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發生了矛盾(2)
「他不是你爹地」聽小傢伙這麼說小忍很是果決的一句,然後看著小傢伙帶著痛心又心疼的一笑,摸著他的小臉心裡覺得很愧疚,「名兒,對不起,這一年媽咪委屈你了。」
說真的自從從這位偉大的媽咪肚子里出來,小傢伙見識的就是她的白痴和迷糊,突然看小忍這麼認真地表情對自己說這句對不起,小傢伙心裡嘎吱一下,有些難受:「媽咪,你為什麼要這麼說」
小忍輕抹著嘴角將小傢伙抱起來坐到了沙發上,將這個小傢伙緊緊地抱在懷裡,依舊那副說不出的痛楚表情:「從還懷著你的時候就帶著你逃亡,你一生下來媽咪就對所有人說你是我收養來的,從小讓你沒有父親也就算了,我這個當媽的還不認你,也從來沒有好好照顧過你,名兒,你是不是很恨媽咪」
聽到小忍的話,小傢伙很是堅定的搖搖頭,說道:「我不恨媽咪,媽咪這麼做都是為了名兒好,名兒說過了,名兒是個男子漢,名兒不需要媽咪照顧,名兒還要保護媽咪,還要罩著媽咪的」
聽到這話小忍很是欣慰的笑了出來,將懷裡的小傢伙再次的一個抱緊,一個幸福過後就是對這個小傢伙濃濃的虧欠感,她有些重的一個鼻息,看向小傢伙,說道:「名兒,媽咪一直以為你是阿澈的兒子,可現在看來不是了,你的爹地是誰我也不知道,我……」
小忍有些難以啟齒,對小傢伙的虧欠她覺得已經是太多太多了,聽到這兒小傢伙倒是一笑,很是認真的說道:「不知道爹地是誰就不要爹地,名兒只是媽咪的不好嗎」
聽到小傢伙這話小忍很是開心的笑了出來,將懷裡的小傢伙緊緊的抱在了懷裡,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真是媽咪的好兒子,對,名兒是媽咪的,名兒只是媽咪的」
月影如梭,繁華流離的城市被赫然的夜色鍍上了一層神秘,下班族紛紛下班,酒吧、歌廳、夜總會的買賣便也開始,各色光景月光下似錦如虹。
漸漸喧嘩起來的酒吧內,一道很強悍的隔音牆將外面一切的吵鬧隔離,靜靜的像是流淌在小溪里的水,聽不到一絲的嘈雜,只聽得一口接著一口酒水入喉的聲音。
桌子上已經擺放著好幾個空酒瓶子,話說陪這位爺去應酬應該數不勝數了,他可以說是海量,但絕對沒有喜酒的嗜好,更不會酗酒,今兒是怎麼了,怎麼一坐下二話不說就開始喝酒?
「我說……你受刺激了」肖凌勛見南宮澈這麼一反常態自然知道是出了什麼事,而且在心靈上有了很大的衝擊的那種,陪著他喝了這麼多感覺自己都要醉了肖凌勛這才忍不住問出了這話。
聽到肖凌勛問話南宮澈完全不予理會,仍舊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將杯子重重的一放,整個上身躺在了沙發上,臉上的摻雜著躊躇外加憤然的表情淺顯可見。
「喂,我問你話呢,你到底受什麼刺激了」看南宮澈不說話肖凌勛有些急了。
「閉上你的嘴,不該問的別問」南宮澈眼角冷冽的一縮,目光就射在了肖凌勛的臉上,沁人心骨的涼。
肖凌勛心裡一個不爽,也拿出酒杯上喝了一口,看向南宮澈一個冷笑:「哼,你個臭小子,我要是不關心你,你還指望誰坐能下來跟你這位閻王爺喝酒啊」
「誰稀罕你的關心,不想陪就趕緊給我滾」南宮澈說話毫不客氣,肖凌勛氣的一個愣神站起身就要走,可看他的確是心情不好,於是還是忍了下去:「好,就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我忍你一次。」
說罷肖凌勛又坐下來一個人喝起了悶酒,南宮澈閉上眼睛不斷的想著小忍那張哭泣的臉,他的心不由得一緊,是不是自己說出去的話太過傷人了?
