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沒想到的意外

第10章 沒想到的意外

第10章沒想到的意外

剛一下公交車,便覺肩旁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卻是一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漢,帶著一副遮陽鏡,雙臂交叉盤在胸前,正對著太陽瞪呢,我以為剛才是別人不小心碰了我一下,也不在意,提著東西繼續走。走了沒五步,肩膀又被打了一下,我回頭一看,還是那廝,這次卻是在看路燈,心中怒火「轟」的一下燒了起來,他媽的,這廝明白著找我晦氣,不就是彪悍點嗎,你他媽就是彪王,老子照樣修理你!我剛要掄拳便上,卻見那廝猛的往後一退,眼睛一摘道:「你小子不認得我了?」我仔細端詳一陣,飛手給他一拳:「耗子!你他媽的什麼時候回來的?」耗子滿臉堆笑道:「我前天剛回來,哥啊,我可想死你了!」說著便欲做動容狀,擠了半天,半滴淚也沒落下來我忙安慰道:「算了,算了,哥心領了,走,回家慢慢聊!」

耗子是我從小玩到大的狗友,當時我們家很窮,那時候還特饞,經常去鄰居李奶家偷東西,李奶奶是盲人,五十多歲時突然目不見物了。李奶奶丈夫年輕時是我們那兒毛紡廠的廠長,退休后沒幾年便死了,也就在那年李奶奶雙眼失明了,丈夫雖去的早,家底還是很厚實,每月還保留著退休金,所以李奶奶好東西很多。也正因如此,便成了我們這些窮人家孩子最樂逛的地方,不過不一定每次都有收穫,耗子家裡還算富裕,但為了哥們義氣,也加入了進來。還別說,這傢伙在這方面還頗具天賦,師出必捷,從那時起他這耗子的外號也就起來了。有時說起周親富這名,大家還得緩衝一下,才能回憶起來。

初中畢業后,我去了職業學院,耗子去當了兵,他的年齡,本不夠參軍標準,但這傢伙長的老相,再加老爹有些本事,一路綠燈的讓他去了。耗子當兵的地方在甘肅,聽說表現非常出色,二年便升為連長,去年是他當兵第五年,說不想干便是一天也待不住了,鼓搗了半月便離開了部隊。聽他老爹說,此兒離開部隊並未回家,拿部隊發的津貼野去了,到現在都快半年了,估計是錢花完了,這才回來。

說實話耗子回來,我是打心眼裡高興,這些年真是想死他了,想找人放開些玩,都沒處去。我倆來到我的租屋裡,一陣緊鑼密鼓的張羅飯,半個小時五菜一湯擺了滿滿一大桌,我先為耗子接風,隨後便談起幾年當兵的事來,說著說著,耗子突然眼睛一亮,色咪咪的盯著我的胸看了起來,我當時就一身冷汗,心道:他媽的,小子當了幾年兵竟敢覬覦老子的春色,一拳打在他眉頭上,罵道:「耗子,你他媽,什麼時候變成同性戀的,說!」耗子突挨一拳,也被嚇了一跳,嘲笑道:「老齊,你怎麼還這麼自戀呢,你說就你這樣,要肉沒肉,要塊兒沒塊兒,連人家中年婦女那一階層,看上你的都不多,更別說同性戀了。」我笑道:「你的嘴還他媽這麼損,哥要真像你說的那麼沒人樣,那你瞪我看什麼?」

耗子突然認真道:「讓你這麼一打岔,差點忘了話題,我說,老齊,你這玉魚掛墜從哪弄的?」我這才記起,胸前的掛墜,便隨便縐了句:「撿的!」耗子雙眼一瞪道:「撿的?老齊你可別騙我,從實招來,這哪來的?」我不耐煩道:「信不信由你,東郊菜市撿的!怎麼了?」耗子雙眼一眯道:「好啊,你小子跟我玩詐,你還真當我是不識貨的?拿來我看看!」我裝作不經意的遞給了他,耗子拿去撫摸端詳了一番,喜道:「老齊,我只說一句,聽完你斟酌著辦,這件玉魚至少是周代的!」說完便大吃大喝起來。

我接過玉魚裝作驚訝道:「周代的,不可能吧,若是周代,不就值大價錢了,你怎麼知道的?」耗子又抿了一口酒道:「我在青海當兵時,有一個戰友,老爹是個華僑,家裡收藏品很多,他從小便對文物感興趣,退役后便在北京開了個古物專賣店。他比我早退二年,今年我沒回家,就是去他那兒了。老齊,你這個玉魚至少可值這個數!」說著伸出兩手。「十萬!」我驚的險些控制不住,當初拿時,只知道會值些錢,實在沒想到能值十萬,十萬我不僅能為小牧治病還可以買套小樓房了!我連忙控制好情緒淡淡的說:「真的嗎,我目下正缺錢,把它賣了吧!」耗子笑道:「你真捨得!」我笑說:「這有什麼捨不得,有錢不花,就是沒錢,沒錢也花,就是有錢!」耗子一拍大腿道:「好,咱明天就去北京如何?」我還沒去過北京,正好藉機逛逛,當即一拍即成。

