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貝啊
「主人,放心好了,公子他們已經安排好了,奴婢這便領您去!」
曦兒穿好了衣服,回望著剛才還妖嬈萬千,多姿媚笑的女子,哈哈大笑起來。「你啊,以後就自稱施施就好,也不要叫我什麼主人,你是想讓別人知道我的身份是吧!」
「啊?奴婢可不是這個意思啊,主人……」柳施施急迫的想要出口解釋,曦兒忙挽住她的胳膊道:「我明白,想你這麼多年為了我,聽從了爹爹的話守在此處等著我,也真是難為你了!」
「施施沒覺得委屈!」
柳施施小臉一揚,笑的燦爛且堅定。
好一個柳施施!
兩個人來到了後院內,在左邊數第四個房間門口停下,她便要去敲門,曦兒上前阻止了她的舉動。
「噓,先別說話!」
她指著裡面,示意讓柳施施閉嘴,然後兩個人蹲牆角的趴在門口,貼著耳朵開始聽裡面的談話。
「我說,你們怎麼這麼不著急,不行,我的去找,雖說這柳施施是個女人,可是我家寶貝那長得可是萬里挑一,別說男人看了直瞪眼,就是女人看了也羨慕嫉妒啊,要是那柳施施是個大變態,看上了我家小寶貝的美色,嘖嘖……」
話落,曦兒拽起袖中的粉拳,真想打在花想容那淫賊臉上,他是在變相的詛咒自己被女人XX吧!
不過,看在好歹他也算是擔心她的份上,就算了。
「主人,這位公子也是……」
曦兒平靜無波的看了一眼柳施施,她那意思就是在問,是不是也是主人的男人?
「不是!」曦兒無情的甩著頭,要她承認那個淫賊是她的男人,下輩子吧!
「哦,可是施施卻覺得他對主人很不錯,從進來后就一直喋喋不休的問主人的下落,相反,另外的兩位公子倒是沒有那麼關注主人的死活呢!」
柳施施到底是才和敖晟與冥紅接觸,自然不了解他們。
他們不吵不鬧並不是不擔心她,相比花想容的喋喋不休,其實他們的沉著冷靜下是一副怎麼擔憂的心情,她自己當然清楚的很。
「喂,你們兩個是聾子還是啞巴啊,倒是吱一聲啊,還真看著小寶貝慘遭……」
「小賤人,你說誰呢,你怎麼就不盼我點好呢!」曦兒一腳踹開了門,深邃明亮的雙眸中碎了寒冰,冷冷的望著他道:「老子就在這,沒有被XX你是不是覺得很失望啊?!」
「娘子……」
「曦兒……」
「小寶貝啊……哎喲,你可是冤枉死人家了,你回來真是太好了,我就說你不會有事,我就說……」
花想容離曦兒最近,第一個衝過去打算直接給曦兒來個狠狠擁抱的時候,曦兒彎腰一低頭,直接從他高大的身形下鑽出,伸出胳膊,委屈的跑到敖晟身邊,踮著腳尖,直接摟著他的脖子,溫熱的氣息噴洒在他的耳際,喃喃的喊了一聲:「晟晟,我回來了!」
「恩,爺知道!」
「小樣吧,你怎麼就一點不擔心我?還有,兔兔,你怎麼也不擔心我?」
即便是知道他們擔心,可是在外面沒有聽到他們的焦急,心情也是不爽的。
尤其是兔兔,以前只要離開她,看不到她就會哭的眼睛紅腫的像是核桃一般,現在好了,自從他跟著晟晟后,這自信的程度簡直是超出了曦兒的承受範圍。
「娘子,大哥說了,柳施施不會傷害你的!」
「咦?晟晟,你怎麼知道的?你難道是屬狗啊,消息好靈通哦?」
曦兒撲在敖晟的懷裡,小白兔般窩著,好溫馨,好舒服哦!
