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已經髒了
伊百合柔軟的身軀微微一顫,但臉上勾魂的媚笑未變,氣定神閑的看著他緩緩逼近的性感薄唇——
「言總,我是出來賣的,跟過許多男人,難道你不嫌臟嗎?」
話音剛落,她不意外的看到言澤寺崩裂的俊臉,伊百合反而得逞的輕笑。
很多年前她就知道,言澤寺雖然放蕩不羈,但他對女人總是大男子主義。除了那一次,他和單冰亞,藤南川三個人一起要她,其餘的時候他都要求伺候他的女人一定要身子乾淨。
所以她的這句話無疑成功地激怒了他,可是卻沒有想象中的以為他會嫌棄她而得到脫身的機會。
「伊,百,合!」言澤寺從來只有在生氣的時候才會喊她的全名,在昏暗的燈光里,他那雙妖魅橫生的眸子染上了憤怒的火光。
「好,你行!」他脅迫似的捏緊伊百合的下巴,放在她腰間的手驟然加力,一把將她扛起來走到卧室,狠狠地扔到那張豪華的雙人大床上。
「嘶啦」一聲,她身上那件唯一蔽體的褲子在他指縫間成了破碎的布條,更成了他束縛她的幫凶,他居高臨下地把她壓在身下,略顯粗魯的抓緊她的髮絲,逼迫她仰起頭,男人涔薄性感的唇重重烙下——
言澤寺猶如靈蛇般狡猾的舌頭趁機滑進她的嘴裡,兇猛的揪住她的粉舌,狂肆的重重吮吸,霸道的拖出她的舌頭含在自己嘴裡,用堅硬的牙齒輕輕啃噬。
伊百合黛眉微蹙,被他吻的呼不出氣,整個人輕輕顫抖,難受的拚命閃躲。
言澤寺略微鬆開她,喘著粗氣,眼神陰鷙:「你不就是喜歡陪男人上床嗎?好啊,那就比比看,我跟那些男人哪個更能滿足你?!」
他更加激烈的吻她,不給她一絲一毫的閃避機會,揪住了她的香舌便是狠狠的懲罰。
伊百合的舌頭被他吮得生痛,出於本能,她的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可是言澤寺卻不給她逃開的機會,她只能被迫接受他這個肆虐的吻。
伊百合受夠了自己處於劣勢,再這樣下去,只會仍由這個男人欺負。
不想被動,就只能被迫主動,伊百合晶亮的眸子微微一閃,一聲媚到骨子裡嬌呤從紅唇里溢出來,緊接著便輕輕舞動舌尖,若有若無的掃過他的牙床,成功激起男人的輕顫。
言澤寺以為她已經放棄了掙扎,被他撩撥的意亂情迷,遂也開始近乎瘋狂的吻著她。
伊百合的吻技嫻熟,對付男人她向來有一手,總能在他剛做完一個逗弄,她便緊接著回敬給他另一個,而效果,卻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引得男人呼吸漸漸粗重起來——
她輕輕的笑,愉悅又魅惑,蔥白小手悄悄捏住他的耳垂,壞心的輕輕揉捏。
「你不就是想讓我看看你的床上功夫到底有多厲害嗎?我剛才試過了,言大總裁的吻技也不過如此而已,比起那些伺候過我的男人差遠了!」
伊百合漫不經心的投過去一個輕蔑的眼神,笑得風情萬種,兩眼毫不避諱的盯著他的胯下:「想必你其它方面也不怎麼樣吧?言總,難道這五年來你都沒有找女人練練?怎麼你的床上功夫跟以前比退步了許多呢?」
「伊百合,你會為這句話付出代價的!」言澤寺氣得臉色鐵青,雙眸里慢慢凝聚風暴,握著拳頭的雙手,也不可抵制地憤怒顫抖著。
他褪去眼底里最後一點溫柔,危險地欺上伊百合嫩白的身體,倏地,出其不意地在她肩上狠狠地咬了一下,血珠子很快冒出來,像在懲罰她的口不擇言。
伊百合身體一震,疼得大叫出聲,不自覺地仰起頭來囁喏喊著:「痛!滾開,你!」
她最怕痛了,以前她一說痛,言澤寺就會住手,收了那些折騰她的手段,然後好言好語地哄著她遷就她。
可顯然,這回他已經被嫉妒淹沒了理智,沒有一絲的憐惜。
一邊親吻著,一邊聲音暗啞的質問:「他們看了你哪裡,摸了你哪裡?是這裡?還是這裡?」每問一處,就在那裡沾上屬於他的氣息,宣示著他的所有權。
「不!不!」他時而輕輕地呵癢,時而重重地啃咬,撩撥得伊百合喘息著,聲音已經幾近崩潰。
言澤寺眼裡掠過一抹幽深,他重重扯掉身上的浴袍,魅惑的露出性感的鎖骨,邪魅的輕輕轉動了下脖頸,眸光含著慾念緊緊盯著她嫵媚的小臉。
他俯下身去,貼著她的臉迷戀似的吻著:「說!你剛剛是故意那樣說騙我的,你是騙我的,故意要激怒我,對不對?」
伊百合斂起眉頭,抬起手,狠狠地掃了言澤寺一巴掌!
「我沒有騙你,是你自己在自欺欺人而已!我告訴你,曾經你認識的那個伊百合已經死了,早在五年前就被你們殘暴的害死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人,不是伊百合,而是妖媚兒,我是『炫舞』夜總會的舞女妖媚兒,你最好認清楚一點!」伊百合已經不想跟他再繼續做戲了,她不耐的吼道。
「你說什麼?」言澤寺的聲音很輕,彷彿沒聽清她說什麼,他半支起身體,眼裡燃起了熊熊的怒火,像被惹怒的野獸一樣緊緊盯著伊百合。
像是被她的話激怒,更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敢打自己。
伊百合無畏的直視著他,倏地揚起右手,將左手腕上的那根鏈子用力的一扯。
一條像蜈蚣一樣觸目驚心的紅色疤痕赫然暴露在空氣中。
伊百合弓起身子,將那道疤痕舉到言澤寺的眼前,面無表情的冷笑:「看到沒有?五年前,你們強暴了我之後,我就已經割腕自盡了,這個醒目的痕迹就是證明,伊百合?她早已經不存在了,被你們殺死了!」
「你……」言澤寺難以置信的看著她,眼睛盯著那手腕上猙獰的傷疤,彷彿在控訴他們當年的罪行。
她那麼怕痛的一個小女人,以前摔一跤蹭破了點皮都會痛的哭個半天,怎麼能下得了狠心,這樣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