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饒有興緻
後面的人很憤恨,前面的兩男毫不猶豫的上來封住她的嘴巴,直接拖走。
安杏心兩腿亂蹬,叫囂了,「我是斯家的媳婦,你們敢動我一根汗毛試試,斯家絕對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的。」
「斯家的媳婦?就你這樣?如果你是斯家的媳婦,那我還是斯家的當家了。」那男的冷笑。
「你們敢動我試試,我保證,斯家的人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她沒辦法了,只能搬出斯家了,希望斯家的名聲夠大能夠鎮得住他們。
一咸豬手伸了過來,撫上她的小臉,用力捏了一把,奸笑,「嗯,手感不錯,細皮嫩肉的,斯家的媳婦是吧,鼎鼎有名的斯家的媳婦,用起來,一定別有一番滋味,看來,只是親親的話,倒是可惜了,給我拖到車上去。」
斯家的媳婦!呵呵,他倒要試試,感覺如何。
兩男的收到命令,毫不猶豫的,直接把安杏心扛了起來。
安杏心被那咸濕佬捏了一把臉,正噁心得要死,猛然的又被兩人手腳捆住的騰空扛起,灌滿了辛辣雞尾酒的胃忽然的就翻江倒海起來。
撲哧一聲,晚上吃的雞排混雜著酒精一股腦的從喉嚨沖了上來,抑制不住的往外噴。
一陣強烈的刺鼻的酸臭味瞬間便瀰漫了開來,鋪天蓋地。
啪一聲,她硬生生的被人丟在了地上,痛得五臟肺腑都散了架。
今天還真是見鬼了,早上狂吐了一次,現在又吐,敢情是吐上癮了!
她撲在地上,繼續吐。
旁邊的三男,圍著她,捂著嘴巴,拚命乾嘔。
「浩哥,這女人,髒兮兮的,噁心得要命,你還要嗎?」一男的一邊乾嘔一邊詢問。
「這死女人,踢了本公子一腳,哪能這麼容易就放過她,拖起來,丟車尾箱里,拉回去清理乾淨再說。」
聽到這話,安杏心奔潰了,還以為這一吐會被人嫌棄會救了自己的小命呢,沒想,還是難逃厄運。
本來就暈坨坨醉醺醺的身子,被這麼掏心掏肺的一吐,徹底酸軟了。
毫無反抗之力的又被人從地上給拎了起來。
不過,好歹是絕處逢生了,至少,此刻,在她沒被清理乾淨之前,這群禽獸不會對她怎樣。
有時間就代表著有轉機,沒到最後一刻,決不放棄。
沒想,上帝把她的心意領會得這麼快,忽然一束燈光打在她的臉上,她迎著燈光,大叫救命。
車上的人看清了她的面容,眉頭一皺,立馬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安杏心迎著燈光,看清了來人是誰了,程家大少爺,程滄墨。
她無力的笑了笑,這回有救了。
「不要多管閑事,識相的就趕緊走開!」看見程滄墨凜凜然的走了過來,那個被人叫浩哥的男人冷冷警告。
「如果我不識相呢?」程滄墨一手扯松脖子上的領帶,一邊懶洋洋的反問。
「不識相的話,那就等著受死,給我上。」
啪的又一聲,安杏心同學很悲催的再次被丟在地上,剛剛才歸位的五臟六腑再次四分五裂,兩男的丟下她,去對付迎了上來的程滄墨。
程滄墨揉揉拳頭,猛的一腿飛了出來,果斷,迅速,厲狠,兩大男人還沒靠近他便被各自踢飛到一邊捂著肚子鬼哭狼嚎了。
額,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佛山無影腳,還沒來得及看清怎麼出的腳,敵人已經倒地。
「你們豬啊,快起來!」浩哥不淡定了,叫囂了。
「老大,我們起不來啊!我想,你得幫我們叫醫生了。」兩男的躺地上痛苦呻吟。
「你們兩個蠢貨!」浩哥沒轍,自己又不敢迎上程滄墨,只得伸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
地上本來就痛苦的人,被他一踢,更加的鬼哭狼嚎了。
地上掙扎著起來的安杏心鬱悶了,這三個菜鳥!話說,被這樣的菜鳥調戲,是不是太過鬱悶了點啊!
其實不是他們菜,是有人太強。
程滄墨懶得理一旁戰戰兢兢對著兩手下發飆的浩哥,徑直走過來,扶起了地上的安杏心。
「你,沒事吧?」聲音很溫柔,很親切,很關心。
「嗯,我想,有事。」安杏心柔柔弱弱的說完,醉醺醺的腦袋就徹底昏了過去。
「安小姐!」
程滄墨一邊柔聲呼喚,一邊快手快腳的把她抱上了車子。
程滄墨在京城的私人豪宅里,安杏心同學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
程家的私人醫生孫博士被請了過來。
孫博士用手試了試安杏心的鼻息,再用手翻了翻她的眼睛。
「孫博士,她怎麼樣?」程滄墨輕輕問。
孫博士笑眯眯,「她,不過是喝醉酒,昏睡過去了而已。」
啊,喝醉酒昏睡過去?還以為她被人打昏嚇昏了呢!