可一想到她曾經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跟炎沉傑做過那種事他就……他就說服不了自己。
借著那一陣陣的酒精,感覺頭有些漲漲的疼,手扶在額頭上重重的捏了幾下,感覺腦子越來越亂,越來越亂,看到他這個樣子肖凌勛也是一個嘆息,這算是一種自我折磨嗎?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冷酷的閻王爺為了誰折磨難受過,哎,任小忍啊任小忍,絕對就是他的命中剋星。
肖凌勛一直都沒有說話,就一個人不時地端起酒杯上喝上幾口,南宮澈睜開眼睛,努力地在緩解著自己的頭疼,目光望著天花板一個嘆氣。
「矮油,我說,你這樣都快憋死我了,你能不能告訴你這今天到底是為什麼啊」肖凌勛還是忍不住一問,他要是走了南宮澈非要喝的爛醉不可,可他不走就這樣看著南宮澈他心裡實在是堵得慌。
「如果你知道你愛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有染你會怎樣」終於在感覺頭疼得不行的時候南宮澈的上身離開了沙發,看著肖凌勛這麼一問。
「啊?你發現小忍出軌了」聽到這句話肖凌勛一下子跳了起來,他可是知道小忍跟炎沉傑那點事的,南宮澈也知道了?
「先回答我」南宮澈並沒有多想,現在他腦子已經處於了一種非理智的狀態。
「這個……你說的這個有染吧分很多種,有的是只在精神在出軌的,有的是肉體上的,有的呢,是既精神又肉體,有的呢……」
「身體」聽肖凌勛的話南宮澈腦袋再次的一脹,口氣冷冽的一句回應。
聽到這話肖凌勛心裡噗咚一下,完了,看來小忍跟炎沉傑的事被他知道了,你說說這個小忍也真是,做一次也就算了,怎麼能還上癮了呢。
「你……抓姦了」肖凌勛小心翼翼的看著南宮澈的臉色問出了這句話,聽到這句話南宮澈表情一怔,很是冷冽的看著他。
肖凌勛立馬一個激靈,忙一個搖頭:「當我沒問。」
肖凌勛說完之後心裡還是有著濃濃的好奇心,然後再次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你說的是小忍跟阿傑吧」
看肖凌勛這麼八婆的樣子南宮澈真想一拳打在他臉上,肖凌勛急忙呵呵的一笑,一個打哈哈,說道:「再次的當我沒問,其實吧,你說的身體上有染他也十分很多種情況,有被強迫的呀,有酒後亂性的呀,還有就是被下藥的,還有……」
「對牛彈琴」說罷南宮澈一個起身,肖凌勛急忙拉住了他,說道:「好了好了,說正經的說正經的,我幫你分析,我幫你分析,你回去也是面對老爺子的嘮叨,那還不如我呢是不是」
一想起南宮老爺子南宮澈就哭笑不得,肖凌勛說的沒有錯,回去見老爺子還不如在這裡喝酒解愁,南宮澈寒氣逼人的眸子輕瞟了一眼肖凌勛,再次的坐下來,順手拿過一個酒杯一杯酒下肚。
「你不會是懷疑名兒是炎沉傑的孩子吧」肖凌勛一針見血的問出了這句話,當問完之後他也絕對是有些太犀利了,急忙收起了自己的目光,沒有去看南宮澈的臉。
聽到這句問話南宮澈握著酒杯的手不禁一緊,他承認在聽到炎沉傑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是很憤怒,可當看到小傢伙那副沒精神病然的樣子他的心疼是真的,只是很彆扭的過不了自己那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