴇手下的龜奴。
曦兒有點奇怪,坐下后忍不住問道:「晟晟,這裡的人你認識?」
「不認識!」
「啊?我還以為是你認識呢,不然怎麼會把我們安排在這麼好的位置?」
只見敖晟搖頭,曦兒便納悶起來,轉眼望了冥紅一眼,這個連問都不用問,冥紅一路陪著自己走來,他除了緋兔國別的國家都沒有來過。
自然不會認識這裡的人了,難道是他?
曦兒看杏梅旁站著的花想容,眉頭再次的蹙起。
「小寶貝,不是我,不過,我倒是有話想要說的,憑什麼他們都坐著,我要站著?這不公平,我也是你男人,我也要坐著!」
花想容綠色的衣袖一擺,緊緊的上前抱著曦兒,身體隨即貼了上去。
這是做什麼?
大白天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個死淫賊難道是瘋了不成!
「你快點放開我家娘子,大哥,你一掌劈死他算了!」冥紅氣憤的起身,拉著花想容的衣袖就往外拽。
「你要是不想死的話,最好就滾一邊去!」
曦兒冷抽一口氣,看吧,晟晟生氣是很怕怕的,給了花想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但是卻被花想容誤以為是她在沖著他拋媚眼,摟著的手臂更加的用力。
熱情的唇已經劃過她的頸部,細細的舔舐著她美麗的鎖骨。
雙手不經意的撫住了她胸前,一陣顫慄從身體最深處咆哮出。
冥紅見狀,不死心的拽著花想容的衣服:「你敢碰我娘子,你給我鬆手!」
花想容狠狠的將衣袖一甩,冥紅差點跌倒。「兔兔!」
卻被身後的杏梅扶住,曦兒的心重重的下落,扭頭一巴掌打在了花想容的臉上:「你給我滾開,你敢碰兔兔,你想死!」
啪,那一巴掌響亮透徹,花想容委屈的看著她,她竟然打他,她又打了他一巴掌!
他不服氣,眼神一暗,蜷縮著她的身子,抱在懷裡,讓曦兒直接的坐在了他的身上。
低頭吻住了曦兒的唇,而且越來越深入。
和她舌尖相互嬉戲交纏,修長的身子覆蓋在她身上,久久不願離去。
曦兒睜大了雙眼,盯著這個不知死活的臭男人,怎麼罵怎麼打,他就是不走,她真是沒有辦法了。
而令她奇怪的是,為何晟晟只不過是看到他眼睛里傷寒的冰冷,如劍穿透她的心,可是見他吻住了自己,卻沒有出手將這個男人給劈了呢?
「嘖嘖,我家小寶貝這滋味就是好,真喜歡啊,好甜啊,不知道這裡味道怎麼樣?」
花想容的手撫摸著曦兒,指腹一點點的磨蹭,曦兒渾身酥麻,不一會兒,便有了反應。
「晟晟……」
「鬧夠了沒有!」敖晟一甩手,花想容不服氣,但是也被甩到了後面的柱子旁,而曦兒則被他一卷,抱在懷中,用他的指腹蹂躪著曦兒的粉嫩嬌唇。
曦兒冷哼一聲:「那麼在乎沾染了別人的味道,剛才怎麼那麼淡定了!」
她倒是比他還要心急。
「傻瓜,該是你的攆都攆不走。」這話,意味深長啊,曦兒現在還不太明白,不過在不久之後,她終於明白了,攆不走的這個花想容真的是糾纏了她一輩子。
柳施施是在冥紅哭哭啼啼的聲音中來到的。
只見她身穿五彩華服,坐在了眾美男用手搭成的擔架上,身後浩浩蕩蕩的一群美男相隨,曦兒愣住了。「哇塞,美男好多啊!」