「呵呵,這還用問么,要是有危險,哪怕是一絲一毫,爺都不會讓你去的!」
說話間,柳施施已經從外面閃進,一見裡面的情景,不由得吐吐舌頭,風情萬種的女人竟然還有小孩子一面,令眾人咋舌。
只見她小心的站在了曦兒和敖晟身邊,一臉恭敬的說道:「主人,飯菜準備好了!」
看著那花想容挫敗的樣子,柳施施不由得想笑還不能笑,都要憋成內傷了。
曦兒怎麼會不知道她的想法。「施施,想笑就大聲的笑出來吧!」
「咳咳……施施不敢……哈哈,可是還是憋不住,對不起……主人……他實在是太好笑了,哈哈哈……」
眾人對著她望去,只見花想容那好看的俊臉此時像是一隻受氣包子般鼓鼓的,而且翹著小嘴兒,此時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眼睛卻充滿不滿的望著縮在敖晟懷裡的曦兒。
他正在控訴!
「哈哈,你趴在地上鬧騰哪樣啊?」曦兒搖搖頭,這男人是她無意沾染的,如今硬是賴著死皮賴臉的不走,而且晟晟也沒打算要趕他。
索性,曦兒不想投注過多的精力,但是她不趕他走,並不代表自己就接受了他。
採花賊哎,誰知道他在過去的幾年中采了多少朵了?
雖說她對男女之事開通的很,但是她有潔癖,對於別的女人用過的,她不屑!
想起來,都會覺得噁心。
而她那種淡淡冷漠的眼神愣是扎傷了花想容。
「你剛才為什麼要躲開!」
他不滿的投訴著。
曦兒回想起來,沒錯,剛才她進門的時候不僅訓斥了他,而且在他沖著自己張開雙臂想要摟著自己的時候,她是本能的迴避而跑到晟晟懷裡的。
「哦,因為不想!」
「所以呢,這就是理由?你就那麼不待見我?」怎麼眼眶紅紅的,好像要哭的樣子。
曦兒重重的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道:「是這是理由,但是關於不待見你,還真是沒覺得哎。」
「我就說嘛,小寶貝是不可能不待見我的。」他重新從地上爬起來,笑嘻嘻的綻開了一副原本的流氓相。
「確實,我沒有不待見你,那是因為我根本就不在乎!」
這句話,曦兒說的無心,可是卻狠狠的擊垮著眼前這個男人,他臉色瞬間低沉下去,扭著頭道:「我有什麼不好?」
「可是,你又有什麼好的?」曦兒反問。
「他們可以,我為什麼不行?」
「那我又為什麼非要喜歡你不行?」曦兒又一次的堵住了他的嘴。
兩個人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四周的人都凝望著他們,花想容雙眼水霧蒙蒙,包含著委屈,可是曦兒盛氣凌人,一副跟自己毫無關係的態度。
「娘子,別說了,你看他也怪可憐的呢?」
冥紅低了低眉眼,拉著曦兒的衣袖,小聲的說道,看目前這個情況,面前的這個花蝴蝶樣的男人,確實是喜歡自家娘子的,那種不被娘子喜歡的感覺他明白的很。
是非常的痛苦的。
好在他比較幸運,可以得到娘子的垂愛。
「大爺我不用你假好心,哼,你不待見我,你一定會後悔的!」
花想容雖然是採花賊,但是也是天下聞名的風雷人物,此時被曦兒拒絕,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因此臉上自然掛不住。
一甩臉子,剛才還失落的樣子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抬腳即走,快速的如同沒有在這房間里呆過似地。
「這人,這就走了?」曦兒有點恍惚,看來他對自己也就是一時興起,現在自己拒絕了他,他氣不過,扭頭就走也算是情理之中。
暗自心裡想著,幸好沒有和這個男人糾纏在一起,恩恩,這人素質太差!
