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牙還牙!踩死你
姜恕皺著眉頭,望著身後那張自己看著越發討厭的容顏,這個許巍從小到大就不是省油的燈,難道他看出什麼來了?
姜恕不耐煩的說道:「許總還有什麼事情?如果沒有的話,我想我要先告辭了,因為我的時間很寶貴!」
他對許巍的敵意,所有的人都可以感覺到,許巍更是如此。而且,他說時間很寶貴,那豈不是說和自己說話是白費功夫?許巍越發的在心裡憎恨這個自以為是的姜恕,不過,他很奇怪,姜恕竟然當著自己的面抱著一個陌生的女人,他和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她是我們的員工,似乎你帶走有點不合適吧!」
桑尼看出許巍的意思,於是想要刻意的討好他,畢竟能和風尚的許總攀上交情,機會難得,他可要把握好這個時機。
再加上,雲汐顏是他公司的員工,許總看樣子是不太樂意放過她。
再加上,這個叫姜恕的男人,咦?他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有點眼熟,不過又一下子想不起來。
「你們想怎麼樣?」
姜恕挑眉一笑,笑的癲狂,難不成他們以為這是封建的舊社會,汐顏賣給他們了不成。
看許巍現在目前這個狀態,好像毫不知情,眼前他討厭想找茬的女人,就是他一直深愛的汐汐。
姜恕暗笑,這一次,總算他趕在了許巍的前面,這一場他不信自己會輸。
「沒想怎麼樣,只是你的女人潑了我一身,你不覺得她應該給我道歉?」
許巍似乎是故意的,他冷哼道。
就是看不慣這個姜恕的假模假意,他潛意識裡還停留在當初他和自己搶汐汐的階段。
「什麼?讓我給你道歉,你想的倒是挺美的。」
汐顏顧不上哭,覺得許巍真是無理取鬧,這麼多年了,始終一點都沒有改變。
「我憑什麼要給你道歉,是你自己偏偏站在那裡的,自己運氣不好,還要怪酒杯不小心落在了你的身上?」
汐顏轉身,一個箭步到了許巍的眼前,睜大了雙眸,挺直了自己的腰板。
從她的眼睛里,許巍讀到了某種自己不能去怪她的東西。
這個女人似乎並不簡單。
「我說,你這個女人真是!」
「幹嘛,你難道還想要打我?你以為你是誰啊,我也是你這種女人說打就能打的角色!」
汐顏伸手一擋,將李靜怡的毒手擋在了一旁,伸腿一踢,直接用腳跟狠狠的跺踩在了她的腳趾上。她這個叫以牙還牙!踩死你。
「啊,你瘋了,好痛!」
她開始不斷的嚎叫,汐顏瞅了她一眼,明明自己用力不大,只不過就是跺了她兩腳。她至於那般鬼哭狼嚎的?
「許巍,痛死我了,這個女人是瘋子!」
李靜怡找准機會一把攀在了許巍的身前,可是許巍卻像是躲避瘟疫一般躲閃開了,她一見許巍並不待見自己,頓時羞憤難平,只能將怒火發在了一旁的汐顏身上。
「好啊你,桑總,你就坐視不理,看你的員工在這裡胡鬧!」
她還真是會告狀,汐顏最看不過這種女人了,可是偏偏她這樣的手段就是有傻乎乎的人願意上當。
「雲汐,你還不給許總和李小姐道歉。」
桑尼見場面一發不可收拾,急的用手帕一個勁的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
「我道歉,憑什麼?你以為你是誰啊,我也是你可以支配的角色,還有這兩個姦夫淫婦,我不屑與他們說話,一點都不想!」
汐顏秀眉輕蹙,心裡嘀咕道「這個桑尼可真是給聖輝國際丟臉,這種人真是敗壞了聖輝的名聲和臉面。」
「你!」
姜恕輕輕的拉著汐顏,想要她快點隨自己離去,可是汐顏看到許巍那種冷淡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憑什麼就自己傷心難過,那個惡魔就可以那般不痛不癢!許巍皺著眉頭,看著這個眼前看起來妖媚萬千的女人,帶著挑釁的舉動望著自己。她似乎是故意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這種女人,他常見的很。
「走了。」
他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宮少爵惡狠狠地等著汐顏,和尚樂然隨著許巍走了出去。
「許總,你等等我啊!」
李靜怡一見許巍已經離去,並沒有帶著她,他根本連半點都不在乎自己,心裡越發覺得難過吃味,可是嘴上卻不能說,只能忍辱的跟著。
「鬧夠了?舒服了?回家吧!」
姜恕嘆了口氣,不想理汐顏,走在了她的前面。
「雲汐……」
「晚晴,明天我給你打電話,這裡你不要再來了,我會給你安排。」臨走,汐顏還不忘將晚晴安排好,可見她們的感情真的很深,可是晚晴並不以為然,為了雲汐和李靜怡起爭執,並不是單純的為了雲汐,而是自己實在是在尚樂然的眼前丟不起那個人。
她對汐顏走的時候,說的那句對自己自有安排並不在意,她壓根不信和自己一起打雜的雲汐能幫助自己什麼。
保時捷的寶藍色跑車裡,姜恕一直不說話。
氣氛有點壓抑,他俊美無邪,刀斧雕刻的面容上寫著冷漠和氣憤。
汐顏一直將頭靠在了車窗上,望著往回倒退的風景,心裡百感交集。
「下車!」
汐顏還沒有覺察出是怎麼回事,就被姜恕一把拉扯下了車。
「你弄痛我了……」
「所以呢?」姜恕問。
「所以,你是怎麼了?幹嘛這樣凶,我怎麼你了到底?」
汐顏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引起了姜恕這般無理取鬧,他平日里並不會如此。
「我怎麼了你難道會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去見他?」
姜恕發瘋的臉上抽搐的肌肉都變了形狀,他居高臨下,將汐顏包裹起來,像是拎小雞似地拽到了別墅里。
「喂,你放開我,姜恕,你是不是瘋了,我怎麼會知道在哪裡看到他,我還以為他已經……」
「不要說了,你現在知道他還沒有死,他還活著,是不是就可以拋棄我,心安理得的去和他在一起?你不要忘記了,他和你是永遠不可能的,而我,才是你的未婚夫,你要搞清楚!」
他聲嘶竭力的怒吼著,汐顏感覺耳膜都要震裂了。至於么,他就這麼生氣。
許巍從會場回家,腦海里一直浮現著剛才那個穿著玫紅色衣服的雲汐身影。
「我真是瘋了,怎麼老是想著那個女人,難道是因為她今天穿的衣服的顏色?」該死的,真是被小汐那丫頭料准了,他今天還真是倒霉。
「叔叔,你回來了?呀,你這是怎麼了,身上都濕了?」
一回家,小巍坐在電腦前打著遊戲,而小汐正拿著一壺冒著白氣的滾燙的開水往魚缸里倒。
「小汐!你在做什麼?」
「叔叔,我在餵魚喝水!它渴了!」
許巍渾身無力的癱軟在了沙發上,在外面他被女人潑一身水,家裡的魚正被小女人用開水灌水,他今天死活和這水脫不了關係了!
「叔叔,今天看到你的女神了么?」小汐調皮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