要不被敖晟狠狠的掐了一把。「羨慕了?」
「是啊,怎麼這麼多美男,你瞧瞧,各個細皮嫩肉的,簡直……」
「你想死了!」
曦兒回頭,看著自己身邊的敖晟、冥紅、還有花蝴蝶花想容,三個男人此時正一臉腹黑的瞪著自己,異口同聲的喊出了那樣的話。
隨即縮了縮脖子,小聲的嘟囔道:「知道了知道了……」可是她還是覺得那些美男好帥啊,眼神掃視了那三個男人,不過和他們比起來,其實眼前這三位,隨便拿出來一位都是萬眾精品了。
她樂滋滋的想著。
「哇,柳施施啊,快看,好漂亮啊!」
「柳施施,我們愛你,柳施施,我們愛你,柳施施……」
樓下一片山呼海嘯,眾男為之瘋狂。
「柳施施,嫁給我,嫁給我……」
「柳施施,我想死你了,我想死你了……」
樓下一時波濤暗涌,每個人的臉上洋溢著慾望的熱火,曦兒低頭望去,這柳施施長得真是……
「哇,好美啊,你看她的臉蛋簡直就是比雞蛋清還要清透,還有那眉毛,柳條般柔韌,嘖嘖,這小身板,前凸后翹,被開發的可真好啊,走起路來搖搖擺擺的,婀娜多姿啊,還有,那手柔軟彈性十足,快看,那雙大眼睛綾波閃閃,透著說不出的清靈,喂,你們快看啊,你們……」
即便曦兒是女人,見到柳施施后,也為之心動。
更何況這些男人呢,曦兒指著柳施施坐著的高位,對身邊的三個男人吼道:「這女人,我喜歡!」
「不及某人!」
三個又是異口同聲,那聲音不似豪言壯語,但是更加的深入曦兒的內心。
曦兒尷尬的笑笑,呵呵,心說,什麼時候雙胞胎的鐵姐們變成三胞胎了。
不過,聽到他們這麼高價的評估她,她還是很開心的。
樓下已經開始——
只聽到場內一位身穿紫金衣袍既帥氣又陽光的美男宣布:「情歌對決賽現在開始,歡迎大家踴躍報名,最後贏家將成為柳施施小姐今夜的入幕之賓!」
「柳施施,柳施施,我們愛你……」
「柳施施,我想上你啊,我想上你——啊啊啊,柳施施,柳施施,老子想死你了啊!」
「噗——」曦兒一口茶水瞬間從嘴中噴出,看著那個身穿乞丐裝,手端著破碎瓷碗的乞丐,都已經七老八十了,還來湊這個熱鬧。
「我也要去參賽!」
曦兒指著下面的那個乞丐。「他都能去,我這樣玉樹臨風,瀟洒帥朗的有為青年怎麼能錯過!」
敖晟低低的在她耳邊輕笑:「確實,你比他帥氣多了。」
「晟晟,你,哼,我唱的歌也很棒的,再說了我就想教訓一下這個臭丫頭,把她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想著如果昨天沒有柳施施那個大賽,他們早就出城了,哪裡還會在回到客棧待一晚,待了一晚就碰上了這個賤男人。
汗,她怎麼能不氣?
敖晟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拍這手鼓勵道:「那曦兒便去試驗一番如何?反正她是女人,就算是你真最後贏了和她同處一室,也不會有什麼損失的!」
「嘿嘿,沒錯!」
曦兒說完,便從樓上自行下去,奇怪的回頭望望。「咦?他們還真是很放心啊!」
對方是女人,他們就如此的放心了?萬一是個泰國的人妖怎麼辦?