第二日便去了北京,上午9:30的車,晚上12:05到的北京南站,含糊的吃了點飯,馬不停蹄的趕到朝陽區,耗子的戰友是在潘家園開的館子,潘家園是全國最大的古玩市場,坐落在朝陽區西南,緊靠勁松路,打的四十多分鐘就到了。這裡以前被稱為「鬼市」,和夜市差不多,所以越到晚上越熱鬧。他戰友叫鄭國安,小店在潘園中間,很快我們就找到了地方。

鄭國安當即便帶著我們去了對面的家燒烤城,酒至一半時,耗子便將我們來的目的說了一下,鄭國安首先大為吃驚,待驗完貨后更是滿口海贊。我這人生平最討厭和商人打交道,他們嘴裡沒有真話。我看鄭國安還要再贊,忙打岔道:「鄭大哥,你看也看過了,給個價吧!」鄭國安放下玉魚笑道:「今天,我看在周大哥的份上,也不跟你打晃了,這個價,齊兄你看怎樣?」說著便沾著酒水在桌面上寫了15。我不禁一陣竊喜,沒想到比我想的還多了五萬,真是一不小心,一夜間便成了萬元戶。反正這也是我白撿的,別得了便宜再賣乖了,有耗子在,他也不好意思太陰,便笑道:「鄭兄弟果然快人快語,這次全當認識個朋友,價錢高低無關緊要,高了算是鄭大哥照顧我,低了就當送給鄭大哥當禮物。」鄭國安一拍大腿笑道:「好!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來,喝!」

酒足飯飽后,鄭國安先帶著我們看了看他的小店,店雖不大,古董卻是很多,耗子告訴我,這裡的東西十之六七都是盜墓賊盜出來的,剩下那幾層差不多都是贗品。我十分驚訝道:「那豈不是,盜這一次墓,就成百萬富翁了?」耗子一臉羨慕道:「那可不是,靠這玩意兒發家的多的是!」正說著小店前停了一輛黑色大奔,車上下來一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和一衣著華麗的妙齡女郎,鄭國安急忙迎了出去。耗子嘟囔道:「說曹操曹操就到,這傢伙叫周鎮天,外號夜貓子。我前段時間在這呆著,見過他幾次,聽說這小子又掘了一座明代的皇陵。嘿!他媽的,這下又發了!」我聽了心裡癢的就像犯了煙癮一般,衝口便來了一句:「咱們也掘個去!」耗子雙眼一亮隨即又暗淡道:「我是有這心,有這膽,但沒這兩下子啊!別說在墓里找寶貝了,就是墓,咱們也不定能找到,聽說這大墓都埋在大山裡,綿綿群山去哪找啊!」我一聽也是,剛燃起的激情之火,又被澆滅了。

在鄭國安這兒待了一天,第二天我和耗子圍著北京轉了一圈,不過最讓我們高興的兩件事是,今日總算成了好漢,我們不僅登了長城,還在居庸關上照了五十多張相,有錢不花,心裡就鬧騰。另一件大事就是,總算有幸一睹毛爺爺的尊顏。玩了兩天,第四天便回了徐州。當天晚上便去了徐州彭城飯店大撮了一頓,隨後耗子又叫了兩個小姐按摩了一番,這還是我倆頭一次過這種高等生活,聽著兩個小姐嗲聲嗲氣的喊著大爺,心裡一陣的美啊,心中罵道:爺他媽,來這地球上一趟也不容易,不好好享受一番,別說對不起爹媽生我養我,就連毛主席都對起。這有錢人的生活才是他媽人過的日子!

在酒店折騰了一夜,一直睡到第三天天亮,我急匆匆丟下耗子就去要去大嘴家,耗子又和我要了四百塊錢,說要再消遣會,我罵道:「你小子宰起我來還真狠啊!」丟下四百塊錢就去了大嘴家。給他們添了幾樣傢具,帶著大嫂和小牧看了看病。小牧屬於最嚴重一種,醫學上成為特發性血小板減少性紫癜。化療是普通辦法,更好的是移植骨髓,但這種手術現在徐州還不能做,必須去北京或上海,醫療費用要在十萬以上,再加上後期的藥物鞏固,估計十五萬應該下不來。這倒把我嚇了一跳,沒想到我去北京一趟,得的錢還不夠用,只能以後再想辦法,當天先給小牧做了化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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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大發現:死亡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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