「那,有勞孫博士了。」程滄墨有點不好意思了,這麼一點小事,還讓人專程跑了一趟。
「沒事,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這姑娘是喝了烈酒,然後又進行了比較激烈的運動,所以,不勝酒力,昏睡了,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就好了。」
程家每年給他一大筆錢,無論有事沒事,只要叫到,他都要義無反顧,只是,除了程滄月小姐,他還是第一次給程家的女人看病,程家大少爺,雖然多金又英俊,可潔身自好得很,從沒見他帶過女人回家,這是頭一次,還帶了一個醉醺醺的女人回來,還真是有意思。
「好,那孫博士好走不送。」
知道這女人沒事,程滄墨起身送客。
孫博士笑笑,提起藥箱,走了出去。
程滄墨回眸,看看沙發上的女人,眉頭皺了皺。
這女人,不是斯格森的僕人嗎,該寸步不離的跟著斯格森才對啊,怎麼會一個人醉醺醺的跑到那裡,還被三男的調戲,真是怪哉!
一個女孩子家,喝得這麼醉醺醺的,難怪會被人調戲,他拿出一張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酒吧里的斯格森看見安杏心跳下了舞台往廁所方向奔,便踱回包廂里喝悶酒去了,沒注意到她默默的離開,還默默的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此時還默默的躺在了別人的家裡。
酒是越喝越悶,越悶越喝,喝喝悶悶,悶悶喝喝,沒完沒了。
一群女人,露大腿露胸露背的在面前晃來晃去,看得人更加的心煩意亂,意亂心煩。
他把這群鶯鶯燕燕都趕了出去,單獨一個人喝。
紅鷹還以為當家是想要尋歡一翻才到這裡來的,可,看他的樣子,歡沒尋到,倒是尋出了煩悶來了。
當家一人百無聊賴,他們怎敢跟女人調戲打鬧。
他和藍鷹,識相的屏退掉身旁的女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三男的開始湊在一起喝悶酒。
三人都是千杯不醉的主,一瓶一瓶酒擺上了桌,愣是沒把自己給灌醉。
悶酒喝到十二點,該撤的時候,才想起了安司機。
紅鷹出去找人,找了一圈,人影都沒,打電話,沒人接。
這姑娘,當家不是已經警告過她,不許擅自離崗的嗎,怎麼還敢胡亂跑,就不怕腦袋被揍!
神啊,保佑她吧,阿門!
紅鷹一邊祈禱,一邊還得把話如實相告,「安小姐,找不著,不知跑哪裡去了。」
斯格森一聽,眉頭緊皺了,這女人,不會是死在廁所里了吧。
「紅鷹,你去洗手間那邊看看。」
額,洗手間,誰會有事沒事的呆在洗手間?雖然他很是有點苦惱,可,當家的話不能不聽,他狐疑著去洗手間走了一趟。
「洗手間也沒有。」他攤攤手,無奈的回來報告。
斯格森臉上凜凜然了,這女人,皮又硬了。
「回去吧。」他冷冷站起,發話了。
從古至今,就沒有主人等司機的道理,這女人是吃了豹子膽了,竟然敢把他的話當耳邊風,還真敢擅自離崗了。
他會讓她知道擅自離崗的代價的!一邊往外走,一邊把手捏得咯吱響。
旁邊的紅鷹和藍鷹面面相覷,靠,山雨欲來風滿樓啊,希望不要波及他們這些無辜。
人生沒有睡不醒的覺,該醒來的時候總是會醒來的。
安杏心睡姿一向不好,將醒未醒之際,身子在沙發上亂滾,滾來滾去的下場便是撲通一聲掉到了地上。
這回是徹底清醒了,她揉揉眼睛,睜眼,咦,怎麼這麼陌生!她這是躺到哪裡來了?
「安小姐,你醒了。」
程滄墨站在安杏心身旁正高高在上的饒有興緻的嘴角上揚眉目含笑的俯視著她,這姑娘,也忒能折騰了,他家這麼巨大的沙發,她竟然也能掉到地上來。
怎麼晃出了個絕色美男子?
哦,是了,程家大少爺,程滄墨!
「完了完了完了,這回死翹翹了!」面前這張俊臉勾起了她昨晚一連串的不堪回憶,她鯉魚翻滾一樣砰一下從地上彈跳了起來,擅自離崗當自動離職處理,某妖孽警告過她的,她竟然還真擅自離崗了。
暈了,暈了,她就不該喝那一杯銀月傳奇,都是酒精惹的禍啊,把那三妖孽涼在那裡,後果很嚴重啊!
她一邊猛敲自己的頭,一邊原地打轉。
轉來轉去,把旁邊的程滄墨轉暈了。
「安小姐,有什麼事是需要你這麼轉來轉去的呢?」他扶額,挑眉問。
「那個,你有沒有多餘的車子。」安杏心瞪了面前人一會,忽然很不著調的問。
程滄墨再次扶額,這女人,是還沒清醒吧,難道還在夢遊中?
「有車子,可不是多餘的。」
「多不多餘沒關係,有空閑的車子借我用一下。」安杏心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胳膊,搖了搖,懇求道。
程滄墨被她忽然而至的親密動作弄得很是莫名了兩下,這姑娘,很是會自來熟嘛!
「空閑的車子有,可,為什麼要借給你呢?」程滄墨看見了她的著急樣,存心逗弄。
「我有急事,就當我欠你一次。」
「既然算你欠我的,那可是要還的,禮尚往來,往而不來,非禮也!」
「得了,得了,別之乎者也的了,以後程大少你有什麼吩咐,本姑娘必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現在,鑰匙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