「喂,你們真的不去攔著?她會唱歌?」花想容坐在了剛才曦兒坐的椅子上,抿嘴笑著。
「情歌我倒是不知道,不過我家娘子流氓歌唱的還是不錯的!」
冥紅說完,兩頰一紅,瞅著自己的腳尖兒,這話是不是不該說啊,大哥那眼神像是刀子似地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他也只能低頭不說話了。
進行了小半日,在一系列的初審后,場內留下了六名男子。
作為預賽的選手,曦兒何其的光榮啊,在一百多名人中脫穎而出,不得不說,她歌唱的還真是挺不錯的。
「現在,我宣布,今年情歌對決賽預賽人選就是這六位,這一局比試的規則,要歌詞內帶有。」因為愛情。「這四個字眼,現在開始!」
此話一說,場內包括曦兒在內的六個男人紛紛蹙眉。
唱歌還算好辦,可是裡面還要加上「因為愛情」這四個字,還要連貫的唱出來,就有些難度了。
好在曦兒被安排的是最後一個上場,所以腦海里還能快速的搜索一下,聽過的MP4里關於這方面的東西。
被安排第一個上場的是城東油店的大公子楚華饒,那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樑,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還有白皙的皮膚……
「哇塞,這男人真養眼……」
曦兒邊說邊期待著他會唱出什麼經典的歌曲打動柳施施,場內也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只見他一手拽著袍子的一角,抬腿上去,傻傻的笑了幾聲,用手撓著後腦勺。「大家好,我是楚華饒,請多多關照,多多關照!」
愣頭愣腦的樣子,逗得曦兒笑了起來,場內也是一陣鬨笑。
「快點唱吧,快唱!」
「快唱!」
場內氣氛很高漲,曦兒注視到了樓上高坐上的柳施施,她此時正翹著二郎腿,左摟右抱的被美男們伺候的正好。
身後美男捏著肩,還不停的和她耳鬢廝磨。
左邊的美男口中銜著一顆晶瑩的波斯綠皮葡萄,嘟著小嘴湊在了她的嘴唇邊緣,她手摸著那男人的胸前,小手輕輕的一擰,然後笑得燦爛張嘴含住了男人的唇,使勁的翻轉了幾下。
右邊的美男拿著杯盞,不時的添著酒,含在嘴中送到她口內。
左右兩腳踩著兩個美男的背部,這香辣的場面讓曦兒身子火燒火燎的厲害。
這女人,還真是可以啊,大白天的竟然做到臉不紅心不跳,眾目睽睽,香辣四射。
而場下還有一票不知死活的男人非要往她懷裡塞,雖然長得美吧,可是也太囂張了吧!
曦兒是被楚華饒那破鑼嗓子給喊回來了。
只聽他破鑼震天的喊道:「因為愛情,大家都要捧捧場啊,從此來我家打油五五折啊,因為愛情,大家都要捧捧場啊,五五折不行打三折啊,因為愛情,大家都要捧捧場啊,三折不行改白送啊!」
噗,曦兒簡直無語了,這男人,為了過關,竟然把自家的生意都給搭進去了。
結果,台下的人熱烈的鼓掌。「好,唱的好啊,唱的真好啊!」
「真是唱的太不錯了,太感了,這情歌太有水準了!」
這群主被他收買的,連連拍手叫好,那邊柳施施一顆葡萄還沒吞下去,差點噎著了,曦兒看著她那囧囧的樣子,笑的更加的張狂。
雖然說楚華饒唱的亂七八糟,但是感動了人家群眾啊,打油都免費啊,這麼好的事情誰不樂意啊,而柳施施規定中有言在先,那就是必須博得她讚許的同時,還要有群眾做後盾,群眾也滿意方才進入下一關。
「過關!」
「下一位!」
下一位上台的是城南棺材鋪的老闆舒桂勇,長得是五短三粗,在現代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這種人。
那就是,矮粗齪!
這舒桂勇一上台,見前一位順利過關,竟然也套用起了人家的台詞。
大大方方,不緊不慢的唱起來。
「因為愛情,大家都要捧捧場啊,從此來我家買棺材五五折啊,因為愛情,大家都要捧捧場啊,五五折不行打三折啊,因為愛情,大家都要捧捧場啊,三折不行改白送啊,因為愛情,我送大家一人一口大棺材啊……啊啊啊……送大棺材啊……啊啊啊……每人一口大棺材啊……」
樓下的群眾在鎮定了半秒鐘后,鞋底子、白菜幫子、臭雞蛋、臭襪子、茶杯,果盤……
以光秒的速度飛快的甩在了那個舒桂勇的身上。
「哎呀,別打啊,別打啊——」
「該死的,你送誰大棺材呢,滾下去,滾下去——」
「滾下去,滾下去——」
曦兒嘴角一抽,差點暈死過去,這人真是有才啊,送棺材?他想的出來哦……
「不合格!」
「下一位!」