聽不得人家說一句不好的話。
「大爺還告訴你,你今天不留下大爺我,一定會後悔!」
聲音從遠遠的地方再度的傳回,曦兒知道是隔空傳密,區區一個採花賊,沒想到不僅輕功如此了得,就連內力也是如此的身後。
「這人,到底有什麼好拽的,切,老子身邊高手美男如雲,絕對不會後悔的!」
嘴裡這麼說,心裡卻有點不安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說的這句話。
夕陽西下,這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柳施施也將她的使命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她便是雲幕天多年前安放在白虎國的一枚棋子,為的就是等待曦兒,這一天終於來臨了。
經她的說法,就是十二國之內都有四名像她這樣的暗衛在默默的等待著曦兒的召喚。
柳施施道破,雲之巔的聖母不是輕易可以接見的人物。
就算是曦兒身份特殊,也不會通融於她。
那聖母是個千年的老妖物,只有白虎國國主的血液做引子,加上皇后的鳳發攆成絲線,燃燒的燈芯,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幽香,那妖物便會親自出來相見。
這個方法是最為有效而且最便利的。
不過,這白虎國國主和皇后,血液和鳳發,卻不是那麼好到手的。
幾個人一起圍繞在桌旁,曦兒越聽額頭上的川字便越發擰的厲害。
「汗,施施啊,依你之見,我要要去是白虎國皇宮,盜取這兩樣寶物容易么?」曦兒問了一個相當白痴的問題。
「主人,這麼多年,我派去的暗衛,均沒有到手,我很奇怪,都說白虎國國主是個軟弱的昏君,但是沒想到防守那麼嚴,汗,還是一無所獲,施施沒用!」
「你也是儘力了,我不會怪的,我們如今還是想出妥善的辦法才好,到底要怎麼樣才能進的去皇宮呢?」曦兒又朝著眾人拋出了驚天鐳。
「娘子,天色已晚,不如我們今晚先好好休息一下,明日再討論如何?」冥紅看著曦兒愁得小臉難看,煞白一片,心裡自然是心疼的。
曦兒聞言,覺得甚是有道理,冥紅身子不爽,也早該讓他休息才好。
眾人離開后,曦兒躲在了敖晟的懷裡,也懶得撒嬌了。
只是抱著。
「曦兒,爺今晚夜探白虎國皇宮,你看如何?」
曦兒一聽,愣住了,這個,太危險了,她不能讓敖晟親自去冒險。
「不行,我不同意,你難道沒聽見剛才柳施施所言,這兒多年,她派去那麼多人都未曾摸透,未曾得手,你一次沒有進去過,要是有危險怎麼辦?我不能讓你去,你想都別想!」
曦兒抱著敖晟,身子緊緊的攀附著他,好像她只要一鬆手,敖晟便會離開她,真的不見了般。
「好,我不去了,我們睡吧!」
「恩?」
曦兒心中有疑問,她是很了解敖晟的,他不會這麼輕易就因為她的一句話就放棄他想要做的事情。
所以她心裡明白的很,只要自己睡了,這個傻男人絕對會為了她,夜探皇宮。
「晟晟,我不準,你聽見了沒?」
「知道了,乖,我聽到了,我不去,等明天我們大家一起在想辦法!」
「真的?」曦兒有點不信的問道。
「恩,真的,我也不希望自己處於危險中,那樣我就再也沒有機會看到我深愛的曦兒了啊,對不對?」他側著身子,打橫一抱,曦兒便歪倒在了他的手臂上,被他一帶,送到了床上。
蓋上了絲滑的錦被,他也倒頭來到了她的身邊。
腰肢被他的手完全的掌控住,兩個人相擁,曦兒將背部貼在了他的胸前,就那樣被他用手臂箍在了懷裡,曦兒扭頭看向了敖晟,只見他好看的輪廓,透過月光的茭白,更加的迷人。
他就像是花崗石般,屹立在她的身側,笑的迷人而燦爛。
「快點睡,乖寶寶……」
曦兒看著他的眼睛,這個男人的身子如同雕塑般一動不動,眼睛里此時呈現出碧色的光環,一圈圈的,轉來轉去。
「晟晟,你別轉了,我好暈哦!」
曦兒用手揉了揉惺忪的小眼,抓著敖晟說。「你別想趁著我睡著了,自己偷偷的跑去,我不準,你別想,知道么?」
「好,我知道了,你乖乖的……」
敖晟的眼睛越來越快,曦兒哈欠連天的打了好幾個后,終於受不住的沉沉的睡去。
「曦兒,你乖乖睡,等你睡醒了,我肯定就回來了,好么?」
敖晟腳步很輕的下了床,欲要奔出房去,再次回頭,見曦兒將被子蹬了幾下,露出了雪白的臂膀,他溫婉的笑著,手扶了上去,摸著她的頭頂,捋了捋她柔順的髮絲。「好好睡……」
聲音里滿是鈍器般的沙啞。
隨即身子便消失在了那片黑暗的月色當中。
不多時,本來安靜的房間里再次的出現了不屬於這裡的氣息。
那是一種危險,是一種令人難以掌握的東西。
那人一身霸氣,雖然穿著夜行衣,可是依舊掩蓋不住他渾身的威嚴。
他就像是一個帝王般,站在曦兒的床邊,用俯視天下般凌厲的眼神望著這個蜷縮在錦被中的小女子身影。
今日他本來是不想來的,可是躺在床上,實在是睡不著,所以只有來見她一面。
剛才在外面就看到她依賴在敖晟的懷裡,撒嬌打滾的樣子,很是甜蜜。
他算什麼?
