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擺明在玩她
「少爺,你沒事吧?」那黑衣男子將宇文正扶起,朝著懸崖上望去,「這裡萬丈懸崖,這個女人從這裡跳下去,絕對不可能還活著。」
宇文正此時還心有餘悸,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舞姬,三番兩次差點要了他的命,倒是他小看她了。索性,她本事再大,從這裡掉下去,也活不了。「我們回府,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許傳出去。」
「是,少爺。」
宇文正躍上了馬背,側首,深深地朝著懸崖的方向望了一眼,這才轉過身,帶著人迅速地離開了懸崖。
「呃……」陌蘇小心翼翼地調整了下氣息,她整個人懸挂在懸崖上。
宇文正做夢都沒有想到,陌蘇拽住他的長鞭並不是想要跟他同歸於盡,真正的目的不過是為了騙過宇文正,同時拖住時間,這才得以將手中的利刃插入璧岩,穩住了身子。
她伸出手,抓住了懸崖邊,一點一點地撐著身子爬了上去。只是,她還沒有躍上懸崖,就被一股力量拽了上去,眼前一陣黑,她整個人身子一軟,頓時倒落在了地面上。
那兩個黑衣男人伸出手,將陌蘇一把扛起,迅速地消失在懸崖上。
天色暗了下去,黑色籠罩整個留龍城。
一處諾大的府邸里,神秘的氣息籠罩。蒼宇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房間里,男人整個人端坐在桌子前,慢條斯理地翻閱著桌面上的竹簡。
「主子……」蒼宇走到了男人的跟前,遲疑了些許,才開口,道:「黑羽擅自做主,以為主子對那個女人感興趣,便讓人將那個女人帶回到了府里。」
說著,他半跪在地面上,垂首,「請主子責罰,是屬下沒有管教好黑羽。」
男人並沒有抬首,只是緩緩地收起了手中的竹簡,「把她安排在聽雨閣。」
「下次,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擅自做主。」
聞言,蒼宇愣了下,連忙點了點頭,「是。」
聽雨閣。
陌蘇皺了下眉頭,只覺得背部上,一陣清涼,清涼散后,那傷口上的疼痛才緩了緩。怵地,她猛地驚醒,在發現她不著一縷時,她連忙撐著身子坐起,扯過一旁的被褥遮住了身子。
抬眼,她朝著那人望了過去。
「又是你!」
該死!
在寺廟裡,這個男人佔盡了她的便宜,現在,又看光了她的身子,想到這,她臉色頓時黑沉得嚇人。
男人將手中的白玉膏丟給了陌蘇,「摸都摸了,還怕看么?」
「……」陌蘇滿臉黑線,她怒視著眼前的男人,她嘴角緊抿。
「不服氣?」男人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顎,「我給過你機會,現在是你主動送上門的,怪不得我。」
陌蘇伸出手,一把將他的手甩開。「我怎麼在這裡的,你應該比我清楚。」
如果不是有人偷襲她,她也不會出現在這裡。那些人,應該是他的人,從她離開寺廟開始,就派人跟著她。
男人居高臨下地邪睨著陌蘇,「我的確清楚。」
忽地,他一把扣住了陌蘇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拽到跟前。因為忽然的動作,被褥有些散開,露出了女人頸項下,細嫩白皙的肌膚,「既然以身相許,那是不是該好好的表現?」
因為湊的太近,陌蘇可以清楚地感覺到男人的氣息,這使得她的心不由得蹦到了嗓子眼。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另一隻手,不著痕迹地朝著朝著髮鬢上的那一隻木簪子落了下去。
她揚起手,手中的木簪子猛地朝著男人的肩膀上刺了下去。
男人側身,輕而易舉地避開了她的動作。他扣著她的手,站起身。
陌蘇暗暗地咬了咬牙,一隻手拽著被褥起身,另一隻手再一次狠狠地朝著男人的胸口上落了下去。
男人臉上的神情掠過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冷意,他伸出手,迅速地扣住了陌蘇的手,用力,整個人將陌蘇拽向前。
砰!
陌蘇整個人踉蹌了下,頓時狠狠地摔倒在了地面上。
她的下顎被抬起,下一秒,男人扣著她的手,將那木簪子抵在了她的咽喉處。
「這麼恩將仇報?」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男人俯下身,眸光逼近,「你覺得,你身上除了這幅身子,還有什麼值得讓人惦記?」
「混蛋!」陌蘇怒視著他,咬了咬牙,「不可能!」
「哦?」男人伸出手,整個人將她壓制在了身下,被褥散開,女人那凹凸有致的曲線讓人盡收眼帘。他不由得微微地眯起了眼眸,眸色愈發的暗了下去,「我要是想要,你覺得,你逃得了么?」
「是不是我給你了,你就能放了我?」
男人睨著陌蘇,卻並沒有開口。
陌蘇眼帘半垂,暗暗地調整了故意。伸出手,她的指尖落在了他的領口上。忽地,她拽住了他的領口,猛地將頭朝著男人狠狠地撞了過去。
砰!
一聲巨響,男人根本就沒有想到她會這般,退開了身子,皺了下眉頭。
陌蘇撐著身子坐起,一把扯下一旁的蔓簾裹住了身子。蔓簾被拽下,床榻上的架子立即倒落。
門外的幾名鐵衣守衛聽到聲響,不由得面面相視,「動靜這麼大?」
想到這,他們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
「就算是要以身相許,我們也不過是才見了兩次面,你怎麼樣都應該給我點時間。」陌蘇拽緊了領口的蔓簾,抬眼,看著男人。
眼前,她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硬碰硬,對她沒有好處。所以,她只能夠暫時先穩住他,過後再想辦法逃出去。
男人眸光緊鎖著她,自然將她眼底里的那一抹算計收入眼底。「我可以給你時間。」
「不過,我可要點收利息。」
「利息?」
話音未落,男人伸出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拽入懷裡。唇瓣壓了下來,狠狠地糾纏著她。
「唔……」陌蘇臉色猛地一沉,她的手抵在了男人的胸口前,想要將他推開。
舌尖的發麻彷彿穿透了身子里的血液,透著的溫度燙的嚇人。
他這一次的吻,狂涓而霸道,他擁著她的力道越來越近,硬生生地將她胸膛的氣息全部積壓了出去。