樓頂上的花想容早就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哈哈哈,笑死我了,也不知道咱們家寶貝會唱什麼,不行不行,萬一唱不好了,被人家用這些東西砸來砸去,可怎麼辦,你們不擔心?」
虧得他緊張的要死,結果看人家敖晟和冥紅,包括後面那小丫頭都是一臉的鎮定自若。
他聳聳肩。「真的不擔心啊?」
「我家娘子絕對會第一名的!」冥紅握著拳,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轉頭看著底下的賽情。
花想容本來想要下去保護曦兒的,結果他想,憑什麼他們幾個就那麼淡定,絕對曦兒有自己的過人之處,他才來,很多事情不懂,這樣也好,他倒是要見識一下了。
樓下已經進行到第五位了。
曦兒是第六位上場,剛才除了油店的楚華饒勝出外,還有一位,便是以金嗓子勝出有真材實料的舉人方天化。
她只顧著去看熱鬧,竟然還沒準備好要唱什麼。
「完蛋了,完蛋了,我唱什麼啊?」因為愛情,因為愛情……
她緊張的握著小手,抿著下唇,抬頭一見,敖晟正溫柔一臉寵溺的看著她,那樣子不急不躁,好像她就本該勝出,而且她就該是最棒的。
「呀,對了,因為愛情,哈哈,有了——」
「不合格!」
「下一位!」
第五位慘敗后,曦兒一上台,俊目流眄,櫻唇含笑,舉手斃敵,渾若無事,說不盡的嫵媚可喜。
緩緩歌聲隨口唱出。
給你一張過去的CD。
聽聽那時我們的愛情。
有時會突然忘了我還在愛著你。
再唱不出那樣的歌曲。
聽到都會紅著臉躲避。
雖然會經常忘了我依然愛著你。
因為愛情不會輕易悲傷。
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樣。
因為愛情簡單的生長。
依然隨時可以為你瘋狂。
因為愛情怎麼會有滄桑。
所以我們還是年輕的模樣。
因為愛情在那個地方。
依然還有人在那裡遊盪。
人來人往。
因為愛情……
曦兒憑藉著一曲網路躥紅的,小臭臭和泰哥翻唱版《因為愛情》得到了柳施施的高度讚許,順利的進入了最後的總決戰!
「哈哈,沒想到這樣就過了,我好厲害哦!」曦兒眉飛色舞的沖著台上敖晟眨著眼睛,彷彿在說,看吧,因為你這個大愛情,我可以為你肆意的瘋狂。
「哇,唱的太好了,簡直,我從來沒聽過這麼好聽的歌,怪不得她下去你們一點都不緊張呢?」花想容如痴如醉的盯著曦兒的身影,這小女人身上爆發出來的點滴為啥總是這麼感染他呢?
「那是自然!」冥紅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裡還是震驚不少的。
娘子竟然除了流氓歌外,也會唱這種情意綿綿的歌曲啊,不過,她那雙桃花眼緊緊的瞅著大哥,這歌兒恐怕是唱給他一個人聽的吧。
想著心裡就開始無情的冒著酸水。
「最後一個環節,也是最為關鍵的一個環節,就是唱出讓我們柳施施小姐流淚的歌曲為勝利者!」
那帥哥一說完,曦兒還覺得,這不是超級簡單?
可是,場內這些人的表情變得非常的複雜,她不理解的皺著眉頭。「嗨,楚兄,很困難?」
楚華饒就剩下哭了,點點頭道:「看來我們還是棄權算了!」
「啊?為啥啊?」你又是哭又是喊,賠了那麼多油,竟然在最關鍵的時刻放棄?
曦兒不理解。
「哎呀,你是外來的吧,想必不知道,這個柳施施,從來沒哭過,是個奇怪的人,又聽聞她只要一哭,那絕對是天降紅雨,而且大禍臨頭啊!」
「啊?這麼厲害?」
「是啊,所以寧願我們不唱,不要了這美人,也絕對不能讓她哭啊,哭了會害死我們的!」
聽這麼厲害,曦兒也膽顫了一下,此時前面的兩位勝出者皆不是肚子疼,就是心肝兒疼,場內瞬間就留下了她一個人。
「額……太不講義氣了吧!」
「行了,既然他們都走了,那冠軍就是你了,你也不用唱了!」
噗,曦兒還沒反應過來,那男人直接一大捧鮮花遞給她:「去,給我們柳施施小姐獻花去——」
「啊?!」
剛才逃跑的那兩個人,一見,不服氣的又跑了回來:「憑什麼啊,他還沒唱呢,就得了第一了啊?!」
「那不是人家不唱,是場內就剩下他一個人了,這便宜自然就讓他白撿了,誰讓你們跑了呢,你們活該倒霉了唄!」
美男子說話夾槍帶棒的,氣得那兩個人差點抽過去。
結果,曦兒抱著大捧的花,鬼使神差的被推到了柳施施面前。
「呵呵,這個……今兒天氣不錯哈!」曦兒來到柳施施面前,那幾個美男瞬間退下,只留柳施施一個人,她白嫩如蔥的手指劃過曦兒的臉頰,讚賞的俯身過來。
「真是不錯,長得白白嫩嫩的,符合我的口味!」
口味?曦兒一聽,便蔫兒了,這感覺怎麼像是要被她吃了似地,還口味,口味尼瑪啊!
