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路人
帝風雙手握成拳頭,憤憤的看著秦霜血,隨後,又鬆開了自己的拳頭。臉上是那種悲傷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一字一句說道:「是啊,其實我才是那個懦夫,之前的我明明愛多多,但是還不敢承認,後來承認了,又開始抓著她不放了。而且生怕她和別的男人有染。每天都活在提心弔膽中,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我沒有你那麼豁朗,我沒有你那麼想得開,在我的意識里,沒有多多的日子,簡直就要活不下去了。我……就是一個懦夫。」說完低下頭,輕輕的垂下眼眸,這樣的帝風,讓人心疼。
秦霜血嘴角掛著放蕩不羈的笑容,修長的手指在天空中打了一個漂亮的響指,不一會,又要了一杯雙倍摩卡。待雙倍摩卡上來之後。用眼神示意帝風喝這杯咖啡。而自己則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帝風雖然心中有疑惑,但是還是將雙倍摩卡放入嘴邊,輕輕喝了一小口,隨後,有些著急的放在桌子上,有些不解的看著秦霜血,疑惑出聲。「我說,這個這麼燙,為什麼要讓我喝?」咖啡,不是都要小口小口,等待著涼了才能喝不是么。
秦霜血早就猜到帝風會有這種表情了,嘴角笑得更加燦爛了,挑了挑好看的眉毛,眸子里寫滿了細膩,不慌不忙的說道:「雙倍摩卡如果沒有記錯,應該是多多最喜歡喝的咖啡,這雙倍摩卡就跟多多一樣,如果你太心急想要抓到她,就一定會燙到自己,從而自己受傷,多多也不會好受到哪裡去。但是如果你慢慢地等待不著急,也不逼迫的話,那就是另一個結局。咖啡會自願讓你喝掉,也就是說,多多也會誠心誠意的接受你。據我分析你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應該是你太心急了,而且想要控制多多,所以說多多才會如同避蛇蠍一般的避開你。因為,你給多多造成了壓力。這樣會讓多多活的很累,如果說,你試著讓多多輕鬆一點呢。或者說是你不那麼心急,霸道,估計她會感謝你的。」說完了別有深意的看著帝風,嘴角依舊是那春風和煦的微笑。
帝風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雙倍摩卡,其實秦霜血說的話都是對的,而自己也明白,只是,卻一直不願意明白,自己愛多多,所以說更加不能失去她,因此……即便是她討厭自己,自己也要守護在她身邊,至死不渝。
白皙的手,摸上了那滾燙的雙倍摩卡,緩緩地端起來,眸子里寫滿了堅定,將滾燙的雙倍摩卡一飲而入,儘管十分燙喉嚨,但是還是強忍著喝了下去。放下杯子,看著秦霜血,一字一句說道:「儘管她和燙,但是還是被我喝掉了,所以說,我愛多多,不能失去她。你有你的方法,我有我的方法,這就是我的方法。」說完了,璀璨的眸子里寫滿了堅定,渾身也散發著王者的氣息。
秦霜血有些悲哀的搖了搖頭,為帝風感覺到可惜。幽幽開口。「好吧,那我就不多費唇舌了。總之,你要是還是這樣,恐怕不僅要失去多多,而且還會自討苦吃。愛情就像沙漏,抓的越緊,流逝的越快。今天你請客好了,就當是為我接風。我……還要和多多有要做的事情呢。我先走了。你可以自己好好地想想。」說完,邁著優雅的步伐,走掉了,只留下帝風一個人在那邊暗自傷神。
其實,秦霜血說的沒有錯,自己的確讓多多造成了壓力,可是,誰能告訴自己,自己還能怎麼辦?嗯?
秦霜血回到了公司,走這一路,路上都會有愛慕的眼光和嫉妒的眼光看著自己。而自己向來對這種眼神來者不拒已經習慣了。以帥氣的姿勢靠在門框上,眸子戲膩的看著多多,輕聲開口。「我的女神,你什麼時候可以下班?你知道的,我只能呆兩天而已,難道你真的捨得浪費這兩天么?嗯?」嘴角掛著放蕩不羈,那樣子,簡直比最紅的歌星還要帥氣。
郎多多抬起眸子,看到這樣的秦霜血不由得小臉一紅。清了清嗓子,有些掩飾的說道:「今天我有事情必須要出去,你們好好在公司呆著吧。」說完了,收拾東西,朝秦霜血那邊小跑過去。
天月看著多多這樣小女人姿態,不由得掩面而笑,心裡為多多感覺到高興,卻沒有說話。
反倒是吳雪,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只是為帝風抱不平,有些酸酸的說道:「真羨慕老闆啊,桃花運就是多啊,一個又一個的桃花,讓人羨慕不已啊。」
郎多多不是傻子,能聽出吳雪這話的含義,卻沒有生氣,輕笑開口。「樓下的阿猛十分愛慕你,你……可以考慮考慮。」說完,挽著秦霜血的胳膊大搖大擺的走掉了。
秦霜血看著如此俏皮的多多,有些不解的問道:「為什麼你們公司的員工可以如此大膽的說話?而且你還不生氣呢?」
郎多多點了點秦霜血的鼻尖,打趣道:「我為什麼要生氣呢?她說的本來就是對的不是么。吳雪那個人雖然嘴巴壞了一點,但是做起事情來絕對是讓人挑剔不出毛病的,是我的得力助手,這麼多年,我也已經習慣了,似乎這就是我們之間的溝通方式。」
兩個人剛來到門外,秦霜血就眼尖的發現那邊停著一輛價格不菲的車子,而且上面的男人冷若冰霜的看著這裡似乎有些吃醋。有些遲疑的開口。「我說女神誒,你的桃花運還真是蠻旺的。你看看,那邊車上的男人是不是等你的?」
郎多多順著秦霜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那車裡面坐著的是自己熟悉的人,是小正太么?可是小正太不會有這種表情。那是墨如玉?可是……他來幹什麼?
秦霜血紳士的看著多多,不緊不慢的說道:「女神,如果是你的小情人的話,我不拒絕你去說幾句話的。」
郎多多嘴角勾起了一抹俏皮的微笑,踮著腳尖,湊到秦霜血的面前輕輕的親了一下臉龐,聲音放柔的說道:「沒有事,那只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