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惡魔的甜點
不由分說的,藤南川跟言澤寺將她抱去了餐廳里。
餐桌上放著一塊精美的小奶油蛋糕,單冰亞拿起來,漂亮的眼睛閃爍著:「我做的,我們的寶貝太瘦了,要多點肉才行。」
「來,我餵給寶貝吃哦。」藤南川殷勤地挖了一勺餵給她。
伊百合撇過臉,想掙脫他們的懷抱站起來,「我要先穿上衣服再……」
下一秒,她的臉就被強制地掰過去面對單冰亞一張俊美的笑臉,他一隻手扔掐在她下頜上,「寶貝不乖啊,要吃飽了才有力氣做別的,你說是不是?」他的聲音很輕,但吹在她面頰上的氣息卻是涼的。
摟著她的藤南川也在笑著,他們像天使一樣的笑,但那種笑卻讓伊百合的身子開始發涼。
單冰亞的手慢慢鬆開來,眼睛卻一直盯著她,陰鷙的黑瞳里閃著一絲危險的光芒。他示意藤南川重新拿起勺子餵給她。
「乖哦!」藤南川一邊說著一邊將甜美柔軟的蛋糕送進伊百合的嘴裡去,一直看她咽下去。
這時候言澤寺也從冰箱里拿了一瓶酸奶過來,將一根吸管戳了進去,遞到伊百合的唇邊。
「總是吃奶油蛋糕怎麼行?來,也喝點酸奶。」他直接吸了一大口的酸奶,蹲下身子對上伊百合的唇瓣,將嘴裡的酸奶,一口一口的餵給她喝下。
「唔……」伊百合被逼喝下言澤寺嘴裡的酸奶,臉色漲的通紅,唇舌里有種奇怪的感覺。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唇瓣邊殘留的酸奶跟奶油。
就是這個不經意的動作,惹得三個少年全都熱血沸騰。
他們猛的將她推倒,將手裡奶油蛋糕上的奶油,全都倒在她的身上。
「啊!」伊百合驚呼,接觸到三個人的雙眸她驚住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這三個惡魔還有這麼變態的嗜好。
魔鬼主宰了長夜,任魔欲肆無忌憚地蔓延。
伊百合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上午,睜開沉重的眼皮,眼睛似乎有些不習慣眼前的光明。耳朵里聽到自鳴鐘敲了九下。
上課,這是第一時間自她腦子裡浮上的辭彙。她爬起來,跌撞著跑下床。她是個好學生,在學校上課從不曾遲到過。
她已經連續三天沒有去上學了。儘管學校就是她伊家的資助下開的,可是伊百合也絕不允許自己懈怠。
今天說什麼她也要去上學了,再也不能跟這幾個惡魔廝混在別墅里,繼續墮落下去。
可是她的腳被一個障礙物拌倒了,一下子跌在了床下,就再也爬不起來。
她這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是赤果的,雪白的皮膚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青紫瘀痕,身體里的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著酸痛,腳腕是酸的,軟的,幾乎無力承受她身體的重量。
一雙手伸過來攬住她的腰身,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伊百合抬起頭,看到一雙冷酷的狹眸,「這麼早,去哪裡?」
「放我走吧……我會當什麼事也不曾發生。」她艱難地說。
面前的單冰亞沒有說話,站在他旁邊的言澤寺笑道:「在給了我們一頓美餐之後,你想我們會捨得放你走嗎?」
伊百合身子一陣哆嗦:「那你們想要怎麼樣?我還要去上學啊。」
藤南川手指捋了一股他的金髮,笑道:「現在放你走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們,從今以後都要做我們的玩物,而且要隨傳隨到!」
「惡魔,不可理喻!」伊百合爬起來就走,懶得理會這三個惡魔得寸進尺的要求,可是很快身子又迅速跌了下去。
三個惡魔只是冷冷看著她,彷彿知道她根本逃離不了他們的手心。
一疊照片扔在她眼前,照片上全部都是不堪入目的畫面,裡面的裸身女子被三個惡魔各樣的方式褻玩,而那個女子恰恰就是伊百合本人。
藤南川依舊像個無害的美麗少年,此時金色柔發披在他兩肩,但他說出的話卻讓人吃驚。
「寶貝,這整幢別墅里幾乎處處遍布著高清晰的針孔攝像頭,所以你不要怕無法預習前幾天我們在這裡做過的事,我們三個隨時都可以放給你看,連你幾晚的每個魅態,每個動作每聲申呤都不會漏過。」
言澤寺也同樣邪惡的笑:「這些照片都是我們一起拍下的,都是很好的珍藏品哦,我們會好好收藏的。你要乖乖聽話,否則,這些照片可能會長出翅膀,飛到學校你的每一位同學、每一位老師的口袋裡,到時,他們會以什麼眼光看你呢?那個平時成績優異的好學生伊百合,居然會那麼淫蕩,而且竟然和我們三個壞學生混在一起,玩這樣大膽的遊戲……」
伊百合身子一顫,抬頭,單冰亞冷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她,不帶一絲感情地繼續說,「如果寶貝在我們面前敢耍什麼花招,不管是什麼,想逃開或是想一了百了,都別妄想了,如果你不想這件事被伊家上下、甚至是整個伊氏集團知道的話,在我們對你失去興趣之前,你最好乖乖地呆在我們身邊,否則……」
伊百合已經渾身顫抖起來,她尖叫,「夠了,我知道了!你們想怎麼對我沒關係,但千萬別把這件事宣揚出去,求你們了。」
她不敢面對全校老師跟學生質疑的目光,更沒有臉見父母和伊家上下所有人。
所以這件事,包括她跟三個惡魔的關係,只能是一個秘密。
單冰亞捏住她的下巴,「所以,你就要乖乖的聽話,知不知道,寶貝?」
伊百合難以至信地盯著眼前這張年輕的臉孔,她無法接受,也無法相信,才短短几天的時間,她的世界就被這三個惡魔完全顛覆。
單冰亞制住她的下巴,拉向自己,嘴湊了上去,一下一下地啃著她的唇。
伊百合閉上眼睛,睫毛像蝶翅一樣輕輕抖顫著,泄露了她的恐懼,她蒼白的嘴唇在他的唇下無法扼制地顫抖。
只是她一動不動,如同一隻沒有生命力的瓷娃娃,任主人隨意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