柳施施身體滾燙,抱著曦兒的手開始亂摸起來。
被一個女人摸,曦兒還是頭一次,雞皮疙瘩都要起一地了。
隨後,被人帶到了一處廂房內,她是被蒙著眼睛帶進來的,坐在床上,旁邊什麼動靜都沒有。
「晟晟,還不來救我啊?」
她這麼胡鬧,還不是有敖晟的縱容?
她知道敖晟就在外面,是不會看著她有危險而不來救她的,所以心裡也沒有那麼緊張。
只不過,被人這樣蒙著眼睛,而且還綁著手腳,實在是不能不令她擔心!
她輕呼一口氣,只覺得有人接近,那杏花兒的香味淡淡的撲鼻而來。
她知道,是那個柳施施。
因為在她抱著她的時候,她已經聞過。
「瞧瞧,多好的身材,多好的臉蛋啊,真香,我可真是喜歡死了呢。」
曖昧的話語,浪蕩的身子像是蛇一般的纏繞了上來,曦兒想要踹卻沒有力氣,被她纏著,又看不見,想要把她給推倒,手卻被束縛著。
只能感到女體的火熱溫度,灼燒的她實在是不安極了。
「你放開我,喂,我說,你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喲,怎麼還生氣了,你不是就為了和我共度春宵么,現在我來了,公子怎麼又說這樣的話,讓施施好傷心哦……」
柳施施嬌喘著開始不依不饒起來。
溫潤的雙唇,帶著特有的柔軟和滑膩,曦兒覺得那唇都要將她脖子裹起來了,一直舔舐,她搖頭想要甩開。「滾開,滾開,不要碰我!」
「公子怎麼還害羞了不成?施施會讓公子滿意的……來吧……」
「喂喂,你別拽我衣服啊,你想做什麼啊!」
那柳施施正撥開了曦兒的布料,手在她身上不停的遊走起來……
「喂,過分了吧,我是女人,你看不出來啊!」
「我知道啊,我看的出來,你是女人,我也摸得出來,可是,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柳施施其實喜歡的就是女人!哈哈哈!」
曦兒完全的呆住了,被柳施施將罩著眼的紅布條取下,她看著柳施施渾身赤裸的站在她面前。
像是一朵雪白的白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靠,可是,她為毛為毛,她不是要的是美男么,怎麼會現在變成喜歡女人了?
「喂,你丫的,給我滾,竟然男女通吃!果然是泰國人妖,救命啊,晟晟,救命啊,兔兔,救命啊,啊啊啊,我碰到人妖了!」
曦兒邊身子往後退,便抓著旁邊的枕頭抵在自己的胸前,指著柳施施道:「我和你說,我男人都在外面,要是你敢對我亂來,我男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哦?你男人……恩,放心,我會好好招待他們的,給他們找幾個標緻的美人好好陪著,你就放心吧!」
柳施施說完,再次的朝著她撲過來。
吱嘎吱嘎……
那大床就像是搖籃似地,兩個人在床上鬧騰了一陣。
被子蓋在身上,曦兒大叫起來。「啊啊——」
「沒錯,就這麼叫,你大點聲,你叫著,我和你說。」
被子里的曦兒猛力的點點頭,她一邊慘烈的叫喊,一邊聽柳施施在她耳邊悄悄的低語……
門外的一抹黑影,待裡面完全陷入一片混亂的時候,滿意的點頭閃走了。
「他走了?」曦兒小聲的問道。
「恩,走了,施施給主人穿衣服,剛才情況危急,多有冒犯,主人莫怪!」
柳施施從床上爬下來,跪倒在地,語氣異常的沉重。
「怪你做什麼,還不起來,對了,我家晟晟他們不會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