「雲曦兒,本王是你可有可無的男人嗎?!」
曦兒早就已經被敖晟下了迷魂之術,只顧呼呼大睡,哪裡知道危險已經臨近。
碧折顏慢條斯理的開始接著自己的腰帶,鬆開了自己身上的銀白色的長袍。
退至腳踝處。
身上的衣物已經被他撕扯的不剩片縷。
然後放下了身後的帷帳,親身傾了下來,覆蓋在曦兒的身上。
「恩……」舒服涼爽的感覺麻麻的一陣陣發酥。
曦兒好受的恩了幾聲,那聲音嬌軟無力,似痛苦,似甜蜜,似享受,不盡說法。
只要一貼近這個女人的身子,碧折顏就會覺得自己貪戀上了這種無法控制的慾火之巔。
他重重的嘆了口氣,坐在床邊。
伸手輕輕的在曦兒好看的臉蛋上,用指腹摩擦。
「瞧瞧,我們夫人的眉毛多漂亮,像是一條細嫩修長的青翠柳條,彎彎的,有靈性般。」
「瞧瞧,我們夫人的嘴唇多漂亮,像是一顆紅嫩嬌潤的甜蜜櫻桃,紅紅的,軟軟的,有魔性般。」
「瞧瞧,我們夫人的睫毛多漂亮,像是一柄精緻小巧的八寶梳子,密密的,長長的,有修型般。」
「瞧瞧……」
那碧折顏像是入迷了似地,從頭到腳,對著曦兒身子的每一處都大加的讚賞。
最後,曦兒竟然無動於衷,而他竟然在不知不覺的摸索中,已經被曦兒身子誘惑的情慾高漲了起來。
心裡想要壓制,但是手裡卻不是這麼容易就放棄的。
身子的感覺永遠都比嘴上要誠實的多。
他再也不能控制自己了。
「曦兒,曦兒,我……」
他內心是掙扎的,是難受的,被束縛的,明知道不可以!
不能!
他不該!
也不可以對這個女人產生別的想法,情愫這東西,只要是一旦沾染上后,便會萬劫不復。
但是,他就是無法不想念她,無法控制自己的心,無法將她視作透明物體那般,不理不睬!
他覺得,他都要被她逼瘋了!
「夫人,你知道么,我都要被你逼瘋了,你知道么?呵呵,你不會知道的,你也不可能知道,或者說,你知道的時候,也不會在乎,不會在意,因為我碧折顏在你心裡就沒有半點的位置!多可笑,我堂堂的南詔王,竟然有一天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他說著說著,竟然覺得越發的可笑,可是有透明狀的物體滴答滴答的在曦兒的臉頰上暈染出水暈的花朵,如同潔白的冰雪蓮。
曦兒難受的緩緩喘息。「恩,晟晟,幹嘛……」
「看,你這個折磨人的小傢伙,果然是過分的,你心裡真的就只有那個男人?我在你心裡恐怕還沒有陌生人要來的親切呢,曦兒,曦兒……」
剛才還滿滿的情慾之火,火燒火燎的綻放開,如今已經被她短淺的話語,有一聲無一聲的刺激了,似乎是一盆冷水直接的從頭澆到底。
碧折顏氣結的咬了咬牙,手扣住她的腰,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